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林小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心茧迷局陆沉舟林小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来,林小羽!”他大喊着,声音里带着癫狂,“你体内的核蛋白是最完美的受体,只要和母体融合,我们就能控制所有人的情绪,让这个世界再也没有痛苦!”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林小羽慢慢走近,注意到玻璃箱底部沉着片银色的蝴蝶发卡——是母亲的遗物。她的手腕突然传来剧痛,茧的边缘开始渗血,在月光下,血珠竟呈现出蝶形的荧光。“你知道吗?”周明辉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当年我哥哥替我顶罪,被院长注射了过量核蛋白,他的茧已经侵蚀了心脏,只有你的血清能救他...”他突然哽咽,“我们只是想活下去啊!”玻璃箱在他手中晃动,母体发出尖锐的蜂鸣。林小羽看着他逐渐崩溃的神情,突然想起苏晴临终前的话:“茧要破了...”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腕的茧上,突然发现疤痕中央浮现出细...
《心茧迷局陆沉舟林小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过来,林小羽!”
他大喊着,声音里带着癫狂,“你体内的核蛋白是最完美的受体,只要和母体融合,我们就能控制所有人的情绪,让这个世界再也没有痛苦!”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林小羽慢慢走近,注意到玻璃箱底部沉着片银色的蝴蝶发卡——是母亲的遗物。
她的手腕突然传来剧痛,茧的边缘开始渗血,在月光下,血珠竟呈现出蝶形的荧光。
“你知道吗?”
周明辉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当年我哥哥替我顶罪,被院长注射了过量核蛋白,他的茧已经侵蚀了心脏,只有你的血清能救他...”他突然哽咽,“我们只是想活下去啊!”
玻璃箱在他手中晃动,母体发出尖锐的蜂鸣。
林小羽看着他逐渐崩溃的神情,突然想起苏晴临终前的话:“茧要破了...”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腕的茧上,突然发现疤痕中央浮现出细小的裂痕,像蛋壳即将裂开。
“周明辉,”她轻声说,“核蛋白不是武器,它是共生体。”
她举起流血的手腕,荧光血珠滴在玻璃箱上,母体突然发出柔和的光,“我母亲早就发现了,只要和它和平共处,它就能修复创伤,而不是吞噬情绪。”
男人愣住了。
陆沉舟趁机从侧面冲上来,却被周明辉推开。
玻璃箱摔在地上,母体化作万千荧光蝴蝶,飞向夜空。
周明辉绝望地跪下,看着自己手臂的茧逐渐消退,露出底下完好的皮肤:“原来...是可以和解的...”天台的门被撞开,医护人员冲进来带走周明辉。
陆沉舟走到林小羽身边,卷起自己的袖口,露出早已消退的茧形疤痕:“三年前车祸后,你的核蛋白进入休眠状态,我的却开始活跃,所以我能感知到你的情绪,这也是为什么每次你接到电话,我都能及时出现。”
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林小羽看着掌心的裂痕,突然听见脑海里响起母亲的声音:“小羽,茧不是牢笼,是翅膀。”
她抬头看向陆沉舟,后者正惊讶地看着她的手腕——裂痕中,竟透出微弱的荧光,像新生的蝴蝶即将展翅。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第37号实验体激活成功,欢迎加入茧之蝶计划。”
附了张地图,坐标指向南明区13号
起日记,开门看见浑身湿透的陆沉舟,他的警服肩膀处裂了道口子,手里攥着张照片:“刚从苏晴的咖啡馆找到的,你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年轻的陈素兰和周明远,两人站在南明区医院门口,周明远的手正搭在她母亲肩上,两人左腕的疤痕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陆沉舟的声音沉下来:“周明远,现在是市立医院精神科主任,当年那场大火后,他是少数几个幸存者之一。”
远处传来闷雷般的声响。
林小羽看着陆沉舟肩侧的血迹,突然注意到他警号牌的编号——0417,和苏晴笔记本上的数字一模一样。
她的视线往下,落在他左腕内侧,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疤痕。
“陆沉舟,”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三年前车祸那天,你是不是也在现场?”
<男人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像被按了暂停键。
窗外的暴雨终于落下来,诊室的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林小羽听见陆沉舟的呼吸声靠近,带着某种压抑的颤抖:“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4 茧影幢幢市立医院顶楼的档案室像座被遗忘的坟墓。
林小羽跟着周明远穿过积灰的货架,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男人的白大褂下摆扫过编号“1999-2002”的档案柜,停在标着“特殊病例”的铁柜前。
“当年南明区医院的实验,对外宣称是治疗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项目。”
周明远转动密码锁,铜制转盘的咔嗒声让林小羽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心电图,“他们在患者体内植入某种生物材料,试图修复受损的神经,结果却导致表皮异常增生,形成茧状疤痕。”
档案袋里的照片让她胃里翻涌:患者手腕的疤痕从指甲盖大小逐渐扩大,最后覆盖整个小臂,表皮下隐约可见蠕动的阴影,像有活物在皮肤下游走。
周明远抽出份病理报告,指尖划过“蝶形核蛋白”的字样:“这种蛋白质只存在于实验体体内,会随着情绪波动加速分裂,最终...”他抬头看向林小羽,“侵蚀心脏。”
窗外的闪电照亮了他左腕的疤痕。
林小羽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第37例实验体”,苏晴笔记本上的“第三十七天”,还有陆沉舟警号牌的04
他踩到了散落在地的医用纱布,泛着淡淡的碘伏味。
诊室的地板上有拖曳的血迹,顺着痕迹找到里间杂物间时,铁架床上躺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
林小羽的手电筒光定在她左腕上,疤痕比照片里更大,几乎覆盖了整个内侧,边缘翻卷着,像被人用刀片反复刮过。
“报警!”
她转身想喊,却撞进陆沉舟怀里。
男人身上的雨水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他的手电筒正照着墙角的纸箱,里面堆着十几本病历——全是她诊所的患者档案,每一本都在“初诊原因”栏画了红圈:睡眠障碍、创伤后应激、解离性失忆。
女人的呻吟从床上传来。
林小羽冲过去按住她乱挥的手,触到她额头时心里一沉——体温低得反常,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女人的眼睛突然睁开,瞳孔缩成针尖状,盯着林小羽耳后的疤痕,用沙哑的声音笑了:“你也快了...茧要破了...”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陆沉舟正在给局里打电话。
林小羽蹲在床边整理女人的衣领,突然发现她后颈处有片蝶形胎记,和三年前车祸现场那具无名女尸一模一样。
2 茧之印记市立医院病房的消毒水气味让林小羽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盯着病历上的名字:苏晴,27岁,南明区社区咖啡馆老板,初诊时间是三个月前,主诉是“总觉得有人在剥我的皮肤”。
“林医生来看你了。”
陆沉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换了身干爽的警服,手里拎着装着物证袋的纸袋,“苏晴的情况怎么样?”
值班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体温血压都正常,但处于深度昏迷。
最奇怪的是她手腕的疤痕,不是外伤,像是某种皮肤病,病理报告显示表皮角质层异常增生,细胞排列紊乱,我们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林小羽的手指划过病历上的“家族史”栏,空的。
她记得苏晴第一次来诊室时,穿了件淡蓝色针织衫,手腕用丝巾裹得严严实实,说话时总习惯把左手藏在桌下。
“陆警官,能单独谈谈吗?”
她转身走向楼梯间,皮鞋跟在瓷砖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楼梯间的窗户漏进冷风,她按住冰凉的窗框,看着楼下陆沉舟的警车顶上的警灯一闪一闪,“苏晴后颈的胎记,和三年前无名女尸的位置
17——这些数字像条毒蛇,正慢慢收紧绞索。
“我母亲参与了这个实验?”
她捏紧档案袋,指甲陷进掌心,“所以二十年前的大火,是为了销毁证据?”
周明远的沉默比回答更可怕。
他从另一个档案袋里抽出张泛黄的名单,排在第一位的是“陈素兰”,状态栏写着“失控”,第二位是“周明远”,状态“存活”,第三十七位是“林小羽”,状态“未激活”。
“什么叫未激活?”
林小羽的声音在颤抖。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想碰她的肩膀,被她猛地躲开:“当年你母亲在车祸前,已经把实验材料植入了你体内,但还没来得及激活。
那场车祸...可能不是意外。”
档案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陆沉舟举着枪冲进来,警服上沾满泥点,视线在周明远和林小羽之间来回扫:“跟我走,苏晴醒了。”
重症监护室的灯光惨白如霜。
苏晴的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见到林小羽时,她扯动嘴角,露出比哭更难看的笑:“林医生...你后颈的胎记...和我爸爸说的一模一样...”她的手指艰难地指向监控屏幕,“昨晚...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摸了我的茧...”陆沉舟的对讲机突然响起,传来同事的急切汇报:“陆队!
又发现一具尸体,南明区废弃化工厂,女性,手腕有疤痕,后颈蝶形胎记!”
林小羽盯着苏晴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突然发现她床头的电子钟显示04:17,和母亲车祸的死亡时间分秒不差。
苏晴的手指突然抓紧她的手腕,在她掌心写下几个字,随即陷入昏迷。
离开医院时,暴雨已经停了。
陆沉舟靠在警车旁抽烟,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新死者叫许曼,29岁,也是你的患者,初诊时间是去年4月15日。”
他转头看向她,“周明远当年是实验的主要负责人,你母亲是护士,负责注射材料。
二十年前大火烧死了12个人,包括院长,只有周明远和你母亲逃了出来。”
林小羽摊开掌心,苏晴临终前写的字还在刺痛她的神经:“周明远...杀...茧...”她抬头看向陆沉舟,突然发现他今晚没戴手表,左腕内侧在路灯下泛着异样的光泽——那里不知何时贴了块创可贴,
1 雨夜来电雨水砸在诊室百叶窗上的声音像无数颗玻璃珠在蹦跳。
林小羽盯着墙上的钟,指针在23:47分卡住了——她知道是电池该换了,却懒得起身。
心理咨询师办公室特有的雪松熏香混着潮气钻进鼻腔,她捏了捏太阳穴,指尖触到耳后那道浅疤,三年了,触感还是像嵌着片碎玻璃。
手机在橡木桌上震动时,她正往马克杯里续第三杯冷掉的伯爵茶。
屏幕上显示“未知号码”,滑动接听的瞬间,电流声里传来模糊的喘息,像有人正把话筒抵在潮湿的墙面上。
“林医生...救救我...”女声断断续续,带着水泡过的黏腻感,“他们在扒我的皮...一层一层...”瓷杯摔在地上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野猫。
林小羽蹲下身捡碎片,指甲缝里渗出血丝——这是本周第三个匿名电话,和前两次一样,挂断后回拨永远是忙音。
她盯着手机里存着的三张照片:三个失踪女性,最后出现地点都在南明区,共同点是左腕内侧都有淡青色茧状疤痕。
诊室门被突然撞开时,她正把照片塞进抽屉最深处。
穿灰色风衣的男人带着一身雨水闯进来,警徽在落地灯的光晕里泛着冷光,陆沉舟的下颌线绷得比三年前更锋利,警服领口还沾着片梧桐叶。
“又接到电话了?”
他直奔主题,皮鞋碾过地上的碎片,“这次说了什么?”
林小羽起身时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从衣架上扯下米色风衣:“陆警官查岗吗?
还是说贵局终于承认这三起失踪案和心理诊所有关?”
她绕过他往门口走,发梢扫过他胸前的警号牌,“抱歉,我要去赴约了。”
巷口的路灯在雨中忽明忽暗。
林小羽拐进青石板路时,身后的脚步声始终隔着三米。
三年前那场车祸后,陆沉舟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桩永远破不了的悬案——尤其是当他发现,每个失踪者都是她的前患者。
手机在风衣口袋里又震了一下。
这次是条短信,匿名号码发来的定位,附了张模糊的照片:苍白的手腕上,淡青色疤痕正在渗血,像朵开败的蝴蝶兰。
南明区13号院的铁门虚掩着。
林小羽摸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光柱扫过爬满青苔的墙根时,听见身后传来陆沉舟压抑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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