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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当家:全家跪求别卷了前文+后续

小华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裴彦久久没动,沈花开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急忙解释:“我这不是怕自己去借人家信不过嘛!”裴彦抿着唇:“不用去借,家里就有。”“家里有?”沈花开一听,乐了,自家就有石磨那可太方便了。省的她担心以后要经常用,每次找什么理由出去借呢。“今晚回去我就给你找出来。”裴家搬来时那石磨就被丢弃在柴堆里,因尺寸不大,这些年粮食金贵连米糠都不敢磨太细的,根本用不上石磨。所以一直放在咸菜缸里,无人问津。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地头,崔氏和张氏几人也前后脚到了。各房闲话没说几句挽起袖子就开干。因橡子的出现,沈花开心中有了挣钱的计划,所以干劲十足,不出半个时辰就超过早到的三房,且势头愈猛将孟氏远远地甩在身后。孟氏把枯草狠摔在地上,沈花开是疯了吧!……夜幕时分,孟氏...

主角:沈花开裴彦   更新:2025-05-06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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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花开裴彦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妇当家:全家跪求别卷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华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裴彦久久没动,沈花开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急忙解释:“我这不是怕自己去借人家信不过嘛!”裴彦抿着唇:“不用去借,家里就有。”“家里有?”沈花开一听,乐了,自家就有石磨那可太方便了。省的她担心以后要经常用,每次找什么理由出去借呢。“今晚回去我就给你找出来。”裴家搬来时那石磨就被丢弃在柴堆里,因尺寸不大,这些年粮食金贵连米糠都不敢磨太细的,根本用不上石磨。所以一直放在咸菜缸里,无人问津。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地头,崔氏和张氏几人也前后脚到了。各房闲话没说几句挽起袖子就开干。因橡子的出现,沈花开心中有了挣钱的计划,所以干劲十足,不出半个时辰就超过早到的三房,且势头愈猛将孟氏远远地甩在身后。孟氏把枯草狠摔在地上,沈花开是疯了吧!……夜幕时分,孟氏...

《恶妇当家:全家跪求别卷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见裴彦久久没动,沈花开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急忙解释:

“我这不是怕自己去借人家信不过嘛!”

裴彦抿着唇:“不用去借,家里就有。”

“家里有?”

沈花开一听,乐了,自家就有石磨那可太方便了。

省的她担心以后要经常用,每次找什么理由出去借呢。

“今晚回去我就给你找出来。”

裴家搬来时那石磨就被丢弃在柴堆里,因尺寸不大,这些年粮食金贵连米糠都不敢磨太细的,根本用不上石磨。

所以一直放在咸菜缸里,无人问津。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地头,崔氏和张氏几人也前后脚到了。

各房闲话没说几句挽起袖子就开干。

因橡子的出现,沈花开心中有了挣钱的计划,所以干劲十足,不出半个时辰就超过早到的三房,且势头愈猛将孟氏远远地甩在身后。

孟氏把枯草狠摔在地上,沈花开是疯了吧!

……

夜幕时分,孟氏垂着快断了的腰,拖着腿往家走,今日为了追赶沈花开可把她累坏了。

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敢耽搁,嘴都干的起皮了。

最终还是跟大房差了一丈远的距离。

她这个气呀,晚饭都没吃,还是裴老太心疼儿媳妇,让裴珩给她端进屋里去了。

这一切沈花开看在眼里,笑笑没说话。

有竞争力总比存歪心思强。

夜里沈花开把石磨搬进自己屋里,只等着明日一早大干一场。

……

翌日天刚放亮,沈花开拎着湿漉漉的袋子进了自己屋子,就看见裴彦正坐在石磨旁等她。

“你怎么在我屋里?”

“横竖睡不着,正好起来给你搭把手。”

裴彦指着身边的木盆还有水桶问她:

“你看还需要什么,我帮你找。”

沈花开扫了一圈,裴彦准备这些东西很齐全。

“够用,一会儿我磨,你给我浇水,添果子。”

裴彦点头,两人立刻行动。

沈花开把橡子果倒盆里,放在裴彦身边。

双手用力随着石磨的转动,一道棕色的液体自底槽缓缓流出来。

裴彦第一次见有人用石磨,难免有些好奇,神情异常的专注。

沈花开看他极其认真像极了专心听课的好学生。

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把石磨转到裴彦面前,笑着问道:“要不要试试?”

裴彦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的微光。

擦了擦手,学着沈花开的样子转动石磨。

刚开始还是有些费力,可等石磨起来就越发的顺畅了。

汗珠子顺着脖颈流入衣襟里,裴彦手腕发颤:

“倒是个力气活。”

擦了擦额头的汗,死灰般的眸中有了属于他这个年纪应有的神采。

“做的不错,等你身体好了,这点果子,你轻松就能拿下。”

沈花开鼓励的说道。

裴彦笑笑没说话,只是眼中的光又黯了下去。

把所有的橡子果都磨成了泥浆,沈花开找件破衣服,包住橡子泥把水挤到另一个盆里。

以此反复,最后挤出两大盆橡子水。

“接下来就剩下沉淀了。”

沈花开把橡子渣收好,交给裴彦。

“这个一会带到田里,埋起来。”

“你今天不去吗?”

沈花开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我今天想在家里歇歇。”

裴彦看了眼沈花开,她此时非常的憔悴且狼狈,因刚才一直没停的转磨。

脸色涨红,头发乱糟糟的,因出汗贴在头皮上。

就像他们那次遭遇山洪死里逃生后的样子一样。

这段日子沈花开确实辛苦。

原属于他们大房的活有一大半都是沈花开干的。

这些裴彦都看在眼里。

“一会吃了早饭再睡,田里的草没剩多少,顶多四五天就拔完了。”

沈花开也并非真要休息,沉淀后的橡子粉还要洗两遍再沉淀才能做吃食。

既然有了能更好的挣钱方法,沈花开想快点的实现财富自由。

今早是孟氏起床做饭,她见着裴彦从沈花开的房里吓得菜刀差点没扔地上。

裴彦这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二嫂,你说这裴彦去沈花开房里干什么呀?”

孟氏看了眼周围见沈花开没跟上来,好心的跟张氏八卦。

可八卦这个东西必须是得两个臭味相投的人才能聊起来的,明显孟氏选错了对象。

“我不知道。”

“你说裴彦手拿的那个袋子里装的能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不说大家都上地里拔草吗?今天她沈花开凭什么不来呀?”

张氏眼皮都没抬回了句:“我不知道。”

孟氏嫌弃的斜了一眼张氏:

“不知道,不知道,二嫂你天天在家里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咋想的。

要我说啊,还是你会享福,这家里的事没有一样需你操心的。”

到了地里,孟氏有心问问大嫂崔氏,可想想还是算了。

崔氏别看平日里娇娇弱弱的,一遇到有关儿女的事情,护的比谁都严实。

她没得给自己找不自在。

今日没了沈花开这个主力干将,大房的进度明显缓慢了不少。

孟氏不用费力就把大房甩在身后,心里畅快极了。

沈花开吃了饭便躺床上眯了一会。

被一阵子盆碗碰撞声吵醒。

她笑了一下,裴老太太折磨起人来还挺有手段。

她早上明明听到裴彦交代,说花开在屋里休息让裴沅乖一些。

说这话的时候全家都在,裴老太自然听到了。

她不敢明着反抗,却暗里使手段。

沈花开想等她赚了钱,她倒要看看这老太又是副什么嘴脸。

出了房门就见沈老太正在掐裴沅。

裴沅捂着嘴不敢哭出声,小脸憋得通红。

“祖母,仔细手疼。”

沈花开靠着门框冲裴沅招手。

“到嫂子这来。”

之前的沈花开对裴沅最多也就是忽视,所以当下一个是掐她的祖母而另一个是向她伸手的嫂子。

裴沅很自然的选了沈花开。

“惹祖母生气了?”

裴沅怯生生的看了眼裴老太太,低着头不说话。

裴老太太急忙解释:

“这死丫头弄的碗盆子叮当响,我怕吵醒你就教训教训她。”

沈花开揉着裴沅的小脑袋道:

“沅沅真有劲儿,那么重的盆都能摔的叮当响。”


裴老太太心疼孙子,最后被缠的没招,趁没人注意,从油坛子里扣出两块塞到他嘴里。

这才把这小祖宗的嘴堵上。

熬完猪油就着锅底剩下的油星把野菜和肉末在锅里翻炒出香味,添上两舀子水大火烧开,沈花开把早就做好的面疙瘩倒进锅了。

水再次沸腾,一锅香喷喷的疙瘩汤就做好了。

撒了盐和葱花,冲着外面大喊一声:

“开饭了。”

一碗疙瘩汤裴家人吃的酣畅淋漓。

“真香啊,许久没吃的这么畅快了。”

裴老爷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不禁感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沈花开还有这么好的厨艺。

一碗简单的疙瘩汤竟能做的这么香。

裴老太太哼一声:“又是油又是肉的,可不香咋地,你让我做我能做的更香。”

这个年月灶房就是女人的天下,掌管了灶房就相当于掌握了主事权。

裴老太太觉得她要被夺 权了。

吃过晚饭,沈花开躺在床上犯困。

裴彦端着水推门进来,她懵了一下,突然想起裴彦搬到这屋跟自己同住了。

“我打算明天全家都上山去捡橡子。”沈花开迷糊的说。

“可以,明早我去跟祖父说。”

裴彦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放到二人中间。

“这是婉儿给你的,你肩头伤了,清理一下吧,今晚我到娘那屋睡。”

之前他也扛过大包,知道肩膀破了皮,多晾晾好的快。

叮嘱完裴彦开门就出去了。

沈花开看着帕子出神。

随着衣服的退下,肩膀传来一阵撕扯痛。

走了那么远的路还担着几十斤重的担子,她的肩膀早就磨破了。

衣服粘在皮肤上,每扯动一下都像在扒皮。

疼的沈花开冷汗直流。

“花开,我进来了。”崔氏敲门进来就看见沈花开血葫芦一样的肩膀。

当即就红了眼眶。

“你,你这孩子哪有那么直接往下撕的。”

抹了一把眼睛,她拿起帕子沾了水敷在沈花开的肩头。

两个肩膀的衣服都湿透,崔氏帮忙脱下来。

这一看她眼泪又止不住了,啪嗒啪嗒的砸在盆里。

都露红肉了,没一块好皮,这得多疼啊。

“娘,你看我这样解气不?”

沈花开强扯出一抹笑逗崔氏,她这个婆婆哪哪都好,就是这眼泪太不值钱,说掉就掉。

“浑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大的气,裴霖刚才都跟我说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她没想到沈花开为了卖东西居然当众吆喝,这份勇气和决心让她刮目相看。

若说崔氏以往对沈花开是既怨又怕,那么现在又多了一丝敬佩。

“以前是我混账,娘您信我,我定会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气氛到这了,不刷一波好感她沈花开今日的苦就算白吃了。

“信,娘信你。”

崔氏帮着沈花开处理了伤口,又怕她晚上不注意碰着,直接在这屋住下了。

夜里睡的正香,就听到北面房子传来一阵阵的开门关门声。

没过一会他们这屋外面就有人敲门。

沈花开起来穿上衣服,崔氏已经开门出去了。

“让裴彦带着裴霖去请胡郎中过来。”

裴老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怎么了?”

沈花开开门出去,裴彦和裴霖也站在门口。

“裴珩不知怎么了拉个不停,我看在这么下去容易拉坏了,还得找个郎中开副止泻的药才行。”

裴老爷子面色凝重,这个家刚见点起色,就有事,老天对他们裴家真是心狠呀。


果然不出沈花开所料,第二日关于沈花开的传言一点没了。

沈花开其实也不在意,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但只有一点,不能让她听见。

田家地里的草剩得不多,裴彦没去地里,在家帮着沈花开磨浆子。

“等咱们有钱了,还得买个大一点石磨才行。”

橡子多了这个小的石磨就显得不够用了,沈花开鬓角已被汗水浸湿,小山一样高的橡子根本不见小。

裴彦见沈花开这么辛苦,心情复杂。

“你以为咱们家能一直卖这个橡子凉粉呀,咱们要做大做强,只要有了钱,还有好多挣钱的买卖呢。”

说起挣钱沈花开眼睛变得异常的亮。

她爱挣钱但不全为了结果,单是那个过程让她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是个有价值的人。

“不过买一个大的也行,到时候我给你们做豆腐吃,我最爱吃豆腐了。”

“你还会做豆腐?”

裴彦有些惊讶,虽然豆腐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稀罕的吃食,但山村里饭都吃不上的人,谁会买豆腐吃呢。

再说豆腐也不是谁都会做的,那都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手艺。

沈花开不止吃过还会做。

之前没听媒人提起过沈家还有这个祖传的手艺。

要是真有,沈花开也不至于沦落到嫁给他,即便是沈花开再不堪就冲着豆腐方子,多少人都会挤破头的抢人。

沈花开指尖抠着磨盘,含糊道:“早说过跟疯老头学的,小时候在他里尝过一回。”

“又是那个疯老头?那他还在吗?”

裴彦问的仔细,会这么多东西的人怕也是个不简单的。

“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沈花开之所以说跑了而不是死了,就怕有一日回娘家裴彦心血来潮要去祭拜,她上哪去找个坟头给他呀。

“小相公?”

沈花开停下手看着裴彦,柔着嗓子喊了一句。

裴彦挑眉“嗯?”

“能不能把你的糖给我点,明天我卖了钱给你买多多的。”

沈花开一脸的讨好,她打算明日去镇上的大集把凉粉做成两个口味让试吃。

可灶房里她翻遍了,没找到糖,只好问裴彦。

“行倒是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花开坐直身体,一副请君直言的模样。

“我要回你屋里睡。”

“啊?”

要不是裴彦神情郑重,没半点猥琐,沈花开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还想上她床,做他的春秋大梦!

“天冷了,我不想裴霖还在地上睡。”

崔氏的房间与其说是屋子还不如说是一个杂货间,又小又简陋。

所谓的床是两块木板垫着石头搭成的,睡不了太多的人。

崔氏不忍裴彦睡地上,自己抢着打地铺。

可裴沅还小粘着崔氏,没办法最后还是裴霖主动躺在地上不动才解决了这个事。

这些沈花开是不知晓的,现在知道了也不好拒绝。

“也行。”

沈花开也不怕他对自己怎么样,裴彦这个人不至于为了一时的欢愉,不要命的。

两人磨一天,沈花开的手上起了两个血泡,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剩下的一少半明日我跟彦儿在家就磨了,你洗了粉就早点歇着。”

吃了晚饭,裴老爷子在饭桌上就把第二天的事交代了。

“祖父明天能不能让裴霖同我一起去。”

裴老爷子看了眼裴彦,这个事他们爷两个私下早就商量过了,一是怕沈花开忙不过来,裴霖能帮着打打下手,二也确实是不放心沈花开,毕竟全家都指望她这个营生挣钱呢,她可不能跑了。

裴霖虽小,却机灵可靠,最主要的还是个男娃子。

这年景,一个女人独自出门是很危险的。

没想到沈花开居然自己提出来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大房地里的活也没剩多少,二房三房家的,你们明日帮着干一干。”

孟氏不情愿的点了下头,张氏小声“嗯”了一下。

次日一大早,裴家人早早的都起了,做饭前沈花开就把橡子浆水熬稠装在盆里晾上了。

吃了早饭,把凉透凝固的凉粉倒在桌子上。

用细线分成方方正正的,一块块码在水桶里。

整整三十八块,剩下一些边料留家里两块,剩下的一并放进桶里了。

裴霖则背了一个背篓,里面放着个小布包,两个碗,一小块板子,糖水和清水各带了一小陶罐,还有粗盐面辣椒面和蒜末。

还有一把被打磨光滑的细树枝,沈花开说这个叫签子。

东西都准备齐全,在裴家人目送下,两人出了门。

因镇上有集村中不少人也要去买些家用,路过村口就有牛车停在那里等着拉人。

“花开,坐车不?”

喊人的是村中年轻小伙吴大河,里正没出五伏的侄子。

原主曾经也馋他身子来着,每次遇见就给人家画饼,说等她上镇上包他的车一类的话。

小伙子憨厚,每次只是笑一笑,没跟沈花开有太多接触。

今日见她担了两个水桶,看着就不轻,便问了一嘴。

“不坐了,走几步就到了。”

出门前裴老太太不情愿的往她手里塞了五文钱,说是全家最后的积蓄。

那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钱,她咋好意思坐车。

再说那车上挤的满满登登的,都是同村的人,定然会有那好奇心重不怕死的,问她桶里装的什么。

她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

走了半个时辰,沈花开紧咬牙关放下担子。

“马上快到了,歇歇。”

真沉啊!这玩意太实诚了。

刚开始挑着还不觉什么,可架不住路程长,两个水桶还上下晃悠晃悠的,压的她肩膀生疼。

即使她力气再大,也架不住一直输出。

见沈花开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成溜的从头发上淌下来,裴霖头一次没带着火气开口:

“剩下的路我挑吧。”

沈花开摆摆手,裴霖个子小挑不起来扁担,几下就得把橡子凉粉撞散了。

那他们这一趟就白折腾了。

“我还行,问题不大,等你再长高点你在担。”

身高是裴霖的死穴,他也很无奈。

见裴霖低头不说话,沈花开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

赶紧安慰道:“等赚了钱你多吃点好的,蹭一下就能长高了,你现在这样叫什么你知道吗?”

裴霖摇摇头。

“厚积薄发!”

裴霖瞪大了眼睛:“你还知道厚积薄发?”

沈花开拢了拢头发:

“那当然,你嫂子我有文化着呢!”


裴彦冷着脸,看着周氏:“婶子有这闲工夫盯着我家,不如赶紧回去给你儿子多喝两瓢凉水醒醒脑子,省得净做些白日美梦。”

周氏听懂了裴彦话里的讽刺,上前要与他理论,可裴彦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把大门关上,差点夹到周婆子鼻子。

“姓裴的,我好心提醒,你不知好歹,等哪天她沈花开跟人跑了,我看你上哪哭。”

周氏在裴家门口没把人骂出来却把隔壁叶婶子喊出来了。

“周嫂子你这吵吵嚷嚷干啥呢?”

“我好心提醒裴彦看着点沈花开,她不但不领情还敢笑话我家一成,他婶子你说哪有这么不知道好歹的人。”

眼见着周氏要往自家院子进,叶婶子紧忙关上门,笑着回了句:

“人家花开现在好着呢,你快回去吧,小心沈花开回来再拿扁担抡你。”

沈花开揍那几个妇人的事早就在村里传遍了,不少人背地里笑话周氏。

周氏气急:“那是我不跟她一个小辈一般见识,我俩个儿子呢,谁能怕她!”

周氏嘴上说着脚下却往家里走。

等他回去必须给他她家一成找个比裴婉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到时候让裴婉哭都找不到门。

沈花开两桶凉粉眨眼的功夫就卖空了,收拾东西打算往家走,却被冯管事拦住了。

“这位小娘子请留步。”

沈花开停下脚步看着他。

冯管事说:“是这样,我想问问你这个凉粉平日里还有没有,还有你今天送的芽菜卖不卖?不瞒你说我们家员外平日里最爱吃……”

冯管事话没说完,沈花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属于主动找上门的大客户,沈花开言语间更显热情了一些。

“芽菜是打算过几天卖了,冯管事您要是想要我也可以先卖给您一些,一文钱一碗。这凉粉家里还有些做好的,不知您要多少?我可以给你送货上门。”

冯管事满意的点头,留了个地址明天芽菜要十碗,凉粉要五块。

一共二十五文钱,付了十文钱定金。

沈花开痛快的收钱,本来也可以让冯管事自己上家里去取,可沈花开现在还不想让村里人知道橡子的事,所以她送来是最稳妥的。

往集市外走,路过卖菜的庄稼人摊子又挑了些红薯,土豆,萝卜和南瓜,共花了十五文。

沈花开这回挣到钱,也不着急回家,一路往外走一路逛,又买了两个陶盆花了跟老板讲了半天花十八文拿下。

路过粮店的时候又进去问了一嘴掌柜还有没有绿豆,掌柜的摇头说那东西不到夏天不会再进了。

她有些失望,但是不要紧,家里那些够用的,她只是顺便问问。

临出门前听有人问稻谷,每斤涨了一文钱,沈花开暗自庆幸自己之前买的够多,家里能吃一段时间。

拿着东西美滋滋的回家,蹲在门口玩石头的裴沅离很远就看到了沈花开她们,冲着院子里大喊:

“大嫂和四哥回来了,大嫂!”

裴沅紧忙倒动着小腿,张着胳膊像小燕一样奔了过来。

裴霖也张开手等着接住妹妹,没想到裴沅直接绕过他飞扑到沈花开的身上。

沈花开被她撞的踉跄两步,笑着牵起裴沅的手往家走。

裴霖摸了摸鼻子,小妹什么时候跟沈花开这么亲近了?

“累坏了吧花开。”

崔氏递给她一个帕子结过扁担,身体晃悠了两下差点没把东西扔到地上。


沈花开觉得这婆子说的很不怀好意,一副等看好戏的模样,心头一沉。

还没等她开口,另外一个妇人扯嘴笑了道:“你家出事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沈花开看了她一眼,加快了脚步。

裴家房门大敞四开,院子里空无一人 ,门口围了一圈小声议论的的村民。

沈花开挤 进房里,看见裴彦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崔氏握着他的手在哭。

她走过去:“这是怎么了?”

“花开,彦,彦儿不行了!”

沈花开头皮发麻,抖着手伸到了裴彦的鼻子下面,重重的松了口气:

“还有气!”

裴彦强扯开眼皮,满头的冷汗,嘴唇止不住的哆嗦,每呼吸一下觉得都是在要他的命。

抓住床板的手青筋暴起,看着沈花开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

沈花开心情无法形容的复杂。

“找大夫了没有…”

这时裴霖拽着胡郎中急冲冲的跑进来,胡郎中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门槛上。

“哎呦…”

“胡郎中事急从权,您快给裴彦看看。”

裴老爷子一把扶住胡郎中,把他推到裴彦面前。

胡郎中看了眼裴彦也吓了一跳,手刚搭上他的胸口,裴彦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我要看看你伤哪了,你忍着点。”

胡郎中小心的解开裴彦的衣襟,见他胸前直至肋骨的青紫瘀痕清晰可怖。

看的人头皮发麻。

“不行了,你们还是尽快准备准备吧。”

胡郎中叹了口气,连连摆手。

崔氏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给胡郎中磕头。

“胡郎中求你救救我儿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裴霖拉着裴沅连同着二房的母女三人也一同跪下给胡郎中磕头。

满屋子哀嚎声。

“快起来,他这样像是断了骨头扎破了脏腑,不是我不救,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啊。”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答应他,大哥就不会…”

裴婉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裴彦眼中的光逐渐的消失,他要死了…

沈花开摸了一把汗:“胡叔,那有没有能治的地方?”

胡郎中看了眼还算镇定的沈花开:“县里的百草堂不错,可是人家县里的大夫不会来村里。”

“那就去县里看。”

胡郎中有些犹豫:“不说县里的郎中诊费贵的够买头牛的,就裴彦这身体怕是不宜折腾,万一真是伤了脏腑…容易扔到半路上,总之你们商量好。”

裴家人齐看向裴姥爷子,沈花开却不等他开口直接拍板:“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把。”

一把拉起裴霖,:“去吴大河家把牛车叫来,说咱们家给双倍的价钱。”

裴霖摸了一把脸,飞跑出去。

“裴彦,是男人你给我挺住了。”

不知裴彦听没听到,他晕过去了。

从大江村到县里不到三十里的路,在后世开车半个小时也就到了,可沈花开却觉得牛车晃悠了好久。

吴大河平日里也往县上拉人知道百草堂怎么走。

沈花开只带了裴霖,三人顺利到了百草堂,一路上沈花开的手就没从裴彦鼻子下面离开过。

是活着到的!

百草堂地方不小,门口来往的人很多,店内伙计见裴彦那样也没嫌弃,帮着把人抬了进去。

坐诊大夫,鹤发童颜一看就是个能靠得住的。

他看了看裴彦的情况,摇头皱眉好一会,又在裴彦腹部按了按。

“他这个肚子有没有比在家的时候更大。”

裴霖懵了,抬头看向沈花开。

“一样大。”

沈花开没说谎,胡郎中说他可能扎伤脏腑的时候特意看了眼他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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