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锁骨,“就像我衬衫上的香奈儿味,是你大学时常用的那款。”
窗外蝉鸣突然尖锐,我后颈泛起鸡皮疙瘩,他手指在我腰间画圈的轨迹,跟监控里模仿我瑜伽动作的路线完全一致。
昨天他在茶水间碰倒咖啡,蹲下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我抽屉里的药——新换的品牌,说明书上还留着他的指纹。
“该回去了。”
裴昭临替我理领口,指尖划过我无名指的圈印,“晚上吃你喜欢的薄荷味冰淇淋,冰箱第三层。”
他转身时,西装口袋露出半截购物单,“薄荷润滑剂、内存卡”的字迹被汗渍晕开,跟监控里记录我瑜伽次数的笔记本字体很像。
茶水间玻璃映出他的背影,领带松垮地挂着,小月亮纹身若隐若现。
我摸出手机,许砚舟发来消息:“裴总今早买了和我同款的香奈儿味,连喷头角度都调得一样。”
配图里,他工位的摄像头正对着我的午休床,镜头上贴着极小的便利贴,写着“清禾午睡时会朝左翻身”。
黄昏阳光把百叶窗的影子投在桌上,离婚协议上的签名被切成碎块。
裴昭临下午碰过的钢笔还在滴水,墨渍在纸面上晕成小月亮的形状。
我突然想起他上周说的话:“我们的婚戒圈印,是连时间都磨不掉的印记。”
现在才懂,他每天凌晨在我无名指上描红的动作,跟监控里给人偶画圈印的场景,根本是同一双手。
4暴雨噼里啪啦砸着写字楼玻璃。
我在改项目方案,裴昭临推门进来,衬衫湿得贴在身上,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领口敞着,那个小月亮纹身被水洇得发蓝。
“山药排骨汤。”
他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指尖划过我裸露的肩膀,“别穿吊带,空调太冷。”
我故意扯了扯肩带,棉质布料滑过锁骨。
他喉结剧烈滚动,瞳孔缩成针尖状——和上周在更衣室门口撞见我换衣服时一个眼神。
手机在桌上震个不停,许砚舟发来消息:“姐,你工位插座上的小玩意儿,像是摄像头。”
屏幕亮起的瞬间,裴昭临耳尖红得滴血,像熟透的杨梅。
他手指在我腰间画圈的力道突然加重,掌心的薄茧刮过皮肤,带着打印机油墨的粗糙感——和他每天帮我改方案时磨出的茧子,位置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