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颜瑾如梦初醒!
三天后,颜瑾在秦山疗养院VIP病房见到哥哥。
他沉睡的面容安详许多,冬日的阳光洒在雪白床单上,连监护仪的滴答声都显得温柔。
护士笑着说:“所有费用都预缴了三年,苏先生还特意请了德国专家下周会诊。”
回程的车上,颜瑾鼓起勇气看向身侧的男人:“苏先生,谢谢您。”
苏翊然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语气依旧冰冷:“不必!
我应该的!”
然后把颜瑾想要说的话彻底封死。
她觉得,这个男人像一本晦涩的古籍,翻来覆去地读,却始终参不透其中的章法。
他明明可以对她哥哥见死不救——可他却把哥哥安置在了最好的疗养院;他明明厌恶肢体接触——连递文件时都要避免碰到她的指尖,却把她留在身边,还给予“女朋友”的名分;他说话总是简单且带着刺——可做事却有原则、有条理。
最奇怪的是那个雪夜。
他明明可以任由她冻死在街头,却把她带回来了,还庇护她,答应她的合作。
在这里的两个月,她见过太多人对他谄媚讨好,也见过更多人对他畏如蛇蝎,可似乎没有一个人真正走进过那道心门。
颜瑾打算给哥哥送些衣物,却在路上遭遇了飞车抢劫。
她的包被抢走时,整个人重重摔在了人行道上。
膝盖擦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耳边还残留着摩托车引擎的轰鸣。
十几分钟后,黑色迈巴赫急刹在她面前。
车门猛地打开,苏翊然跨步下车,朝着颜瑾伸出手:“伤哪儿了”颜瑾低头看看膝盖和胳膊,心想,这不很明显的事情,还用问吗!
“在我的地盘上,”他拇指重重碾过她腕间被拽出的红痕,“动我的人!”
三天后,苏翊然带颜瑾出席了一场公开的商务晚宴,此前他从未带他在公开场合亮过相。
颜瑾很惊讶,甚至在内心揣测:他难道是为了保护自己?
很快,她就被自己的念头吓到!
赶紧摇摇头,劝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星河酒店的宴会厅里,颜瑾站在中央,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裙摆上的珠绣。
这件高定礼服是苏翊然今早派人送来的,绿色真丝衬得她肌肤如雪,所有的设计都凸显了她的身材和美丽。
这种上流社会的聚会她在颜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