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溶月溶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月溶溶柳溶月溶月 全集》,由网络作家“青莓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过,他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会想出这般龌龊的行径,让我去害庄贵人的孩子。一步错步步错,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奢望了不该奢望的人,平白享乐了太傅府的荣华,便合该有今日。小桃随着我带了冰糖燕窝粥去恭贺庄贵人,庄贵人并不待见我,眼睛似乎要长在了脑袋顶上,盛气凌人的斜眼瞟着我。她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面上有几分得意,“容妃娘娘来,真是让本宫这钟翠宫蓬荜生辉啊。”我也同她笑,嘱咐庄贵人趁热喝了燕窝粥。庄贵人若有所思的扫了我一眼,垂眸将一勺燕窝粥送入了口中。深夜,钟翠宫一团乱糟,庄贵人小产了。“容妃娘娘,皇上请您去钟翠宫一趟。”周滉身边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宣我。我刚踏入钟翠宫,便听到了庄贵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周滉立在一旁,蹙着眉,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
《冷月溶溶柳溶月溶月 全集》精彩片段
想过,他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会想出这般龌龊的行径,让我去害庄贵人的孩子。
一步错步步错,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奢望了不该奢望的人,平白享乐了太傅府的荣华,便合该有今日。
小桃随着我带了冰糖燕窝粥去恭贺庄贵人,庄贵人并不待见我,眼睛似乎要长在了脑袋顶上,盛气凌人的斜眼瞟着我。
她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面上有几分得意,“容妃娘娘来,真是让本宫这钟翠宫蓬荜生辉啊。”
我也同她笑,嘱咐庄贵人趁热喝了燕窝粥。
庄贵人若有所思的扫了我一眼,垂眸将一勺燕窝粥送入了口中。
深夜,钟翠宫一团乱糟,庄贵人小产了。
“容妃娘娘,皇上请您去钟翠宫一趟。”
周滉身边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宣我。
我刚踏入钟翠宫,便听到了庄贵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周滉立在一旁,蹙着眉,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
来时我便看到小林子托着明晃晃的只剩半碗的冰糖燕窝粥。
我掩下有些波澜的情绪,朝周滉行礼。
周滉迟迟未让我起身,气氛有些怪异。
“容妃,你今日是最后一位来钟翠宫的,如今庄贵人小产,你有什么想给朕解释的吗?”
我跪在地上,只能看到他锦袍的一角。
-庄贵人的孩子没了,周滉给了她极大的体面,连晋两级位份,封她为妃。
宫中都在传庄妃小产是我的手笔,但周滉并未重罚我,只是将我禁足两月。
中秋,夜静月明风细,周滉来了我的邀月宫。
他只身一人,没有浩浩荡荡的撵杖,也没有宫人跟随。
我伏在檀香案上作画,只描了几笔,隐约是一个男子的轮廓。
那轮廓,不似周滉。
周滉冷冷清清的看着我,眼睛深的像太液池的潭水,我喉咙发紧,意欲解释道,“臣妾想念陛下了……”他忽的探身将我抱起,不紧不慢的说,“溶儿与朕,一样的同病相怜,身不由己。”
周滉素来都称我为容妃,只有到了情动之时,才会唤我溶儿。
可偏偏在这时,我确定他猜疑了我,认定了我曲意承欢之时,这般亲密的唤我。
我心下有几分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僵在周滉怀中。
周滉所说的同病相怜,身不由己,我大抵是懂几分的。
朝中局势错综复杂复杂,新帝母族被诛,势单力薄
子 。
里面放的是金锁,刻着个福字。
我伸手取出金锁,握在掌中,任由泪水濡湿了晨间精心搽的脂粉。
随口一句的话,他倒当了真。
我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需要这金锁求福呢?
金锁下押着一封信,第一行写着见字如晤。
骗子,行行笔墨里,哪里有你?
龙飞凤舞的字迹写了好几张,我的眼泪也流了好几串。
我一遍又一遍的读着信,这么些天来,第一次哭出了声。
他说邀月宫的梨花树下埋了两坛酒,过生辰时莫要忘了喝。
他说他早知身中剧毒,命不久矣,他说听天由命,莫强求。
他说夜里莫要再蹬了被子,染上风寒 。
他说少给轻离吃些饴糖,切莫伤了幼儿稚齿。
他说若想吃聚庆斋的如意糕,就知会小林子一声,宫中常备着。
他说轻离的名既是他取的,那字当由我来取,让我休要偷懒。
他说明年的梨花不知道还能不能陪我一起看,让我别一个人生闷气。
好几页琐碎的事说完了,周滉方才写了些正事。
“此去皇陵,前途未卜。
若不能生还,溶儿往后也莫怕孤身一人。
何将军是朕的亲信,与朕相交甚好,朕已嘱托何将军等人助太子登基。
朝中的贺知州才华出众,是朕为太子选的太师。
只是朕无法周全事事,溶儿需要什么差人联系何将军即可。
若要保溶儿与轻离周全,只能与太后一党不死不休。
身后事,朕已安排妥当,溶儿莫要劳思。
如日后出现变数,溶儿只需顾好自己与轻离性命,切记与朕撇清关系。
若未有变故,一切顺利,待太后一党谋反时,溶儿想要保全薛谨性命,乾清宫为轻离放饴糖的暗格里,有一块免死金牌。”
他说聚散离合乃人间常事,叫我莫念。
他说临书仓卒,不尽欲言。
-我想周滉了。
我没能见他最后一眼,我不敢看到那样鲜活的人没了气息,死气腾腾的样子。
我只是麻木的看着他被运去皇陵,看着宫中一片缟素,听着哀乐声声,不绝于耳。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锁在景仁宫,寸步难行。
看着如今的太皇太后耀武扬威,对前朝动向一无所知。
我只能反反复复的读着周滉的信,试图感受到一点点温暖。
与我抱团取暖的人没了,一个人对着篝火,遍身都是风寒。
-除去我,后
。
而太后根基深稳,却非皇上生母。
天底下真正为继子好的后娘,又有几个呢?
在小门小户的柳家,郭氏为了自己的利益尚且那般苛待我,更何况在这峥嵘显赫的皇家?
平静的波水之下,怕早已是惊涛骇浪了。
念及此,我竟然也有几分可怜周滉了,薛家与太后交易匪浅,而薛太傅送我进宫,虽未说明,但我想他谋算的,定是周滉。
周滉突然握住我的手,打乱了我萦萦绕绕的思绪。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像上好的羊脂玉,但触之冰凉,如同这深秋的夜一样冷。
只洋洋洒洒的几笔,宣纸上的人,便与周滉有了八分相似。
周滉贴在我耳边,温凉的指腹落在我脸上,沉声道,“溶儿心中所念,只能是朕。”
夜里,我辗转反侧,周滉明知道薛太傅送我进宫另有所图,却态度不明。
我若走差一步,惹了周滉的不快,或许等着我的将是万劫不复。
<-自中秋那夜起,周滉好似变了一人,解了我的禁足,又夜夜宿于邀月宫。
一时间,我宠冠后宫。
皇后之位悬而未落,宫中妃嫔少之又少,人人都说我的恩宠如日中天,成为皇后指日可待。
但我知道,贵妃娘娘是周滉的表姐,最亲近的人,又得他器重,掌管六宫,这后位怎么轮也轮不到我身上。
贵妃娘娘召我去椒房宫,我想她大概是听信了宫中的风言风语想要敲打我一番。
我见到贵妃娘娘的时候,她正轻倚在床头翻书,因患咳疾,双颊酡红,病如西子胜三分。
“那日本宫与你在太液池见过,容妃可还有印象?”
贵妃娘娘唇边扯上一抹笑,那双装着万千哀愁的秋瞳看向我。
“娘娘仪态万千,臣妾不敢忘。”
我轻声回话,怕语调重上一分,伤到这玉软花柔的美人。
贵妃娘娘并未敲打我,也没有想象中的争斗,她只给了我一个喜鹊登梅簪,嘱咐我好好待周滉。
“滉儿平素最爱去你宫中,想必是极为欢喜你的,容妃你可要好好待滉儿。”
我甚是不解,想起自己进宫的目的,怀着惭愧之心朝贵妃娘娘点头。
-薛谨给的坐胎药我日日喝着,却不见效用。
想着庄妃都曾有孕,莫不是我的身体出了岔子?
我差小桃请了太医来,太医搁着丝帕细细与我诊脉。
“娘娘玉
死了一个,周滉你在那边,一定要与家人相逢,莫要再觉得孤单了,千万要比人世里过得顺意些。
-萧雨玲的尸体被打捞出那一天,我与流萤正在教轻离走路。
听闻萧太妃的尸体被池水泡的高高肿起,甚是可怖。
太皇太后当场晕厥,场面混乱无比。
景仁宫一片岁月静好,我看着只知道咯咯笑、步伐不稳的轻离,心中盼望着他快快长大。
轻离的眉眼长的像周滉,倒也好,周滉那般好看,我们轻离便不会差到哪里去。
长的像周滉便也罢了,可不要学他喜欢看女子跳舞的嗜好。
若是周滉知道了我的想法,定要自夸自擂,与我辩驳一番。
可是周滉不在,唯有风吹过窗外的落叶沙沙作响。
原来并不会轻易忘掉一个人,反而随着时间推移,思念只增不减。
提起笔会想起他,抬头看月亮也会想起他,甚至路上被石子绊倒也会想起他说的,“朕马上就下旨让人把宫中的小石子都清理掉,绊倒了朕的溶儿,这些石子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周滉从来没有离去,这宫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属于他的记忆。
-太皇太后终究没能为萧雨玲做主,她查到的是,翠枝收了银子却不甘愿牺牲了性命,便将萧雨玲谋害后潜逃了。
可翠枝早已改姓更名,出宫那日便带着家人离开京城了,太皇太后再气,人却是找不到了。
善恶到头终有报,即便这报应是人有意为之的,又能如何?
不知道萧雨玲在水中挣扎时,能否感受到周滉当时被下了蒙汗药,全身松软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刺客的匕首插入他心口时的绝望?
周滉明明已经时日无多,却还要步步紧逼,这样藏污纳垢的皇宫,怎得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也许脏的不是皇宫,也不是至尊皇位,而是那些意图夺权篡位不择手段之人的心。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有轻离陪着,倒也不算难熬。
轻离而今才六岁,太师贺知州确实是有才之人,将轻离教的很好。
史书上写周滉是个守成之君,不算什么坏的评价。
只坐了三年的皇位,就被谋害,周滉纵有雄韬伟略也抵不过暗箭难防。
轻离偶尔问我关于他父皇的事,我就将当年贵妃娘娘讲给我的事说给他听,我说周滉风流倜傥,路过红楼都能收好些帕
是大逆不道的事。
我大惊失色,愣住了神。
“哀家听闻薛谨在临安找到了你的家人,此事你若不做,他们是什么下场,容妃你应该明白。”
太后眼底藏着几分讥讽,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
“溶月定不负太后娘娘所托。”
我握紧手中的白玉瓶,向太后盈盈一拜。
待我走时,太后轻蔑的声音传到我耳畔,“到底是乡下出身的女子,无用至极。”
-回到邀月宫,周滉今夜并未来我宫里,许是还在批阅折子吧。
我躺在床榻上,任由思绪万千。
太后给的白玉瓶就在我枕下,但我断然不会去害周滉的。
薛府虽于我有三年收养之恩,可我也依照薛太傅所说的进了宫,怀上了孩子。
这样还不够吗?
偏偏要我去害他人吗?
偏偏要我去害周滉吗?
周滉他,并未做错什么。
太后与薛府的谋算,我已猜到了七八分。
若周滉死了,我又生下了皇长子,那么皇权定要全然交由太后手中。
太后给的药,若我没猜错,应是慢性毒药。
“皇上驾到。”
我隐约有了几分睡意,昏昏沉沉中,殿外却传来了小林子的声音。
这么晚了,周滉怎的来了?
我起身欲行礼,周滉却揽住我坐下。
“不必多礼,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
周滉睡的深沉,我却清醒了过来。
我伸手抚在他紧蹙的眉上,一点一点抚平。
自贵妃娘娘病逝,周滉夜间便睡得极不安稳,每每都是皱着眉,好似陷入梦魇一样。
我睡意清浅,总能听到他在梦中呼喊,母妃,阿姐,祖父。
想来是一些对周滉很重要的人吧,像娘亲对于我一样。
周滉说的对,我们同病相怜。
-我收回手,目光停驻在空荡荡的腕间,以前这里戴着的是薛谨送的紫玉镯。
薛谨说,去临安找到柳家,是为了往后让我清清白白的与他成亲。
太后却要以柳家的性命来要挟我给周滉下毒。
而薛谨和太后同为一条船上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呢?
我不在意答案,他们都不明白,早在我离家出走那天,柳家便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没有家人。
从前我欢喜薛谨,误以为他是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昏了头脑豁出一切,成为了他们的棋子。
如今我孑然一身,没有人能利用我,也没有人能要挟我。
-白玉瓶里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