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二楞二楞的其他类型小说《黑瞎子沟的秘密全局》,由网络作家“烧烤配红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怕不怕,他只是摇头:“她没害我。她只是太孤单了。”这一年冬天,雪比往年来得更早些。黑瞎子沟被大雪封了口,山道结冰,村里人哪怕再穷,也没人愿意冒险进山采货了。张二楞的头发白了不少,人却反而清瘦干净了许多。他每天清晨都会在柳树林口烧一柱香,风雨无阻,从未间断。“你那事儿……真完了吗?”村长有一天忍不住问他。张二楞没答,只是看着烟雾升腾的方向,说:“完了……但也没完。”村长皱眉:“你是说,那女的还缠着你?”张二楞摇头:“她没缠我,她早就放过我了。现在,是我……放不过她。”村长不解:“你说啥呢?你把她的骨也埋了,香也烧了,她还要啥?”张二楞低声道:“她不要啥……她只是还没人认她。”“认她?”村长一愣,“她不是咱村人?”张二楞眼神忽然复杂,像...
《黑瞎子沟的秘密全局》精彩片段
怕不怕,他只是摇头:“她没害我。
她只是太孤单了。”
这一年冬天,雪比往年来得更早些。
黑瞎子沟被大雪封了口,山道结冰,村里人哪怕再穷,也没人愿意冒险进山采货了。
张二楞的头发白了不少,人却反而清瘦干净了许多。
他每天清晨都会在柳树林口烧一柱香,风雨无阻,从未间断。
“你那事儿……真完了吗?”
村长有一天忍不住问他。
张二楞没答,只是看着烟雾升腾的方向,说:“完了……但也没完。”
村长皱眉:“你是说,那女的还缠着你?”
张二楞摇头:“她没缠我,她早就放过我了。
现在,是我……放不过她。”
村长不解:“你说啥呢?
你把她的骨也埋了,香也烧了,她还要啥?”
张二楞低声道:“她不要啥……她只是还没人认她。”
“认她?”
村长一愣,“她不是咱村人?”
张二楞眼神忽然复杂,像是憋了一肚子话,终于还是说出口:“她……其实是我祖奶奶的妹妹。”
“啥?!”
“我奶活着的时候,不敢说。
她年轻时眼睁睁看着她姑被那狗村长家冤死,却一声不敢吭。
她临终前拉着我手说,如果哪天能找到她的魂,就当还了咱老张家的命债。”
“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
村长脸色变了。
“我怀疑过,但直到梦里她递给我红绳那一刻,我才敢确定。”
张二楞说着,手指摩挲着胸口,那里贴着一张泛黄的符纸,已几乎化成灰。
“所以你才回来给她立了牌位?”
“她这一辈子没人正眼看过她,死了连个名都没留下。
你们怕她,说她是邪物,可你们谁管过她冤不冤?
我管。”
张二楞语气平静,眼里却压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倔强。
自那日起,他便开始在村里搜集旧物,修缮庙宇,请石匠雕像,重刻碑文。
他不再说那是“魂牌”,而是“墓志铭”。
碑上只刻两行字:玉娘之墓一生未被铭记,此处长眠。
没人阻止他,村里人都默许了。
因为自那以后,村里真的太平了。
连年被诅咒的黑瞎子沟,也在来年春天被大雪冲垮了一段山体,沟口坍塌,再也无人能入。
有远村来的猎户说,那沟不对劲,雪底下冒冷气,夜里还能听见女人唱歌。
可村民们却都摇头说:“你听错了,那是风。
林。
张二楞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言语。
眼神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深藏不露的悲悯。
他知道,那段记忆,和那道影子,将永远留在他梦里。
张二楞醒来后的几天,村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黑瞎子沟那头不再有鬼哭声,老井也被村民重新盖上,井口用石灰封了三道圈,还贴上了镇煞符。
村里的鸡犬安宁,连夜里的乌鸦都少了踪影。
张二楞养了三天,气色才渐渐恢复。
他搬回了家,却怎么也睡不安稳。
每到夜里,总觉得耳边有轻轻的叹息,有时还会闻到淡淡的胭脂香。
可每次睁开眼,屋里空无一人。
他不敢告诉别人,只是白天多烧香,多念佛,尽量不去想那夜的梦。
“她应该是走了。”
李瞎子也这么说,“红绳散,魂已灭。
冤解,缘尽。”
一切似乎结束得圆满。
直到那天傍晚,村南头的小孩在玩捉迷藏时,误闯进了村东的柳树林。
那片林子原本是埋冤魂骨的地方,已被村里封起来多年,张二楞埋骨之后,村长更是立了块新碑,写着“禁入”二字。
可孩子顽皮,没看警示,跑进去就没再出来。
等大人们察觉,天已黑了。
村里几十口人拿着火把和灯笼,冲进柳林搜寻,最后在一棵歪脖老柳下,发现小孩蹲在地上,面朝树干,一动不动,嘴里嘀嘀咕咕念着什么。
“你跟谁说话呢?”
村长蹲下问他。
小孩头也不回,继续念叨:“姐姐说……她不走了。
她说……她要等一个人。”
“谁啊?”
“她说……她等那个带她回家的哥哥。”
“哥哥?”
“嗯。
她说,他忘了她了。”
众人听得寒毛直竖,赶紧把孩子抱走,回村后连夜请了道士来做法。
张二楞听说此事,当晚就去了柳林,站在那棵老柳前,一站就是一夜。
没人知道他想了什么,也没人敢上前劝他。
第二天他回了家,整个人像老了十岁,眼神木然,再不提黑瞎子沟的事。
只是,从那以后,张二楞的炕头多了一碗水、一根红绳,和一块他亲手刻的小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三个字:“玉娘魂”。
从那以后,村里再无怪事。
但每年冬天初雪之夜,村里总有人说,看见张二楞在林子边,独自坐着,面前摆着香炉,耳边仿佛有人轻声低语。
有人问他
黑瞎子沟方向传来,像猫刮铁皮一样刺耳。
紧接着,一阵冷风卷起村头鸡毛狗皮,香火“噗噗”扑灭,镇魂符“啪”地燃起火星。
“来了!”
李瞎子厉声大喝,双手掐诀,将铜镜高高举起。
只见村头方向,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影在雾中浮现,头发散乱,脚不点地,缓缓飘来。
她怀中竟然抱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张二楞!
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像是沉睡,又像是……死去。
“放下他!”
李瞎子猛然喝道,铜镜直照女鬼面门。
白影微微一顿,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哀笑,嘴唇张合,缓缓道:“他替我活着,有错吗?”
“你的冤我可以帮你申,你的骨我可以送归正地,但你害人夺命,是要堕无间的!”
李瞎子吼出声,铜镜猛然爆发出一道刺目的光芒。
白影身形剧颤,浑身似被针扎般扭曲,她尖叫着后退几步,却死死抱住张二楞的身躯,凄厉喊道:“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被冤杀,埋骨沟底,无人敢认!
为什么他能活?
凭什么我就该死?”
她哭着,喊着,身影逐渐消散在夜雾中——但张二楞的身体,却没有落地。
“她走了?”
村民问。
“不,”李瞎子冷冷地说,“她藏进他魂里了——还没松口。”
“那怎么办?”
村长急得直跺脚。
“只能让他自己挣脱。”
李瞎子咬牙,“今晚三更,我要入梦引魂,把张二楞从她手里拉出来。
你们在旁镇着,一旦我醒不来,就把这铜镜——砸碎。”
“砸碎?”
村长愣住,“那不是你祖上传的护魂宝镜吗?”
“宁可碎镜,不可活鬼。”
李瞎子一字一顿,“今晚,要么他回来,要么我们再埋一个。”
午夜三更,村中老庙里灯火通明,李瞎子在供桌前设下魂引阵,口中念念有词,一口气吹灭长明灯,天地一片黑暗。
“镇魂香焚,灵镜为引,魂游梦境,破影寻身——开!”
话音刚落,他猛地仰头饮下一碗灰白符水,头一歪,倒在蒲团上,陷入沉沉梦境。
与此同时,张二楞脑海深处忽然浮现出一道亮光。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黑瞎子沟深处,却不是现实中的林子,而是一片幽蓝色的雾林。
树木扭曲如蛇,地上布满水洼,倒映着模糊的人脸在水中哭泣
猛地一拍大腿,“你动了她的随身之物,那是她阳间唯一的牵挂!
你把她的魂根拔了出来,她自然不肯走!”
“她没走?”
张二楞声音发干。
李瞎子咬紧牙关:“她不但没走,魂还可能附你身上了。
你想想——这两天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张二楞脸色一点点惨白,喃喃开口:“我……我昨晚梦见自己在林子里走,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有个女的在前头牵着我……我问她去哪儿,她不说话,就低头哭……然后她突然转过来对我笑,说……你替我活吧。”
<李瞎子顿时脸色大变:“糟了!
她想借你的壳,续她的命!”
“什么?!”
张二楞吓得一屁股坐地上,眼神开始游离不定,浑身抖得像筛糠。
李瞎子不再迟疑,命人抬出村里供老祖的黄铜大鼎,说要连夜做一道“锁魂法事”,请神镇魂。
可就在村民们正忙活时,张二楞却悄悄消失了。
他消失得悄无声息,像一缕风、一缕烟。
众人找遍全村,都不见他人影,直到第二天清晨,村南头的水井边,有人发现一串脚印——从雪地上一直延伸到井口,脚印清晰,但没有返回的痕迹。
而那口封了多年的老井,此刻井盖开着,井水漆黑如墨,井沿上,静静地放着那块玉佩——已经断成两半。
张二楞的“失踪”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老井边的玉佩成了唯一的线索,断裂的裂痕仿佛一条撕开的缝隙,直通阴阳之间。
李瞎子站在井边,手中紧握着那半块玉佩,脸色铁青。
他用指甲划开自己的食指,将血滴在玉面上。
血珠缓缓渗入玉纹,玉佩竟开始微微发热,泛起淡淡的红光。
“她没走。”
李瞎子低声喃喃,“她不甘心,也不会让他走。”
村长听得直冒冷汗:“你的意思是……二楞被附了身?”
“不只是附身。”
李瞎子眼神愈发阴沉,“她要借命——替命续魂。”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当天晚上,全村集体守夜。
村民轮班巡逻,不敢闭眼。
村口老榆树下,点了三十六支长香,摆满了供品和镇魂符。
李瞎子在地上画下“引魂阵”,以铜镜镇眼,符咒为锁,只待冤魂现身。
子时一到,天地骤寒,平地起雾。
突然,一道尖锐的女哭声自远而近,从
村里人都知道,黑瞎子沟不干净,尤其是入夜以后。
这年冬天,村东头的张二楞却偏偏打起了沟里的主意。
原本他只是个寻常的山货客,这日子却因为村口李瞎子的一句话,彻底乱了套。
“二楞啊,那沟里可是藏着宝贝呐!”
李瞎子用枯瘦的手指了指远处幽深的山林,“老辈人都说,越邪门的地方,东西越金贵!”
张二楞心里一动,便问:“啥宝贝啊?”
李瞎子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大参,最起码得有百八十年!
你要是真不怕死,就进去瞅瞅。”
张二楞一咬牙,决定搏上一搏。
当天晚上,他穿好棉袄,揣上护身符,背着筐子就进了黑瞎子沟。
山里风雪交加,张二楞刚踏进沟里,就感觉阴冷的风钻进脖子里,冷得他直哆嗦。
他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把,昏黄的光影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树影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
走不多远,张二楞便发现树林似乎比往常更加幽深,黑乎乎的树干仿佛都有了生命,怪异地弯曲着,像极了一双双干枯扭曲的手臂。
他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但越往前走,他越觉得林子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四周静得出奇,连虫鸣都听不见,偶尔一阵风刮过,却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叹息声,听得他心头阵阵发毛。
又往前走了一阵,张二楞突然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他。
他猛然回头,火把照出的却只有空荡荡的树林。
他摇了摇头,心中安慰自己:“定是疑神疑鬼了,这深更半夜哪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可刚转过头,他却惊觉脚边竟然多了几只黝黑的乌鸦,静静地站在地上,死死地盯着他。
他心中一惊,挥舞着火把赶跑了乌鸦,但内心的恐惧却挥之不去。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正想着要不要掉头回去时,却忽然看见不远处出现一道微弱的光影,仔细一瞅,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背对着他,头发凌乱地垂到腰际。
他心头猛然一跳,低声问道:“姑娘,你大半夜在这干啥?”
话音刚出口,张二楞立刻后悔了。
林子里的风突然变得更加凄厉,仿佛有人在耳边哭泣,哭声断断续续,像是从四面八方飘荡而来。
他再一细看,那白衣女子竟缓缓地转过了身。
这一转身,张二楞的心差点蹦出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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