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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林振中赵秀梅完结文

宇宙无敌大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叔?”林振中拉开门,见是张大海,连忙让开身子:“快进来坐,外面冷。”张大海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屋里,四下打量着:“你这屋子收拾得不错啊,比刚租那会儿强多了。”林振中笑了笑,给张大海倒了杯热水:“那不是张叔帮衬着吗?这个月定量够了,不用上工,这两天我就去山里砍柴回来烧炕。”“要不这大冬天的,非冻死不可。”张大海接过水杯,在炕沿上坐下,突然压低声音:“小林啊,叔跟你说个事儿。”“您说。”林振中在对面坐下。“这些日子,叔都看在眼里。”张大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跟徐知青那丫头,是不是在处对象啊?”处对象?林振中耳朵一热,轻咳一声:“张叔,您这是......”“别跟叔打马虎眼!”张大海摆摆手:“屯儿里谁看不出来?你小子天天往人家跟前凑,...

主角:林振中赵秀梅   更新:2025-05-09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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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振中赵秀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林振中赵秀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宇宙无敌大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叔?”林振中拉开门,见是张大海,连忙让开身子:“快进来坐,外面冷。”张大海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屋里,四下打量着:“你这屋子收拾得不错啊,比刚租那会儿强多了。”林振中笑了笑,给张大海倒了杯热水:“那不是张叔帮衬着吗?这个月定量够了,不用上工,这两天我就去山里砍柴回来烧炕。”“要不这大冬天的,非冻死不可。”张大海接过水杯,在炕沿上坐下,突然压低声音:“小林啊,叔跟你说个事儿。”“您说。”林振中在对面坐下。“这些日子,叔都看在眼里。”张大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跟徐知青那丫头,是不是在处对象啊?”处对象?林振中耳朵一热,轻咳一声:“张叔,您这是......”“别跟叔打马虎眼!”张大海摆摆手:“屯儿里谁看不出来?你小子天天往人家跟前凑,...

《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林振中赵秀梅完结文》精彩片段


“张叔?”林振中拉开门,见是张大海,连忙让开身子:“快进来坐,外面冷。”

张大海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屋里,四下打量着:“你这屋子收拾得不错啊,比刚租那会儿强多了。”

林振中笑了笑,给张大海倒了杯热水:“那不是张叔帮衬着吗?这个月定量够了,不用上工,这两天我就去山里砍柴回来烧炕。”

“要不这大冬天的,非冻死不可。”

张大海接过水杯,在炕沿上坐下,突然压低声音:“小林啊,叔跟你说个事儿。”

“您说。”林振中在对面坐下。

“这些日子,叔都看在眼里。”张大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跟徐知青那丫头,是不是在处对象啊?”

处对象?

林振中耳朵一热,轻咳一声:“张叔,您这是......”

“别跟叔打马虎眼!”张大海摆摆手:“屯儿里谁看不出来?你小子天天往人家跟前凑,又是送肉又是帮忙的。”

林振中挠挠头,没否认。

“我倒是想,但窗户纸还没捅破呢,再说了,也不知道人家徐知青肯不肯。”

徐清雅是文化人,这两年就是吃了年份的亏。

再过两年,肯定能飞黄腾达的。

他就一个猎户,哪能想这么多?

“叔是这么想的。”张大海喝了口水:“要是以后真成了,这破房子可不行。得好好翻新翻新,该打的家具都得打。”

“你自个儿得先准备着,不然人家徐知青到时候答应了,你让人睡破屋子?”

林振中眼睛一亮:“张叔,您是说......”

“正好你之前不是说要买木材吗?”张大海放下杯子:“屯儿里老木匠刘大炮手艺不错,我带你去问问。”

林振中二话不说,套上棉袄就跟着队长出门了。

雪还在下,两人踩着积雪往屯子东头走。

“刘大炮这人脾气倔,但手艺没得说。”张大海边走边说:“他爹当年是给地主家做家具的,祖上传下来的真本事。”

刘大炮家是个独门独院,院子里堆满了木料和半成品家具。

“老刘!”张大海在院门口喊了一嗓子。

屋里走出个五十来岁的精瘦老头,花白胡子,眼睛却炯炯有神:“哟,队长大人光临寒舍啊!”

“少贫!”张大海笑骂:“给你介绍个主顾,小林,林知青,想打几件家具。”

刘大炮上下打量林振中:“知青?有钱打家具?”

林振中不卑不亢:“刘师傅,我想打一套婚房用的家具。”

“哦?”刘大炮来了兴趣:“说说看,要打什么?”

“双人床、大衣柜、五斗橱、梳妆台,再要个吃饭的方桌配四把椅子。”林振中掰着手指头数:“最好再打个书柜。”

这些东西他空间里都有。

但要是娶了徐清雅,哪儿能用旧的?

他可嫌三房家里的东西晦气。

刘大炮眼睛越瞪越大:“好家伙,这一套下来可不便宜!”

“您开个价。”林振中淡定道。

刘大炮摸着胡子盘算:“木材现在不好弄,得去林场伐木才行......”

“木材我来解决。”林振中打断他:“您只管工钱。”

刘大炮和张大海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你小子有门路?”刘大炮问。

林振中笑笑:“山上不是有林子吗?我跟队里申请,自己砍。”

张大海点点头:“这倒是个办法。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砍树可不容易。”

“没事。”林振中胸有成竹,“知青点不少兄弟闲着,我招呼一声,应该有人愿意帮忙。“

刘大炮这才正色道:“要是木材你自己解决,工钱就按件算。床二十,衣柜十五,五斗橱十块......整套下来大概一百八十块钱。”

这年头,一百八十块钱绝对是个大数目,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了!

所以刘大炮算出来,也是跟着笑了笑。

愣头青娃子,不知道家具贵也正常。

打个双人床就够了,还要啥五斗橱?

但林振中眼皮都没眨一下,直接点头答应下来:“成,就这么定了。”

啥?

这下轮到张大海和刘大炮愣住了。

下乡知青,直接拿出一百八十块钱?

开什么玩笑!

张大海在一旁咂舌,赶紧拉了拉林振中:“小林啊,这是一百八,不是十八!”

林振中笑道:“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不能委屈了媳妇不是?”

刘大炮和张大海对视一眼,两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对脾气!”

谈妥后,张大海拍拍林振中的肩膀:“木材确实不够,得现砍。正好这两天知青们不上工,你要需要,在知青点知会一声,看看有谁愿意去帮你。”

他顿了顿,正色道:“不过说好了,这工钱和工分,得你自己出。”

林振中点头:“应该的,谢谢张叔。”

找张大海把条子开好后,林振中这才回到知青点。

一进门就看见张建军蹲在灶台边啃窝头。

“哥!回来啦?”张建军一骨碌爬起来,嘴角还沾着玉米面。

“明儿个有事儿干。”林振中往炕上一坐,掏出烟卷点上:“你拿大喇叭喊一声,让知青们明早晒谷场集合。”

“啥事儿啊?”张建军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伐木。”林振中吐了个烟圈:“我要打家具,缺人手。”

“好嘞!”张建军一抹嘴,一口答应下来。

第二天起床号岗响起,大喇叭就“滋啦滋啦”响起来。

“全体知青注意!晒谷场集合!有好事儿!”

“有好事儿!赶紧来!”

知青们揉着眼睛往外走,嘴里直嘀咕。

“大清早的,啥好事啊?”

“该不会又要突击检查吧?”

“好不容易不用上工,还想睡个懒觉的。”

晒谷场上,人已经到了不少了。

林振中往碾子上一站,清了清嗓子。

“今儿叫大伙来,是有个活计。”

他指了指后山:“我要伐木打家具,缺人手。工钱按工厂工人标准算,一天一块二!”

人群“轰”地炸开了锅。

“啥?一块二?”

“我滴个乖乖!比上工挣得多啊!”

“林哥!算我一个!”

众人眼珠子瞪得溜圆,天知道他们在地里刨地,锄头刨飞了都挣不到一块二呢!

跟着去伐木,就能挣钱?

谁不乐意?

老王头挤到前头:“小林啊,这工钱谁出?”

“我出。”林振中拍拍胸脯:“木材我自己用,工钱自然我掏。”

“那工分咋算?”有人问。

“照常记!”林振中咧嘴一笑:“张队长批了,伐木算集体劳动,不过这工分从我这扣!”

这下更热闹了,知青们争先恐后举手。

“我去!”

“带我一个!”

“林哥看我!我力气大!”

角落里,周富贵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吹牛逼谁不会?到时候别发不出工钱!”

刘丽娟也跟着帮腔:“就是!谁知道是不是骗人去当苦力!”

莫名其妙的,做什么家具?

还一大早把人叫到这来。

一想到这半个月他们俩都泡在粪坑里,周富贵就恨得牙痒痒。

都怪林振中这瘪犊子。

要不是他使坏,他能去掏粪吗?

夜里睡觉的时候,牙缝里都能闻到屎尿味儿!

他以前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

偏偏想找林振中的茬儿都找不到。

林振中是赶山队的,又不住在知青点。

小屋子自个儿住着,他白天上工,林振中还在睡大觉。

下工的时候,林振中已经给徐清雅端了肉过来了,知青点里的肉味儿都能香得他睡不着觉!

这小子日子咋就这么好过!


社员们排成歪歪扭扭的队伍,新来的知青们站在最前排。

新知青和老知青的差别一目了然。

那些打着哈欠,衣服都穿的歪歪扭扭的,全都是新下乡的。

老知青晒得黢黑,站在原地没说话。

周富贵不停跺着脚上的新皮鞋,刘丽娟则捂着鼻子,嫌弃地躲着旁边老乡身上的汗味。

“王铁柱!”

“到!”

“继续去砖窑!“

“李秀兰!”

“在呢!”

“养猪场还缺个人手......”

张大海挨个点名,很快就轮到了新知青们。

“徐清雅!”

徐清雅怯生生地举起手:“到......”

“听说你爹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张大海眯起眼睛,清了清嗓子问道:“会打算盘不?”

“会、会的。”徐清雅小声回答:“我从小跟着父亲学......”

“那成!”张大海一拍大腿:“老会计要退休了,你去跟着学记账!”

这话一出,队伍里顿时炸开了锅。

“啥情况?来就可以当会计?这活儿好啊!”

“比咱们搬木头的强!”

“果然是有文化啊!”

众人虽然羡慕,但也没说啥。

“凭啥啊?”周富贵第一个跳出来:“她一个黑五类子女,也配当会计?”

当会计风不吹太阳不晒的。

光是听都知道是好活儿。

刘丽娟也跟着尖声嚷嚷:“就是!我们可是正经工人阶级出身!”

张大海烟袋锅“梆”地敲在碾子上:“吵吵啥?人家是大学生!你俩会啥?会打算盘还是会记账?”

周富贵被噎得满脸通红:“我、我......”

“我什么我!少在这耽误功夫!”张大海不耐烦地摆摆手。

“林振中!张建军!”

林振中往前一步:“在。”

“你俩进赶山队!”张大海吐了口烟:“每月交两百斤肉,剩下的归自己!”

“完不成任务的话,就得干活儿挣工分!明白了吗?”

“明白!”

周富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就他那样还会打猎?别让野猪给拱了!”

虽说赶山队不是什么好差事。

但凭啥林振中特殊?

肯定是昨儿个去吃饭的时候贿赂队长了!

刘丽娟阴阳怪气地接茬:“怕是连兔子都打不着吧?到时候工分不够,可别哭鼻子!”

张大海正要发火,林振中却慢悠悠地开口了:“要不打个赌?”

“赌什么?”周富贵梗着脖子。

“今天我要是打不到猎物,任凭你们处置。”林振中眯起眼睛:“要是打着了......”

他故意拖长声调:“你们就去挑一个月大粪,敢不敢?”

人群“哗”地炸开了锅。

周富贵脸色变了又变,刘丽娟拽着他袖子直摇头。

挑大粪?

那都是犯了错的知青才会被分配的活儿!

寻常都没人干的!

“怎么?不敢?”林振中嗤笑一声:“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不行就自个儿挑大粪去!”

“没本事就在这叭叭叭的,有毛病似的。”

“谁、谁不敢了!”周富贵被激得跳脚:“赌就赌!你要是打不到,就跪着给我擦皮鞋!”

“好!”林振中转向张大海:“队长,您给做个见证。”

张大海吧嗒两口烟,点点头:“行!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周富贵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林振中一眼:“晚上有你好看的!”

知青们都拿着工具上工去了。

周富贵扛着扁担往采石场走,肩膀磨得生疼。

“呸!什么玩意儿!”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肯定是给队长塞钱了!不然那黑五类丫头能当会计?”

刘丽娟拎着水壶跟在后头,高跟鞋陷进泥里拔不出来:“富贵哥你慢点!我这鞋可是上海买的!”

“就你事儿多!”周富贵不耐烦地回头:“那姓林的嘚瑟个屁!赶山队?这年头山里连根兔子毛都没有,他拿头打猎?”

真当赶山队是个香饽饽了!

瞧那小子得意的!

刘丽娟终于把鞋拔出来,尖着嗓子附和:“就是!等晚上他空手回来,咱就找队长闹!连那徐清雅的会计也给她撸了!”

周富贵冷笑:“他要能打着猎物,老子当场吃屎!”

两人越说越得意,仿佛已经看见林振中跪着擦皮鞋的狼狈样。

刘丽娟突然压低声音:“富贵哥,那娘们都能当会计......”

周富贵也跟着点头:“我知道!到时候那会计,就推荐你去当,就凭着我爹的身份,还能治不了一个队长了?”

两人阴笑着往采石场走。

与此同时。

等到人散尽了后,张大海叼着烟袋锅,冲林振中招招手:“走,带你瞅瞅房子去!”

两人绕过打谷场,拐进一条土路。

“就这儿。”张大海推开掉漆的木门:“以前地主家管事的住的,后来充公了。”

院子不大,三间砖瓦房围成个“凹”字形。

窗户纸破得跟蜘蛛网似的,风一吹哗啦响。

“是破了点。”张大海踹开堂屋门:“但比知青点强,至少不漏雨。”

林振中里外转了一圈。

东屋能睡人,西屋能当仓库,灶台虽然塌了半边,但修修还能用。

“咋样?”张大海磕了磕烟灰:“一个月两块钱,要租现在就签条子。”

这价格确实公道。

城里租间房少说也得七八块,还挤得跟鸽子笼似的。

“成!”林振中从内兜掏出钱:“先租三年。”

张大海乐得见牙不见眼:“你小子爽快!回头让张建军帮你拾掇拾掇。”

他摸出皱巴巴的租赁合同,两人按了手印。

“钥匙拿好!”张大海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拍在林振中手里:“缺啥去大队部领,记账上就行。”

林振中把钥匙揣进兜,心里踏实多了。

总算有个自己的窝了!

“谢谢张叔!”他真心实意地道谢,“赶明儿打了猎物,先给您送条后腿!”

张大海哈哈大笑:“那我可等着了!”

两人走到老槐树下时,张建军已经蹲那儿等着了。

他肩上扛着杆老套筒,腰里别着柴刀,活像个山大王。

“林哥!”张建军蹦起来,“咱现在进山?”

林振中拍拍他肩膀:“走!”

两个人去生产队领了两把猎枪,背着猎枪就往山上走。


“管他娘的干啥用!这儿老子说话就是硬道理!”林援朝一脚踹在砖垛上,疼得直咧嘴。

林振中“噗呲”一声笑出来。

这一笑,却是炸了窝。

赵秀梅叉着腰,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嚷嚷起来:“你笑个屁!还不赶紧干活!”

“干活儿?干什么活?”林振中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看你被下放到这把脑子下坏了吧?刚才来了通知,得搬三千块瓦,搬不完,就等着挨鞭子。”林援朝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开口。

“巧了不是!”张建军一拍大腿:“这是给振中哥盖新房用的!你吭哧吭哧烧的砖,全给我哥当苦力啦!”

啥?

二人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怎么可能!

林振中盖什么新房子?

他不是都下乡当知青了吗?

在屯儿里买房子,不住在城里,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肯定是骗人的!

赵秀梅手一哆嗦,刚捡的瓦片哐当砸脚面上:“放你娘的屁!他才来几天就盖房?”

“真当我不知道乡下的规矩?这房子是他能买就买的?”

“马厂长亲自批的条子!”张建军从裤兜掏出张皱巴巴的纸:“瞅瞅!红戳子还热乎呢!”

“自个儿不行,就以为别人不行了!”

“我林哥是啥人,你们能比的上吗!”

这话说的让林振中都忍不住给这小子竖了个大拇指。

畅快!

林援朝凑近了看,眼珠子都快瞪出眶了。

白纸黑字写得明白:兹批准知青林振中购青瓦三千片,红砖五百块。

底下马庆宝三个大字红得扎眼。

“不可能!”林援朝突然炸毛:“这瘪犊子肯定使钱了!刚下乡的人,哪儿来得钱买房子!还买这么多砖瓦?”

赵秀梅跟疯了似的扑向拖拉机:“把他砖卸了!投机倒把分子!”

“这钱指不定是怎么来的呢!”

闻言,砖厂的众人都跟着愣了愣。

这年头投机倒把可是大罪。

大家都是下放的知青,手上要有钱的,指定就留在城里了。

没准儿就是下乡的时候搞了投机倒把,才有的钱!

想到这,林援朝就更得意了。

一脚踹在砖头上!

“还想要砖?没门儿!”

“谁敢动老子的砖!”

话没说完,炸雷般的吼声从库房后头炸响。

马庆宝抡着账本冲过来,照林援朝后脑勺就是一下:“就你他娘的得罪老子客户是吧!”

瘪犊子玩意!

好不容易有个大单子!

再被搞黄了,这半年不都喝西北风了?

林援朝被抽得原地转圈,赵秀梅刚要张嘴,马庆宝反手一耳光:“再闹腾把你俩塞窑里当柴火烧!你俩什么身份,也敢得罪老子的贵客!”

说完后,就看向刚才他们踹翻的砖头。

“这两块砖脏了,从你俩工分里边儿扣!”

全场哄笑起来。

有个老窑工叼着烟袋直摇头:“这俩人纯粹脑子有毛病!也不想想,能买三千块瓦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林援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突然揪住林振中衣领:“你少他娘的得意!”

“去你娘的!”没等林振中说话,马庆宝一脚踹开他:“这是老子的贵客!再闹腾今晚就滚去睡茅坑!”

赵秀梅突然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没天理啊!资本家崽子都骑到贫农头上了......”

“啪!”

马庆宝这巴掌直接把她抽了个倒仰:“再诬陷革命同志,老子现在就把你退回去!你爱挑大粪挑大粪!老子砖厂不要了!”

两人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

在砖厂里搬砖头,那都是使了钱的。

真要去挑大粪,日子还怎么过?


关键是!

今儿个请吃饭!

他俩还吃了个闭门羹!

整个知青点的人都去了,就他俩被张建军那小子给拦着了。

还说什么林振中说了,狗和狗男女都不能入内!

羞辱!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周富贵冷笑一声:“他不是得意吗?老子今儿个就让他得意不起来!”

“你想干啥?”刘丽娟声音突然兴奋起来。

“嘿嘿.......”周富贵阴森森地笑了:“他不是稀罕他那破房子吗?老子一把火烧了它!”

“没了房子,老子看他还炫耀什么!”

他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了。

那小子的房子都用的是上好的木材和瓦,只怕把一辈子的积蓄都塞进去了。

火烧没了,这小子哭都没地儿哭去!

“好主意!”刘丽娟拍手叫好:“咱们多搬点柴火,再拿点煤油...最好把那小子一起烧死在里边儿!”

林振中在窗外听得火冒三丈。

好哇!这俩王八蛋居然想烧他房子!

他正想冲进去,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翻找声。

周富贵和刘丽娟已经抱着一堆柴火和煤炭往外走了。

林振中赶紧闪身躲到墙角阴影处。

等两人走远,他才从暗处走出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烧我房子?”他低声自语:“行啊,咱们就看看谁烧谁!”

林振中快步往家走去,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对策。

既然这俩王八蛋敢打他房子的主意,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得赶紧回去布置布置,给这俩货来个将计就计!

林振中快步回到新房子,借着月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空间里取出灵泉水,仔细地洒在屋子的每个角落。

青瓦、木梁、门窗,甚至连院子里堆放的柴火都淋了个遍。

“烧吧烧吧...”林振中低声自语:“看你们能烧出个什么名堂。”

但旁边那牛棚还没来得及收拾出来。

林振中本来是打算用来养兔子的,那地儿现在用来堆着柴火,正好就让他俩烧一点。

等到高兴的时候,他再出来抓个现行。

不然房子没烧起来,这俩瘪犊子可会死不承认的。

做完这些,他故意把大门虚掩着,然后进屋躺下,连油灯都没点。

黑暗中,他睁着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院墙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轻点儿!”周富贵压着嗓子道:“别惊动了那小子!这个点儿他肯定睡了!”

“怕什么!”刘丽娟咬牙切齿地说:“我巴不得他醒着,亲眼看着自己的房子烧成灰!”

林振中眯起眼睛,透过窗户缝往外看。

月光下,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翻进院子,怀里抱着一大捆柴火。

“从正屋开始烧!”刘丽娟兴奋地搓着手:“让那瘪犊子连逃都来不及!”

“蠢货!”周富贵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先烧偏房!等那小子发现的时候,火都蔓过去了,想救都来不及!”

两人蹑手蹑脚地摸到偏房,把柴火堆在墙根下。

周富贵掏出火柴,“嚓”地一声点燃,火光映照出他狰狞的笑容。

“让你嘚瑟!”他恶狠狠地低语:“老子今晚就送你上西天!”

火苗“呼”地窜起来,瞬间吞没了柴堆。

刘丽娟兴奋得直跺脚:“烧!烧得再旺些!”

火势很快蔓延到房檐,木梁发出“噼啪”的响声。

周富贵拉着刘丽娟退到院子中央,两人脸上映着火光,表情扭曲而兴奋。

“哈哈哈!”周富贵突然放声大笑:“那瘪犊子不是爱炫耀吗?老子让你炫耀!一把火烧了你!”


板房里,烧红的铁炉子把墙上的安全守则烤得卷了边。

负责人老吴正往搪瓷缸里捏碎窝头,闻言抬头打量林振中:“城里娃娃也敢进老林子?”

他军大衣领口泛着油光,袖口露出半截冻疮结的痂。

“啪!”老吴把公章按在介绍信上,溅起几点红印泥:“往东走三里白桦林,砍够数就回。”

他突然压低声音,烟嗓里像掺了锯末子:“听见哨子响就往回蹽——开春饿急眼的狼崽子,专叼落单的嫩娃子。”

外头突然响起“叮当”声,林振中挑开棉帘子一看。

三个伐木工正用冰镐刨冻结的油桶,黑褐色的松脂从裂缝里缓缓渗出,在雪地上烫出一个个小坑。

更远处,蒸汽锯木机喷出的白雾里,隐约可见堆积如山的原木,树皮上还带着未化的霜花。

“都精神着点!”林振中把知青们聚拢,掏出皱巴巴的林区地图。

张建军突然吸着鼻子指向西北。

那边传来沉闷的“轰隆”声,一棵红松正缓缓倒下,惊起漫天雪尘。

徐清雅忽然拽他袖口:“听!”

风里飘来断续的调子,几个林场姑娘正踩着“棉乌拉”在楞垛旁唱:“松树油子那个亮晶晶哟,比不上知青哥哥眼睛明......”

林振中把斧头挨个发下去,冰凉的铁器在雪光里泛着青。

他甩开膀子往雪地里一跺脚:“三人搭伙干!大柱带人放树,老蔫儿领人打枝,剩下的跟俺拖料!”

知青们呼啦散开,斧头啃进树干的闷响此起彼伏。

大柱抱着油锯“突突”喷黑烟,锯齿卷着木屑溅出老远,惊得树上的灰雀扑棱棱乱窜。

“拽紧喽!”

林振中一脚蹬在绞盘上,蒸汽机“嗤嗤”冒着白气。

小孩胳膊粗的麻绳一下子绷得笔直,二十多米高的落叶松慢慢歪斜。

树干裂开的脆响吓得草窠里的野鸡“扑棱”飞走。

西边传来吆喝声,五六个知青正给放倒的木头剃枝杈。

斧子劈进冻木的闷响跟敲鼓似的,剃下来的树杈子堆得像小山包。

徐清雅裹着红头巾蹲在木垛旁,冻得通红的手指头捏着铅笔在本子上记数:“刘铁柱组——柞木四棵!”

林振中挎着猎枪在林场边上转悠,枪管时不时扫过灌木丛。

张建军跟在后头装火药,咧着大嘴笑:“有咱哥俩盯着,野牲口敢来就给它开天窗!”

日头爬到树梢头,林场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歇晌”吆喝。

林振中掀开油布篷,铁桶改的灶台上烤着焦黄的贴饼子,香味混着松油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军子!分干粮!”林振中抄起火钳子翻动饼子,焦壳裂开的脆响跟放鞭炮似的。

他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灵泉腌的咸菜疙瘩冒着香气。

知青们围成圈,粗糙的手掌在裤腿上蹭干净才敢接。“纯苞米面!”

戴眼镜的知青咬得腮帮子直鼓:“比食堂掺麸子的强多了!”

来干活儿,还能吃好的,又能拿钱。

这日子过的比书记还舒坦!

徐清雅捧着饼子小口啃,咸菜油星子沾在嘴角。

林振中顺手用指头抹去,惹得姑娘耳根子发烫。

张建军在旁边起哄:“哎哟喂!振中哥这咸菜比大姑娘还金贵!”

众人哄笑间,蒸汽机车拖着木头“咣当咣当”开过。

车头喷出的煤渣子落在棉袄上,跟撒了黑芝麻似的。

林振中把军用水壶挨个递过去,灵泉水兑着山花椒,喝得人浑身冒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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