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我在心里冷笑。他总是这样,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让人分不清真假。
“下周我有场演出,”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柬,“是《月光》,就像当年那样。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
“不了,”我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为什么要逃避?”他突然说,“你明明...还是会想起从前的。”
我的手停在包上:“你什么意思?”
“何念,”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温柔得像在叹息,“这些年,我走遍欧洲的音乐厅,见过最优秀的大提琴手。可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你十八岁时的灵气。”
“够了。”
“你真的甘心吗?”他追问,“放弃音乐,放弃梦想,困在豪门的牢笼里?”
“陆谨言!”我猛地转身,“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不顾一切追求理想。现实里,我们都要为选择负责。”
“可你现在快乐吗?”
成了豪门太太,顾景深什么也不让我做,生活太闲,的确挺快乐的。
“我...”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顾景深站在那里,浑身湿透,眼神阴郁得可怕。
我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原来在这。”他笑得让人心慌,“怪不得电话打不通。”
我慌忙去摸手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
“顾先生。”陆谨言优雅地起身,“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顾景深的声音冷得像冰,“不知陆先生约我太太喝咖啡,是想谈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我看着顾景深微红的眼眶,突然明白:他一定都知道了。
“只是叙叙旧。”陆谨言微笑,“我刚好要办场音乐会,想邀请何念来听。”
“是吗?”顾景深笑了,眼神却空洞得可怕,“什么曲目?”
“《月光》。”
顾景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