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海生卢志伟的其他类型小说《渔夫杀疯了:老婆情人变鱼饵杜海生卢志伟全文》,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斑鱼,柯丽在鱼身上撒了把葱花,香味飘得半个渔村都闻得见。“小雨呢?”杜海生突然问。他听见自己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柯丽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绞在一起:“志伟说...小雨得跟我。”电扇叶片的影子在卢志伟脸上切割出明暗条纹。他向前倾身,真皮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杜师傅,实验小学明年要搬到我开发的学区房边上。小雨成绩好,将来上市重点高中...我闺女十五了。”杜海生打断他,喉结动了动,“她认床。”屋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杜海生盯着柯丽耳垂上的钻石,想起上个月她夜不归宿那晚,自己蹲在码头补了一整夜渔网。破晓时老赵递来支烟,说看见柯丽从卢志伟的奔驰上下来,他当时只是把渔网收得更紧了些。“这是协议。”卢志伟把纸推过来,杜海生看见右下角柯丽已...
《渔夫杀疯了:老婆情人变鱼饵杜海生卢志伟全文》精彩片段
石斑鱼,柯丽在鱼身上撒了把葱花,香味飘得半个渔村都闻得见。
“小雨呢?”
杜海生突然问。
他听见自己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柯丽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绞在一起:“志伟说...小雨得跟我。”
电扇叶片的影子在卢志伟脸上切割出明暗条纹。
他向前倾身,真皮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杜师傅,实验小学明年要搬到我开发的学区房边上。
小雨成绩好,将来上市重点高中...我闺女十五了。”
杜海生打断他,喉结动了动,“她认床。”
屋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
杜海生盯着柯丽耳垂上的钻石,想起上个月她夜不归宿那晚,自己蹲在码头补了一整夜渔网。
破晓时老赵递来支烟,说看见柯丽从卢志伟的奔驰上下来,他当时只是把渔网收得更紧了些。
“这是协议。”
卢志伟把纸推过来,杜海生看见右下角柯丽已经签了名,字迹工整得像超市小票,“房子归你,另外补偿十万块。”
杜海生用沾着鱼腥的手接过纸。
第三条写着“女儿杜小雨抚养权归母亲柯丽所有”,钢笔水在“母”字上晕开一小片蓝。
“我去接小雨放学。”
杜海生站起来时碰倒了搪瓷缸,水渍在协议上洇出透明的岛屿。
实验小学门口的梧桐树上知了叫得撕心裂肺。
杜海生蹲在马路牙子上,看蚂蚁搬运饼干渣。
放学铃响时他下意识摸口袋,才想起今早忘了往铁饭盒里装小鱼干——以前柯丽总嫌他宠孩子,说哪有天天带零嘴接闺女的。
“爸!”
小雨跑过来,马尾辫一跳一跳的。
她校服袖口沾着蓝色墨水,那是上周父女俩一起洗衣服时漏掉的。
杜海生伸手想掸,半路又缩回来,在裤缝上蹭了蹭。
“今天数学小测,我最后那道大题用了两种解法...”小雨突然停住,她看见父亲眼角有没擦净的鱼鳞,“爸,你眼睛红了。”
杜海生别过脸。
码头汉子流血不流泪,上次哭还是二十年前新婚夜,他醉醺醺地抱着柯丽说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
回家的路上小雨一直讲班级趣事,杜海生盯着女儿晒得发红的后颈。
这孩子从小怕晒,每次出海他都用旧衬衫给她搭个遮阳棚。
现在有人要给她买带空调的钢琴房了。
木板房前停着的奔驰车
房产证塞进防水布包里。
小雨抬头看他,圆珠笔在指间转了个圈:“爸,别动手。”
杜海生点点头。
他发动摩托车时,后视镜里小雨瘦瘦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门框上的一道刻痕。
卢志伟的别墅在城东海湾。
杜海生停下车时,保安盯着他沾满鱼鳞的雨靴看了半天,对讲机里传来“放行”两个字。
别墅大门开着条缝。
杜海生按了三遍门铃没人应,正要离开,听见里面传来柯丽尖细的声音。
“...不行!
这太过分了!”
杜海生的手停在半空。
他轻轻推开门缝,玄关处摆着两双鞋——卢志伟的鳄鱼皮鞋和柯丽的红色高跟鞋。
“你懂个屁!”
卢志伟的声音从二楼飘下来,“那丫头现在防我跟防贼似的...”杜海生的雨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没一点声响。
他像检查渔网漏洞那样慢慢靠近楼梯,听见柯丽在抽泣。
“...志伟,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啪”的一声脆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杜海生握紧了楼梯扶手,木头被他手心的汗浸得发亮。
“法院马上二审,你觉得能赢?”
卢志伟的脚步声在头顶来回响,“那死丫头要是乱说话...”杜海生悄无声息地上了几级台阶。
从转角处的花瓶反射里,他看见卢志伟正揪着柯丽头发。
“...绑来吓唬吓唬就行...”柯丽瘫坐在地上,新做的睫毛膏晕成了黑眼圈。
卢志伟灌了口酒,金牙在灯光下闪了闪:“吓唬?
老子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听话!”
他扯开领带,“等生米煮成熟饭...”杜海生的呼吸停了。
他看见柯丽睁大了眼睛,嘴唇抖得像离水的鱼。
“不行...小雨才十五...”柯丽的声音越来越小。
卢志伟俯身捏住她下巴:“十五怎么了?
你当年跟我的时候...”杜海生没听下去。
他退下楼时碰倒了玄关的伞架,但楼上争吵声太大,没人听见。
摩托车发动了三次才着。
杜海生开得飞快,后视镜里别墅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白色小点,像鱼眼里凝固的光。
到家时小雨已经睡了。
台灯下压着张字条:“爸,鱼丸汤在锅里”。
杜海生站在床边看了会儿女儿,轻轻把她露在外面的脚丫盖好。
厨房的杀鱼刀挂在墙上。
杜海生取下来
脑袋,卢志伟的咳嗽声惊动了柯丽。
她爬过来抱住杜海生的腿:“别杀他...我们撤诉...”杜海生甩开她,继续问卢志伟:“知道为什么要放血吗?”
杀鱼刀划过企业家脖子时,柯丽发出了不像人的嚎叫。
血喷在瓷砖上,像打翻的红油漆。
杜海生等血流得差不多,才松开手。
“不放血,肉会腥。”
他说。
柯丽想往外爬,被杜海生用拖把杆绊倒。
她额头撞在马桶边上,血立刻糊住了左眼。
“老杜...”她哭得妆全花了,“我是小雨妈妈啊...”杜海生蹲下来,杀鱼刀在指间转了个圈:“你知道鱼鳃为什么要挖干净吗?”
柯丽疯狂摇头。
杜海生捏住她下巴,刀尖轻轻划过她颈部动脉。
“因为有毒。”
他说。
血涌出来时,柯丽的手指在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
杜海生看着她慢慢不动了,才起身关上水龙头。
浴室镜子蒙着水雾。
杜海生用手擦出一块清晰区域,看见自己脸上溅了几滴血。
他用水冲掉,又洗了洗手,像刚处理完一筐渔获。
主卧衣柜里找到个高尔夫球包,正好装下卢志伟。
柯丽被塞进大号行李箱,杜海生还往里面撒了两把石灰粉。
凌晨四点,杜海生的摩托车驶向废弃码头。
潮水正在上涨,浪头拍打着水泥桩,像在催促什么。
高尔夫球包和行李箱先后沉入深海。
杜海生站在码头边缘,看着气泡冒了一会儿,然后归于平静。
“黄鱼季该到了。”
他自言自语道,把剩下的石灰粉撒进海里。
回家路上经过24小时便利店,杜海生买了包烟和一瓶牛奶。
结账时收银员多看了他两眼,但没说什么。
小雨的房门还关着。
杜海生轻手轻脚地洗了杀鱼刀,挂回墙上。
刀锋映出他平静的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锅里还剩半碗鱼丸汤。
杜海生坐下来慢慢喝完,然后掏出手机删掉了法院通知短信。
“爸?”
小雨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你怎么起这么早?”
杜海生把牛奶递给她:“今天带你去买新书包。”
小雨笑了,嘴角有个小梨涡,和柯丽年轻时一模一样。
杜海生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手指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腥味。
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父女俩的影子投在地板上,像两艘并排出港的小船。
了指甲油,红色液体在判决书上漫延,像条歪扭的警戒线。
杜海生转身就走。
电梯门合上前,他听见柯丽高跟鞋追出来的声响,但最终没人按开门键。
小雨蹲在厂区花坛边等他,校服裤脚沾满泥点。
她手里攥着个东西,杜海生走近才看清是柯丽以前用的发卡——塑料向日葵,花瓣缺了一角。
“妈说...”小雨把发卡捏得咯吱响,“说卢叔叔能让我上市重点。”
杜海生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支。
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着,海风把第一口烟全吹散了。
“爸,我们输定了是不是?”
小雨问。
她眼睛红得像柯丽打翻的指甲油。
杜海生望着罐头厂高耸的烟囱。
那里正排出淡灰色烟雾,飘向海的方向。
他突然掐灭烟:“回家给你做鱼丸汤。”
开庭前三天,卢志伟的奔驰又停在了木板房前。
这次车上下来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公文包鼓得像塞满了鱼。
“杜师傅,”年轻些的律师递来名片,纸片在咸湿空气里迅速发软,“抚养权案其实...”杜海生正在补渔网。
梭子穿过网眼的节奏都没乱:“小雨去同学家了。”
年长的律师清了清嗓子:“我方当事人愿意将补偿金提到二十万。”
海风突然大了。
晾在绳子上的衬衫啪啪作响,像在替主人鼓掌。
杜海生抬头看了看天——积雨云黑压压地堆在海平面上。
“要变天了。”
他说。
律师们交换了个眼神。
年轻那个从公文包抽出文件夹:“这是小雨同学提供的证言,说她经常抱怨家里...”杜海生的梭子停了。
他认识那个粉红色笔记本,是小雨最好的朋友林小满的。
去年暑假两个丫头还挤在他家看电视剧,吃光了他腌的咸鱼干。
“滚。”
杜海生说。
这个字像从深海冒出来的,带着沉积多年的泥沙。
奔驰车开走时,第一滴雨砸在杜海生鼻梁上。
他望着海天交接处翻滚的乌云,想起父亲说过——风暴来前,鱼群总会异常活跃。
雨下到第二天傍晚,卢志伟又来了。
这次没有律师,只有满身酒气和一瓶XO。
柯丽跟在他身后,伞都不敢打,生怕雨水弄脏了新买的羊皮靴。
“杜师傅!”
卢志伟踹开木板门时,杜海生正在修船模——那是小雨十岁生日时他做的,“咱们今
试了试刃口,刀锋在月光下像道银线。
他磨刀石推了二十下,又二十下,直到刀刃能切断飘落的头发。
“爸?”
小雨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这么晚还磨刀?”
杜海生把刀藏到身后:“明天要多打点鱼。”
小雨打了个哈欠:“林小满说...法院可能要调解...去睡吧。”
杜海生用身体挡住刀具架,“爸给你买新书包。”
等小雨房间没了动静,杜海生从床底下拖出渔具箱。
他取出捆渔网的尼龙绳,又往塑料袋里装了石灰粉——平时用来给渔船消毒的。
凌晨两点十五,杜海生的摩托车再次停在别墅区外。
这次他走了后门围墙,翻过去时被蔷薇划破了手背,血珠渗出来,很快被海水舔干净。
别墅二楼亮着灯。
杜海生踩着空调外机爬上去,透过百叶窗看见卢志伟躺在床上打电话。
“...明天就动手...对,就那个渔村小学...”卢志伟的笑声像生锈的铰链,“完事给你发视频...”杜海生的手指抠进了窗框。
木屑扎进指甲缝,但他感觉不到疼。
柯丽从浴室出来,裹着真丝睡袍。
她坐到梳妆台前,突然从镜子里看见了窗外的杜海生,口红啪嗒掉在地上。
卢志伟顺着她视线回头时,杜海生已经撞开了窗户。
杀鱼刀划出一道弧光,床头柜上的台灯应声而灭。
“你...!”
卢志伟滚下床去摸报警器,被杜海生一脚踩住手腕。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柯丽的尖叫同时响起。
杜海生扯下窗帘绳捆住卢志伟的脚。
企业家挣扎时金牙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老杜...”柯丽瘫在墙角,睡袍散开露出大片淤青,“他逼我的...”杜海生看都没看她。
他拽着卢志伟的领带把人拖进浴室,像拖一条搁浅的鲨鱼。
“多少钱?
五十万?
一百万?”
卢志伟的眼镜歪在一边,鼻涕糊了下巴,“那丫头我不要了...”杜海生打开浴缸水龙头。
冷水哗哗响着,很快漫过卢志伟的鳄鱼皮鞋。
“你知道黄鱼怎么处理吗?”
杜海生突然问。
他声音很平静,像在讨论明天天气。
卢志伟愣住了。
杜海生已经揪着他头发按进水里。
企业家挣扎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杜海生的裤脚,但他纹丝不动。
三十秒后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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