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砚秋小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鬼灯夜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泥的脑袋,手掌温热,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就在这时,手机“叮”的一声,直播间弹幕炸了:“主播牛逼,开大了!”“以身相许?这剧情我嗑了!”“郁寒舟好帅,我也要!”我手忙脚乱关掉直播,郁寒舟却笑得更欢:“你这群粉丝,脑洞不小。”我瞪他:“别瞎说,咱俩是清白的!”他挑眉:“清白?刚才谁先提以身相许?”我哑口无言,只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鬼灯灭了,你弟弟的魂……怎么样了?”他脸色一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刚才那缕青烟,应该是他解脱了。”我松了口气,拍拍他肩膀:“他会好好的。”他点点头,眼里多了几分柔软。我们并肩坐在墓碑旁,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像是新生活的信号。可我总觉得不对劲。那条匿名弹幕一直在脑子里晃—“郁寒舟骗了你,他才是鬼灯的主人...
《鬼灯夜话完结文》精彩片段
泥的脑袋,手掌温热,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就在这时,手机“叮”的一声,直播间弹幕炸了:“主播牛逼,开大了!”
“以身相许?
这剧情我嗑了!”
“郁寒舟好帅,我也要!”
我手忙脚乱关掉直播,郁寒舟却笑得更欢:“你这群粉丝,脑洞不小。”
我瞪他:“别瞎说,咱俩是清白的!”
他挑眉:“清白?
刚才谁先提以身相许?”
我哑口无言,只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鬼灯灭了,你弟弟的魂……怎么样了?”
他脸色一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刚才那缕青烟,应该是他解脱了。”
我松了口气,拍拍他肩膀:“他会好好的。”
他点点头,眼里多了几分柔软。
我们并肩坐在墓碑旁,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像是新生活的信号。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那条匿名弹幕一直在脑子里晃—“郁寒舟骗了你,他才是鬼灯的主人”。
我攥紧拳头,鼓起勇气问:“郁寒舟,你到底是谁?”
他转头看我,眼神复杂得像藏了千百个秘密:“你信那条弹幕?”
我摇头:“不信。
你要是鬼灯的主人,干嘛费尽心思毁它?”
他笑了一声:“聪明。”
可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鬼灯的秘密没那么简单。
墓地里还有东西,你敢不敢跟我去找?”
我一愣,心跳瞬间加速。
他站起身,拉我起来,指着远处一块塌陷的墓碑:“那里埋着答案。”
我咽了口唾沫,跟着他走过去。
墓碑下露出一角锈迹斑斑的铁盒,他让我挖。
我咬牙动手,挖出盒子时,手抖得像筛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郁寒舟和那个少年站在鬼灯旁,背后还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脸被墨水涂掉了。
“这是……”我声音发颤。
他接过照片,低声道:“鬼灯不是我做的,但它确实因我而起。
照片上的人,才是真正的债主。”
我脑子嗡的一声:“那他现在在哪?”
郁寒舟冷笑:“死了。
可他的债,还没还完。”
我盯着他,突然明白过来:“所以你毁鬼灯,是为了还他的债?”
他没答,只是把照片塞回盒子,拍拍我肩膀:“走吧,回家。
以后慢慢告诉你。”
我握住他伸来的手,掌心温热,心头却涌起一阵寒意。
鬼灯灭了,可故事好像才刚开始。
心——今晚,我要自己搞定这破灯。
夜深了,我趁郁寒舟睡着,抱起鬼灯溜出屋。
墓地的风冷得刺骨,我裹紧衣服,站在无名墓前,手里攥着粉丝寄来的土黄内裤——这玩意儿能灭鬼?
我苦笑,可也没别的招。
我深吸一口气,把内裤扔进鬼灯。
火光猛地一颤,爆出刺眼的强光,我捂住眼,耳边响起凄厉的尖叫。
睁眼一看,墓碑后爬出个黑影,脸狰狞得像厉鬼,嘶吼:“你们都得死!”
我吓得腿软,鬼灯却突然炸开,火光冲天,黑影惨叫着化成烟。
这时,郁寒舟冲过来,一把揪住我,怒吼:“你疯了?
想死啊?”
我推开他,吼回去:“你才疯了!
你到底谁啊?”
他愣住,眼里闪过复杂的光:“我……”话没说完,鬼灯残骸里飘出一缕青烟,化成他弟弟的模样,冲我俩微微一笑,散了。
他“扑通”跪地,眼泪无声淌下来。
我心一软,蹲下抱住他:“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他愣了,随即笑得像个孩子。
远处,手机弹幕炸了:“主播牛逼!”
墓地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瘫坐在泥泞的地上,喘得像条死狗。
鬼灯的残骸散落四周,那团幽绿的火光已经彻底熄灭,只剩一缕青烟飘向漆黑的夜空。
我低头一看,手臂上的“债”字印记没了,胸口却还是堵得慌。
郁寒舟靠在一块歪斜的墓碑上,风衣破得像被狗啃过,脸上却挂着一种奇怪的表情,像笑又像叹气。
“戚砚秋,”他哑着嗓子开口,“你真拿内裤灭了鬼灯?”
我喘着气,瞪他一眼:“废话,粉丝的心意无敌!
没这招,咱俩早被黑影拖去喂鬼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肩膀抖得像个傻子。
我盯着他汗湿的侧脸,心想这家伙笑起来居然有点人味儿。
笑完,他突然转头看我,眼神深得像个无底洞:“欠我的债,怎么还?”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脸烫得像被火烤,脱口而出:“要不……以身相许?”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可郁寒舟却没笑。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嘴角慢慢上扬,像只逮到猎物的狐狸:“好主意,我不嫌弃。”
我脑子一炸,结结巴巴:“你、你别当真啊!”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我满是
主还是死人?
我越想越怕,可又忍不住好奇,那个城郊墓地,又藏着什么秘密?
雨声渐弱,夜色更深。
我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郁寒舟的侧脸和那盏跳动的鬼灯。
这一夜,我睡不着,也不敢睡。
我躺在出租屋的破床上,脑子里全是郁寒舟的话——“鬼债人都得还”。
窗外雨声淅沥,像在敲我的心。
我辗转反侧,睡意全无,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低吼:“还债!”
那声音像是从地底钻出来,阴冷刺骨。
我猛地坐起,满头冷汗。
房间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盏鬼灯在角落幽幽燃着,绿火跳动,像在偷窥我。
我喘着粗气,低头一看,手臂上赫然多了一个青色的“债”字,像是烙上去的,阴森森地泛着寒光。
“什么鬼东西?!”
我吓得跳下床,冲到镜子前。
镜子里,我的脸白得像死人,那“债”字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扎眼。
我心跳如鼓,抓起手机哆嗦着拨通郁寒舟的号码。
“喂,大半夜干嘛?”
他接电话时声音懒散,像没睡醒。
“手臂上有个‘债’字!
啥情况?”
我声音都劈了。
他顿了几秒,语气冷下来:“你用了鬼灯,就欠了它的债。
得替它跑腿。”
“跑腿?
跑啥腿?”
我急得想砸手机。
“昨晚我就说过了呀,你被吓傻啦?
去城郊墓地,挖一罐骨灰。”
他平静得像在聊明天天气。
“挖骨灰?!”
我嗓子都哑了,“我一破主播,你让我去盗墓?”
“不去也行,”他冷笑,“等着鬼上门吧,它们可不讲理。”
我脑子“嗡”的一声,昨晚梦里那些黑影又闪了出来,冰冷的手仿佛已经掐住我的喉咙。
恐惧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咬牙哑声道:“我……我去。”
“明晚十点,墓地见。”
他挂了电话。
我瘫坐在床边,手脚冰凉。
雨声更大了,像在为我敲丧钟。
我盯着手臂上的“债”字,鬼灯的火光映在墙上,像是无数张脸在狞笑。
我突然意识到,这灯,已经烧进了我的命。
第二天晚上,我硬着头皮到了城郊墓地。
夜黑得像泼了墨,墓碑在月光下泛着死白的光。
我打开直播,强装镇定:“兄弟们,今晚探秘墓地,刺激不?”
弹幕刷得飞快:“主播牛逼!”
“这波我服!”
可我心里怕得要命,风吹过墓碑,呜咽
有毒吧?”
屋子里安静得诡异,我喘着粗气,猛一抬头,墙角多了一面镜子。
破旧的镜框,蒙着灰,像从哪个老宅子里拖出来的。
我走过去,手抖着擦了擦镜面,里面映出的不是我,而是一个模糊的黑影,蹲在角落,像在盯着我笑。
“卧槽!”
我吓得退了两步,差点绊倒。
那黑影没动,可镜面上的灰尘自己动了起来,缓缓拼出几个字:“别让灯灭了。”
我瞪大眼,字迹一闪就不见了,镜子又变回正常,映出我满头冷汗的脸。
我冲回桌边,鬼灯的火光亮得刺眼,像在警告我什么。
我抓起手机,手忙脚乱地拨郁寒舟的号。
嘟嘟声响了半天,没人接。
我又发短信:“灯有问题,你快回!”
消息发出去,像扔进海里,连个泡都没冒。
我瘫在沙发上,脑子乱成一团。
这灯是啥?
郁寒舟又是啥人?
他为啥要把这鬼东西塞给我?
我越想越怕,可又忍不住好奇——这灯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是能让我翻身的秘密,还是要我命的陷阱?
我低头看着鬼灯,火光映在我眼里,像在勾我的魂。
我咬咬牙,决定先留着它,等郁寒舟给我个说法。
可就在我裹紧毯子准备睡时,耳边突然多了一道呼吸声,低低的,阴森森的,不是我的。
我猛地坐起来,鬼灯的火光跳了一下,像在笑。
窗外的雨停了,可屋里的空气还是潮得让人发慌。
我站在那面凭空冒出来的镜子前,手指攥得发白,心跳像擂鼓一样停不下来。
昨天直播后,那盏郁寒舟给的鬼灯闪了一下,房间就多了这玩意儿。
镜子里不是我的脸,而是一团模糊的黑影,像雾气,又像活物,盯着它,我后背直冒冷汗。
“你想发财吗?”
黑影开口了,声音沙哑,像从地底钻出来的风。
我一激灵,差点摔了手机。
“谁?
你是谁?”
我声音都在抖。
“帮我做件事,钱少不了你的。”
黑影没理我的问题,语气里带着钩子,勾得我心痒痒。
我咽了口唾沫,贫穷这些年,这话砸在我心坎上,像块扔进水里的石头,荡开一圈圈涟漪。
“啥事?”
我忍不住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去郁寒舟的房间,偷他的日记。”
黑影低声道,像在耳边吹气。
我愣住了,偷日记?
总比偷钱强吧?
再说,郁寒
舟那家伙从出现就透着古怪——新房东、鬼灯、合同,全都像个谜。
我咬咬牙,“好,我去。”
镜子里的黑影似乎咧开了嘴,雾气散了点,我的脸又映出来,苍白得像死人。
我深吸一口气,趁郁寒舟出门,决定动手。
他的房间在走廊尽头,门上贴着张黄符,歪歪扭扭,像在警告我别靠近。
我手心出汗,轻推开门,屋里一股霉味扑鼻,墙上挂满符咒,桌上有几个瓶瓶罐罐,像道士的家伙什。
我心跳得更快,目光扫到书架上,一本厚日记本躺在那儿,封面写着“郁寒舟的账簿”。
我走过去,手刚碰到封面,指尖像被针扎了似的缩回来。
抬头一看,墙上的镜子里,黑影又出现了,盯着我,像在催。
<我咬紧牙,抓起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里面全是人名和日期,旁边标注“已结未结”,字迹歪斜,像用血写的一样。
我皱眉,这啥玩意儿?
账簿?
郁寒舟是干啥的?
收账的?
正疑惑,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得让我头皮发麻。
我心一紧,把日记本塞进衣服里,猫腰躲到书架后。
门“吱呀”一声开了,郁寒舟走进来,风衣下摆还滴着水。
他眼神一扫,停在书架上,冷笑:“偷东西很好玩?”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结巴着,手忙脚乱想解释,“镜子……镜子让我来的!”
郁寒舟眯起眼,走过来,一把从我怀里夺回日记本。
他低头翻了翻,嘴角一勾:“你被它盯上了。”
说完,他点燃鬼灯,绿幽幽的火光跳起来,映得他半张脸阴森森的。
“啥玩意儿?”
我脑子一片浆糊。
“鬼债人。”
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欠了鬼债的人,都得还。”
我打了个寒颤,鬼债?
啥鬼债?
我啥时候欠的?
镜子里的黑影到底是啥?
郁寒舟又是啥角色?
一堆问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感觉自己像只掉进蛛网的虫子,越挣扎越糊涂。
可郁寒舟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只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日记本没偷成,黑影的交易也没了下文,但我知道,这事儿没完。
那盏鬼灯还在桌上燃着,火光一跳一跳,像在嘲笑我。
关掉手机,我盯着天花板。
他到底是谁?
那日记里的人名,是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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