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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后续+全文

绾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雨听完她的话,马上来了精神,带着清霜急急忙忙的赶回了永安殿。清霜为了将自己摘干净,便说自己不敢。听雨本就蠢,又心急,便自己演了一出戏。……“清霜姐姐,看到我好好地回来了,很意外吗?”姒锦的声音将她叫回了神。飘忽的眼神慢慢聚到了她面前的姒锦身上,她正歪头看着自己,唇角的笑清纯又无辜。“不意外。”清霜强装着镇定,“你如此会做戏,谁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骗了首辅帮你。”“姐姐这话说的像是首辅大人多蠢一样。”她真以为所有人都和慕朝一样蠢?清霜努力维持着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那你用了什么法子?”“姐姐就别管我用什么法子了,你胆大包天敢算计首辅,还是先想想自己的活路吧。”姒锦却懒得看她这模样,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便进了耳房中。清霜垂在身侧的手握成...

主角:姒锦景昭珩   更新:2025-05-09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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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雨听完她的话,马上来了精神,带着清霜急急忙忙的赶回了永安殿。清霜为了将自己摘干净,便说自己不敢。听雨本就蠢,又心急,便自己演了一出戏。……“清霜姐姐,看到我好好地回来了,很意外吗?”姒锦的声音将她叫回了神。飘忽的眼神慢慢聚到了她面前的姒锦身上,她正歪头看着自己,唇角的笑清纯又无辜。“不意外。”清霜强装着镇定,“你如此会做戏,谁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骗了首辅帮你。”“姐姐这话说的像是首辅大人多蠢一样。”她真以为所有人都和慕朝一样蠢?清霜努力维持着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那你用了什么法子?”“姐姐就别管我用什么法子了,你胆大包天敢算计首辅,还是先想想自己的活路吧。”姒锦却懒得看她这模样,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便进了耳房中。清霜垂在身侧的手握成...

《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姒锦景昭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听雨听完她的话,马上来了精神,带着清霜急急忙忙的赶回了永安殿。

清霜为了将自己摘干净,便说自己不敢。

听雨本就蠢,又心急,便自己演了一出戏。

……

“清霜姐姐,看到我好好地回来了,很意外吗?”

姒锦的声音将她叫回了神。

飘忽的眼神慢慢聚到了她面前的姒锦身上,她正歪头看着自己,唇角的笑清纯又无辜。

“不意外。”清霜强装着镇定,“你如此会做戏,谁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骗了首辅帮你。”

“姐姐这话说的像是首辅大人多蠢一样。”

她真以为所有人都和慕朝一样蠢?

清霜努力维持着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那你用了什么法子?”

“姐姐就别管我用什么法子了,你胆大包天敢算计首辅,还是先想想自己的活路吧。”

姒锦却懒得看她这模样,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便进了耳房中。

清霜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她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

姒锦进了耳房中冷笑了一声。

若是让清霜知道,裴淮叙是自愿帮得她,岂不是要将她活生生气死了?

不过清霜倒是确实有胆子。

一个宫婢的身份,竟敢偷偷算计裴淮叙。

想到裴淮叙,姒锦又想到了今日被他偷走的那只香囊。

她的香囊在他手里,实在是让她浑身难受。

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姒锦便决定要报复回来。

她找出针线来,又绣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

转日。

有几位太妃也来行宫避暑了。

这几日越来越热了,赵忠似乎也发现姒锦太闲了容易惹人记恨,便给她指派了个活计。

跟着赵元一起去给几位太妃送些避暑的东西。

其实就是跑跑腿,她跟在一旁什么也不用做。

好巧不巧。

她刚到了一位太妃住的寝殿门外,就听说裴淮叙也在这里。

赵元说,这位太妃和裴淮叙的母亲先前是闺中密友。

裴淮叙每次得了机会就会来看看这位太妃。

姒锦看了看等在殿门外的侍卫。

那日在莲花池救了她的那个侍卫也在。

姒锦便跟赵元说:“上次端午宫宴后,我便有些害怕首辅,你一人进去吧,我不想遇见首辅。”

赵元知道她指的是,那日在宫宴上,裴淮叙当众要她入府伺候的事情。

他便没有为难姒锦,自己带着人进了殿中。

等赵元的身影消失后,姒锦挪着步子到了那日救他的那个侍卫面前。

那侍卫看着倒是端方正直,垂着眸子一眼没有看她,疏离的问道:“姑娘有何事吗?”

姒锦声音甜腻腻的:“那日你救了我,我还没有答谢过你。”

“我是奉了首辅大人的命令,姑娘若是要谢,直接谢首辅大人即可。”

姒锦严肃的摇摇头:“那哪儿成,跳下水的人是你,又不是首辅,我要答谢,自然是要谢下水救我之人。”

“而且……那日你还将我抱到了怀中……”

那个侍卫这才惊慌的看了她一眼。

不明白她是何意。

难不成是要他……娶她?!

姒锦咬着唇,“你不必多想,我只是想好好谢谢你,顺便……请你替我隐瞒那日的事情,不然若是被其他人知道……我被你抱在怀中救上岸,那我以后还如何嫁人……”

他这才松了口气,又垂下了头:“姑娘放心。这种事我不会乱说的。”

姒锦朝着殿门的方向瞥了几眼。

她废话都说了一大篇了,怎么还不见裴淮叙出来?


瞧见都好好的在身上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景煜礼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在了眼中,冷淡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既然醒了,那便从我这里离开吧。”

姒锦这才看向他。

他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案边,手里捧了本书,伴着烛台微弱的光芒在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他今日换了件墨绿色的长袍,袖口和对襟处被洗的已经有些毛躁发白。

姒锦扯开身上搭着的薄被下了软榻。

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原来是殿下救了我。”

发现是景煜礼救了自己后,她似乎并不乐意。

不是说了不想见到她么?

为何还要救她?

救了又再次赶她走?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心口不一行为的鄙视。

“我救你只是为了还你先前的药膏的恩情,如今你我之间算是两清,你回去吧。”

姒锦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看,柔声中夹杂着强硬的语气:“我能问殿下一个问题吗?”

他没回答。

她便当他是同意了。

“殿下的药是从何处得来的?”

景煜礼将眼神从她身上收回,继续垂眸看着手中的书,“这你就不必管了,与你无关。”

“是不是我……将殿下的药用了?”

“不是,你想多了。”他干脆利落的否认了她的话。

目光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眸子凉薄又寡淡。

他再次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姒锦咬着唇垂下头。

她突然抬起脚朝着景煜礼坐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眸色疑惑的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影,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姒锦在他的疑惑中,忽然抬起手,又将手放在了景煜礼的额上。

景煜礼的身子一僵。

快速反应过来,要将她的手推开时,姒锦已经先一步将手收了回来。

她松了口气,“殿下昨日淋了雨后便有些烫,好在今日没事了。”

景煜礼又重复道:“我已经无事,你走吧。”

姒锦脚步没动,眼睛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迟疑了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又将视线投向他:“我会想办法将药还给殿下的。殿下的身子本就弱,还是要留些药在身边才好。”

姒锦说话声里夹杂着对他的怜悯。

与景煜礼的相处,她将自己也处于下位。

若要将药还给他,她根本不用想什么办法,亦或是费什么功夫。

景昭珩今日让人送来的药不就是现成的么?

不过,再简单都无所谓。

重要的是,要让景煜礼知道她的得来不易才行。

景煜礼想说不需要的时候,姒锦已经转身迈过门槛出了寝殿。

他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等蜡烛燃了半截后,景煜礼才骤然惊觉,刚刚书中的内容,他似乎没有看进去。

本想等她醒后问问她叫什么名字的,却只顾着赶她走,将这事也忘了。

-

姒锦今日出去送个花竟消失了这么久,免不了挨了一顿管事赵姑姑的责罚。

不过,看她每晚都要在景昭珩身边伺候,倒也没敢说几句重话。

只说让她日后多多注意。

姒锦可怜巴巴乖乖点头,嘴上一口一个“知道了”。

搞得赵姑姑的脾气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姒锦谢过姑姑后,便回了自己的耳房。

她看着木桌上放着的草药。

反正景煜礼也没有病起来,药也不必用急着送给他。

过几日再寻个机会送过去。

不然显得这药拿到的轻而易举的。

姒锦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了,这会儿便赶去了祈玄宫。


既然如此,那姒锦要先发制人才行。

下午时,景昭珩还没有回祈玄宫,姒锦便抱了盆花,以送花的名义,也去了祈玄宫。

刚出了花房没多远,她便迎面遇上了景煜礼。

不过,姒锦说了——

以后不会再来找他了。

见到他也只当没有看见。

她面不改色的从他身边经过,一眼都没有看他。

景煜礼原本还维持着面上的淡然。

可两人渐行渐远后,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姒锦。

-

姒锦刚踏进宫门便瞧见了在宫苑中洒扫的清霜。

她没什么异常,还好声好气的和清霜打了个招呼:“清霜,你来祈玄宫里当差了?”

两人现如今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了。

清霜也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是。”

姒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景昭珩便已经回了祈玄宫。

姒锦和清霜一同下跪行礼。

他没有多看宫苑中的这些宫人们,径直进了寝殿。

景昭珩指尖捏着眉心,头疾隐隐有发作的征兆。

吏部那几个废物,干不了倒不如趁早滚蛋,在其位却不谋其职,变着法的给他添堵。

真想拧断他们的脖子。

想了想他们的脖子模样,还是算了。

那几个人的脖子又粗又丑。

说到脖子。

他还是想拧姒锦那个宫婢的。

等她身上的味道消失,他一定要拧了她的脖子。

景昭珩坐在软榻上,忽然吩咐赵忠道:“找个宫婢进来给朕更衣。”

赵忠:“是。”

找个宫婢=让姒锦进来。

这一点赵忠还是懂得。

他出来后,便指着还在与清霜闲聊的姒锦说道:“你进去给陛下更衣。”

姒锦手里的那盆花还没放下,她指了下身边的清霜,“公公,我只是来送花的,清霜才是祈玄宫中的宫婢,让她去更衣吧,我放下花还要回花房复命。”

清霜隐隐察觉不对劲。

姒锦会这么好心?

赵忠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姒锦已经抱着花去了偏殿的廊下。

既然清霜想接近暴君,那就给她这个机会。

让她第一次接近景昭珩便被狠狠打脸。

以后再也无法近身伺候。

景昭珩还在寝殿中等着呢,他又随手指了下清霜,“你进去吧。”

清霜心里没底,却也不想放弃接近暴君的机会。

她要尽快弄清楚他和姒锦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只有接近他才能更快了解。

她放下手中的扫把,净手后跟着赵忠进了寝殿。

姒锦放下花后,看着她进了殿,却没急着走,又装模作样的拿着剪刀给这盆花修了修枝丫。

“陛下,奴婢来为您更衣。”

陌生的女声传入景昭珩的耳中。

他回头看了一眼,入目的并不是他想看到的那张脸。

刚刚本就难看的面色,这会儿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谁让你进来的?”

赵忠向前走了一步,禀报道:“回陛下,姒锦说是一会儿还要回花房交差,便让清霜先进来了。”

景昭珩敛眸,话音里的怒意掩不住:“她若是不想脑袋搬家,就赶紧给朕滚进来。”

胆大妄为的宫婢。

反了她了!

赵忠悄悄对着清霜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出去。

清霜也没有逗留,又折了回去。

她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姒锦根本没有献药给景昭珩。

景昭珩要的根本就不是药,倒更像是姒锦这个人?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景昭珩并不是全无可能接近的。

先前她担心暴君的头疾带来的危险性,所以没打算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他又不是傻子。

自然也不会相信姒锦的理由。

不过,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尤其还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

景昭珩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起来像是……不能人事的了。

这念头刚落下,他便倏然反应过来,这个宫婢将他都给带跑了。

他又不会对这个宫婢做什么,能不能的关她什么事。

景昭珩直直的看着她,眼神压迫:“你若是敢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朕便——”

“陛下便拧断奴婢的脖子。”

姒锦垂着头先一步抢先回答,“奴婢知罪,奴婢不会乱说的。”

景昭珩眼里闪过了一丝尴尬,轻咳一声:“你有这份觉悟便好。”

他说完,还觉得不够。

又加了一句:“不然,朕便让你试试朕到底能不能。”

姒锦:“……”失心疯。

“听见没有?!”

姒锦被他突然的一嗓子,吓得肩膀一抖。

她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奴婢听到了,奴婢遵旨。”

似乎是很怕他最后这一句威胁。

景昭珩看见她这模样就来气。

他下了榻,愤愤的叫了宫人进来为他更衣。

姒锦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她悄悄摸摸地穿好衣裙后,也偷偷溜了出去。

-

在行宫的日子清闲了不少。

姒锦每日也不必跟着洒扫永安殿,偶尔摆弄些花草,其他时间都是闲着的。

兴许是闲得太过明晃晃,祈玄宫中的一个名叫听雨的宫婢急急忙忙的突然来求她帮忙。

“姒锦,陛下今晚要去温泉池沐浴,命我将衣物现下就送过去,可我这会儿肚子疼,你能不能替我送过去?”

她疼的满头大汗的,眉心紧拧着,看来确实是疼的受不了了,不然也不会找她了。

姒锦接过了她手中的木托盘,“好,我替你去,你身子没事吧?”

听雨面色苍白的摇摇头:“我没事,你快去吧。”

行宫之所以称之为甘泉宫,是因为这里有天然的温泉池。

姒锦手里举着木托盘,踏入这里的时候才发觉,忘记问听雨将衣物送去哪里了。

不过好在,她刚踏入这边,便有个太监走出来问她:“来送衣物的?”

“是。”

“跟我来吧。”

她第一次来这边,温泉池藏在房屋中,看样子这里的每间房里都有浴池。

太监带着她往右手边的连廊走去。

一直到脚步停在了一间房门前,他扬着下巴示意:“送进去吧。”

她怎么隐隐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劲呢?

还想多问一句的时候,太监先看出她的犹犹豫豫,催促道:“快些进去,别耽误事。”

姒锦这才推门进去。

门打开后,入目的是花鸟的蜀锦屏风,要绕过屏风才能瞧见里面的景象。

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迈着迟疑的脚步刚绕过屏风,她便瞧见有人正在浴池中。

那人已经听见了她的动静,提前抬眸看了过来。

是裴淮叙。

怎么会是他?

好在他大半身子都在浴池中,没有不该看的地方。

他递过来的眼神中也有疑惑。

姒锦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看样子是被人算计了。

只是才刚到门口,便有说话声隔着房门传来。

“赵公公,您怎么来了?”

“谁在里面沐浴?”是赵忠的声音。

“是首辅大人。”

“可有人进去?”

那太监看这架势便知道是有人算计刚刚进去那个宫婢。

可那宫婢进去后,什么动静也没有。

谁知道裴淮叙是想让她留下,还是想让她滚出去?

这样的话,他就没有开口的权利了。

他怕景昭珩,也怕裴淮叙。


一下一下的落在景煜礼的后背。

伤口明明很疼,可他觉得比起伤口的疼,她的指尖游离在他肌肤上的滋味,更让他难熬。

景煜礼很瘦。

可身形又很高大。

后背薄薄的皮肉下,便是一条一条的骨头,皮肉上有青紫色的伤痕,也有擦破皮肤的流着血的伤口。

姒锦从袖中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低着头出去接了盆水回来,将帕子浸湿,轻轻擦拭着他背上的血迹。

凉丝丝的感觉,总算是让景煜礼那难捱的滋味减去了大半。

最后一块伤口的涂完药膏。

姒锦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脸上。

也有几块擦伤。

在景煜礼张口让她回去时,姒锦忽然低下头,清秀的面孔凑到了他的眼前。

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伤口。

涂药涂的很是认真。

距离这么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扑到了自己的脸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钻进了鼻息。

他移开了眼睛。

仿若一切都不存在。

涂好药,姒颜便毫不留恋的站直了身子。

她将药膏放在了他的面前,那只染着血的帕子也被她留在了铜盆中。

“殿下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殿下记得涂药。”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景煜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殿门处。

喉咙处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

他竟有些隐隐的期待,期待她会再次出现在门口。

还有她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也有些好奇。

可是,她说了,她不会再回来。

景煜礼心中也无比清楚,她也不需要回来。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殿门的方向。

直到——

姒锦的身影再次出现。

他还以为是自己出幻觉了。

却瞧见她气势汹汹的走到了他的身侧,将油纸包裹的一块东西放在了他身旁的木桌上。

景煜礼承认,对于她的再次出现,他愣住了。

甚至连道谢的话都还未说出口,她便又离开了。

而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他看着桌上油纸包裹的那团东西。

犹豫再三,还是拆开了。

里面放着的是一块栗粉膏。

看样子放了有几日了,已经从原本湿润的状态,变得有些干燥了。

这种东西,先前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她身为宫婢,应当是极难得到这种糕点吧?

不然也不会放这么久不吃。

他视线又转向盆中染血的手帕,已经不是上次那方绣着杜鹃花的了。

而是一方素帕。

景煜礼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

姒锦从长忧阁出来的时候,并没注意有个身影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长忧阁。”

清霜念出了牌匾上金漆已经快掉光的这三个字。

姒锦好端端的为何要来见景煜礼?

在姒锦的身上,清霜有越来越多无法想通的地方了。

不过,只要常常在暗中盯着她,自然能知道原因。

-

这几日阖宫上下都在准备宫宴之事。

姒锦说了不再去见景煜礼,便一直都没有再去过长忧阁。

这几日便是日复一日,白日在花房待着,晚上便去哄暴君睡觉。

一直到五日后,端午宫宴。

昨晚,姒锦特意向景昭珩求了恩典,她想来宫宴上伺候。

他倒是没说别的,大手一挥便同意了。

赶去宫宴时,赵忠的干儿子赵元偷偷跟她说了,宫宴最是轻松了,在后面候着听吩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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