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正形没?”
“嘿嘿……,爹,我去看民兵训练去了,我也想进民兵队不行”还不等陈老爹开口,秀禾娘在里屋听到了,急得她一口回绝陈家老二的提议。
“你大哥在外面打仗,已经够让我们提心吊胆的了,那可是把命拴到裤腰带上,你还想去民兵队,但凡有个意外,你还让我们活不?”
不等说完,便呜咽地哭了起来。
看秀禾娘这架势,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陈老爹撂下筷子也不吃了,赶忙劝和“孩儿她娘,快别哭了,生着病还没好利索呢!”
“就是啊娘,我大哥也快回来了,二哥这不是还没去吗!”
秀禾在一旁附和。
屋外的枯树被击打的噼啪作响,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老二闻声跑出去,站在院子里大喊,“娘,下雨了。”
“秀禾,快去找两个斗笠,给你爹和你二哥戴上,让他俩收拾一下院子,好把雨水引水窖里。”
转移了注意力的秀禾娘也不哭了,将家里的几个人指挥的团团转。
4翌日清晨,陈二哥拿着扁担去村口挑水,刚开门就看到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人躺在自家门口,小心翼翼的试了一下鼻息,发现还有气。
高声朝屋里喊道:“爹,你快出来看看,咱家门口躺了个人”陈老爹一看是个半大小子,连忙招呼陈二哥:“别愣着了,快把人背进去,这大冷寒天得,人可别真给冻没了”一家四口看着这个躺在自家炕上的人,破烂的衣服衣不蔽体,上面还有烧焦的痕迹,瘦弱的身体就像骨架缀了层皮。
“唉,可怜见的,日子不好过,是个人都遭罪,老二,去拿身你的衣服给这孩子换上。”
说着秀禾娘俯身给他盖了盖被子,眼里尽是心疼秀禾湿了块手帕,轻轻擦拭付满粮脸上的灰烬“这孩子长得还怪好看嘞还真是,模样挺周正。”
“瓜子脸,睫毛也长……”一家子七嘴八舌地议论起付满粮的长相。
付满粮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想起身躲开,却被人按住了肩膀“孩子,别动,你叫什么名字,家里人都在哪?”
是在对我说话?
孩子?
我吗?
可我是一只老鼠啊。
睁眼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大了,视线也变高了,下意识地把爪子伸到眼前,看着与人的构造别无二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