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邬兰雪豹的其他类型小说《听懂雪豹说话后我暴富了1-2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某种动物留下的计数符号。两小时后,白爪子叼着一把暗红色植物回来。“嚼碎敷伤口。”它把草药丢在邬兰面前,“剩下的吃掉。”邬兰认出确实是高山红景天,有消炎作用。她按白爪子说的处理了冻伤的脚,苦味在口腔里炸开的瞬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能听懂我说话,我也能听懂你说话...这不合常理。”白爪子正在舔毛,闻言停下来:“你终于发现了?”“我是生物学硕士!”邬兰激动地说,“动物发声器官不可能...等等,你刚才在嘲笑我?”雪豹的胡须可疑地抖了抖。邬兰决定换个问题:“为什么帮我?雪豹不是应该...”她做了个撕咬的动作。“你闻起来不像其他两脚兽。”白爪子歪着头,“没有铁器和火药的味道。而且...”它突然凑近邬兰的脖子嗅了嗅,“你身上有熟悉的气味。”...
《听懂雪豹说话后我暴富了1-2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是某种动物留下的计数符号。
两小时后,白爪子叼着一把暗红色植物回来。
“嚼碎敷伤口。”
它把草药丢在邬兰面前,“剩下的吃掉。”
邬兰认出确实是高山红景天,有消炎作用。
她按白爪子说的处理了冻伤的脚,苦味在口腔里炸开的瞬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你能听懂我说话,我也能听懂你说话...这不合常理。”
白爪子正在舔毛,闻言停下来:“你终于发现了?”
“我是生物学硕士!”
邬兰激动地说,“动物发声器官不可能...等等,你刚才在嘲笑我?”
雪豹的胡须可疑地抖了抖。
邬兰决定换个问题:“为什么帮我?
雪豹不是应该...”她做了个撕咬的动作。
“你闻起来不像其他两脚兽。”
白爪子歪着头,“没有铁器和火药的味道。
而且...”它突然凑近邬兰的脖子嗅了嗅,“你身上有熟悉的气味。”
邬兰一头雾水。
她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南方城市,怎么可能和祁连山的雪豹有交集?
接下来的三天,白爪子每天出去捕猎,带回岩羊或旱獭。
邬兰用捡来的打火石生火,烤熟的肉与雪豹分食。
她发现白爪子是只母豹,大约七八岁,正值壮年。
“你妈妈呢?”
第四天傍晚,邬兰忍不住问。
白爪子正在啃一根骨头,闻言耳朵耷拉下来:“被两脚兽的陷阱带走了。
带着铁环的两脚兽。”
“戴项圈的研究人员?”
邬兰猜测,“他们一般不会伤害雪豹...不是那种!”
白爪子暴躁地拍打尾巴,“是偷猎者。
他们砍掉了妈妈的头。”
邬兰沉默了。
她想起大学时看过一篇报道,雪豹头骨在黑市能卖到上万元。
第五天清晨,邬兰的烧退了。
她决定下山求助。
白爪子没有挽留,只是把她带到一处视野开阔的山脊。
“沿着那条冰河走,半天就能到两脚兽的石头窝。”
白爪子用尾巴指方向,“别告诉其他两脚兽见过我。”
邬兰突然鼻子发酸。
她蹲下来抱住雪豹毛茸茸的脖子:“谢谢你救了我。
我...我能再来看你吗?”
白爪子僵了一下,没有挣脱:“随你便。”
<邬兰刚走出几步,突然听到白爪子在身后说:“小心那些带铁器的两脚兽。
他们最近在找发光石头。”
“什么发光石
发子弹击碎了后视镜。
“趴下!”
邬明远护住邬兰滚到车底。
子弹打在雪地上的闷响接连不断。
小梁躲在轮胎后,颤抖着掏出对讲机:“基地!
我们遇袭!
坐标东经99°43...”对讲机爆出一串电噪音。
一个冷酷的男声切进来:“教授,交出坐标,饶你们不死。”
邬明远脸色铁青:“是黑水公司的人。
国际雇佣兵,专门盗卖珍稀资源。”
邬兰突然听到细微的“咔嗒”声。
她扭头看去,一只雪兔正在车尾发抖。
“陷阱...”雪兔的尖细声音传来,“两脚兽在石头后面...”邬兰顺着雪兔的视线看去,果然发现岩石后闪过金属反光。
她拽了拽邬明远的袖子,无声地指那个方向。
邬明远瞳孔收缩。
他比了个手势,小梁悄悄从背包掏出烟雾弹。
“三、二、一!”
烟雾弹炸开的瞬间,三人冲向旁边的山沟。
子弹追着他们的脚步,但很快被烟雾干扰。
邬兰滑下陡坡时,右臂被岩石划开一道口子,热血立刻在低温中结成冰碴。
“忍一忍。”
邬明远撕下衬衫一角给她包扎,“我们必须赶到观测站求援。”
小梁检查了GPS:“走兽道最近,但危险...兽道?”
邬兰眼前一亮,“我能和动物交流!
让它们带路!”
邬明远震惊地看着女儿:“你真的能...没时间解释了!”
邬兰已经听到追兵的脚步声。
她蹲下来,轻轻拍打雪地。
一只岩鼠从洞里探出头,黑眼睛警惕地转动。
“帮帮我们。”
邬兰小声说,“带我们去安全的地方。”
岩鼠的胡须抖了抖:“白爪子的两脚兽?”
邬兰惊喜地点头。
岩鼠钻出洞穴,朝一个方向窜去:“跟我来!
小心毒刺藤!”
三人跟着岩鼠在密林中穿行。
邬兰不时停下来,倾听风中传来的动物警告。
有次她突然拉住父亲,下一秒前方树丛里弹起一根削尖的木桩——是陷阱。
“神了...”小梁喃喃道。
一小时后,他们抵达半山腰的观测站。
这是个伪装成岩石的小屋,里面堆满仪器。
邬明远锁好防弹门,立刻打开无线电。
“基地,这里是Alpha-7,遭遇武装袭击,请求...”无线电那头只有杂音。
小梁检查设备后脸色惨白:“他们在干扰所有频道!”
头?”
“从天掉下来的。”
白爪子仰头看天,“妈妈说过不能碰,会带来灾祸。”
邬兰正想追问,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炸药爆破的声音。
白爪子瞬间炸毛,转身窜上山崖。
“快走!”
它最后看了邬兰一眼,“灾祸来了。”
邬兰沿着冰河走了约三小时,果然看到几栋建筑。
那是祁连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科考站。
她跌跌撞撞跑向大门时,一群穿着橙色冲锋衣的人正匆忙往车上装设备。
“请帮帮我!”
邬兰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人群骚动起来。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在看到邬兰脸的瞬间,表情突然凝固。
“你是...”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邬兰还没来得及回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昏迷中,她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白爪子在对她说话,但这次她怎么也听不懂。
雪豹急得用爪子拍地,最后叼来一块发着蓝光的石头...“血氧正常,体温38.2度。”
邬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简易医疗床上。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屋里点着应急灯。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正在看她的身份证。
“邬...兰?”
他念出这个名字时,手指明显在颤抖,“你母亲是不是叫周雯?”
邬兰警惕地撑起身子:“你怎么知道?”
男人摘下眼镜擦了擦,眼圈发红:“我是邬明远。
二十年前...我是你父亲。”
邬兰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父亲在她两岁时死于登山事故,这是母亲反复告诉她的。
但眼前这个人的眉眼...确实和她镜中的自己有几分相似。
“不可能...”邬兰往后退,“我爸早就死了。”
邬明远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
泛黄的相片上,年轻的他抱着一个婴儿站在大学校门前。
婴儿的襁褓上绣着“兰”字。
“当年我发现有人想窃取祁连山生态数据卖境外,假装遇难躲了起来。”
邬明远声音哽咽,“我托人带信给你妈妈,但她...一直没回复。”
邬兰如遭雷击。
母亲确实在她五岁时烧过一封信,还哭着说“骗子不得好死”。
“那声爆炸...”邬兰突然想起什么,“是不是在找陨石?
发蓝光的那种?”
邬明远脸色骤变:“你见过天外陨石?
在哪里?”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哨
的普通话!
“别嚎了!”
雪豹不耐烦地用爪子拍雪地,“追你的那群两脚兽带着狗,再不走我们都得完蛋。”
邬兰呆若木鸡。
雪豹转身走了两步,回头看她:“快点!
你腿瘸了?”
不是幻觉。
邬兰清清楚楚听到雪豹在说话,甚至能看到它嘴唇(如果那算嘴唇的话)在动。
更诡异的是,她发现自己居然能理解雪豹的意思,就像听懂母语一样自然。
犬吠声越来越近。
邬兰咬牙爬起来,一瘸一拐跟着雪豹。
它带她穿过一片针叶林,来到悬崖边的一个岩洞。
洞口被积雪半掩着,里面黑漆漆的。
“进去。”
雪豹用头拱她的后背,“里面有我的气味,狗不敢来。”
岩洞比想象中宽敞。
邬兰蜷缩在最里面的角落,听着远处此起彼伏的犬吠。
雪豹守在洞口,耳朵警觉地转动。
“谢...谢谢你。”
邬兰哆嗦着说。
雪豹回头瞥她一眼:“两脚兽都会说话?”
“你不是也会说话吗?”
邬兰反问。
“我一直会说话。”
雪豹舔了舔前爪,“是你们两脚兽太蠢,听不懂。”
邬兰注意到它右前爪有一撮白毛,在月光下特别显眼。
“我叫邬兰。”
她试着伸出手,“你有名字吗?”
雪豹嫌弃地看着她的手:“白爪子。
其他两脚兽这么叫我。”
“科考队?”
邬兰想起室友说过,祁连山有雪豹研究项目。
白爪子耳朵动了动:“狗走了。”
邬兰这才发现外面确实安静了。
紧绷的神经一松懈,眼前顿时发黑。
最后的意识里,她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靠过来,温暖得像电热毯。
醒来时天已大亮。
阳光透过洞口积雪折射进来,把整个岩洞映成淡蓝色。
邬兰发现自己裹在一堆干草里,身上盖着...雪豹?
白爪子趴在她旁边,见她醒了立刻跳开:“你睡觉打呼噜。”
邬兰的脸腾地红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右脚肿得像馒头。
更糟的是,她开始发烧了。
“你需要草药。”
白爪子凑近闻了闻她发烫的额头,“我去找红景天。
待着别动,外面有狼。”
邬兰想说自己懂一点草药知识,但白爪子已经矫健地跃出洞口。
她这才有机会观察周围——岩洞深处堆着不少动物骨头,还有几个褪色的登山扣。
最惊人的是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记号,像
晕。
女王的视线像X光一样穿透她的身体,直达灵魂深处。
一些破碎的画面闪过脑海——雪崩、发光的蓝色石头、母亲哭泣的脸...“邬兰?
邬兰!”
父亲焦急的呼唤将她拉回现实。
女王已经转身离去,带着那块陨石消失在雪山深处。
其他雪豹也纷纷退散,只留下满地狼藉。
“我们得立即回基地。”
邬明远扶起女儿,“黑水公司不会善罢甘休...”邬兰却盯着白爪子:“你的伤...”雪豹不屑地甩甩尾巴:“皮肉伤。
倒是你...”它用鼻子碰碰邬兰怀中的小雪豹,“这小家伙需要妈妈。”
小雪豹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
邬兰不舍地摸摸它的头,将它交给白爪子。
“我们还会见面吗?”
白爪子叼起幼崽,含糊不清地说:“当蓝月升起时,去第一次见面的岩洞。”
父女俩目送雪豹离去,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但邬兰知道,她的人生已经永远改变了。
“爸...”她第一次主动喊出这个称呼,“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邬明远望着雪山,眼中浮现深深的哀伤:“二十年前,我发现陨石能改写DNA。
有人想用它制造生物武器...”他话未说完,远处天空突然出现几个黑点——是直升机。
“快走!”
邬明远拉着女儿跑起来,“他们调来了增援!”
邬兰跟着父亲在晨曦中奔跑,脑海中回荡着女王最后的“话”——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直接投射在意识中的信息:“孩子,你的能力才刚刚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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