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吧。”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前世在青楼,今生在侯府,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家的温暖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帮着温母料理家务,偶尔也去茶行看看。
温如玉待人接物极有分寸,从不越矩,但眼神中的情意却日渐明显。
一个月后的傍晚,温如玉在花园凉亭里拦住了我。
“沈姑娘,”他声音有些发抖,“这些日子相处,如玉对姑娘...心生爱慕。
不知姑娘可愿下嫁于我?”
我愣住了。
平心而论,温如玉是个理想的夫婿人选——家世清白,性情温和,又有经商才能。
最重要的是,嫁给他意味着彻底摆脱过去,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我咬了咬唇,“温公子不嫌弃我的出身?”
温如玉摇头:“姑娘品性高洁,何谈嫌弃?”
月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真诚。
我突然想起傅寒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好。”
我听见自己说。
温如玉欣喜若狂,当即就要去告诉母亲。
我拉住他:“不过...婚事从简可好?
我...不想张扬。”
“都依姑娘。”
温如玉温柔地说。
婚期定在十天后。
温母虽然觉得仓促,但见我坚持,也就同意了。
我开始忙着准备嫁衣和婚礼用品,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姑娘穿这身真好看。”
帮我试嫁衣的丫鬟赞叹道。
我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一身红衣的自己。
镜中人眉眼含笑,脸颊绯红,完全看不出曾经那个被囚禁的金丝雀的影子。
“沈姑娘,”温母走进来,拉着我的手,“明日你就要成为我们温家的人了。
有些事...我该告诉你。”
她神色突然变得严肃:“其实如玉并非我亲生,而是先夫外室所生。
但那孩子心地纯善,我一直视如己出…”我有些惊讶,但很快释然:“母亲放心,我不会因此轻视如玉。”
温母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一员了。
婚礼当天,天还没亮我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
丫鬟们为我盘发描眉,穿上大红嫁衣。
温母拿出一对翡翠镯子戴在我手腕上,说是家传之宝。
“新娘子真漂亮!”
丫鬟们七嘴八舌地夸赞。
我羞涩地低头,心里满是期待。
过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