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安陆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喝汤!她要换你命! 番外》,由网络作家“吾是枫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机又震动了,是程雅。“那个猪头钢印,是陈安实验室的标志!我当年就是在那里被他……”程雅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他每隔十年,就会为自己和他的妻子卿卿换一次命,掠夺年轻女孩的生命和气运。算算时间,今晚,就是他这次换命的最后期限!”最后期限?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这里有一段视频,你看了就明白了。”程雅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附带一个视频文件。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视频。画面晃动,像是在偷拍。镜头对准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灯光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疼。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在一个金属台子前忙碌着什么,台子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看清他脸的瞬间,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
《别喝汤!她要换你命! 番外》精彩片段
机又震动了,是程雅。
“那个猪头钢印,是陈安实验室的标志!
我当年就是在那里被他……”程雅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他每隔十年,就会为自己和他的妻子卿卿换一次命,掠夺年轻女孩的生命和气运。
算算时间,今晚,就是他这次换命的最后期限!”
最后期限?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这里有一段视频,你看了就明白了。”
程雅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附带一个视频文件。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视频。
画面晃动,像是在偷拍。
镜头对准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灯光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疼。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在一个金属台子前忙碌着什么,台子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
看清他脸的瞬间,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那张脸……那张我曾无数次亲吻、抚摸,以为会相伴一生的脸……是陆远!
怎么会是他?!
程雅说的“陈安”……陆远得知我生辰八字后才开始疯狂追求我……他每天雷打不动地要喝超浓的黑咖啡,说是提神,现在想来,分明是咖啡因上瘾的症状!
陆远……就是陈安!
他一直在伪装!
他接近我的目地,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换命!
一股强烈的背叛感和深入骨髓的恶心感猛地涌上我的喉咙,我差点吐出来。
我曾经深爱的男友,竟然是一个用邪术害了无数女孩的恶魔!
“呵呵……”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
我猛地抬头,对上档案室管理员那双浑浊的眼睛。
此刻,那双眼睛里,瞳孔竟然变成了骇人的血红色,死死地盯着我,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小姑娘,知道的太多了。”
他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贪婪。
他也是陈安的人!
我脑子“嗡”的一声,抓起桌上的档案袋和拓印了猪头钢印的记事本,转身就往外冲!
刚冲出档案室,手机铃声就尖锐地响了起来,是李大爷!
“夏夏!
我找到了!
陈安的实验室……在他以前实习过的那个废弃服装厂地下!
你千万要小心,他……”李大爷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然后彻底断了!
“李大爷!”
我心急如焚。
紧接着,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李大爷被打得鼻青脸肿,同样被五花大绑,扔在阴暗的角落。
下面还有一行字:“一个人来,否则,他活不过今晚。”
<05李大爷出事了!
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和威胁,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心里。
“一个人来,否则,他活不过今晚。”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句话在疯狂回荡。
陈安的实验室,在废弃服装厂地下!
我冲出医院,雨还在下,冰冷的雨水混着泪水糊了我一脸。
我站在路边,拼命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城郊那个废弃服装厂!
快!
我给你双倍……不,三倍车费!”
我声音发抖,几乎是吼出来的。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古怪,但还是发动了车子。
“小姑娘,那地方邪乎得很,大晚上的你去那儿干什么?”
司机师傅似乎想劝我。
“我……我有人在那儿等我。”
我胡乱编了个理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
车子越开越偏,路灯越来越稀疏,最后完全没入了黑暗。
废弃服装厂像一头巨大的怪兽,匍匐在荒野之中,黑洞洞的窗户如同它空洞的眼窝。
“就……就到这儿吧。”
司机师傅把车停在厂区大门外,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开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恐惧,“钱我按表收就行,你……你小心点。”
我把几张百元大钞塞给他,头也不回地冲向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司机一脚油门,车子像逃命一样消失在雨夜里。
铁门虚掩着,我推开一道缝,一股浓重的霉味和铁锈味扑面而来。
厂区里死寂一片,只有雨点砸在残破屋顶上的“啪嗒”声。
根据李大爷最后那通电话和程雅的信息,地下室入口应该在主厂房。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背包里外婆留下的那个装着骨灰的小木匣,那是程雅特意提醒我带上的,说是外婆的东西,或许能派上用场。
主厂房里漆黑一片,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在空旷的空间里晃动,照出东倒西歪的废弃机器和满地的狼藉。
在角落里,我找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口,黑黢黢的,像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
我一步步走下去,楼梯很长,空气越来越潮湿阴冷。
通道两旁的
到底想做什么,更不知道陆远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但我知道,我必须小心,再小心。
02陆远走后,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卧室,从衣柜最深处拖出那个装着肋骨的黑色塑料袋。
打开层层包裹的纸巾,那根骨头暴露在灯光下。
它变了。
原本还带着些许血色的骨头,此刻竟然泛着一层诡异的青灰色,像是在福尔马林里泡了太久,又像是某种玉石打磨前的粗胚,透着一股死气。
血腥味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阴冷,仿佛握着一块从冰窖里取出的寒铁。
“骨头不能沾水,不能见光,更不能让活物吞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匿名账号的警告再次浮现。
但紧接着,我又想起另一句:“找活物承接。”
这矛盾的指示让我头疼欲裂。
可眼下,这根越来越诡异的骨头放在家里,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我必须尽快处理掉它。
活物承接……我想到了郊区李大爷的养猪场。
李大爷是我妈那边的远房亲戚,跟我外婆关系还不错。
他那里,猪多的是。
打定主意,我用新的黑色塑料袋把骨头重新包好,塞进背包,又将那碗被我动过手脚的“排骨汤”(其实是牛骨汤)的碗筷也一并收拾了,伪装成我真的喝完了的样子。
凌晨的郊区格外安静,只有偶尔几声狗吠。
李大爷被我电话吵醒,披着衣服出来开门时,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夏夏?
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他看到我苍白的脸,睡意顿时消散大半。
我编了个理由,说做了噩梦睡不着,想出来散散心,顺便看看他。
李大爷没多问,只是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跟你外婆年轻时一个样,心思重。”
他带我进了猪场,空气中弥漫着猪粪和饲料混合的独特气味。
走到一排猪圈前,他指着其中一头正在给几只小猪崽喂奶的母猪说:“就这头吧,最近刚下了五只崽,奶水足。
不过……这母猪最近眼神有点怪怪的,老是斜着眼睛瞅人,看得人心里发毛。”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头母猪体型硕大,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几只粉嫩的小猪崽正挤在她肚子上吃奶。
它的眼睛半眯着,确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像普通猪那样憨厚,反而透着一丝……精明?
我深
我拖住它!”
“不行,太危险了!”
“听话!
你外婆的东西在你身上,你不能出事!”
李大爷猛地推了我一把,“快!
去程雅说的地方,查清楚!”
我咬着牙,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程雅的消息里,提到了苏晴加入的那个协会,档案或许在协会挂靠的市第一医院。
砸开后窗,李大爷用身体死死抵住办公室的门,为我争取了逃离的时间。
我不敢回头,顶着瓢泼大雨,再次冲入黑夜。
市第一医院的档案室在住院部最偏僻的角落,走廊灯光昏暗,忽明忽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怪气。
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档案室的门虚掩着,我推开一条缝,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头发稀疏花白的老管理员,正佝偻着背整理资料。
“你好,我想查一下一个协会会员的档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管理员抬起头,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慢吞吞地问:“哪个协会?
叫什么名字?”
“一个女性互助协会,会员叫苏晴。”
他“哦”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今天怪了,你是第二个来查关于那个陈安会长手下的人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还有谁来过?”
管理员却不再说话,只是指了指角落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皮柜:“自己找吧,S开头的。”
我在标着“S”的柜子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上看到“苏晴”两个字。
抽出档案袋,入手很薄。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只有几张入会申请表,还有一张照片突兀地掉了出来。
我捡起照片,瞳孔骤缩!
照片上,苏晴被绳子捆着,嘴巴用胶带封死,背景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正是程雅发给我的那张!
照片背面,用黑色水笔潦草地写着几行字,像是什么记录,末尾是一个签名——陈安。
签名旁边,赫然盖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钢印,图案是一个狰狞的猪头!
猪头钢印!
我立刻想起李大爷说过,外婆的笔记里提到过,有些邪术师会用特定的印记标记自己的“作品”。
我急忙从包里翻出笔和小记事本,将照片压在记事本上,用铅笔小心翼翼地在钢印处涂抹,将那个猪头图案拓印了下来。
就在这时,手
年,受害者远不止我和苏晴。
那些被标记了日期的照片,每一个都对应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或者一具被他残害后藏匿的遗骸。
多年的悬案,因为这个罪恶的实验室被曝光,终于有了答案。
李大爷和苏晴被救护车接走,所幸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惊吓过度,需要休养。
混乱中,我在一个不起眼的架子上,发现了一个用玻璃皿装着的头骨,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写着两个字:程雅。
我的心狠狠一揪。
几天后,在警方的特许下,我带走了程雅的头骨。
我找了一处安静的山坡,亲手为她挖了一个小小的墓穴,没有墓碑,只在土堆前放了一束白菊。
“程雅学姐,安息吧。”
我轻声说,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她最后那几句急促又坚定的指引。
是她,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反击的力量。
回到临时住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条来自那个匿名账号的未读消息,也是最后一条。
“谢谢你。
五年前,我第一次在医院楼顶见到你和苏晴时,就知道你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现在,我终于可以去好好投胎了。”
我猛地攥紧了手机。
五年前,医院楼顶……我和苏晴当时确实因为一件小事在楼顶散心,隐约记得似乎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模糊身影,一晃就不见了。
当时我们还以为是眼花。
原来,那个身影,就是程雅。
她以那种特殊的方式,默默关注了我这么久。
李大爷醒来后,精神一直不太好。
我去医院看他,他拉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恐惧。
“夏夏啊,那猪场……我不想再养了。”
他声音沙哑,“看到猪,我就想起那晚上的事……浑身发毛。
卖了,清静。”
我理解他的恐惧,那种非人非猪的怪物,足以摧毁一个普通人对寻常事物的认知。
出院那天,李大爷把外婆留下的那本旧相册塞给了我。
“这个,你留着做个念想吧。
你外婆的东西,还是你保管着好。”
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我翻开那本承载着岁月痕迹的相册。
外婆年轻时的照片,带着一种现在看来有些过时的温婉。
我一张张翻过去,手指拂过那些已经泛黄的黑白影像。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外婆站在一处风景前的单人照。
她的笑容依旧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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