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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赵铁柱鲁格番外笔趣阁

战诸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长看见我怀里的拨浪鼓,突然下马敬礼:“马同志,王政委让我们接你!国民党的围剿计划,咱们全知道了——”他身后的战士举起收缴的国民党军旗,上面的弹孔,和我在历史资料里看到的1936年榆林保卫战记载,分毫不差。7米脂暗战回到西山根据地时,窑洞外堆着新收的莜麦。王政委正在给伤员分发磺胺粉,看见我平安回来,终于露出三天来第一个笑:“王疤子的人送来信,说在雁门关截了鬼子的医药车,还捎了句话——‘给马丫头的糖人钱’。”我摸着口袋里的拨浪鼓,想起老孙头倒下时,手心里还攥着没做完的龙形糖人。周组长蹲在地上画战术图,眼罩下的眼睛盯着我:“组织上打算让你当交通员,你脑子活,又懂城里的门道。”他指向地图上的红点,“明天你要去米脂县,找个叫‘刘货郎’的人,...

主角:赵铁柱鲁格   更新:2025-04-28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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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铁柱鲁格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赵铁柱鲁格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战诸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长看见我怀里的拨浪鼓,突然下马敬礼:“马同志,王政委让我们接你!国民党的围剿计划,咱们全知道了——”他身后的战士举起收缴的国民党军旗,上面的弹孔,和我在历史资料里看到的1936年榆林保卫战记载,分毫不差。7米脂暗战回到西山根据地时,窑洞外堆着新收的莜麦。王政委正在给伤员分发磺胺粉,看见我平安回来,终于露出三天来第一个笑:“王疤子的人送来信,说在雁门关截了鬼子的医药车,还捎了句话——‘给马丫头的糖人钱’。”我摸着口袋里的拨浪鼓,想起老孙头倒下时,手心里还攥着没做完的龙形糖人。周组长蹲在地上画战术图,眼罩下的眼睛盯着我:“组织上打算让你当交通员,你脑子活,又懂城里的门道。”他指向地图上的红点,“明天你要去米脂县,找个叫‘刘货郎’的人,...

《穿越陕北后,我给红军送物资:赵铁柱鲁格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连长看见我怀里的拨浪鼓,突然下马敬礼:“马同志,王政委让我们接你!

国民党的围剿计划,咱们全知道了——”他身后的战士举起收缴的国民党军旗,上面的弹孔,和我在历史资料里看到的1936年榆林保卫战记载,分毫不差。

7 米脂暗战回到西山根据地时,窑洞外堆着新收的莜麦。

王政委正在给伤员分发磺胺粉,看见我平安回来,终于露出三天来第一个笑:“王疤子的人送来信,说在雁门关截了鬼子的医药车,还捎了句话——‘给马丫头的糖人钱’。”

我摸着口袋里的拨浪鼓,想起老孙头倒下时,手心里还攥着没做完的龙形糖人。

周组长蹲在地上画战术图,眼罩下的眼睛盯着我:“组织上打算让你当交通员,你脑子活,又懂城里的门道。”

他指向地图上的红点,“明天你要去米脂县,找个叫‘刘货郎’的人,他手里的货担,第七根竹篾藏着电台零件。”

米脂县的集市热闹得像幅老画,刘货郎的拨浪鼓声音刚响起,我就听见身后有人模仿布谷鸟叫——这是独立团新学的联络信号。

刚要转身,却看见个穿旗袍的女人挽着国民党军官,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正是原主舅妈当年的陪嫁。

“玉梅表妹,好久不见。”

女人笑着过来勾住我胳膊,指甲在我手腕上掐出红印,“听说你在西山当‘红军婆’,表哥很担心呢。”

她口中的表哥,正是在国民党剿总当参谋的亲哥哥,原主记忆里,他曾在年夜饭上往她碗里夹过酥肉。

“表姐说笑了,”我任由她拽着往巷口走,顺手摸向袖筒里的玻璃注射器——里面装着稀释过的麻醉剂,是用盘尼西林空瓶装的,“我不过是在城里当绣娘,哪里懂什么红军。”

路过药铺时,故意撞翻门口的黄芪筐,趁乱把沾着麻醉剂的帕子塞进她手包。

巷子里的枪响几乎和她的倒地同时响起。

国民党军官摸着腰间的空枪套,瞪着我手里的鲁格手枪——正是赵铁柱那把,枪柄上的刻痕,此刻在阳光下像道燃烧的红星。

“你们埋伏了多久?”

我踢开他脚边的匕首,听见远处传来布谷鸟叫,“刘货郎”的货担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用油纸裹着的电台零件。

8 血泪真相米脂县的行动
1 穿越惊魂骡子蹄子在黄土坡上打滑时,我正攥着缰绳数脉搏。

怀表指针指向申时三刻,这是三天前在榆林城当铺用银镯子换来的——原主的记忆里,这支刻着“上海华生”的铜表,曾是她爹走西口时的唯一信物。

“马丫头,前头就是鹰嘴崖了。”

赶车的张老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羊皮袄下别着的旱烟袋晃出声响,“去年腊月,王疤子的土匪在这儿劫了三辆盐车,见着带红绳的骡子就——”话没说完,山梁上突然响起梆子声,二十几个青布衫汉子从岩缝里窜出来,领头的刀疤横过右眼,正是记忆里该在三天后洗劫红军临时补给站的“西北狼”匪首。

“留下货物滚蛋!”

刀疤男的马枪对准张老汉眉心时,我突然踢翻车上的竹篓。

掺了辣椒粉的盐巴在风里炸开,几个土匪揉着眼睛后退,我趁机拽住缰绳往岩凹里钻,骡子蹄铁擦出的火星子,正好点燃事先绑在车辕上的鞭炮——这招还是昨夜翻原主记忆时,想起她看过的老戏里“火牛阵”改的。

“八路有埋伏!”

土匪们在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乱了阵脚。

张老汉瞅准机会甩出赶车的皮鞭,缠住刀疤男的脖子往陡坡下拽。

我抱着装西药的铁皮箱往岩缝里爬,后背突然被枪口顶住,回头看见个穿对襟褂子的年轻汉子,左眼角有道浅疤,腰间别着的不是土匪的土枪,而是支带红星的鲁格手枪。

“蹲下!”

他压低声音拽我进石窝,枪口转向正往这边摸的土匪。

三声枪响过后,山梁上的梆子声戛然而止,远处传来马蹄声,是红军的接应队伍到了。

汉子摘下草帽扇风,露出藏在帽檐里的红布条:“我是独立团三连的赵铁柱,你咋知道土匪今天劫道?

还带着能炸眼睛的‘神药’?”

我攥紧铁皮箱的手心里全是汗。

穿越到1936年陕北的第七天,原主的记忆碎片总在关键时刻冒出来——比如知道鹰嘴崖土匪的作息,比如记得赵铁柱三天后会在补给站被流弹打伤。

但此刻最要紧的,是把箱底那瓶盘尼西林送到红军医院,给昏迷的李参谋长退烧。

2 窑洞谜局苏维埃政府的窑洞漏着风,马灯在土墙上投下晃动的人影。

我数着炕上躺着的七个伤员,最小的那个不过十
芹跑过来塞给我朵野槐花。

阳光穿过她的辫梢,映得那抹白色格外明亮,恍惚间,我又看见原主站在榆林城的老槐树下,对着远去的红军队伍偷偷敬礼。

而现在,我终于可以骄傲地挺起胸膛,因为知道,自己正走在无数先烈用热血铺就的道路上,每一步,都算数。

黄河水依旧在远处奔腾,带着冰块撞击的声响,那是春天即将到来的讯号。

我摸着黑板上刚写的“抗日必胜”四个大字,忽然明白,所谓穿越,从来都不是偶然——当历史的接力棒交到手中,每个普通人,都能成为照亮时代的星火。

而这簇星火,终将汇聚成河,流向那个叫“胜利”的远方。


一点点变得鲜活。

渡口突然传来枪声,国民党的炮艇顺着河弯驶来。

周组长推我进船舱,自己举起炸药包冲向船头:“把路线图带给东岸的同志!

记住,第三颗槐树底下——”爆炸声盖过了他的话,我趴在船舱里,看见他的眼罩掉进黄河,像片飘落的枫叶,消失在滔滔河水中。

东岸的芦苇荡里,我见到了前来接应的红军战士。

领头的指导员看着我怀里的路线图,突然敬礼:“马玉同志,你舅舅在最后一封电报里说,你能背出《孙子兵法》全篇,还会组装发报机——这些,都是真的?”

我摸着被河水打湿的图纸,想起昨夜在德顺成地窖,用炭笔在墙上默写的《论持久战》片段。

原主的记忆和我的知识在脑海里重叠,此刻终于明白,所谓穿越,不过是历史对每个守护者的召唤——那些在岁月长河里默默奉献的人,从来都不该被遗忘。

10 星火燎原1937年元旦,我站在延安的土坡上,看着山下的八路军战士练习拼刺刀。

王政委送来封信,拆开时掉出张照片,是王疤子的土匪队在雁门关伏击鬼子的场景,每个人的枪口上,都系着从红军这里拿走的红布条。

“马玉同志,”身后传来熟悉的陕北话,回头看见穿灰布军装的李参谋长,他胸前的伤已经痊愈,“组织上决定让你去抗大学习,教同志们文化课和无线电知识。”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用老孙头的拨浪鼓零件组装的第一台发报机,“周组长临终前说,你比他见过的任何交通员都机灵,是个天生的‘鸿雁’。”

远处传来开饭的号声,几个小战士追着只花狸猫跑过操场。

我摸着口袋里的银镯子,突然听见山风里传来若有若无的梆子声——是王疤子的人又送来了战利品,这次的物资清单上,除了药品和子弹,还有整整两箱上海产的“华生”怀表。

抗大的教室在半山腰,石墙上用白灰写着“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我站在黑板前,看着底下参差不齐的课桌,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鹰嘴崖,用辣椒粉击退土匪的场景。

那些在历史课本上跳动的年份和战役,此刻都成了眼前战士们身上的补丁、手中的步枪,以及眼底对胜利的渴望。

下课铃响时,小
顶着张老汉的后腰。

我举起特务证件时,闻到他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和李参谋长退烧前,病房里弥漫的气味一样,是榆林城“同德堂”的金创药。

“王营长,”我故意把“营长”二字咬得极重,“你老娘上个月在豆腐坊摔断了腿,是咱剿总张副官送的红花油。”

看着他骤然收紧的手指,知道赌对了——原主的未婚夫曾给王疤子的老娘看过病,“现在张副官要查你和红军的关系,我这儿有份‘投诚书’,只要你签了——放你娘的狗屁!”

他突然用枪管砸向我太阳穴,却在看清我手腕的银镯子时愣住。

那是原主十六岁生日时,王疤子的老娘送的,说“等我家栓子回来,就给你当聘礼”——原来,这个令红军头疼的土匪头子,亲弟弟正是独立团三连的赵铁柱,三天前牺牲在抗日前线。

“栓子哥的坟,在西山背阴坡。”

我摸出从赵铁柱身上扯下的红布条,那是他弟弟生前最爱的腰带,“他临死前说,让你别给国民党当枪使,咱老陕的枪口,该对准日本人。”

篝火噼啪作响,刀疤男突然转身踹倒火架。

火星子溅在他后背的旧伤疤上,那是三年前为救被国民党抓的乡亲,被烙铁烫的。

“周组长!”

他对着黑暗大喊,“老子要和红军换盐,外加三箱磺胺粉——老子的人,要去雁门关打鬼子!”

5 地下风云和土匪达成协议的当晚,周组长带我去见“老槐树”——独立团的地下交通员,没想到竟是榆林城“德顺成”的掌柜,原主的亲舅舅。

他正在地窖里用油印机印传单,蜡纸上的“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八个字,墨迹还没干。

“丫头,你咋知道王疤子的底细?”

舅舅往我手里塞了块绿豆糕,是原主小时候最爱吃的,“你爹走西口前,让我照看你,可你这半年来,说话做事总像换了个人——”外头突然传来狗吠,地窖的木门被敲了三下。

周组长吹灭油灯,我听见头顶有布鞋蹭过青砖的声音,是国民党的巡逻队。

舅舅摸着黑往我兜里塞了个铁皮盒,里面是用油纸包着的发报机零件——这是三天后红军才能从西安拿到的物资,此刻却提前出现在我手里。

“明天晌午,你跟着商队进城。”

周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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