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涛高虎的其他类型小说《踏平天竺林涛高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建立的机枪掩体连同里面的士兵撕成碎片。同轴重机枪则如同死神的镰刀,横扫那些试图集结反击的天竺步兵,所过之处,血肉横飞。“火箭筒!瞄准那头最大的!”一名天竺军官声嘶力竭地指挥。几名士兵扛着RPG,颤抖着瞄准了大锤。火箭弹拖着尾烟呼啸而来。我冷笑一声,意念微动。大锤仿佛提前预知,庞大的身躯以与其体型不符的灵巧微微一侧,同时长鼻猛地一甩!“轰!”一枚火箭弹擦着大锤的装甲飞过,击中了后方的一座空帐篷。另一枚则被大锤甩出的,一块从地上卷起的巨大石块直接凌空砸爆!与此同时,我的山之子们也加入了这场屠杀。他们如同依附在巨兽身上的致命毒蜂。数十名猎手驱动胯下的摩托,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混乱的战场上,手中的斩马刀上下翻飞,轻易地收割着溃散的天竺士兵的生命...
《踏平天竺林涛高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建立的机枪掩体连同里面的士兵撕成碎片。
同轴重机枪则如同死神的镰刀,横扫那些试图集结反击的天竺步兵,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火箭筒!
瞄准那头最大的!”
一名天竺军官声嘶力竭地指挥。
几名士兵扛着RPG,颤抖着瞄准了大锤。
火箭弹拖着尾烟呼啸而来。
我冷笑一声,意念微动。
大锤仿佛提前预知,庞大的身躯以与其体型不符的灵巧微微一侧,同时长鼻猛地一甩!
“轰!”
一枚火箭弹擦着大锤的装甲飞过,击中了后方的一座空帐篷。
另一枚则被大锤甩出的,一块从地上卷起的巨大石块直接凌空砸爆!
与此同时,我的山之子们也加入了这场屠杀。
他们如同依附在巨兽身上的致命毒蜂。
数十名猎手驱动胯下的摩托,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混乱的战场上,手中的斩马刀上下翻飞,轻易地收割着溃散的天竺士兵的生命。
那些站在皮卡车斗里的猎手,则用涂抹了“见血封喉”草药的弩箭,精准地射向坦克的观察窗、天线等薄弱部位,或者干脆射杀暴露在外的车组成员。
更有甚者,几名力大的族人挥舞着带倒钩的猎矛,直接将试图逃跑的士兵从掩体后钩出,然后干净利落地结果。
天空中传来螺旋桨的轰鸣声,两架天竺陆航的“北极星”武装直升机姗姗来迟,试图提供空中支援。
它们刚降低高度,准备用机炮扫射,就迎上了来自大锤的致命问候。
“嗖!
嗖!”
我按下了发射钮,大锤背上两侧挂架中的两枚微型导弹瞬间点火,拖着白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空中的目标。
“规避!
规避!”
直升机驾驶员在无线电里发出惊恐的尖叫。
但太迟了。
导弹精准地命中了目标。
“轰隆!”
两团巨大的火球在半空中炸开,燃烧的残骸如同流星般坠落,砸在下方的天竺军营中,引发了更大的混乱和恐慌。
目睹了坦克被掀翻、装甲车被踩扁、连武装直升机都被地面目标轻易击落的恐怖景象,残存的天竺士兵彻底崩溃了。
他们的武器在这些来自远古的战争巨兽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纪律荡然无存。
士兵们哭喊着,丢下武器,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维克
军部副统帅赵振国,这位素以沉稳著称的老将,此刻却一拳狠狠砸在巨大的电子沙盘上。
代表天竺北部的三维地形图剧烈震颤了一下。
“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了!
维克拉姆那个混蛋,他们是算准了我们不开第一枪!”
赵振国的声音如同压抑的火山。
“常规部队介入,立刻就会升级成全面冲突,国际影响无法估量。”
总参谋部的首长眉头紧锁,手指用力按压着太阳穴,“但林涛不能白死,边防线的血,不能白流!”
会议室陷入死寂,只有设备运行的低微嗡鸣。
突然,角落里,一个穿着深色传统服饰,面容如同古树年轮般沧桑的老者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让‘象王’去吧。”
他布满皱纹的手指,在电子沙盘上划过东大陆南境,直指那片名为“苍澜”的茂密雨林区域。
“以他个人的名义去,不算国家行为。
有些债,需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讨还。”
赵振国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精光:“对!
姚山!
立刻联系苍澜的姚山!”
2.苍澜,勐养自然保护区的最深处。
月光如同水银,无声地流淌过巨大的望天树冠,洒在林间空地上。
我,姚山,正靠在一头体重超过五吨的成年公象宽厚的身躯上。
月光下,它灰黑色的皮肤泛着奇异的光泽。
这是“大锤”,我的伙伴,也是这片雨林公认的象群领袖之一。
我仰头灌下一口烈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大锤长长的鼻子灵巧地卷过我手中的竹筒酒壶,模仿着我的动作,笨拙却精准地将剩余的酒液倒进自己的嘴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你这头老酒鬼!”
我笑骂着,用力拍了拍它布满深刻褶皱的额头。
大锤欢快地甩了甩蒲扇般的大耳朵,发出一声低沉而悠扬的鸣叫,震得周围树梢上休憩的萤火虫如同受惊的星辰,四散飞舞。
突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从远方天际传来,由远及近。
大锤瞬间警觉,庞大的身躯绷紧,长鼻子高高扬起,对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发出警告性的嘶鸣。
我安抚地拍了拍它粗壮的长鼻:“别紧张,大锤,是自己人。”
一架墨绿色的军用直升机破开夜雾,悬停在空地上方。
螺旋桨卷起的狂风如同无形的巨手,粗暴地撕扯
拉姆上校站在指挥部前,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机械化部队,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被这群突然冒出来的怪物彻底摧毁。
这不是战斗,这是单方面的碾压,是屠杀!
我骑着大锤,缓缓走到他面前。
庞大的阴影笼罩了他,大锤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吹得他几乎站立不稳。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维克拉姆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
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伸出手,一把扯下旁边旗杆上那面橙黄色的天竺军旗。
然后,在大锤冰冷的注视下,我用那面沾满了天竺人傲慢和血腥的旗帜,仔细地擦拭着我象牙战刀上的血迹。
擦拭干净后,我随手将那面破烂的旗帜扔在维克拉姆脚下,如同丢弃一块肮脏的抹布。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冰冷的杀意,“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调转象头,大锤发出一声震慑灵魂的长鸣。
四百头战象,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如同移动的山脉,碾过第14师残破的营地,朝着南方,朝着天竺腹地的方向,继续前进。
身后,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战场,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几乎吓破了胆的维克拉姆上校。
他知道,一场前所未有的噩梦,已经降临天竺。
阳光刺破云层,照亮了我们前进的道路。
前方,是广袤的恒河平原。
“下一个目标,巴雷利!”
我对着卫星电话下令,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
”坦克车长透过潜望镜看到这一幕,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他的信仰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大锤用行动回应了他的质疑。
它庞大的身躯撞开拒马和铁丝网,如同推倒积木。
它用长达三米,套着合金尖套的象牙,轻易地撬开了坦克的侧面装甲。
接着,它长而有力的鼻子卷住坦克的炮管,在一片天竺士兵见了鬼般的惊呼声中,硬生生将这辆重达46吨的钢铁巨兽掀翻在地!
履带无力地在空中转动。
我抓住这个机会,从大锤背上一跃而下,如同天神下凡。
手中两米长的战刀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挡在我面前的三名天竺士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拦腰斩断,鲜血和内脏泼洒了一地。
“为了林涛!”
我的咆哮声压过了坦克的爆炸,声浪,还有我手中战刀滴落的滚烫鲜血,瞬间点燃了四百头战象和四百名山之子的狂怒!
“冲锋!”
随着我一声令下,象群不再是简单的冲撞,而是化作了一股毁灭性的钢铁洪流,彻底撞入了天竺第14机械化步兵师混乱的阵地。
“吼——!”
一头体重接近六吨的公象,象牙上闪烁着合金的寒光,它无视了侧面扫来的重机枪子弹——那些弹头在它的纳米纤维装甲上只迸发出无力的火花——猛地低下头,用那对恐怖的象牙狠狠刺入了一辆试图转向的步兵战车侧面!
薄弱的装甲如同纸片般被撕裂,整辆战车被硬生生挑起,在空中翻滚了半圈,重重砸在地上,变成一堆冒着黑烟的废铁!
另一边,一头母象则展现了不同的毁灭方式。
它直接冲向一辆停在掩体后的吉普车,无视车上士兵惊恐的射击,抬起覆盖着装甲的前蹄,重重落下!
“嘎吱——”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中,吉普车连同里面的士兵,瞬间被踩成了一个铁饼。
T-90坦克仍在徒劳地开火,但它们很快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火炮,对于这些移动堡垒来说,威胁极其有限。
除非幸运地命中没有完全覆盖的关节部位,否则炮弹只能在象甲上留下些许痕迹。
而一旦被战象近身,这些笨重的钢铁怪兽就只有死路一条。
大锤更是如同战场上的死神。
它背上的遥控武器站开始怒吼,30毫米机关炮喷吐出毁灭的火链,将一个刚刚
1.昆仑雪山南麓,冰冷的风如同淬了毒的刀子,刮过这片名为霜牙河谷的死亡地带。
上等兵林涛倒在雪泊之中,生命正随着腹部那道恐怖伤口流出的内脏一同冻结。
零下二十度的严寒让一切都变得缓慢而残酷。
他右手紧握着变形的防爆棍,上面凝固着暗红的血块。
他的左臂,齐肩而断,孤零零地躺在几米外的雪地里,像个被随意丢弃的破败玩偶。
“撑住!
林涛!
军医马上就到!”
班长高虎撕心裂肺地吼着,他脱下自己的厚重军大衣,死死按在林涛的伤口上,试图堵住那不断涌出的温热。
但鲜血无情地浸透了棉衣,在雪地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红。
三十米开外,一百多名天竺士兵站成一排,他们手中的长柄弯刀在稀薄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刀刃上,还挂着新鲜的血珠。
他们身后,是明显越过约定界线的铁丝网和匆忙搭建的防御工事。
一面绘着复杂图案的橙黄色旗帜,在风中狂躁地抽打着空气。
“你们这是谋杀!”
高虎双眼充血,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沙哑扭曲,“协议规定使用非致命装备,你们竟然用了开刃的武器!”
天竺指挥官,一个名叫维克拉姆的上校,站在队伍最前面。
他黝黑的脸颊肌肉抽动,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轻蔑。
他刻意放慢语速,用蹩脚的东大陆语言回应:“一场意外,班长先生,纯粹的意外。
我们的刀,它就是……比较锋利。”
他耸耸肩,一个夸张的动作,引得身后的天竺士兵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
林涛的手突然抓紧了高虎的胳膊,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生命的气息正在飞速流逝。
“班长……告诉我媳妇儿……孩子……名字还没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那只手猛地垂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砸出一个小小的印记。
再无声息。
高虎缓缓站直身体,雪花落在他的眼睫毛上,瞬间融化。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的配枪。
一只更有力的手按住了他。
“不能开第一枪。”
指导员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铁律。”
高虎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染红了脚下的雪。
***当夜,东大陆首都西山地下指挥中心。
空气凝重得如同铅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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