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光蔺序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有冬天的季节余光蔺序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栗子没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吧,去歇歇。”我拿着照片回了房间。是一张证件照,客观讲,的确很帅。照片背面写了联系方式,我没加,贸然打扰不太礼貌,况且我那时以为这次相亲和以前的每次都一样。表姨压低声音和母亲说“这个不是不考虑吗?这怎么……她肯见见就行了,随她吧。”母亲答道。第二天是周六,母亲告诉我下午去咖啡厅见他,给我发了一个咖啡厅的地址。我收拾好自己,画了个淡妆。卧室的窗户开着,吹得我打了个寒颤,去关窗户的时候才发现下雨了。雨丝很细,拍在泛黄的枯叶上,天也阴沉沉的。我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大衣,很久没穿过了,还有股淡淡的樟脑丸的味道,我喷了点香水,撑着伞出门了。周六按道理来说人应该很多的,可能因为天气不好,没什么人出门,街上除了被踩的咯吱作响的树叶和沙沙的雨声,显得...
《没有冬天的季节余光蔺序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了吧,去歇歇。”
我拿着照片回了房间。
是一张证件照,客观讲,的确很帅。
照片背面写了联系方式,我没加,贸然打扰不太礼貌,况且我那时以为这次相亲和以前的每次都一样。
表姨压低声音和母亲说“这个不是不考虑吗?
这怎么……她肯见见就行了,随她吧。”
母亲答道。
第二天是周六,母亲告诉我下午去咖啡厅见他,给我发了一个咖啡厅的地址。
我收拾好自己,画了个淡妆。
卧室的窗户开着,吹得我打了个寒颤,去关窗户的时候才发现下雨了。
雨丝很细,拍在泛黄的枯叶上,天也阴沉沉的。
我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大衣,很久没穿过了,还有股淡淡的樟脑丸的味道,我喷了点香水,撑着伞出门了。
周六按道理来说人应该很多的,可能因为天气不好,没什么人出门,街上除了被踩的咯吱作响的树叶和沙沙的雨声,显得有些安静。
我推开咖啡厅的门,左右环顾。
往里走了走才发现坐在角落的蔺序南。
他远比照片上好看。
见我进来,站起来迎我。
“你就是季婕吧?
你好,我叫蔺序南。”
他伸手接过我手里的伞“坐吧。”
说起来,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见过的相亲对象也不少了,大多数,我都像椅子上长了钉子一样,坐不踏实,一分钟想五百个理由让自己溜走。
这是第一次,我没那么着急地想离开。
“喝点儿什么?”
“一杯温水就好了。”
我回答。
那天,我们聊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大概就是一些职业,家庭情况之类的。
从咖啡厅出来还早,他问我“要去看个电影吗?”
“啊……好啊”最近没什么新上映的电影,正逢《泰坦尼克号》重映,我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部。
电影院就在隔壁商场的楼上,走几步就到了。
“你走里面吧。”
沿路边走的时候,他和我换了位置。
“谢谢”因为打着伞,我和他中间隔着较近的距离,他步伐很快,我有点跟不上,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我拎了拎肩膀上滑落的包包肩带,双手环抱在胸前。
我抬头,真正认真地看向他。
黑色的伞下,是俊朗的脸,他的睫毛真长,眼尾的那一簇微微向下。
他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假装咳嗽了两下。
我也赶紧收回目光,装
下了好久,久到今日,我依旧能够听到。
我是个无神论者,那是我第一次虔诚地跪在佛龛面前,我祈求所有的神明,让他平安回来,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他平安回来。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执行任务,执行什么样的任务,我能做的只有不停地祷告。
我坚持每天给他发消息,明知道他收不到,依旧不死心。
又一年秋天,秋雨绵绵。
蔺序南,北城的秋天又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降温了,记得加衣服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冬至这天,我听见新闻联播在说云南边境打击贩毒团伙的消息。
会是你们吗?
蔺序南,又到冬天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记得他回来的那个下午,我正在学校上课。
接到了公安局打来的电话。
我赶到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我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有预感,但也始终无法相信。
我撑着墙,一步步跟在工作人员身后。
可我看到,他高大的身躯蜷缩在漆黑狭小的盒子里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我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大厅,我想去抱抱他,可我没有力气。
“蔺序南,我来接你回家了。”
工作人员扶起我,告诉我节哀顺变。
我揭开白布,我多想能触碰到他,拥抱他,可我面前只有这个黑色的,四四方方的盒子。
就像《泰坦尼克号》一样,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改变不了这样的结局。
只是好可惜,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我抱着他,不愿松手,希望他可以感受到我的温度,我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我多希望听见他再应一声。
天人永隔,蔺序南,你又失约了,骗你的,我早就原谅你了。
接他回家的第二天,他的同事来找我。
给了我一个信封。
里面是他的银行卡,户口簿,还有一张字条。
“阿婕,不论我在与不在,都好好活下去。”
替他去销户的那天,我站在服务窗口,看着他生活过的痕迹被划去,我终于撑不住,泪水止也止不住地打湿面前的资料书。
这张纸太薄了,承受不住他生命的厚度。
下葬那天,我跪在他的墓碑前,隔着冰冷的碑石我再也看不见他的眼睛。
蔺序南,我也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遗物,我会带着你的那份,好好活下去。
我辞去
怎么办了……”绿灯亮了,他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牵住我,他很喜欢用拇指轻轻地蹭我的手背。
硬硬的指茧带着温热,莫名的令人放松。
“季老师,你已经很棒了。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努力就一定能改变的,人各有所长,或许他不开这一窍呢?
你最近太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问题迎刃而解了。”
“好。”
我转移了注意力,看着路边掠过的风景。
“樱花开了诶。”
我探出头,淡粉色的花瓣绽开一簇簇,晚风经过,吹动了树枝,花瓣摇摆着抖落。
“嗯,还不错,没有你好看。”
我扭过头瞪他一眼“肉麻死了。”
他吻了吻我的手背。
我休息的时间更少了,只有周日一天,一般来说,我整个上午都在补觉。
下午会应他的要求出去走走。
“《泰坦尼克号》重映了,陪我去看吧。”
我当然答应了他的邀请,算是弥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遗憾。
看过很多次的电影,但和恋人还是第一次看。
以前不明白,爱有多么伟大,可以让一个人在危难关头放弃自己的生命。
说起来,男女主从相遇到历经生离死别,不过三天。
这72个小时,却让人一生都在怀念。
不论看多少次,结局还是一样,男主角在冰冷的海水中永远沉睡。
正当我看的入迷,他突然问我“如果我有一天不在了,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那一刻,台词,剧情在说什么,演什么,我都听不见看不到了。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错了,我不该问,诶呦诶呦,别哭了。”
电影伴随着主题曲结束,我因为他的那句话迟迟缓不过来。
我握着他的手更加用力,我害怕这样的生活,是我的一场梦。
等我醒来,全都消失不见。
他看出我的不安,环抱住了我。
听见他胸膛炽热的心跳,我逐渐平复下来。
第二周周日的上午,我隐约听见客厅里有他的声音。
我走出卧室,客厅摆了一地的礼品,桌子上红色的绒布盒子摞了一小堆。
我很懵,站在卧室门口不知所措。
“你看看,睡到这个点才醒,人家序南早就来了,快把鞋穿上。”
母亲把拖鞋放在我脚下。
我趿拉上拖鞋,尴尬得要命,头没梳脸没洗牙没刷,身上还穿着一套卡通睡衣。
情急之下,我关上房门,在床上
我和蔺序南是相亲认识的。
大学毕业以后,我回到了家乡,在一所高中就职。
28岁的生日刚刚落下帷幕,父母亲戚的催婚就接踵而来。
我对爱情、婚姻没概念,因为身边的例子都不太好,我不知道好的,健康的爱情该是什么样子的。
母亲多番劝我去相亲,我也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去了,很显然,对面坐着的男士们侃侃而谈,把婚姻当生意一样谈判让我非常不适。
越发让我觉得我像商品一样供人挑选,我用工作忙的理由搪塞了母亲继续让我去相亲。
很快,秋天又来了,路上的行人都换了秋装,城市也开始变得灰扑扑的。
我到家的时候,表姨正坐在沙发上和我妈一起挑选着桌子上一大摞的照片。
“囡囡这么漂亮当然要找一个配得上她的呀,我看这个不错……”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卫生间洗手。
外头的讨论声还在继续。
“这小伙子不错啊,做什么工作的”母亲兴致勃勃地问。
“唉,小伙子是不错,要模样有模样的,只是……卖什么关子,你说啊警察,你说要是普通文员也就算了,总出差,估计没那么好做……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后面的话,表姨不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这样啊,那再看看吧。”
我本想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就算了,母亲却握着我的手,把我按在沙发上。
“你不能再拖下去了,明天必须去见一个。”
她把一摞照片丢在我手里“挑一个,明天就去见。”
“妈……我……你不要跟我说你忙,你又不是班主任,哪里就腾不出半天时间了?”
我粗略地翻了翻手里的照片。
我真的要这样开始一段恋爱吗?
完全不了解的,仅靠着照片和浮于表面的资料,开始一段关系?
我把照片放回桌子上。
余光瞥到了那张被拣出来的,冷落在一旁的蔺序南。
是不是冥冥中真的有缘分在指引,我也不知道了。
“囡囡,妈妈没有要逼你结婚的意思,只是你看,我和你爸爸身体越来越不好,以后……总要有人陪着你的,你先见见好不好?”
我一向听不得母亲说这样的话。
“那就这个吧。”
我把那张被挑拣出来的照片拿到手里。
母亲见我松口,连忙答应“好,妈妈明天帮你联系,累
嘛,再说,季婕,我在追你,看不出来吗?”
我记性太差了,我忘了那天我听见这句话的感觉,只记得,那天,天气很好。
之后,我们偶尔会在微信上聊几句,关于生活,关于工作。
他喜欢开玩笑,弄得我哭笑不得又没有办法。
我们几乎很少有空见面,我带的班级升了高三,我忙着备课,出题,焦头烂额。
他就不用说了,除非他来找我,否则,我根本联系不上他。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北城进入了冬天。
冬至这天,高三在模拟考。
我坐在教室里昏昏欲睡地监考,坐的太久了,我起身活动筋骨。
窗外,飘起了雪花。
北城冬天的第一场雪,轻轻柔柔的,缓慢坠落。
我给他发微信下雪了。
他过了会儿回我嗯,看到了。
今天冬至,记得吃饺子。
买了新鲜的牛肉,送到你家了。
考试结束的铃声打响,我没来得及回这条信息。
“都停笔,最后一排同学起来收卷子,号码按从小到大的顺序排。”
等我再回消息过去,他又消失了。
只是我没想到,这次会消失这么久。
久到过年,我给他发消息,还没有回我。
正月初五,家里来了好亲戚,我成了中心人物,凡是见到我的,就要问一句“怎么样?
有男朋友了吗?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我回答不了他们,蔺序南,你快回来吧,你回来,我就答应你。
正月十五,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他躺在病房里,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听见我的哭声才强撑着睁开眼睛,轻握着我的手安抚道“我没事,别哭了。”
我抱着他的手,泣不成声。
“蔺序南,我们在一起吧。”
我抽噎着说。
他费力地侧过身,没血色的脸上,顶起一个笑容。
“早知道这个管用,我就早点躺进来了。”
“胡说八道什么”我哭得更厉害了。
“我错了好不好?
别哭了别哭了。”
开学后,高考进入倒计时,我请不了假,下班已经过了看望时间,只有周六日才能过来。
他不告诉我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只说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车祸,轻微的脑震荡。
办出院的这天,他同事来接他。
我拿好出院证明回来,在门口听到,执行任务的七个人,只回来他们两个。
我不敢细想,我该不该抱一种侥幸心理?
我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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