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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结局+番外小说

傅承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下楼吃饭时,我都是失魂落魄的。“姐姐!”走到饭桌前,我听见了迟雪儿的声音。她穿着件的泡泡纱连衣裙,精致的脸上笑意盈盈,上来就拉住我的手。“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几年爸妈和我有多想你呢。”“走,我们去洗个手再吃今天的团圆饭。”不容我拒绝,迟雪儿就把我拉到了厨房洗手。水龙头开到最大时,迟雪儿放开了我的手,她举起手,向我炫耀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姐姐,好看吧?这是我和承泽哥的订婚戒指。”见我没反应,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作出要扇我一巴掌的动作!我瞳孔一缩,马上抱着头就匍匐在地,哀求道。“主人别打我!贱货会乖的,别打我!”看到我的反应,迟雪儿露出得逞的笑,她抬起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我的脸。“你羡慕吧?这可是承泽哥专门托人从国外给我带的最时...

主角:傅承泽迟鸢   更新:2025-04-03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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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泽迟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承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下楼吃饭时,我都是失魂落魄的。“姐姐!”走到饭桌前,我听见了迟雪儿的声音。她穿着件的泡泡纱连衣裙,精致的脸上笑意盈盈,上来就拉住我的手。“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几年爸妈和我有多想你呢。”“走,我们去洗个手再吃今天的团圆饭。”不容我拒绝,迟雪儿就把我拉到了厨房洗手。水龙头开到最大时,迟雪儿放开了我的手,她举起手,向我炫耀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姐姐,好看吧?这是我和承泽哥的订婚戒指。”见我没反应,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作出要扇我一巴掌的动作!我瞳孔一缩,马上抱着头就匍匐在地,哀求道。“主人别打我!贱货会乖的,别打我!”看到我的反应,迟雪儿露出得逞的笑,她抬起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我的脸。“你羡慕吧?这可是承泽哥专门托人从国外给我带的最时...

《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直到下楼吃饭时,我都是失魂落魄的。

“姐姐!”

走到饭桌前,我听见了迟雪儿的声音。

她穿着件的泡泡纱连衣裙,精致的脸上笑意盈盈,上来就拉住我的手。

“你总算回来了。

你不知道这几年爸妈和我有多想你呢。”

“走,我们去洗个手再吃今天的团圆饭。”

不容我拒绝,迟雪儿就把我拉到了厨房洗手。

水龙头开到最大时,迟雪儿放开了我的手,她举起手,向我炫耀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姐姐,好看吧?

这是我和承泽哥的订婚戒指。”

见我没反应,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作出要扇我一巴掌的动作!

我瞳孔一缩,马上抱着头就匍匐在地,哀求道。

“主人别打我!

贱货会乖的,别打我!”

看到我的反应,迟雪儿露出得逞的笑,她抬起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我的脸。

“你羡慕吧?

这可是承泽哥专门托人从国外给我带的最时兴的钻石戒指。”

“像你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调教过的贱货,这辈子都戴不上吧!”

我抬起脸,惨白着一张脸看着迟雪儿。

“你知道……”她娇媚的脸上全是高高在上。

“那可是我特意买通了教官,作为大礼送给你,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全身颤抖,话都说不出一句。

在教养所的四年噩梦,居然都是她造成的!

“只是你居然没被玩死,还敢回来和我抢东西……”迟雪儿表情狰狞了一瞬间,接着勾起残忍的笑容。

“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能把你再送进去,你没有再出来的机会了。”

她拿起水果刀在手腕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又给了自己两耳光!

随即痛呼一声,水果刀掉落在地。

“雪儿!”

妈妈是先冲来厨房的,她看到迟雪儿的伤,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紧接着,她失望地打了我一巴掌!

“鸢鸢,你怎么能这样对雪儿?”

她紧张的去捂迟雪儿的伤口。

迟雪儿红了眼眶,把戒指摘下小心翼翼放到我面前,低声啜泣着求饶。

“姐姐你别打我,我不会跟你抢承泽哥……我马上就滚,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她脆弱的模样让赶来厨房的爸爸看得心疼。

他不由分说就踹了我一脚!

“逆女!

雪儿是你妹妹,你居然还敢这么对她!”

傅承泽亦是走进厨房,他皱着眉看着一片狼藉,对我失望满满。

“迟鸢,我以为你已经改了。

没想到你竟然……”他抿住唇,英俊的脸上一片冷峻。

像极了我刚回到大院被人欺负时,他护着我的模样。

“看来你还是要回教养所好好改造。”

迟雪儿看向我,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

“不要!”

脑中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猝然断裂。

我爬到傅承泽身边,拉着他的裤腿不停哀求。

“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您别把我送回去!”

“主人,求您别把我送回去……”我暧昧地蹭了蹭他的裤脚,塌下腰,恐惧又讨好地看着他。

“您想怎么样都可以,别把我送回去……”妈妈眼神震惊,扬声道。

“鸢鸢,你在做什么!”

傅承泽青着一张脸,他咬着牙看我。

“迟鸢,你怎么这么下贱?”

下贱?

我讨好着笑着,眼里却充满了泪水。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迟鸢…你到底怎么了?”

在他有所动容的时候,迟雪儿发出轻轻的哭声。

“妈妈,我现在就走,我绝不碍姐姐的眼了……”爸爸皱紧了眉头,面色铁青。

“不行!

伤你的人是鸢鸢,要走也是她走。”

“承泽,现在就把她送回去,再改造一段时间再接回家。”

在傅承泽要拉起我时,我拼命地挣扎尖叫。

“不要!

不要!

我不要——”我喘不过气,眼前一黑,身下也涌出热流。

我被吓得失禁了。


“你说什么?”

妈妈听到消息,马上走到警卫面前,不可置信。

傅承泽亦是深皱了眉头,眼波沉沉。

“小齐,别开玩笑。

怎么会……是真的!”

警卫抹了一把脸,焦灼地道。

“团长吩咐我去教养所给迟鸢小姐送衣服,但我到教养所后,所里说迟鸢小姐的车压根没回去!”

“等我返程回来的时候,路过云江大桥才知道教养所的车冲破了围栏,直接坠江了!”

傅承泽的心猛然一震,他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妈妈腿已然软了,被爸爸扶着。

爸爸连忙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他们只是想让我去教养所好好改造,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在他们赶到云江大桥边。

漆黑的夜色里,打捞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

妈妈望着滔滔的江水,失声哭了出来。

“鸢鸢!”

迟雪儿眼中划过一丝喜色,忙拉住妈妈,柔声劝道。

“妈妈,说不定姐姐没事呢,你别太难过。”

话语里带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小雀跃。

我死了,无论是傅承泽还是迟家的家业,全都是她的了。

救援队长在这时走了过来,他认识傅承泽,神情沉重。

“傅团长,车和尸体我们都打捞上来了。”

听到尸体这个词,傅承泽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晃。

“一共三具尸体和一辆上海牌汽车,还有这个。”

救援队长把一块勾破的布料递给了傅承泽,正是我的病号服一角。

他叹了口气。

“根据群众反映,当时车上有女人的惨叫声,之后车就失控坠江了,是那个女人抢了方向盘导致的。

目前只有女人的尸体暂时没打捞上来,初步判断是被江里的暗流卷走了。”

傅承泽的脸色微微苍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救援队长。

妈妈的痛哭声也在此时响起。

“鸢鸢,我的鸢鸢啊!”

迟雪儿一边安慰妈妈,一边煽风点火。

“姐姐也真是糊涂,不想去教养所,和我们说一声就是了,我们也不会强制她去呀。”

她擦擦眼角。

“只要姐姐活着,她打我骂我我都无所谓……”可她一贯卖惨的话语此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傅承泽紧咬着牙望向江水。

“我送迟鸢上的车,我理应把她找回来。”

下一刻,他脱去外套,直接“扑通”一声跳进了江里。

傅承泽在江里找了我一夜。

始终没有找到我,哪怕是我的尸体。

他上岸后,整个人都被江水浸得冰凉,脱了力地坐在了地上。

“承泽哥,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了。”

迟雪儿陪了一夜,都有点困倦了,她看了眼坚持着的爸妈,心里有点不甘。

怎么我死了,反而他们更关心了?

迟雪儿扶着傅承泽起身,温柔地说。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姐姐的错,她不想去教养所,回头打个电话给家里,让我们去接她就好。”

“何必如此还连累了三条人命……”傅承泽却捕捉到了关键词,他把手臂从迟雪儿手里挣脱开。

他想起了我苦苦哀求、讨好的画面,心头一痛。

“迟鸢一直抗拒回到教养所,到底是什么让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回去?”


傅承泽没打一声招呼,就带着爸妈去了教养所。

教官暂时不在。

问起我在教养所里的住处,门口看门的大爷眼中流露出不忍。

“那个孩子?

惨得很哦……她就住在那栋楼的地下室,你们去看看吧。”

大爷的反应让爸妈都愣了一愣。

“怎么会在地下室?

教养所的房间不都是在另一栋楼吗……”他们这时候才意识到,我在教养所里一定受到了严重的虐待。

他们一齐去了地下室。

门被锁着,傅承泽沉着脸拿了一把消防斧用力劈开锁链。

推开门的那瞬间,一股霉味袭来。

打开白炽灯,在看清楚地下室内的场景时,妈妈瞬间软了腿脚。

“鸢鸢怎么会住在这……”杂乱的地下室中,一张折叠床在角落,上面是被撕碎的衣物碎片。

而在墙面上,还有着点点干涸的血迹。

傅承泽颤抖着手走到一面墙前。

上面写着无数个“正”字,几个完整的指甲片散落在墙下。

而在折叠床前竟然放着一台可以播放录像带的黑白电视机。

他把电视机打开。

“救命、不要——”我的尖叫声随着画面响起。

屏幕里,我惊恐地看着围着我的几个教官。

他们脸上的狞笑让我全身发抖。

其中一个抖了抖麻绳,不怀好意地道。

“小贱货,今天玩点好玩的。”

我被抓住,撕去了身上的衣服,四肢被麻绳捆住。

哪怕被羞辱,我都在喊着爸妈。

爸爸已然暴怒,他抄起消防斧就砍碎了电视!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傅承泽更是铁青着一张脸,他握紧了拳快步走出了地下室。

正好碰上了赶来的教官和所长。

傅承泽紧盯着他们。

眼神冰冷地掐住那个幸存教官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地上。

一拳又一拳,傅承泽打得教官满口是血。

“你们怎么敢那么对迟鸢?!”

傅承泽说这话时全身都气得颤抖。

曾经的我即便不在迟家长大,但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但录像带里的我,已经被摧毁得不成人样!

“砰”!

“砰”!

“砰”!

傅承泽拔出枪,朝天放了三声,第四声响起前,枪口对准了所长。

“到底怎么回事?”

所长眼神不定,当看到迟雪儿时,直接软了腿。

“是迟小姐!”

“是她!”

他指着迟雪儿,立刻就招认了。

“迟小姐一年给我三千元,让我‘好好对待’迟鸢,最好是折磨得她出不去教养所。”

“但是迟鸢命硬,没想到四年下来,她还是活着……”傅承泽震惊地看向迟雪儿。

而爸妈更是惊愕,他们颤着声问道。

“雪儿,真是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迟家本就家底丰厚,早几年爸爸更是直接下海经商。

他们偏宠迟雪儿。

一个月更是给六七百元的零花钱,足足是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

“我没有啊!”

迟雪儿急忙摇头,狡辩道。

“是他污蔑我!

他们这些人那么对姐姐,现在想找个替死鬼,爸妈你们相信我,我绝对没有!”


所长一听,连忙咬牙扑了上去!

“今年夏天你还给我存折里打过钱!

你要是不信,我们直接去银行!”

迟雪儿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

到这时候,真相已经摊开了。

妈妈尖叫了一声,扯住了迟雪儿的头发,崩溃大哭。

“我们迟家哪里对不起你!

你吃穿住行都比鸢鸢好,你为什么还要害她!”

“我们让你做迟家的二小姐,让你顶替了鸢鸢去读清大,让你代替了鸢鸢和承泽订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迟雪儿的头发被薅下来好几把。

她眼泪混着鼻涕流下,爬到爸爸面前哭诉。

“爸爸妈妈,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是怕你们不爱我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而一向疼爱她的爸爸满眼震怒,一脚踢上了迟雪儿的心口!

“我和你妈妈处处为你着想,你却这样回报我们。”

“你这个蛇蝎毒妇,给我滚!”

“我要报警!

我要让你蹲大牢!”

迟雪儿被踹得呕出一口血!

傅承泽在这时拦住了爸爸,他平静着声音说。

“不要报警。”

爸爸愣住,迟雪儿以为找到了救星,吸着鼻子就起身躲在了他身后。

“承泽哥,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但傅承泽没回答她,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很大。

“像她这样,应该遭受到比迟鸢还痛上百倍的痛苦才对。”

“四年前,既然说自己被送到收容所,那今天就让她真的进去吧。”

希望一下子破灭。

迟雪儿尖声喊道:“承泽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傅承泽停下脚步,他淡声道。

“我的未婚妻是迟家的真小姐,迟鸢,不是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冒牌货。”

“当初只是让你代替迟鸢出席订婚礼,你真以为自己是我的未婚妻吗?”

见一切无望,迟雪儿也彻底的崩溃了。

“你们装什么啊!

当初对迟鸢不闻不问的不就是你们吗!”

“你们但凡关心她一分,她也不会被逼到去死啊!

都是你们的错!”

“是你们蠢!

你们这群蠢货!

你们应该跟迟鸢一起去死!”

听到她发泄的怒骂,妈妈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哭着道。

“我的鸢鸢,我一定要找到鸢鸢……她是我的亲女儿,我为什么要为了雪儿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雪儿有句话说的对,都是我们的错啊!”

警卫找到我的下落时,已经是三个月后。

我被收留在邻市的一个镇子上。

那天坠江后,我拼尽全力打开车门被江水卷走,漂到了下游后被人救起。

救我的人是个青年,叫宋成。

他把我安置在小院里。

离开了高压的环境,我整个人都恢复的很不错。

在爸妈找过来时,我正在和宋成的妹妹宋灵翻花绳。

“鸢鸢……”妈妈的哽咽声响起。

我回头一看,她正好冲进了院子里,含泪道。

“鸢鸢,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我警觉地把宋灵护在了身后,自己也在发抖。

“你来做什么?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短短三个月,妈妈的鬓边都是白发。

在见到我这么警觉的样子后,她心如刀绞。

“鸢鸢,我和你爸爸来接你回家。”

她想摸我的脸,被我飞快地躲开。

而爸爸也双眼泛红地站在一旁。

“鸢鸢,过去是我们错信了迟雪儿,才让你在教养所受到了……”听到教养所三字,我浑身紧绷住,却难以控制地尖叫出声。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我抱着头蹲在地上,骑着单车回来的宋成正好见到了这一幕。

他连车都来不及停,连忙上来护住了我,把我抱在怀中。

“没事了,别怕……”宋成警惕地看向爸妈,以及站在门口的傅承泽。

“你们是谁?”

在看到他熟稔地把我抱在怀里安抚时,傅承泽忍不住走进了院中。

他绷着唇道。

“我是迟鸢的未婚夫,他们是迟鸢的父母。”

“迟鸢落水后我们找了她三个月,现在找到了,自然是要带她回家。”

说着,傅承泽就习惯性地拉起我手。

下一秒,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傅承泽吃痛地皱了下眉,目光不可思议。

“迟鸢……”他松开了手,我在宋成的怀抱里安心下来。

即使发着抖,我还是一字一句地道。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你们走吧。”

“你们别想再把我送到教养所里。”

妈妈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扇了自己两巴掌,哽咽着说。

“鸢鸢,教养所已经被取缔了,你不会再回去了。”

“之前都是爸爸妈妈做错了,你原谅我们一次吧!”

原谅?

谈何原谅?

我在教养所里遭受非人的折磨时,他们把一切的关爱和物质都给了迟雪儿。

傅承泽亦是深吸了口气,他眼中是痛苦和愧疚。

“迟鸢,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我已经把迟雪儿送到收容所,她的戒指也拿回来了。

迟鸢,跟我们回去吧。”

“你知道的。”

我打断了他的话,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唯一一次来看我那回,我向你求救过。

可傅承泽,你不但不理我,还让我乖一点。”

傅承泽怔了怔,马上回想起了那次。

他沉默了。

眼眶不自觉地泛红。

在他眼里,我自从回到迟家就是针对迟雪儿。

所以在教养所里受点小惩罚,也不是大事。

宋成此时亦是开了口。

他在镇上担任教师,说话文质彬彬。

“你们作为家人,非但没有保护她,还帮助外人加害她。”

“如果我是你们,绝对没有脸再来找”我竭力冷静着,冷冷地盯着爸妈和傅承泽。

“我不会和你们回去。”

“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们了。”


“……常年饥饿导致的身体虚弱,腿部骨折多次……”再睁开眼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听到医生讲述我的身体情况,妈妈的眼泪直往下掉,扑到我身边哭道。

“鸢鸢,你到底在教养所受了什么苦?”

“快跟妈妈说,妈妈为你做主!”

我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在看见妈妈心疼的表情时,我的心颤了颤。

傅承泽亦是冷下脸色,叫来身边的警卫。

“去把那些教官给我带过来!

我要让他们给我个交待!”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迟鸢,你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不告诉我们?”

我缩了缩,眼泪掉了下来。

“他们不给我吃饭、打我、还有……”再有的,我难以启齿。

妈妈似乎明白了,她大哭起来,捶着爸爸的肩膀。

“鸢鸢是我当初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都是你,要把她送去什么教养所!”

爸爸低下眼,一言不发,满面愧意。

而这时,迟雪儿的声音响起。

“爸妈,承泽哥,我把教官带过来了!”

几个男人走进了病房,全是噩梦里魔鬼的样子。

我浑身冒汗,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们对迟鸢都做了什么?”

傅承泽寒着眼神质问,声音低沉。

“为什么她会严重营养不良,腿还有过骨折?”

教官头子扫了我一眼,眼神满是威胁,无辜地道。

“傅团长,我们教养所都是正常进行教养,可没做过出格的事。”

“我们有照片可以证明。”

说罢,他拿出十几张照片,都是我好好进行改造的照片。

每张照片都有着时间记录。

我的瞳孔缩了缩。

这些照片,都是他们逼着我拍下的,只要我不答应,面对我的就是拳打脚踢……“照片是做不得假……”爸爸沉吟着道。

迟雪儿这时走到我身边,她善解人意地道。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如果姐姐真的受到虐待,那她身上应该有伤才对啊。”

“可你们看。”

她把我的袖子挽了上去,肌肤光滑白皙。

四肢全无伤痕。

只有我知道,那些伤痕都在离开教养所前一周用最新的技术抹去了。

“教官都是官方的教官,照片也做不得假,姐姐身上也没有伤。”

“难不成……”迟雪儿的目光盯在了医生身上。

为我诊治的医生苍白了脸,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刻,他后退了两步。

“是迟鸢小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伪造病历!”

“我女儿得了病,我的积蓄不够治疗……”他这番话让傅承泽脸色铁青,马上让警卫把他带走。

妈妈的神情也难看起来。

“鸢鸢,你为什么联合这个医生骗我们?”

我嗫嚅着唇,不停地摇头。

“我没有……”我才从教养所出来,哪来的钱?

在我想解释的时候,迟雪儿抽了抽鼻子,眼中泪光盈盈。

“姐姐,如果你想留在家里,大可直接告诉爸妈,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教官呢?”

“也把我们都吓坏了!”

她的话让爸妈和傅承泽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妈妈满脸失望。

“鸢鸢,你真的该回去再学学规矩了。

正好教官在这里,麻烦你们把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再带回教养所吧。”

“今天的事真是抱歉了。”

眼看着我要被教官拉起来,我崩溃地尖叫出声。

“不要!

我不要!”

我死死地抓着病床的栏杆,吓得浑身发颤。

“主人,别让他们带我走,求求您!”

我哀求地看向傅承泽。

而傅承泽却是暗下眼眸,他挥退了教官。

在我以为得救时,傅承泽却把我直接扛在了肩上。

他低声劝道。

“迟鸢,你好好再在里面改造几个月。”

“等你改好了,我和雪儿一块去接你。”

我不停挣扎,却还是被他塞到了车里。

他把车钥匙给了教官,瞥了一眼我,说道。

“让她好好改造。”

教官头子点头,“傅团长,您放心。”

当车启动时,迟雪儿也赶到了傅承泽身边,她挽着他的手,得意地向我微笑。

车开到一半,教官头子和其他两个教官脸上露出了狞笑。

“小贱货,没想到这么快又落在兄弟们手上了。”

其中一个不怀好意地掐了一把我的腰,嘿嘿一笑。

“我早就想好了新玩法,等会回去了就可以试了。”

“迟小姐吩咐过了,这次不用在意她的死活,兄弟们可以玩个尽兴!”

不论死活……我眼泪停止落下,紧盯着在驾驶位的教官,在他从桥上开过时,我发了疯一样扑了上去!

车辆顿时左右乱开,撞开了护栏,坠入江水!

此刻,站在医院外的傅承泽心脏突然不舒服。

他捂了捂心口,似乎感觉失去了什么。

“承泽哥,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面对迟雪儿关切的问话,傅承泽摇摇头。

“没事。

只是想起迟鸢。”

“希望她能好好改造,赶得上婚礼。”

等他回到迟家时,警卫气喘吁吁地赶到他身边。

“团长,不好了!

带迟鸢小姐去教养所的车坠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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