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小姑娘养胎。”
也是那天,我下定决心要离婚。
本想今天做最后的告别,没想到没机会了。
门里传来娇喘和男人的轻笑,一声声利针似的扎进我的心脏。
我捂着胸口蹲下身。
半夜,男人独自在吧台喝酒。
几次点开对话框,都没有新回复。
上方只有我昨天发的消息:明天我们好好谈一下吧。
陆行止烦躁地把手机扣过去。
猛灌了一口酒,冷笑道:“林听雨,我就多余等你。”
不多时,秘书发来调查结果。
事发地除了刹车印,没有任何痕迹,连尸体都没有。
陆行止眉眼松了松,吩咐他去销毁附近监控。
这才给我打去电话。
这一次,那边竟然很快接通。
2
只是接通后没人说话。
许久,才隐约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只能辨别出是个男人。
陆行止捏紧手机,讥讽道:
“林听雨,你行啊,这么晚了还在跟男人鬼混。”
无人回答,听筒里甚至还有男女调笑的声音。
他勃然大怒,把手机狠狠砸在墙上。
我平静地看着他,心里终于没了波澜。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刚和祝薇薇做了什么。
怎么到我这里就生气了?
隔天,陆行止送祝薇薇去产检。
护士羡慕地说:“你们夫妻俩真恩爱,做这么多项目,你老公都没有一点不耐烦。”
陆行止刮刮祝薇薇的鼻子,满脸宠溺。
“小丫头太迷糊,一个人来我不放心。”
祝薇薇羞红了脸,娇嗔道:“你都要把我宠坏了!”
我有些恍惚。
小丫头,这曾经是属于我的称呼。
跟陆行止在一起时,我刚上大二,他是同校研究生学长。
我心情不好就去找他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