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之陆廷的其他类型小说《绣春刀下无完肤林砚之陆廷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米饭打菜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物,心中突然一阵抽搐。“沈夜,动手。”林砚之的眼神如刀,沈夜本能地摸向袖中短刀。目标是严嵩的幕僚,一个总在背后冷笑的中年人,据说他写的青词能让严嵩梦见金山银山。短刀从后颈刺入,干净利落。当沈夜割下那人舌头时,发现舌根处有个刺青——五爪蟒缠绕骷髅头,竟是血手人屠的标记。“原来他也是你们的人。”林砚之擦去溅在脸上的血,“严嵩用血手人屠的杀手写青词,难怪能哄得陛下团团转。”沈夜望着手中还在蠕动的舌头,突然想起吕芳的话:“舌头是最会说谎的器官,只有割下来,才能看到真相。”他将舌头泡进朱砂罐,看着血液与朱砂混合成妖艳的红色,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第二十三章·镜中修罗深夜,诏狱的“照心镜”前。沈夜盯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涂着厚厚的铅粉,遮住了被...
《绣春刀下无完肤林砚之陆廷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之物,心中突然一阵抽搐。
“沈夜,动手。”
林砚之的眼神如刀,沈夜本能地摸向袖中短刀。
目标是严嵩的幕僚,一个总在背后冷笑的中年人,据说他写的青词能让严嵩梦见金山银山。
短刀从后颈刺入,干净利落。
当沈夜割下那人舌头时,发现舌根处有个刺青——五爪蟒缠绕骷髅头,竟是血手人屠的标记。
“原来他也是你们的人。”
林砚之擦去溅在脸上的血,“严嵩用血手人屠的杀手写青词,难怪能哄得陛下团团转。”
沈夜望着手中还在蠕动的舌头,突然想起吕芳的话:“舌头是最会说谎的器官,只有割下来,才能看到真相。”
他将舌头泡进朱砂罐,看着血液与朱砂混合成妖艳的红色,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
第二十三章·镜中修罗深夜,诏狱的“照心镜”前。
沈夜盯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涂着厚厚的铅粉,遮住了被烙铁烫伤的疤痕。
他举起新领的绣春刀,刀身上映出林砚之的倒影——那人正皱着眉擦拭飞鱼服上的血渍。
“沈夜,明天去西苑,”林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段真人的徒弟们在练“太阴炼形术”,需要三十六个处子的心肝。”
“是,大人。”
沈夜转身行礼,绣春刀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
他注意到林砚之腰间挂着个香囊,里面露出半片黄册残页,正是当年在盱眙山捡到的那类。
走出诏狱时,一阵寒风吹散铅粉,露出他脸颊上的牙印。
沈夜摸了摸那些疤痕,突然笑起来——原来他不是没有过去,只是那些记忆,早已被忘忧鳝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杀人时的快感,像毒药般渗入骨髓。
第二十四章·永劫无间嘉靖二十八年春,林砚之站在诏狱顶层,看着沈夜带着缇骑押解犯人走过。
那些犯人的眼神,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恐惧、绝望,却又带着一丝侥幸。
“大人,沈总旗又完成了三个任务。”
周成递来密报,“这次他用的是“冰蚕噬心”,让犯人在狂笑中死去。”
林砚之接过密报,上面用朱砂标着三个名字,都是弹劾过严嵩的言官。
他突然想起沈夜被洗心前的眼神,那里面还有人性的微光,而现在,只剩下空洞的忠诚。
“去准备些安神香,”林砚之揉了揉眉心,“沈夜最近杀
然注意到前排考生的答卷上,“诏狱”二字故意写得歪斜。
他想起青衫书生断弦时的北斗图,鬼使神差地将“诏”字拆成“言刀”,“狱”字拆成“犬言犬”,合起来竟是“刀言犬言犬”——用江南口音读,正是“盗盐权”。
第二章·弓马迷局武试设在卢沟桥畔。
林砚之握紧竹弓,望着百步外的靶心,掌心全是冷汗。
他本是书香门第,因父亲被污“通倭”抄家,才流落市井学了些花拳绣腿,此刻全靠青衫书生留下的《射法正宗》勉强支撑。
“林公子,久仰。”
身旁传来阴柔的嗓音。
林砚之转头,看见个面白无须的考生,腰间挂着东厂腰牌——锦衣卫选拔竟有东厂的人掺和?
破空声骤起,三支箭矢同时命中红心。
林砚之这才发现,那东厂考生用的竟是“连珠箭”技法,而监考的锦衣卫总旗竟视若无睹。
“看到了吗?”
考生凑近,身上飘来龙涎香,“这演武场的靶子,都是会动的。”
林砚之这才注意到,靶心的红心每隔片刻便会偏移寸许。
他深吸一口气,模仿《射法正宗》里的“心意六合”之法,箭矢离弦的瞬间,竟看见靶心后方的柳树上,有个黑衣人正用镜子反射阳光指引靶子移动。
“好!”
箭矢擦着靶心边缘而过,却惊飞了树上的黑衣人。
林砚之趁机看清那人腰间的血手人屠刺青——原来武试考官中,竟有血手人屠的内应。
第三章·心试血案心试考场设在废弃的城隍庙。
林砚之踩着满地香灰,看见供桌上摆着十二具尸体,颈间都缠着染血的黄册残页。
主考官陆廷抱臂而立:“这些都是通倭奸细,你们要做的,就是从他们身上找出证据。”
考生们一拥而上,林砚之却注意到墙角的烛台摆成北斗形状。
他想起青衫书生的断弦琴,遂绕到供桌后方,发现香灰下露出半块石碑,刻着“洪武二十三年,锦衣卫埋骨处”。
“找到了!”
东厂考生举起一封密信,“里面写着...”话音戛然而止,他双眼翻白,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林砚之嗅到熟悉的西域香料味,立刻屏住呼吸,只见其他考生也纷纷倒地,唯有三人心有警惕,退到了庙门附近。
“不错,能活到现在的,都有资格进锦衣卫。
青词,是你代笔的吧?”
林砚之挥刀砍断阵眼,七口棺材同时爆开,宫女们身上的桃木钉竟连成一张星图,“你用她们的血写青词,就是为了让陛下产生幻觉,从而掌控朝政。”
段真人狰狞笑道:“掌控朝政?
贫道要的是陛下的命!
紫微星动,该换真龙天子了!”
第十五章·青词真相内阁值房,夏言看着林砚之呈上的血书残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臂上的针孔——竟是长期服用丹药所致。
“三年前,段真人说能帮我写青词取悦陛下,”夏言颤抖着抓住林砚之的手腕,“却没想到,他给我的墨水里掺了蛊毒,让我每晚都梦见仙人指点...”林砚之看着案头的青词草稿,终于明白为何夏言的笔迹时而刚健时而柔媚——刚健的是他本人所写,柔媚的则是段真人用蛊毒控制他的手所书。
“去西苑,”林砚之急声对周成道,“段真人要在今晚的斋醮仪式上,用七星续命灯取陛下性命!”
第十六章·斋醮血祭西苑祭坛,嘉靖皇帝躺在七星榻上,七名宫女手持点燃的“续命灯”,围绕着他缓缓走动。
段真人手持桃木剑,念念有词:“紫微星君归位,扫除人间浊秽...”林砚之率缇骑闯入时,正看见段真人挥剑刺向皇帝心口。
他挥刀砍断桃木剑,却见剑中掉出一枚铜片,上面刻着“太子”二字——原来段真人背后的主子,竟是当年的太子,如今的裕王!
“林指挥,你以为救了陛下,就能阻止天命?”
段真人露出诡异的笑容,“裕王乃紫微星转世,这天下,本该是他的!”
千钧一发之际,吕芳突然带着东厂番子赶到,手中拿着嘉靖皇帝的密旨:“段真人妖言惑众,着锦衣卫立刻拿下!”
林砚之这才惊觉,吕芳早就知道段真人的阴谋,却故意引他来破局——原来司礼监与锦衣卫的合作,从来都是皇权的双刃剑。
第十七章·血染青词诏狱中,段真人被施以“披麻问”之刑,却依然狂笑不止:“林砚之,你以为杀了我,就能保住夏言?
告诉你,青词案牵连的,可不只是他一个!”
林砚之握紧绣春刀,想起夏言被押入诏狱时那绝望的眼神。
他突然意识到,青词案不过是冰山一角,背
”陆廷鼓掌走近,手中托着个漆盘,里面摆着三枚锈迹斑斑的钥匙,“但只有一人能活过今晚。
这钥匙能打开后殿的门,门里有你们想知道的真相——比如,鱼鳞册的下落。”
第四章·诏狱密道后殿蛛网密布,三枚钥匙分别对应“忠孝节”三道门。
林砚之选择了“忠”字门,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他听见门后传来水流声——竟是条暗河。
“林公子果然聪明。”
熟悉的阴柔嗓音从头顶传来,东厂考生竟没死,此刻正趴在房梁上,“那西域香料是七日醉,我提前服了解药。”
暗河突然掀起巨浪,无数铁钩从水中伸出。
林砚之挥刀砍断钩索,借着火折子微光,看见洞壁上刻着“洪武年间,军户逃亡者,斩”的字样。
原来这条密道,竟是当年锦衣卫用来追杀逃户的。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东厂考生甩出袖中短刀,刀身刻着血手人屠的骷髅蟒纹,“你父亲林敬堂,当年就是负责整理鱼鳞册的户部员外郎,他藏起的那半册,该物归原主了。”
林砚之瞳孔骤缩,父亲被污通倭的罪名,竟与鱼鳞册有关?
短刀划破他衣袖的瞬间,他突然想起青衫书生的北斗图,转身将火折子投向洞顶的七星石——密道瞬间被强光笼罩,暗河底部浮出上百具骸骨,每具骸骨手中都攥着半页黄册。
第五章·绣春刀劫天快亮时,林砚之拖着满身血污回到演武场。
陆廷看着他手中的东厂腰牌,眼神复杂:“能从诏狱密道活着出来的,你是第一个。”
“那些骸骨,都是军户?”
林砚之擦去脸上血迹,“他们不是通倭奸细,是被锦衣卫灭口的逃户。”
陆廷沉默片刻,从怀里掏出半册鱼鳞册,封面赫然盖着父亲的私印:“嘉靖朝推行军户改革,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你父亲发现有人伪造军户名录,倒卖盐铁经营权,才被血手人屠灭口。”
林砚之握紧拳头,终于明白为何血手人屠穷追不舍——他们要的不是鱼鳞册,而是册中记录的真实军户名单,借此掌控江南盐铁命脉。
“想报仇吗?”
陆廷递来一袭飞鱼服,“加入锦衣卫,我保你做个百户,但若想往上爬,就得学会——”他突然抽刀刺向林砚之咽喉,“——对任何人都不
上站着个黑衣人,正是当年在应天府追杀他的血手人屠头目。
“林砚之,拿命来!”
黑衣人甩出锁链,林砚之挥刀迎战,却发现对方招式与陆廷极为相似——原来陆廷不仅是血手人屠的人,更是他们安插在锦衣卫的内应。
第八章·盱眙山变嘉靖二十五年夏,林砚之率三十名缇骑突袭盱眙山。
密林中突然升起狼烟,无数带毒的弩箭从树上射下,他这才惊觉中了埋伏。
“林百户,你以为凭这点人就能端了我的老巢?”
陆廷的笑声从山顶传来,林砚之抬头,看见他身边站着血手人屠的大当家,两人手中各持半册鱼鳞册。
“当年你父亲发现我们伪造军户名录,竟想呈给皇上,”陆廷冷笑道,“可惜他不知道,这鱼鳞册里藏着的,是当今太子的秘密——他母亲本是军户之女,按祖制不能为后,所以我们伪造了她的出身。”
林砚之震惊不已,原来血手人屠背后的真正主子,竟是太子!
他望着身边不断倒下的缇骑,突然想起青衫书生临终前的话:“锦衣卫的飞鱼服,有时候比东厂的缉事旗更红。”
“杀了他,鱼鳞册的秘密就永远消失了。”
大当家挥刀冲来,林砚之侧身避开,却被陆廷的锁链缠住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山顶突然传来炮声,无数火把照亮夜空,竟是锦衣卫指挥使率人赶到。
“陆廷,你私通江湖匪类,伪造黄册,该当何罪?”
指挥使抽出绣春刀,陆廷脸色大变,这才意识到林砚之早已将账册副本送给了指挥使。
第九章·血染飞鱼诏狱深处,林砚之看着跪在地上的陆廷,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曾手把手教他用刀的上司,此刻竟像条丧家犬般颤抖。
“你以为投靠指挥使就能高枕无忧?”
陆廷咳出带血的唾沫,“太子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他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你以为青衫书生是谁?
他是前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儿子,你们不过是棋子。”
林砚之握紧绣春刀,想起那书生临终前的北斗图,突然明白——原来书生早已知道鱼鳞册的秘密,故意将腰牌送给他,就是为了借他之手扳倒血手人屠,为父报仇。
深夜,林砚之独自来到父亲墓前,刚要烧化鱼鳞册,却发现册中夹着张泛黄的纸页,上面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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