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很危险的。”
“也是想找个活路而已”老鼠精还能找不到活路?
听它这意思,它现在这个模样还是让人给害的。
聊到这林敏不敢往下接了,如果他想拿自己泄愤或者是把自己也变成老鼠,那可怎么办啊!
“想听吗?”
“您说”猛地听到付满粮询问,林敏下意识点头。
21938年冬,陕西。
小小的土地庙座立在土坡一侧,黄土高原刮过的风,时不时给它敷上一层泥土。
陈秀禾挎着篮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的脚步卷起阵阵沙尘,烟灰色的头巾伴着裹不住的长辫来回摇摆。
秀禾娘染上了风寒,问过大夫,说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受风。
以往每逢初一、十五,秀禾娘都会来土地庙上香。
因着家里的老大随着部队外出打仗,秀禾娘更是不敢怠慢了土地公。
但凡家里有好东西,宁愿是自己不吃,也要敬给土地公老爷。
求土地公老爷保佑一家人平平安安、无灾无难、风调雨顺。
老百姓对于超脱出自己能力且无法掌控的事,总是把希望寄托在鬼神身上。
秀禾学着母亲的样子,将篮子里五个小巧的菜窝窝摆在供台上,又将点燃的香插在灰堆上,伏首叩在地上,念念有词“土地公老神仙安,南平村信女陈秀禾在这请愿,请老神仙保佑父母安康,大哥在外平平安安,全须全尾得回来。
我……我也能够寻个好人家……”说完秀禾羞红着脸将罩布收拾到筐里,提着篮子回去了。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过完年秀禾就十五岁,到了要说亲的年纪。
但凡家境好点,对闺女上心的人家都会早早的做打算,更何况老陈家就这么一个女娃娃。
本来秀禾娘担心路上有什么意外,想让她二哥陪着她一起过来上香,结果这个妮子不等她二哥回来,先跑了。
秀禾走后没多久,小巧的土地庙门口冒出一个毛乎乎的白老鼠,鼻子不断向外面嗅着什么。
许是看到天还亮着,脑袋又缩回去,不见了。
入夜,大量的雨水从土地庙后方的土坡上冲刷下来,与土路上的水流积聚在一起。
白日里点燃的香灰已经被打湿,紧紧地粘附在供台上。
土地公的庙堂里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顺着痕迹看去,小巧的老鼠正奋力拖拽着与它身形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