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张侯府的地图。
“小翠,去帮我找些纸笔来。”
我吩咐道,“要...要大一点的纸。”
小翠疑惑地看着我:“姑娘要画画?”
“是啊,”我笑眯眯地说,“我要画一幅侯爷的肖像,让他带在路上,以解相思之苦~”小翠被我的肉麻话酸得直咧嘴,但还是去准备了。
拿到纸笔后,我开始回忆侯府的布局。
前世虽然被囚禁,但我还是摸清了大致结构。
主院、花园、马厩、侧门...我一边回忆一边在纸上勾画,时不时故意画错几笔,假装是在画傅寒生的轮廓。
“姑娘画的...真是别致。”
小翠在一旁欲言又止。
“艺术嘛,重在神似~”我大言不惭地说,继续在“傅寒生肖像“的掩护下完善我的地图。
傍晚时分,傅寒生派人送来一套骑装。
深红色的面料,袖口和领口绣着精致的暗纹,既漂亮又不失英气。
“侯爷说,明日穿这个。”
侍女恭敬地说。
我摸着光滑的布料,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傅寒生竟然连这个都想到了...前世他从未对我如此上心。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换好骑装,跟着侍卫来到了马场。
清晨的薄雾中,傅寒生已经等在那里,身旁是那匹威风凛凛的黑马——乌云踏雪。
看到我走近,傅寒生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侯爷~”我小跑过去,“我穿这身好看吗?”
傅寒生别过脸:“还行。”
我偷笑,这男人连夸人都这么别扭。
“上马。”
他简短地说,然后一把将我托上了马背。
“啊!”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抓住马鬃。
马背比我想象中高多了,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但也让人头晕目眩。
“放松。”
傅寒生站在马侧,一手扶着我的腰,“夹紧马腹,但不要用力拉扯缰绳。”
我按照他的指示调整姿势,但身体还是僵硬得像块木板。
“怕了?”
傅寒生挑眉。
“谁、谁怕了!”
我嘴硬道,“就是...有点高…”傅寒生低笑一声,突然翻身上马,坐到了我身后。
他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双臂从我腰间穿过,握住了缰绳。
“这样呢?”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让我浑身一颤。
“好、好多了…”我结结巴巴地说,心跳突然加速。
傅寒生轻踢马腹,马儿开始缓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