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如今,总该我来讨还代价了。”
我被迫咽下唇间铁锈味,舔着破皮的嘴角,一时之间颇为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代价。
小孩过家家般的冤冤相报吗?
堂堂王爷,怎么这么幼稚。
才怪...后半夜,我才终于见识到了陆远之的恶劣。
被吊在风口浪尖之际,他虎口卡住我的喉结,微微发力:“真漂亮...”他俯身时带着要玩死我的狠劲,指腹重重摁在我的锁骨牙印处:“我记得,那晚你就是将迷药洒在这儿,怎么今夜不用了?”
真是会挑时候翻旧账。
我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刚到勤王府门口,我全身上下都被搜罗了个遍,别说是迷药,就连安神的香囊都让陆远之拆的四分五裂。
他早就防着我了,这会儿还要跟我说风凉话。
我抬脚想踹他,被反扣住脚踝,陆远之指尖冰冷的玉扳指顺着小腿往上滑。
“真可怜...”......直到天蒙蒙亮时,我终于受不了,咬在他印痕已浅的锁骨处。
声音绵软:“陆远之...”仅这三个字,风雨骤歇。
陆远之低下头轻吻我唇角,好似终于心满意足:“好。”
“放了你。”
10 酒醉情迷昏昏沉沉做梦,全是茨州小院的光景。
那会儿陆远之跟个祖宗似得,从最初不愿意进食,到后来饭得掰开了往嘴里塞。
我闲的吐槽他:“天天这么喂伺候,过年能丢城里按斤卖肉吗?。”
陆远之冷冷讽我:“不必担忧,就你这厨艺,我一日十顿都吃不胖。”
“你还想吃十顿?
太贪心了我可养不起。”
他抬眼看我,语气更冷了:“你不是把我钱袋子都扒走了吗?”
我:“......”瞧这人精明的,我不是都说了,钱袋是路上丢了吗,怎么就不信呢。
实在是心虚,我曲线救国,搬出了酒窖里的珍藏。
“这样,我请你喝酒,钱的事儿可不许再提了喔。”
陆远之瞥了两眼酒罐子,不置可否。
然后,这厮一口气炫了我三罐陈酿。
我看的肉疼,扑上去抢:“别喝了,再喝真养不起了。”
他手指撩我腰腹,飞快夺走罐子:“饭做得跟猪食似的,酒还不让喝痛快?”
我愤然指了他半晌,想起钱袋里满满当当的金锭,收回手:“言之有理。”
这不怪我贪财。
实在是父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