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我?”
“不需要调查,你的新闻全网都是。”
我讽刺地说,“陆大师的感情生活一向是媒体关注的焦点。”
就在这时,一阵刺眼的车灯亮起。
“小心!”
世界突然天旋地转,我感觉被人狠狠推了一把,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我隐约听见尖叫声和救护车的声音。
意识渐渐模糊前,我看见陆谨言惊慌的脸:“何念!坚持住!”
然后是一片黑暗。
再次睁眼时,已经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头还在隐隐作痛。
7
睁开眼,看到的是顾景深疲惫的侧脸。
他坐在病床前,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衬衫皱巴巴的,领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松了。
那双总是清明的眼睛此刻泛着红,像是很久没有合眼。
“别动,”他握住我的手,手指微微发抖,“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要静养。”
我想说话,喉咙却干得发疼。
他立刻会意,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我。
温热的水刚入喉,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擦泪:“哪里疼?我叫医生。”
我摇头,抓住他的手。这个男人,永远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看见陆谨言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衬衫还沾着血迹,应该是送我来医院时沾上的。
我们四目相对,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从他的背影里,我似乎看到了某种释然。
顾景深什么都没问,也没提起我独自去找陆谨言的事。
他只是很温柔地照顾我,换药、喂饭,连指甲都不让我碰到床单。
“顾总,您先回去休息吧,”护士小声说,“我们会照顾何小姐的。”
“不用,”他笑着拒绝,“我在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