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胸口几处红痕映入我的视线。
我懒得理她,一言不发就要走。
可祝薇薇却拉住我的胳膊:“别走啊,还有很多地方也有呢,比如……”
她掀了掀裙摆。
我冷冷道:“你这么喜欢炫耀床事,不如去拍片子。”
她被我怼得哑口无言,却依然拽着我不松手。
我用力挣扎时,书房的门打开。
祝薇薇突然松开了手。
我被惯性带得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祝小姐说,我要是敢说出来,就让您开除我。”
“可林小姐对我们很好,我实在良心过不去。”
听完佣人的话,陆行止脸色惨白,整个人好似突然失去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
他想起,那时他还嘲讽我保不住自己孩子,甚至见我做了手术都不知道。
祝薇薇被陆行止拉上楼时,还以为他又不舍得把自己送走了,娇嗔道:
“行止哥哥,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我看中一个剧本,你帮我去谈——啊!”
陆行止面无表情地把她推下楼。
她的身下瞬间弥漫开大片的血。
“行……止哥哥……”
陆行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开口:“你当初就是这么对听雨的。”
“她遭遇的所有,你都要经历一遍。”
司机和佣人连拉带扯、动作粗鲁地把祝薇薇送去医院。
她平时很瞧不起家里的工人,总是挑三拣四,好像自己高人一等。
如今没人同情她。
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丝毫不觉得畅快。
就算陆行止做这些,也不能把我的命换回来。
一切都晚了。
陆行止拿起电话给秘书打过去:“给我查查祝薇薇还做过什么。”
……
除了流产,祝薇薇的腿和胳膊都骨折了。
陆行止来时,她正在跟护工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