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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相思劫全局

九月霜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电中泛出银白色。“命运不喜欢被愚弄。”他抬手,指尖凝聚着暗光,“你们该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了。”剧痛突然贯穿胸口,我跪倒在地,咳出一口血。我看见自己的手腕上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狐尾胎记正在灼烧,血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诅咒被强行激活了。“住手——!”贺凛的声音撕裂雨幕。他冲过来,挡在我面前,却被无形的力量掀飞,重重撞在岩石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真感人。”男人叹息,“可惜,你们注定要重复悲剧。”他走向贺凛,手指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提离地面。“这一次,你依旧会亲手杀了她的。”贺凛的瞳孔开始扩散,嘴角溢出鲜血,却仍死死盯着我的方向。“快……跑……”我挣扎着爬起来,却突然发现贺凛的影子在变淡。不是光线的原因——他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仿佛被...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9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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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九世相思劫全局》,由网络作家“九月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中泛出银白色。“命运不喜欢被愚弄。”他抬手,指尖凝聚着暗光,“你们该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了。”剧痛突然贯穿胸口,我跪倒在地,咳出一口血。我看见自己的手腕上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狐尾胎记正在灼烧,血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诅咒被强行激活了。“住手——!”贺凛的声音撕裂雨幕。他冲过来,挡在我面前,却被无形的力量掀飞,重重撞在岩石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真感人。”男人叹息,“可惜,你们注定要重复悲剧。”他走向贺凛,手指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提离地面。“这一次,你依旧会亲手杀了她的。”贺凛的瞳孔开始扩散,嘴角溢出鲜血,却仍死死盯着我的方向。“快……跑……”我挣扎着爬起来,却突然发现贺凛的影子在变淡。不是光线的原因——他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仿佛被...

《九世相思劫全局》精彩片段

电中泛出银白色。

“命运不喜欢被愚弄。”

他抬手,指尖凝聚着暗光,“你们该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了。”

剧痛突然贯穿胸口,我跪倒在地,咳出一口血。

我看见自己的手腕上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狐尾胎记正在灼烧,血肉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

诅咒被强行激活了。

“住手——!”

贺凛的声音撕裂雨幕。

他冲过来,挡在我面前,却被无形的力量掀飞,重重撞在岩石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真感人。”

男人叹息,“可惜,你们注定要重复悲剧。”

他走向贺凛,手指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提离地面。

“这一次,你依旧会亲手杀了她的。”

贺凛的瞳孔开始扩散,嘴角溢出鲜血,却仍死死盯着我的方向。

“快……跑……”我挣扎着爬起来,却突然发现贺凛的影子在变淡。

不是光线的原因——他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仿佛被橡皮擦一点点抹去。

我终于明白了。

同命契的反噬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不破解诅咒,贺凛的魂魄会彻底消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三百年来,他一直在承受诅咒的折磨,而我竟然以为他是罪有应得。

黑衣男人松开手,贺凛像破败的玩偶一样摔在地上。

“现在,完成你的使命。”

男人命令道,将一把匕首扔到贺凛面前。

贺凛的手指动了动,艰难地握住刀柄。

我屏住呼吸。

他会怎么做?

像前几世一样,杀了我吗?

贺凛抬头,嘴角的血迹蜿蜒而下,却对我露出一个极轻的笑。

然后——他反手将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不!”

我扑过去,接住他倒下的身体。

鲜血从伤口涌出,浸了我的衣袖,烫得惊人。

黑衣男人愣住了。

“你……”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你竟敢反抗命运?”

贺凛的呼吸越来越弱,眼神却亮得可怕。

“这一世……”他每说一个字,就有更多的血溢出嘴角,“我选……她活。”

黑衣男人消失了,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你们逃不掉的。”

暴雨中,我抱着贺凛逐渐冰冷的身体,第一次痛哭出声。

他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擦掉我的眼泪,我赶忙俯下身,但他的手却最终无力垂下。

“别哭……”这是贺凛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我的手腕上,那道狐尾胎记突然变得血
“等等。”

他的掌心很烫,像是烙铁般灼烧着我的皮肤。

我挣扎了一下,没挣脱。

“你,放开!”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松开手,眉头紧锁。

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死死盯着他,呼吸急促。

他不记得了。

可我记得!

每一滴血,每一寸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后退两步,转身就跑。

枯枝在脚下断裂,风声在耳边呼啸。

我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往前跑,直到双腿再也抬不起来。

最后,我跌坐在一棵老树下,颤抖着打开相机,看看照片,能让我缓缓心神。

刚才慌乱中拍下的照片还在——男人站在晨光里,眉头微蹙,目光锐利。

而他的手腕上,那道暗红色的胎记清晰可见。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是他。

他真的回来了!

相机突然跳转到下一张照片——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拍摄于1943年。

同样的山林。

同样的男人。

同样的狐尾胎记。

3大雨来得毫无预兆。

我踩着泥泞的山路狂奔,冰冷的雨水顺着后颈灌进衣领。

保护区观测站的灯光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像一只随时会熄灭的眼睛。

背包里的相机硌得肩膀生疼,但我眼下什么都不顾上了,因为身后,贺凛的脚步声始终如影随形。

“林博士!

前面——”他的喊声被雷声吞噬。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僵在原地。

五米开外,山体塌方的痕迹像一道狰狞的伤疤,截断了整条小路。

转身的刹那,闪电照亮了贺凛的身影。

他站在雨里,冲锋衣紧紧贴在身上,雨水顺着他脸颊滴落,淹没在漫天大雨中。

“你别过来!”

我的声音在颤抖。

他停在原地,举起双手。

这个动作本该显得无害,但却让我注意到他右手腕内侧的胎记,暗红色的狐尾形状,在雨水的冲刷下鲜艳得刺眼。

记忆突然翻涌。

同样的暴雨夜,同样的山林,冰冷的箭矢穿透肩胛的剧痛。

我的双腿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某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贺凛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向前迈了一步,我立刻后退,脚跟已经悬在塌方的边缘。

“好,我不动。

你离那里远一些!”

他慢慢蹲下,从背包里取出绳索“路完全断了,我们得绕回去。”

绳索落在泥水里,我盯着它看了三秒,突然转身
起时,我终于忍不住转头。

贺凛闭着眼睛,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嘴角有一块淤青,可能是滚落时撞到的。

像个伤痕累累的破布娃娃,好看的,破布娃娃。

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梦。

不是关于白狐的死亡,而是更早之前——某个我从未想起过的前世。

漫天箭雨中,穿着铠甲的贺凛将我护在身下。

羽箭穿透他的胸膛,热血滴在我的脸上。


“我诅咒你九世不得解脱。”

三百年前,我作为白狐死在他箭下时,曾这样想。

可当我转世为人,发现他每一世都在找我,每一世都因我疯魔,我才明白,真正的诅咒,是我自己下的。

现在,是最后一世了。

要么同归于尽,要么永世不见。

可当他跪在雨中求我别走时,我突然舍不得了。

1寒夜。

山林里没有风,只有死寂。

我嗅到了铁锈的味道。

是我的血!

箭矢贯穿肩膀的瞬间,整个身体仿佛被撕裂开。

剧痛从伤口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呼吸都成了折磨。

我踉跄着栽进枯叶堆,雪白的皮毛被染成暗红,黏腻的血浸透了身下的腐叶。

必须要逃!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后腿被箭钉穿,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每一次尝试,都像是有人用钝刀生生剜开皮肉。

喉咙里溢出血沫,却连一声完整的哀鸣都发不出。

快逃啊!

可是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我只能拼命蜷缩,试图把自己藏进阴影里,可月光太亮了,我根本无处遁形。

脚步声近了!

枯枝被踩碎的声响,像是在催命一般。

一步。

两步。

我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瞳孔紧缩成一条细线。

他来了!

人影拨开灌木,月光勾勒出他的轮廓。

高挑,挺拔,玄色猎装融进夜色。

他手里握着弓,箭袋里还剩两支箭,箭羽在风中微微颤动。

他走近了!

我死死盯着他,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嘶吼,可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月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

他的眼睛很黑,深不见底。

我颤抖着想往后缩,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

我动不了……他蹲下身,抓住我的后脖颈。

箭筒里的箭刚好抵在我的咽喉处。

“白狐狸。”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猎人独有的冷静。

我被迫看着他,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要死了。

就这样死了……我闭上眼,等待箭尖刺穿喉咙的那一刻。

可预想的疼痛迟迟未至。

我睁开眼,正对上他的目光。

他盯着我,眉头微蹙,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箭尖微微偏离,最终悬在我的颈侧,却没有刺下去。

——他在犹豫。

我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的手指紧了紧,然后,他猛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贺凛不顾我的话,依旧往我这边冲来,只不过,他的动作让土地变得更松,送了我最后一程。

“栖川——!”

我的身影向后仰去,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最后一世,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10贺凛找到我的瞬间,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消解。

他发疯似的去收拢,可就像是在他的梦中,他怎么也抓不住的那些消散的光点。

“不……不……栖川……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垂死野兽的呜咽。

怀中的重量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一件空荡荡的病号服。

诅咒解除了。

手腕上的胎记褪成淡银色,体内涌动着陌生的力量——那是仙格凝聚的征兆。

从此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可他宁愿不要!

山崖上只剩他一个人,跪在暴雨里,抱着一件没有温度的衣服。

雨滴穿过他的身体,仙人之躯,不染凡尘。

连为她淋一场雨都做不到了。

云海翻涌的第二百年,贺凛已经不会笑了。

玄岚仙君府邸种满红梅,因为栖川曾说过她喜欢。

每朵花开时,贺凛都会站在树下出神,直到花瓣落满肩头。

倾慕玄岚仙君的女仙不知几何,可也没见他与谁结成仙侣。

侍从们窃窃私语,说仙君腕上有一道疤,总用护腕遮着。

偶尔露出来,能看到是狐尾形状的,想必和这个有关系。

第三百年的冬至,贺凛在云端饮酒。

腕间突然传来灼痛。

他猛地站起,不顾玉盏被摔得粉碎。

那道沉寂数百年的印记正在发烫,泛起久违的血色。

云端之下,凡世深林。

一只白狐歪头望天,澄澈的眼睛映着流云。

贺凛出现在白狐面前时,它没有逃。

雪白的皮毛不掺一丝杂质,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它歪头看他,眼神陌生又好奇。

没有怨恨,没有恐惧,干干净净,像张白纸。

他颤抖着伸手,在即将触碰到它的瞬间僵住——白狐的颈间,戴着一枚小小的玉坠。

那是当年他亲手系在它脖子上的。

白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指,转身跑进山林。

贺凛站在原地,看着掌心被它舔过的地方。

一滴水珠砸在纹路上。

仙人是不会哭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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