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扣里取出的尸毒,“这是九幽门‘骨毒’的改良版,能让人短暂获得机关兽的力量。”
沈巍点头,掏出个青铜小瓶:“你母亲当年留下的‘醒神露’,滴一滴在眼尾。”
他的指尖掠过她的眼角,触感像陈年的老茧,“刚才在碎片里,我看见陈立的记忆中有楚墓地宫的图纹——玄骨打算在春分月圆之夜,用你的血打开地宫。”
苏瓷望着镜中自己的眼睛,滴过醒神露的瞳孔里,隐隐映出楚墓石门的轮廓。
她突然想起青铜剑鞘内的地图,缺口处的云雷纹此刻正在掌心发烫,与镜中倒影形成奇妙的共振。
“春分月圆,还有三天。”
她握紧虎符,感受着它与心跳的频率逐渐同步,“而我们,还有半幅地图没找到。”
沈巍从西装内袋取出张照片,递给她:“这是陈立手机里的加密文件,凌晨三点在楚墓外围拍到的。”
照片上,玄骨的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血光,他手中握着的,正是与苏瓷体内相同的半枚虎符。
“他手中的虎符是假的,”苏瓷一眼看出破绽,“符文走向与真虎符相反,是九幽门用来惑众的赝品。”
她抬头望向沈巍,发现他袖口的逆纹标记比昨夜更淡,“但照片里的地宫石门,和剑鞘地图上的缺口吻合。”
演播厅外,暮色已经降临。
苏瓷摸着化妆镜上的裂痕,突然想起鉴宝时悬浮的碎片影像——在陈立的记忆深处,她曾瞥见一个青铜鼎,鼎身刻着与《瓷骨录》相同的血祭符文,而鼎中,浸泡着的正是父亲的骸骨。
“沈巍,”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陈立的记忆里,有个青铜鼎,里面……我知道。”
沈巍打断她,声音轻得像叹息,“那是九幽门的‘骨鼎’,用来温养叛党骸骨。
你父亲的头骨,此刻就在鼎中。”
他转身望向窗外的月亮,“所以我们必须在春分前找到楚墓,否则玄骨会用你的血复活骨鼎,让九幽门的邪术永垂不朽。”
化妆师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对话。
苏瓷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领口的翡翠扳指不知何时转向内侧,倒纹与沈巍的逆纹在镜中重叠,形成一个完整的九幽门标记。
她突然明白,所谓的鉴宝风云,不过是九幽门庞大阴谋的前奏,而真正的对决,即将在楚墓地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