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诚林晓的其他类型小说《旧磁带里的告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拉克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的日复一日。我跟小雯的关系没明说,但彼此都心照不宣。她还是老来我家串门,阳台上的花被她养得比我好,她说我笨得连花都养不活,我笑笑,没反驳,只是默默给她泡了杯茶。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却让我觉得踏实,像是终于在漂泊里找到了个落脚的地方。---有天周末,我收拾房间,无意间翻出那台旧卡带机。它还摆在桌上,里面卡着那盘破磁带,壳子裂得更开了,磁带露出一截,像条断了线的风筝。我盯着它看了半天,没扔,也没修,只是拿了块布擦干净,放回角落。小雯进来时正好看见,好奇地问,“这是啥啊?你还喜欢听老磁带?”我顿了一下,说,“不是,就是个纪念。”她没多问,只是点点头,然后拉着我去厨房,说要教我包饺子。我看着她笨拙地擀面皮,面粉沾了满脸,忍不住笑出声。那一...
《旧磁带里的告白完结文》精彩片段
冰的日复一日。
我跟小雯的关系没明说,但彼此都心照不宣。
她还是老来我家串门,阳台上的花被她养得比我好,她说我笨得连花都养不活,我笑笑,没反驳,只是默默给她泡了杯茶。
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却让我觉得踏实,像是终于在漂泊里找到了个落脚的地方。
---有天周末,我收拾房间,无意间翻出那台旧卡带机。
它还摆在桌上,里面卡着那盘破磁带,壳子裂得更开了,磁带露出一截,像条断了线的风筝。
我盯着它看了半天,没扔,也没修,只是拿了块布擦干净,放回角落。
小雯进来时正好看见,好奇地问,“这是啥啊?
你还喜欢听老磁带?”
我顿了一下,说,“不是,就是个纪念。”
她没多问,只是点点头,然后拉着我去厨房,说要教我包饺子。
我看着她笨拙地擀面皮,面粉沾了满脸,忍不住笑出声。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工作上也有了点起色,我被调到一个新项目,忙得脚不沾地,但干劲十足。
同事说我变了,不像以前那么沉默,偶尔还会开个玩笑。
我没否认,只是觉得自己确实不一样了——不是忘了林晓,而是学会了把她放进心里,不再让她成为压在我身上的石头。
下班路上,我常走一条小街,路边有卖汽水的小摊,我每次都会买一瓶,喝着喝着,就想起她递汽水时的笑脸。
不是疼,是暖,像冬天的太阳,隔着时间照过来。
---过了年,我跟小雯正式在一起了。
没什么浪漫的告白,就是有天晚上吃完饭,她突然说,“阿诚,咱们这样挺好的,要不就一直这样吧。”
我看着她,点点头,说,“好。”
她笑了,扑过来抱住我,像个小孩。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脑子里却闪过林晓的脸。
我没觉得愧疚,只是轻声对空气说,“林晓,你看,我没辜负你的希望。”
风吹过窗帘,像她的回应,轻得几乎听不见。
后来我听说,林晓的女儿小学毕业了,成绩名列前茅,还拿了奖学金。
我托人给她寄了个新书包,依旧没留名,只在心里默默祝福她。
我想,如果林晓还在,一定会为她骄傲。
我没再打听她们的消息,觉得这样就够了——她的女
儿好好长大,我就安心了。
新城市的第三个夏天,我跟小雯搬到了一起。
房子不大,但有个小院子,我们种了点菜,还养了只猫。
猫懒得要命,整天晒太阳,小雯老拿它跟我比,说我们俩都是懒骨头。
我笑,不反驳,只是坐在院子里看她忙活,觉得日子真好。
有天晚上,我翻出那盘磁带,拿在手里看了很久。
小雯问我,“这是谁的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一个老朋友,留给我的东西。”
她没追问,只是靠在我肩上,陪我一起看月亮。
---时间像流水,一晃几年过去了。
我跟小雯结了婚,生了个女儿,取名叫小夏,因为她出生那天是夏天,阳光正好。
小夏长得像小雯,眼睛大大的,笑起来也有酒窝。
每次她冲我笑,我都会想起林晓,但不再是刺痛,而是种柔软的怀念。
我开始觉得自己真的走出来了,不是忘了她,而是把她变成了生命里的一部分,安静地陪着我,陪着我的新生活。
有次带小夏去公园,她指着路边卖冰棍的小贩喊,“爸爸,我要吃!”
我给她买了一根,看着她啃得满嘴都是,突然想起林晓坐在窗台上的模样。
我笑了笑,摸摸小夏的头,说,“慢点吃,别学你林阿姨。”
小雯听见了,好奇地问,“林阿姨是谁呀?”
我顿了一下,说,“一个很重要的人,教会我珍惜的人。”
她没再问,只是牵住我的手,我们一家三口慢慢走回家。
---那天夜里,我又梦见林晓。
她还是十七岁,穿着白T恤,站在我面前。
她没说话,只是冲我笑,然后递给我一盘磁带。
我接过来,说,“这次我听了。”
她点点头,转身走进一片光里,背影轻得像风。
醒来时,我枕边没泪,只是嘴角有点弧度。
我起床走到阳台,天还没亮,远处有几颗星星在闪。
我想起她的告白,想起她的笑,想起她留给我的那盘旧磁带。
它坏了,放不出来,可她的声音一直在,像风穿过树梢,像月光洒在水面,轻柔地绕着我,直到天荒地老。
我抬头看天,星星眨了眨,像她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我,带着她的喜欢,陪我走到最后。
来了。
我开始有点释然,觉得自己总算弥补了一点。
可命运偏偏不让我好过。
有天晚上,老乡给我打电话,声音慌得不行,“阿诚,林晓出事了!”
我脑子一懵,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她下班路上被一辆摩托车撞了,送医院时已经不行了。
我手里电话掉在地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
我赶到医院时,她已经躺在那儿,盖着白布,一动不动。
我没敢掀开看,怕自己会疯。
旁边站着她的小女孩,才五岁,拽着我的裤腿喊“叔叔”。
我蹲下来抱住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孩子解释,她的妈妈曾经那么喜欢我,而我却亲手推开了她。
护士递给我一个塑料袋,说是林晓的遗物。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她的围巾,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还有一盘磁带——壳子已经裂了,但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当年给我的那盘。
---磁带再也放不下了,机器坏了,或者磁带本身就烂了。
我坐在出租屋里,手里攥着那盘破磁带,窗外是深冬的夜,冷得刺骨。
我看着它,像看着她十七岁的影子,那么近,又那么远。
如果时光是条河,我愿逆流而上,回到那个夏天,接过她的告白,牵住她的手,不让她一个人走那么长的路。
可河水只会往前,带着她的声音,她的笑,她的苦,流进无边的黑暗。
我抬头望天,月亮缺了一角,像她留给我的遗憾,冰冷,安静,却永远嵌在心上。
林晓走了之后,日子像被按了暂停键。
我还是照常上班,可脑子里全是她最后的样子——护士说她被抬上担架时,手里还攥着那盘磁带,像是怕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没去参加她的葬礼,不是不想,而是没脸。
她的小女孩被她远方的姑姑接走了,临走前那孩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懵懂又空洞,像在问我为什么。
我答不上来,只能低头点烟,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
---出租屋里那台卡带机彻底坏了,我试着修,拆开一看,里面的零件都生锈了,磁头也断了。
我把那盘破磁带放进抽屉,却不敢再碰,怕一碰就碎得更彻底。
可我还是会梦见她,梦里她还是十七岁,穿着白T恤,坐在窗台上冲我笑。
“阿诚,你听了吗?”
她问我,我拼命点
底最深的地方。
可我知道,她还在那儿,安静地陪着我,像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影子。
---有天晚上,我下班路上经过一家旧货店。
橱窗里摆着一台老式卡带机,跟林晓当年用的那台很像,连颜色都差不多。
我站在那儿看了半天,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笑眯眯地说,“这可是老物件,现在用的人少了。”
我没多解释,付了钱,抱着那台机器回了家。
我把它放在桌上,擦干净上面的灰,然后翻出抽屉里的那盘破磁带。
我试着放进去,“咔哒”一声,机器转不动,磁带早就坏得没法用了。
我没失望,只是笑了笑,把它留在机器里,像个摆设,也像个念想。
工作渐渐忙起来,我开始加班,回到家常常是半夜。
累是累,但我觉得充实,至少没空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新同事里有个女孩叫小雯,性格开朗,老爱跟我开玩笑。
她说我像个老干部,整天板着脸不会笑。
我听了,摸摸鼻子,说自己天生就这样。
她不信,非拉着我去吃路边摊,点了一堆串,逼我喝啤酒。
我拗不过她,喝了几口,居然觉得挺开心。
那天夜里,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风吹在脸上,第一次觉得生活好像没那么重了。
可林晓还是会来找我,不是梦里,而是那些不经意的瞬间。
比如看到街边卖冰棍的小贩,我会想起她坐在窗台上啃冰棍的样子;比如听到收音机里放老歌,我会想起她跑调的哼唱。
有次我在超市买东西,看到货架上有她最爱喝的那种汽水,我愣了几秒,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瓶。
回到家,我打开喝了一口,泡沫冲进喉咙,又酸又甜,像她当年的笑。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那瓶汽水发呆,眼眶有点湿。
---时间过得更快了,转眼我在新城市待了一年。
我升了职,工资多了点,搬到了一个带阳台的小房子。
阳台上种了几盆花,是我从花市淘来的,不会养,但看着它们慢慢长大,我居然有了点成就感。
小雯还是老来找我,说要教我做饭,结果她手艺比我还烂,俩人折腾半天,烧出一锅黑乎乎的东西,最后只能叫外卖。
她笑得前仰后合,说我这辈子注定单身。
我没反驳,只是低头吃着外卖,心里却有点暖
喜欢你。
从小到大,我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
你不爱说话,可我知道你心特别好。
我老是缠着你,你会不会烦我啊?
如果烦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不会再烦你了……”录音里她停顿了一下,像是鼓足了勇气,“我就是想跟你说,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如果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就告诉我好不好?”
磁带“咔”地一声停了,我却像被钉在原地,动不了。
二十年前,我没听完这盘磁带,现在却像被它判了死刑。
我开始满世界找她,从老乡那儿打听,从同学那儿问,甚至跑回小镇翻她家的旧地址。
可得到的答案一次比一次糟心——她离婚了,被那个混混打得住院好几次,后来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城郊的小餐馆打工。
有人说她瘦得不成样子,眼睛里的光早就没了。
我终于找到她时,她正端着一盘菜,满脸疲惫地招呼客人。
她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笑了笑,“阿诚,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可酒窝没了,星星也没了。
我喉咙发紧,想说点什么,却只挤出一句,“你过得不好吗?”
她摇摇头,“还行吧,孩子挺乖的。”
我看着她手上的淤青,心像被刀剜了一下。
那天我没敢多留,怕自己会崩溃。
可从那以后,我开始像个疯子一样,想尽办法弥补她。
我给她送钱,她不要;我帮她找工作,她谢绝;我甚至跑到她住的破出租屋,求她让我帮她一把。
她只是淡淡地说,“阿诚,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别这样。”
我急了,抓着她的胳膊喊,“如果那天我听了那盘磁带,你会不会不一样?”
她看着我,眼里终于有了点波澜,但她还是推开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哑口无言,只能看着她转身离开,背影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磁带已经转到尽头,只剩空白的嘶嘶声。
我坐在地板上,手里攥着那盘发黄的磁带,像攥着二十年的悔恨。
窗外夜色深沉,月光洒进来,照得房间冷清又寂寞。
我想起她十七岁的笑,想起她录下告白时的笨拙,想起她如今眼里的空洞。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会跑回那个夏天,接过那盘磁带,告诉她,我也喜欢她,特别特别喜欢。
可时光从不回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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