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观察我、描绘我?
墙角有一个檀木箱子。
我颤抖着打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我这些日子以来的“作品“——那些肉麻的情诗、歪歪扭扭的刺绣、还有我故意做坏的“爱心便当“。
每一样东西旁边都附有一张小笺,上面写着日期和简短的记录。
“兰辞第一次为我作诗,虽文采不佳,但心意可贵。”
“兰辞亲手做的点心,味道奇特,但她期待的眼神很可爱。”
“兰辞今日穿红衣在花园跳舞,美不胜收,画下来以作纪念。”
我跌坐在地上,手中的小笺飘落。
这些文字里透露出的温柔与珍视,与我记忆中那个冷酷的傅寒生判若两人。
最让我震惊的是箱子最底层的东西——那是我前世用过的一些小物件:一把木梳、一条发带、几封字迹稚嫩的信...这些东西连我自己都忘了,傅寒生却保存至今。
“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猛地回头,傅寒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密室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侯爷…”我声音发抖,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闯入。
傅寒生大步走来,一把将我拉起:“谁准你来这里的?”
他的手指掐进我的手臂,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但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眼中的情绪——不仅仅是愤怒,还有一丝狼狈和...恐惧?
“我、我只是好奇…”我结结巴巴地说,“侯爷,这些画…闭嘴!”
傅寒生厉声打断我,拽着我往外走,“今天的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我被他拖出书房,一路踉踉跄跄。
傅寒生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箍着我的手腕,直到回到厢房才松开。
“从今天起,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他冷冷地说,“再让我发现你乱跑…为什么要画那些画?”
我鼓起勇气打断他。
傅寒生的表情凝固了。
我们四目相对,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出去。”
最终,傅寒生对门口的赵嬷嬷命令道。
赵嬷嬷低头退下,轻轻带上了门。
傅寒生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你看到了多少?”
“全部。”
我老实回答,“画、诗、还有...我以前的东西。”
沉默再次降临。
傅寒生的背影挺拔而孤独,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银边。
“侯爷一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