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荷苏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薄荷声音里的夏天小说》,由网络作家“默默不卷单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风打交道,而他,这个团队里年纪最小的研一学生,负责外出记录与数据整理。有一天傍晚,风小了一点。他终于有了半小时空闲,靠在越野车的轮胎边打开手机信号。“滴——滴——滴——”十几条消息弹了出来。在那一堆班级群、导师通知、采样数据的未读中间,有一个聊天框,昵称写着:“苏芷(声音嗲嗲)”。他盯着那条三周前的消息:“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忽然想起你。”他愣了几秒,心跳一下子快了。——在这片什么都没有的沙漠里,居然还有人记得他。——是她。他抬起头,望着夕阳染红的天空,忽然很想说点什么。但他只是轻轻打了一行字:“我记得你。最近太忙了,研一了才刚适应。”然后,他盯着发送成功的那一行文字,手心却有点出汗。苏芷是在周日晚十点看到的。那一晚,她正窝在被子...
《薄荷声音里的夏天小说》精彩片段
和风打交道,而他,这个团队里年纪最小的研一学生,负责外出记录与数据整理。
有一天傍晚,风小了一点。
他终于有了半小时空闲,靠在越野车的轮胎边打开手机信号。
“滴——滴——滴——”十几条消息弹了出来。
在那一堆班级群、导师通知、采样数据的未读中间,有一个聊天框,昵称写着:“苏芷(声音嗲嗲)”。
他盯着那条三周前的消息:“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忽然想起你。”
他愣了几秒,心跳一下子快了。
——在这片什么都没有的沙漠里,居然还有人记得他。
——是她。
他抬起头,望着夕阳染红的天空,忽然很想说点什么。
但他只是轻轻打了一行字:“我记得你。
最近太忙了,研一了才刚适应。”
然后,他盯着发送成功的那一行文字,手心却有点出汗。
苏芷是在周日晚十点看到的。
那一晚,她正窝在被子里刷题,一脸倦意地解着化学方程式。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机械性地拿起来——看到那条熟悉又陌生的头像旁,有个数字“1”。
她一瞬间坐直。
点开,看到那句:“我记得你。
最近太忙了,研一了才刚适应。”
她愣了好久,然后在床上扑倒,把手机贴在脸边,低声笑了出来。
“他回我了。”
3.沙漠尽头,有人记得我柏航·第一人称三月底,学院安排我们去新疆塔克拉玛干边缘的露头带进行野外地质考察。
连续三周没信号,连睡觉都是在车顶帐篷里,白天顶着风刮脸,晚上靠泡面续命。
我不是第一次来沙漠了,但这次时间久、任务重,我们要完成一套完整的层理记录,得一层层下探、测量、采样。
身上的灰擦不完,脸上的皮晒脱了两层。
整个世界只有两种颜色:黄沙和湛蓝的天。
没有社交,没有消息,没有人提起你的名字。
有时候,你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我们考察的第十六天,终于返回县城加油补给。
信号在我手机右上角跳了两下,像心脏复跳。
“叮——”我滑开,信息蜂拥而来。
最上面一条,是一个陌生却熟悉的头像。
苏芷(声音嗲嗲)点开时,我愣了。
三条消息,间隔很久。
最早一条是半个月前。
“你还记得我吗?
就是那个声音嗲嗲的小学
角有点收不住。
我忍着泪,朝他挥了挥手。
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以后我再去哪里,都想你送我。”
最终章:哪怕跨过山海,幸好你记得我我现在已经是大二了。
今天整理旧文件夹时,在电脑的某个角落里翻出了一段聊天记录。
是我高三结束那年和他聊天的截图,开头那句是:“你还记得我吗?
就是那个声音嗲嗲的小学妹。”
我愣住了。
一瞬间,那个在语音房里躲在角落里讲话的小女生,又回来了。
她鼓起勇气给一个叫“薄荷”的男生发消息;她翻来覆去地想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烦;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也不知道那份喜欢值不值得被回应。
但他回了。
不仅回了,还走进了她的世界。
很多人说,网恋不靠谱。
我曾经也这么觉得,直到那一年,那个从沙漠里回来、没带一句甜言蜜语、却用实际行动陪我走了一整段人生交接期的人,用他的存在颠覆了我的偏见。
他从来不多说“我爱你”,但他愿意为我查一整页车票,愿意拎着行李在车站等我,愿意帮我贴床头小夜灯、整理入学资料、塞几颗糖在我口袋里。
我们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誓言,没有公开撒糖的仪式感。
但我知道,在那个夏天,我是被人认真的、温柔地、坚定地爱过的。
有时我会想,如果那时候我没进那个语音房;如果他考察回来没有点开我的消息;如果我再晚几天开口告诉他“我不想一个人去上大学”——我们是不是就错过了?
但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只有无数个“刚刚好”拼起来的奇迹。
刚刚好我们都在那间语音房,刚刚好我发了消息,刚刚好他也想要靠近,刚刚好……他记得我。
—我们现在还是在一起。
他读博了,研究重金属沉积带,我有时候听不懂,但还是会点头笑说“你讲得挺好”,然后他就顺势一脸自豪地“天天讲”。
我们依旧每晚通话,但依旧每天一句“早安晚安”。
我们从吵架,从不闹变扭,偶尔各忙各的。
最初的心动,一直都在。
它藏在每一次他点我外卖备注“别放香菜”的小纸条里,藏在我偷偷给他做的录音祝福里,藏在我们视频时,他假装没听清,非要我再说一次“我想你”里。
也许
我会想你是不是不舒服”,让我一整天都暖在心头。
我们约定,每天早安、晚安不落。
有时候我忙忘了,他会发:“你今天很调皮,漏掉晚安。”
我就会乖乖补一句:“晚安,薄荷。”
然后他就会笑:“再调皮,我就不给你讲页岩的故事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屏幕,隔着几百公里。
但他的存在,从来不因为物理距离而遥远。
他出现在我每个不安的瞬间,用笨拙的语音安慰我;在我讲废话时耐心回应;在我不敢确认自己的心意时,一步步靠近。
我们不热烈,不张扬,却稳定、真诚、温柔。
那天他忽然问我:“你知道地质图的底图是什么颜色吗?”
我说:“蓝色?”
“是灰白色。
底图是最安静的颜色,就像你。
你话不多,性子慢,有时候躲着不说话,但只要在,就很安心。”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发了一条消息:“柏航,我也很喜欢你。”
“嗯,我知道。”
他没有大声欢呼,也没有发来一堆表情包,只是这样轻轻地回了一句。
但我听出来了,那句“我知道”,像是早就在等我说出来。
10.以后的路,我想和你慢慢走我从没出过远门。
真正意义上的那种:拎着行李箱,换城市、住旅馆、一个人去陌生地方生活——这对刚毕业的我来说,是全新的课题。
我原本以为,会是姨妈送我去学校,拍拍肩说“好好读书,别惹事”。
但她说工作走不开,问我要不要她帮我找熟人送。
我摇头。
我不想让不熟的人陪着。
我心里有一个人。
—我犹豫了很久才和柏航开口。
“我……九月初要去学校报到,在南方那个城市,坐高铁得七个小时。”
那边静了两秒,他问:“你一个人去?”
“嗯。”
“你爸妈不送你?”
“……没有爸妈。”
我以为他说完那句“要我送你吗”会犹豫一下,但没有。
他只回了五个字:“我陪你去吧。”
那一刻,我看着屏幕,鼻子突然发酸。
—他提前查好了路线、抢到了早班高铁、给我订了座靠窗的位置,还准备了一个小文件夹,里面放着车票复印件、住宿订单、接站信息,还有一张手写纸条:“如果丢了手机就按这个表联系我。”
“永远不用怕搞错车,因为我
有没有亮。
本来不抱希望的,毕竟我已经发了三条消息,对方压根连“已读”都没给过。
但这次不一样,头像右下角居然亮起了蓝点,还有——一条新消息。
“我记得你。
最近太忙了,研一了才刚适应。”
那一刻我像被人敲了脑袋,心跳忽然变得很快。
仿佛是翻了好多遍的信,突然被人回了。
熟悉又陌生。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怼到脸上,眼睛瞪圆——不是梦。
他居然真的、真的记得我。
我翻了好几遍他的消息,想找点蛛丝马迹。
“语气不冷,也不太热……大概,刚刚好?”
然后又开始各种小剧场。
他是不是觉得我烦?
会不会只是出于礼貌才回?
他叫我小学妹,我是不是太像个小孩子?
但想到他打那句“我记得你”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安定下来了一些。
我打了一条很正式的回信:“你好呀,三年没见的你。”
然后鬼使神差地加了个眨眼表情。
聊天没开始就火热。
他一会儿才回,有时候过了十几分钟才冒泡。
但我不着急,我现在是高三,时间也不多,每周也只有周日能碰手机。
我小心翼翼地选着词,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回我消息的第一个周日,我问他:“你都忙什么呀?”
“沙漠考察回来,在整理标本,做报告。
你呢?”
我一边啃泡面一边打字:“我们昨天刚做完第三次月考模拟,数学考砸了。”
“砸了多少?”
“选择题做错四个,压线裸分,老师骂了我一节课。”
“不过我感觉题太偏了,不怪我。”
“不是你不行,是出题人太离谱。”
我笑了,拍了卷子照片发给他:“你看你看,是不是有点变态?”
“真变态。”
他回。
接着,他认真研究那道立体几何题,帮我解了一遍。
讲解逻辑清晰,还有一点学术的“冷幽默”。
我盯着屏幕,觉得这学长其实还挺可爱。
我开始期待每周的手机时间,不为刷题,不为休息,只为看看“薄荷”有没有发消息。
周四的时候我还梦见他发了条语音说:“你考得好我就讲段地质冷知识给你。”
梦里我说:“你讲,我听。”
醒来时笑了半天,笔都没握稳。
学校生活依旧鸡飞狗跳。
后排男生用小刀雕了块橡皮说是送我的“幸运石”,我拿着那颗东倒西歪的“石头
我站在队伍里,不动声色地踮了踮脚,眼睛扫过那一排熟悉的壳子。
那只绿色的旧壳子,是我的。
拿到手机的那一瞬间,我已经熟练地解锁、点开语音App、刷新联系人界面。
他不在线,但他的头像亮着。
我心里一紧,指尖有点颤。
点开聊天框——他留了一句话:“今天太阳很大,你那里也是吗?”
我噗嗤一笑,回了他:“大得想让我蒸发。”
“中午还跑去跑操,我差点变人干。”
“那我得找个罐子把你装起来,回去泡发。”
我一边咬吸管一边笑,天知道我笑得多傻。
我们的聊天很简单,甚至有点稀疏。
我每周只有周日的6小时自由时间,从晚上六点到十二点,手机必须上交。
而他,研一课程也紧,偶尔有报告要交、项目要准备。
但我们之间,从没冷场。
有一次我犹豫很久,鼓起勇气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们聊得太零碎?”
“不会。”
“你想聊的时候我在,不想聊的时候我等你。
就刚刚好。”
“刚刚好”这三个字,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词。
就像他的人,不多不少,不近不远,温柔得很克制。
那晚我窝在自习室外面的台阶上,耳机里播放着他的语音。
他说最近实验室有个学姐偷偷养了一只猫,被老师发现了,全实验室围着那只猫转,还给它取名叫“页岩”。
我笑出声:“你们地质人真是一言不合就拿石头命名。”
“对啊,下次给你买块石头送你。”
“你送我,我还真得收着。”
“到时候在高考作文里写:我曾收到一块男生送的石头,开启了我对地质的兴趣……不行,这听起来像入教了。”
十一点半,我躺回床上,舍友们已经睡了。
只有我一个人还拿着手机,耳朵贴着耳机,听他发来的最后一条语音。
“早点休息,熬夜对你头疼不好。”
我“嗯”了一声,但没舍得马上回。
我盯着那个聊天界面,心里有个问题盘桓了很久:我们算朋友吗?
是不是只有我在心里偷偷喜欢?
我不敢问。
喜欢一个人本来就不是用“算不算”来衡量的,而是——你心里有没有他。
快到十二点,我打了今天最后一句话:“晚安,薄荷。”
“晚安,苏芷。”
我在收手机前盯着那句话看了十秒,像是要把它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