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拍到,但谢渊仲做贼心虚的样子真令人愉悦。
艺术展前一周,校园里火药味渐浓。
苏七七故意在公共画室创作,身边围着一群捧臭脚的跟班。
我路过时,她正用我独创的刮刀技法糟蹋画布。
“何学姐。”
她甜腻地叫住我,“能指点一下吗?”
围观者发出窃笑。
我走过去,她立刻补充:“当然,你们有钱人可能不屑与我们交流。”
画布上是幅扭曲的人像,依稀能看出我的影子,被涂成金色——讽刺我“满身铜臭”。
“构图三分,技法零分。”
我拿起她的调色板,“知道为什么你的颜色脏得像泥汤吗?”
苏七七脸色变了:“你懂什么!”
“我懂这个。”
我拿起刮刀,三下五除二将她的画改成一幅迷你《星空》,“梵高用的也是廉价颜料,但人家有才华。”
围观者中有人忍不住“哇”出声。
苏七七的脸由红转青,突然抓起松节油泼向画布。
我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液体全溅在她的“香奈儿”外套上。
“何季姝!”
她尖叫,“你知道这件衣服多贵吗!”
“知道。”
我微笑,“正品官网价三万八,你这件…”我捻了捻她袖口的线头,“380都嫌贵。”
苏七七气得浑身发抖,谢渊仲适时出现:“怎么回事?”
“她毁了我的画!”
苏七七立刻梨花带雨。
谢渊仲护花使者般挡在她面前:“何季姝,你除了仗势欺人还会什么?”
我懒得废话,直接打开手机投屏到画室电视上——监控清晰地显示苏七七自己泼松节油的全过程。
“谢渊仲。”
我收起手机,“你知道你为什么永远是个二流货色吗?”
他脸色铁青。
“因为你连抄袭都只敢抄皮毛。”
我指向那幅被毁的画,“就像苏七七,永远只能模仿我的形,偷不到我的魂。”
艺术展当天,我的《茧》被安排在展厅中央。
谢渊仲的作品则挂在角落——幅明显模仿克利风格的抽象画,但色彩搭配失衡,像打翻的调色盘。
“某些人也就配在这种位置。”
苏七七故意大声说,挽着谢渊仲的手臂。
我笑而不语。
当严教授带着评审团入场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他们径直走向我的作品,完全忽略了谢渊仲那边。
“这构图...这用色…”严教授激动地指着《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