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资助他的田产、商铺、人脉。
“滚出去。”
江婉如指了指房门,“带着你的好情人,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柳诗诗忽然扑过来扯她头发:“你这个不能生的毒妇!
彦辰根本不爱你,他说你在床上像具尸体......啪!”
江婉如的耳光比脑子更快。
柳诗诗的鼻血溅在她素白裙上,像朵妖冶的红梅。
“再说一句,” 江婉如擦了擦指尖血迹,“我就剜了你的舌头。”
她转头对呆立的小厮,“把这两人丢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二门半步。”
夜幕降临时,银杏捧着跌打药进来:“夫人何苦亲自动手......有些账,总得自己算才痛快。”
江婉如望着窗外被砍了一半的梧桐树,忽然轻笑,“去把库房的地契文书都搬来,我要仔细清点。”
银杏一愣:“夫人是要......准备和离。”
江婉如摸向鬓间的素银簪 —— 这是她今早特意换下金钗的,“等清点完陪嫁,就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人走茶凉’了。”
窗外忽然刮起狂风,剩下的半棵梧桐树剧烈摇晃,几片枯叶砸在窗纸上,像极了陆彦辰刚才惨白的脸。
<第四章:金銮殿般的清算陆家宴会上,鎏金烛台将众人脸色照得发白。
江婉如端坐在主位,面前摆着十二本红绸封面的账册,每本封皮都用金线绣着 “江氏陪嫁”。
“今日请各位族老来,是要清点陪嫁。”
她扫过脸色铁青的陆彦辰,指尖敲了敲账册,“按律,和离时女方可收回所有婚前财产。”
“和离?”
陆家大伯猛地起身,茶盏泼湿了衣襟,“你嫁入陆家三年,未出一子半女,如今竟要......大伯可知,我为何不孕?”
江婉如忽然掀开袖口,露出腕间狰狞的青痕,“三年前为救彦辰身中蛇毒,而陆家给我的安胎药里,竟掺了避子散。”
满堂哗然。
陆彦辰的母亲踉跄着扶住桌沿:“不可能...... 那药是我亲自盯着煎的......母亲自然是被蒙蔽了。”
江婉如望向缩在角落的柳诗诗,“不过有些人,可是清楚得很 —— 比如柳姑娘,你说是不是?”
柳诗诗猛地站起,却被江婉如身边的嬷嬷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