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时睫毛颤七下，可你从没数过我的心跳声。”
“那就让我来数。”
聂撕开抗抑郁药瓶，将药片倒进他掌心，“陆川，这次换我决定——你的心跳，由我来守护。”
监护仪警报骤停，绿光映出两人相扣的指尖。
陆川将药片塞进她掌心：“聂倩，你才是我最好的药。”
窗外，晨曦穿透云层，将病房染成靛蓝色。
---第十三章：画室角落的七百张速写聂倩推开画室铁门时，月光正穿透积灰的玻璃。
“七百张？”
她颤抖的指尖抚过速写本边缘，每本都标注着年份，从2016到2023。
陆川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抗抑郁药从裤袋滑落：“你每次情绪崩溃时，我都在场。”
“所以你偷画七年？”
聂的钢笔抵住他心口，墨水在衬衫上晕开，“像收藏破碎的瓷器？”
他突然反手扣住她手腕，指尖抚过她耳后针孔：“2016年5月12日，你父亲葬礼那天，我躲在画廊阁楼画了你七次。”
“所以你父亲逼死我父亲时，”聂的泪水滴在速写本上，某页画着穿西装的男人与佝偻老人，“你也在偷看？”
陆川将速写本按在她心口：“我数过你哭时睫毛颤七下，可你从没数过我的心跳声。”
“那你为什么收购股权？”
聂撕碎速写本，纸张散落如受伤的白鸽。
“因为七年前，我父亲逼死你父亲时，”陆川扯开衬衫，露出锁骨处的旧疤，“我躲在画廊阁楼，像条蛆虫。”
聂突然吻住他，血渍在两人唇间交融。
远处传来救护车鸣笛，她轻声说：“原来你偷看我日记时，也在赎罪。”
---第十四章：跨年夜的悖论告白陆川拽着聂倩冲上天台时，跨年烟花正撕裂夜幕。
“遇见你是人生最糟的决定，”他举起抗抑郁药瓶，金属碰撞声清脆，“让我学会心跳。”
聂的钢笔抵住他喉结：“所以你收集我的画七年，是想用艺术投资回本？”
“不，”陆川将药瓶抛向夜空，白色粉末在烟花中纷飞如雪，“是为了记住你睫毛颤动的频率。”
“那为什么收购股权？”
聂的指尖抚过他手腕的旧伤。
“因为七年前我父亲逼死你父亲时，”他扯开衬衫，露出锁骨处的疤，“我躲在画廊阁楼，像条蛆虫。”
聂突然将速写本按在他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