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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他白月光出气把我丢进鳄鱼池后续

进击的小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复,像一部永远不会结束的恐怖电影。就在我被自己的记忆吞噬时,我听见了尖叫。沈月薇站在那里,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她看着李砚舟,看着他因启动重塑仪而瞬间枯槁的身体,他花白的头发,他布满细纹的面容。他为我牺牲至此。她疯了。“你竟为了她这样对我!”她尖叫着扑向控制台,妄图破坏整个过程。李砚舟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捷。他挡在仪器前,眼中是彻骨的恨意。“滚开!你这个毒妇!”两人撕打,像两条争夺领地的毒蛇。沈月薇的指甲划过李砚舟的脸,留下血痕。他推开她,她踉跄后退,手臂不慎触碰到因能量过载而破损的电缆。刺眼的蓝色电流包裹了她的身体。她的尖叫戛然而止,身体僵直,然后像断线木偶般倒下。她死了。她竟然就这样死了。我想笑,却发不出声音。我的意识仍被困...

主角:李砚舟砚舟   更新:2025-05-10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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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砚舟砚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他白月光出气把我丢进鳄鱼池后续》,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像一部永远不会结束的恐怖电影。就在我被自己的记忆吞噬时,我听见了尖叫。沈月薇站在那里,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她看着李砚舟,看着他因启动重塑仪而瞬间枯槁的身体,他花白的头发,他布满细纹的面容。他为我牺牲至此。她疯了。“你竟为了她这样对我!”她尖叫着扑向控制台,妄图破坏整个过程。李砚舟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捷。他挡在仪器前,眼中是彻骨的恨意。“滚开!你这个毒妇!”两人撕打,像两条争夺领地的毒蛇。沈月薇的指甲划过李砚舟的脸,留下血痕。他推开她,她踉跄后退,手臂不慎触碰到因能量过载而破损的电缆。刺眼的蓝色电流包裹了她的身体。她的尖叫戛然而止,身体僵直,然后像断线木偶般倒下。她死了。她竟然就这样死了。我想笑,却发不出声音。我的意识仍被困...

《为给他白月光出气把我丢进鳄鱼池后续》精彩片段

复,像一部永远不会结束的恐怖电影。

就在我被自己的记忆吞噬时,我听见了尖叫。

沈月薇站在那里,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

她看着李砚舟,看着他因启动重塑仪而瞬间枯槁的身体,他花白的头发,他布满细纹的面容。

他为我牺牲至此。

她疯了。

“你竟为了她这样对我!”

她尖叫着扑向控制台,妄图破坏整个过程。

李砚舟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捷。

他挡在仪器前,眼中是彻骨的恨意。

“滚开!

你这个毒妇!”

两人撕打,像两条争夺领地的毒蛇。

沈月薇的指甲划过李砚舟的脸,留下血痕。

他推开她,她踉跄后退,手臂不慎触碰到因能量过载而破损的电缆。

刺眼的蓝色电流包裹了她的身体。

她的尖叫戛然而止,身体僵直,然后像断线木偶般倒下。

她死了。

她竟然就这样死了。

我想笑,却发不出声音。

我的意识仍被困在重塑的地狱里。

痛苦持续了一个世纪,或者仅仅是几分钟?

时间在剧痛中失去了意义。

当一切终于结束,我睁开眼睛。

我活着。

以人类的形态活着。

我失去了所有特殊能力,变得和普通人一样脆弱。

但我活着。

床边的李砚舟跌跪在地。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科学家,而是一个苍老、绝望的男人。

我看着他,眼神陌生而冰冷,像看一块实验室的废弃设备。

脑海中闪过一段记忆:李砚舟站在模拟星空下,对我说:“等月薇醒了,我们就一起去看真正的星辰大海。”

多么可笑。

原来我连仰望的星空都是替别人准备的赝品。

“汐汐,”他的声音如同破碎的玻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混蛋!

我爱你,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一直自欺欺人!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爱?

他竟敢提爱?

“爱?”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顾先生,你的爱太昂贵,我承受不起,也不想要了。”

我轻轻推开他伸向我的手,“一切都太晚了。”

他试图用过去的“甜蜜”唤回我。

带我去曾经的海滩,送我比珍珠更贵重的宝石。

我全程面无表情,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他越是弥补,那些地方和物品就越是提醒我曾经的愚蠢和痛苦。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笨拙地模仿人类,为李砚舟做了一顿难
能是系统自动清理了不重要的死亡记录?”

她的手,白皙如同实验室的墙壁,轻轻地“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背。

那一推,轻如羽毛,重如山岳。

世界倾斜。

我坠落。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又加速。

我看到李砚舟伸出的手,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够不到我。

我看到沈月薇眼中闪过的胜利光芒。

我看到自己的倒影,在池水表面破碎。

然后,是撕裂的痛。

咬合力是普通鳄鱼的五倍。

记忆中的数据像幻灯片闪过。

现在我亲身体验了它的含义。

牙齿撕开皮肉的声音。

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自己的尖叫声。

都融入水中,变成气泡,上浮,破裂,消散。

痛苦是如此尖锐,以至于几乎成了一种抽象的存在。

超越了生理的范畴,成为一种哲学。

一种惩罚。

一种宿命。

我的血染红了水。

引来更多掠食者。

它们争抢着,撕咬着,每一口都带走我的一块血肉。

我的右腿已经不见了。

左臂只剩一截骨头。

腹部被撕开一个大洞,内脏漂浮在水中,像一朵畸形的水花。

监控室里,李砚舟盯着屏幕,脸色惨白。

“不对!

她的反应不是鲛人!”

他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慌乱。

“生命体征…组织损伤…这完全不符合鲛人的数据模型!”

沈月薇立刻柔声安抚,像哄一个受惊的孩子:“别被她骗了,砚舟。

濒死反应可能很异常。”

她的手搭在他肩上,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而且,就算她说了谎,这也是她伤我的代价。”

代价。

这个词像一根钉子,把李砚舟钉在原地。

他的表情凝固了。

内心天人交战的痕迹清晰可见。

而我,在水中,在生与死的边缘,感受着肉体一寸寸被撕裂的痛苦,却在思考。

我想起被囚禁的日日夜夜,我如何强记下每一个系统代码。

每一个安全指令。

每一个紧急程序。

那些数字和字母,成了我在黑暗中唯一的伙伴。

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武器。

现在,是时候使用它们了。

在剧痛和绝望中,我伸出残存的手指,在水中画出一个看似无序的轨迹。

那是我用生命记住的核心密码。

这个动作触发了实验室核心数据库的“污染”警报——一种非致命但会造成数据混乱、威胁研究成果的底层指令。

我知道这是李砚舟最在乎的东西
吃的饭菜。

他当时皱眉,却还是吃完了,还难得地夸了一句“有进步”。

那时我有多雀跃啊,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那时的我,和现在内心的荒芜,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一天,李砚舟拿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

“汐汐,嫁给我,让我用余生补偿你。”

我看着那闪耀的戒指,眼前却闪过他扯掉我耳环时的冰冷,他启动盐水喷头时的漠然,他将我推入鳄鱼池时的犹豫。

强烈的生理性恶心涌上喉头,我几乎要吐在他脸上。

“不必了。”

我摇头,语气疏离而坚定,“顾先生,我们之间,血债累累,除了仇恨,再无其他。”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决绝地拒绝他。

但不是最后一次。

李砚舟不肯放弃。

他日夜守在我身边,用一种病态的方式祈求我的原谅。

他甚至开始自残,在自己身上复刻我受过的伤。

他用刀划开自己的皮肤,倒盐水在伤口上,试图体验我的痛苦。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偶尔会问:“痛吗?

这才是我当时感受到的万分之一。”

他的痛苦无法减轻我的分毫,反而让我更觉讽刺。

夜深人静时,我开始了我的计划。

利用李砚舟近乎病态的愧疚和补偿心理,我不动声色地获取了实验室的访问权限和资源。

每当他疲惫地睡去,我就悄悄收集数据,寻找出路,为自己的彻底消失做准备。

我要离开这个噩梦。

6我以为他已经看穿了我的伪装。

那些细微的回应,那些冰冷但毕竟存在的对白。

也许他终于理解了,有些伤痕永远不会愈合,有些话语永远不该说出口。

那天,李砚舟脸上出现了我三周来第一次见到的东西——希望。

“等我,汐汐。”

他轻声说,声音里有种扭曲的温柔,“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他离开时,脚步几乎带着轻快。

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翻涌起一种腐蚀性的喜悦。

时机到了。

我曾在傍晚的模拟光线下,无意中提起过对自由飞鸟的向往。

“它们没有玻璃缸的界限,”当时我说,“没有实验台的束缚。”

他当时只是记录数据,没有回应。

但他记住了。

他总是记住那些可以利用的细节。

十七分钟。

这是我计算出的他往返的时间。

我的皮肤因紧张而刺痛,如同被微弱电流反复灼
的生命体征开始直线下降。

警报声尖锐地响起,像一曲为死亡谱写的交响乐。

我的皮肤因毒素和感染而大面积溃烂,死亡的气息从我体内散发出来,如同一种古老的香料。

我看着李砚舟,眼神空洞。

我不需要说什么。

我的存在,我的死亡,就是对他最大的控诉。

李砚舟猛地推开试图阻拦的助手,冲向实验室深处。

我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台标有“绝对禁止”的实验性生命重塑仪。

需要献祭实验室核心能源,可能反噬使用者生命力的禁忌装置。

这是他最后的、不计后果的赌博。

通讯屏幕上,沈月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她的声音从柔弱变成尖锐:“李砚舟!

你要为了那个怪物,毁掉我们的一切吗?!”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死亡就像一条温柔的毯子,缓缓覆盖我残破的躯体。

我不再挣扎。

不再恐惧。

只想解脱。

我的手指颤抖着,向床边的生命维持系统手动终止按钮伸去。

为什么还要被“拯救”?

为什么不让这一切就此结束?

时间似乎凝固在这一刻。

李砚舟的手悬在重塑仪的启动按钮上。

沈月薇的尖叫从通讯器中传来。

而我,指尖距离解脱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三重绝境。

生死一瞬。

<5他按下了那个按钮。

实验室核心区域爆发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

不是普通的光,而是一种能撕裂现实的存在。

李砚舟的身体在那光芒中扭曲,像被投入熔炉的蜡像。

他口吐鲜血,暗红色液体在空中划出弧线,被能量场蒸发成铁锈色的雾。

我的手指在生命终止按钮前一厘米处停住了。

不是因为不想死。

而是因为我动不了了。

那光,那可怕的光,正在吞噬我。

疼痛。

前所未有的疼痛。

我的皮肤像被万只蚂蚁啃噬,骨骼如同被碾成粉末又重塑。

“痛感放大”代码让这一切变成了活体解剖。

我的意识在崩溃与重组间徘徊,就像一条被撕成碎片又被迫拼合的蛇。

“记忆永固”代码在我脑海中投射虚影。

李砚舟冷酷的眼神。

采集器刺入我眼球的剧痛。

他扯下我耳环时耳垂撕裂的声音。

盐水浸透溃烂伤口的灼烧感。

鳄鱼撕咬我腹部的利齿。

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在我体内死去的瞬间。

这些画面不断重
烧。

我打开了衣柜,取出那个藏了三天的背包。

仓库系统的后门,沈月薇的访问权限,维护人员的活动盲区。

拼图已经完整。

我要这个玻璃监牢成为我最后的牢笼。

五分钟后,我在系统中抹去了自己的生物识别信息——心跳、虹膜、DNA序列。

十分钟后,我删除了所有监控记录中的自己。

当人类无法识别你的身体,机器无法记忆你的存在,你就成了一个幽灵。

离开前,我从脖子上摘下了什么。

在重塑过程中,我的痛苦如此浓烈,以至于在某个量子层面的瞬间,实体化了。

一颗灰色的珍珠,内部流动着黑色的雾气,如同装瓶的噩梦。

我把它放在床头,压着一张字条:“你的债,我还清了。

从此,两不相欠,永不相见。”

最后,我触发了实验室的紧急疏散程序,趁着警报与混乱,消失在人流中。

不知道李砚舟回来时发现空荡荡的房间会是什么表情。

那个自以为是的“新生”信物会成为他的讽刺挽歌。

三天后,我听说李砚舟发疯似的寻找我。

他动用了所有资源,黑进了每一个可能的数据库。

但我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人。

新的基因标记,新的身份识别,新的面孔。

我抹去了自己,又重塑了自己。

这是他教会我的唯一有用的东西——如何彻底消失。

四天后,我听说他闯进了政府数据中心,被安全部门拘留,又因身体状况被释放。

原来那台重塑仪的代价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他用生命为我赎罪,但我不需要他的赎罪,正如我不需要他的爱。

一周后,我收到一条匿名消息:李砚舟回到了实验室。

那里早已停止运作,设备覆满灰尘。

消息说,他站在我曾经被囚禁的玻璃缸前,抚摸着内壁上我曾经抓挠留下的痕迹。

他是否想起了我最初的笑容?

是否记得我如何一步步变得麻木?

是否明白正是他亲手摧毁了那个爱他的傻瓜?

我的记忆像被掰断的骨头,即使重新接合,也永远带着那道裂痕。

我吞下一片止痛药,试图压制“痛感放大”代码的余韵。

二十天后,科学界震动。

李砚舟,那个曾经的天才,引以为傲的研究全面停滞。

他的身体状况急剧恶化,脸上的皱纹如同刻刀雕琢,头发完全变成了灰白色。

重塑仪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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