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远沈烬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丈夫是罪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墨子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了吧?趁火打劫的程扒皮!”“这可是你说的。明天见面聊吧,老地方见。”程砚那惯常的语调沉稳如定海神针,熄灭了我焦躁不安的心情。挂断电话,我打开衣柜的暗格,取出一个金属U盘——这枚拇指大小的存储器里,保存着我这五年来为顾明远公司做的所有财务数据备份。我再次打开笔记本,调出这些数据,重新站在最严格的审计角度去审查这些账表。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我的内心专注而冷静。这一刻,我不再是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而是一个寻找丈夫出轨证据的侦探!4步入咖啡馆,我一眼就见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程砚。没办法,从小到大,就算是套个麻袋,他都是人群中最出彩的。“瘦脱相了。”他目光剐过我的腕骨,忽然抬手摘掉我的墨镜。红肿的眼眶猝然暴露,我别开头抓起冰咖啡罐入喉咙。后又转念...
《我的丈夫是罪犯完结文》精彩片段
行了吧?
趁火打劫的程扒皮!”
“这可是你说的。
明天见面聊吧,老地方见。”
程砚那惯常的语调沉稳如定海神针,熄灭了我焦躁不安的心情。
挂断电话,我打开衣柜的暗格,取出一个金属U盘——这枚拇指大小的存储器里,保存着我这五年来为顾明远公司做的所有财务数据备份。
我再次打开笔记本,调出这些数据,重新站在最严格的审计角度去审查这些账表。
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我的内心专注而冷静。
这一刻,我不再是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而是一个寻找丈夫出轨证据的侦探!
4步入咖啡馆,我一眼就见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程砚。
没办法,从小到大,就算是套个麻袋,他都是人群中最出彩的。
“瘦脱相了。”
他目光剐过我的腕骨,忽然抬手摘掉我的墨镜。
红肿的眼眶猝然暴露,我别开头抓起冰咖啡罐入喉咙。
后又转念一想,明明是他使坏在先,抢了我的墨镜,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没礼貌!”
我劈手夺回墨镜。
他笑得放肆,“这才对,我认识的林夏,向来敢抢敢撕。”
“现在这副模样,怂给谁看?”
我怔住。
十年了,这混蛋永远一针见血。
是七年的婚姻,磨平了我的棱角。
“有什么问题?
哥帮你报仇雪恨!”
我也不扭捏,将整理好的财务报表推到他面前,开门见山:“我觉得顾明远不对劲。”
我指向那一笔用铅笔圈出的50万市场调研费,“这家咨询公司,之前从未合作过,而且是四个月前才成立的。”
“按照顾明远谨慎的行事风格,他不会选这么一家没有信誉背书的公司合作的。”
结合我这憔悴的神情,程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慢条斯理地翻开文件,很快就定位到了“其他应付款-林夏 528万”的记录,冷笑一声,“顾明远用你的卖身钱养金丝雀?
这波ROI(投资回报率)够骚啊。”
我指甲陷进掌心,心里有种被看穿的难堪。
“心疼钱?”
他敲着那串数字,“还是心疼自己眼瘸?”
酸气直冲鼻腔,那一瞬间,我拼命才压下掉泪的冲动。
这位事务所最年轻的par,此刻正支着长腿,把我的账本当八卦杂志翻。
“学长离婚后更加刻薄了?”
“毕竟前妻分走了我的劳斯莱斯幻
么办?”
怎么办?
我突然想起结婚那年,顾明远熬夜做项目时跟我畅想未来,“等攒够钱,我要让你住进大house。”
现在糖霜剥落,露出腐烂的内核。
一笔笔资金流向别的女人,而所谓的“大house”房产证上是他亲妈的名字。
原来他一直都在防着我。
手中的咖啡早已冷却,“能送他进去几年?”
喉咙像塞着碎玻璃。
程砚的响指清脆炸开,“保管让他吃够十年的牢饭,罚金还会让他赔穿底裤!”
“说得倒好听,我们还缺少实锤的物证吧?”
“呃这个嘛......”落地窗外夕阳如血,“机房里有核心数据。”
我听见自己说。
话音刚落,伸出了他的拳头——这是我们十八岁逃课时约定的暗号。
我也不客气,同样伸出手。
两拳轻碰,我们在落日余晖中相视而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7回到家里,我将今天用过的财务报表锁进保险箱。
保险箱合锁声未落,房门密码锁“滴”地响起。
冰凉的西装陡然贴上我的后背,木质调混着鸢尾花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刚刚才见过沈烬鸾。
“反锁?
防我?”
顾明远的呼吸灼烧我耳后的旧疤。
我旋身勾住他脖颈,缓缓将他推离保险箱。
“防豺狼”。
他被我带着砸进了床褥,床垫一阵剧烈震颤。
皮带扣当啷坠地,他压上来,“没有豺狼,倒是小狼狗和小奶狗,你可以选一个!”
酸水涌至喉间,我忍着他身上恶心的甜腻味道,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后将他推开。
“我都不选,你臭死了,赶紧先去洗澡。”
“怎么这么麻烦......”他嘟囔着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浴室。
浴室水声响起的瞬间,我扑向保险箱重置了密码,随后又背朝浴室躺下装睡。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我发现自己的脊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半晌,顾明远带着一身的水汽压上床。
他在我嘴角亲了一口,<指尖顺着我的耳廓划过我耳后的疤痕。
那是员工暴动时被碎玻璃划的,当时他抱着我说要用一辈子补偿。
现在这些誓言都变成了淬毒的绸缎,层层勒住我的咽喉。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床垫回弹,他不一会儿就穿好衣服出去了。
房门“咔嗒”合拢的瞬间,我忍了许久的
道了。”
沈烬鸾又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他和境外公司的合同,上面有他的签名。”
“这算什么?
转移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吗?
你真当他舍得和你分钱?”
我接过文件,手微微发抖,心脏在肋骨下狂跳。
不是气的,是兴奋!
这些正是证据链中所缺的关键一环!
有了这些证据,足够送顾明远下地狱!
沈烬鸾玩弄着红色美甲,“你也别装了,昨天机房里的人就是你吧?”
“你以为钥匙丢了能瞒多久?”
“还有机房门口的监控,你当那是摆设吗?”
她猩红的唇角逼近,“程砚养着三十个打手。
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该给菩萨磕个头。”
后颈蓦然发凉,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
所以我和程砚才争分夺秒地展开行动,生怕比别人慢了一步。
我强装镇定,“你想做什么?”
沈烬鸾霎时间眼神凶狠了起来,眼底淬出毒火,一字一句道,“我要顾明远死!”
15万万没想到,小三竟是我队友?
事情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
我抱臂环胸,也不说自己信了没有,“愿闻其详。”
“想必你昨天也从机房里拿到了一些东西。”
“顾明远不仅仅是洗-钱这么简单,他还经手了沈三爷的一条业务线......”沈烬鸾冷笑,食指蘸着冷掉的茶汤在桌面重重写下四字——器、官、贩、卖。
“我弟弟在M国被摘了一只肾。”
她突然笑起来,眼中绽出猩红血丝,“他们把术后昏迷不醒的他扔到了荒郊野外......回到国内时,我弟弟的右腰伤重,都能见到骨头了。”
“两年不到,肾衰竭就要了他的命。”
我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指节上,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没去报警吗?”
说到这里,她更是激动,“怎么没有?
可是跨国案件取证难。”
“M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又没有监控。”
“无凭无据的,能拿他怎么办?”
暗红色的皮椅映得她像团燃烧的魂火,她字字泣血,“无论如何,顾明远必须死!”
沈烬鸾在这间静谧的包房里控诉顾明远的种种罪行,诉说她为了替弟弟讨回公道所遇到的种种阻碍。
她的哭泣是那么无助,她心中的怨怼无法发泄。
顾明远手上沾了数不清的人血,也背上了数百个破碎家庭的血债。
或许只
少发了你五年工资吗?
你至于把我往死里搞?”
“你这个黑寡妇,离了老子你算个屁!”
说着,作势要扑向我。
只见他脖颈青筋炸起,涎水喷溅,却被法警死死按在被告栏。
半分钟前还哭求法官轻判的懦夫,此刻倒像头择人而噬的困兽。
你看,这只毒蛛,最终还是死在了自己织的网上。
被警察带上车时,他还在负隅顽抗,喉间滚着含混咒骂。
直到警笛撕开暮色远去,周围才慢慢恢复寂静。
七年来的种种,就像是一场梦。
徒留我在原地,脸上和心上,都留下了岁月的伤痕......19黑伞为我挡去细雨,程砚的雪松气息裹着雨丝压过来,“发什么呆?”
喉结滚动带出的气音擦过耳际,我慌得退开半步,“程扒皮!
吓人上瘾?”
他欺身上前,“没良心的,刚帮你报仇雪恨。”
“所以呢?
要收保护费?”
我挑眉戳他胸口。
“换个收法。”
他茶色的瞳孔映着雨光,“做我的合伙人,给你配独立办公室。”
我指尖触电般蜷缩,“学长这是...招安?”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是招亲。”
“你自己说的,要卖身偿还我的审计费。”
拇指摩挲着我的腕骨,眼神诱惑。
我强迫自己别被他蛊惑,揪住他领带猛拽,鼻尖相抵:“程老板,股权先给50%。”
他闷笑震得胸腔共鸣,“成交。”
最后一缕夕阳刺穿雨幕,伞下距离归零。
20顾明远死了倒干净,省去我办离婚的麻烦。
想想也是好笑,相识七年,结婚五年,最后换来一个“寡妇”的身份。
而沈烬鸾,因为协助洗-钱和非法医疗交易入狱了。
因主动提交证据,刑期压至四年——这已是我托人请了金牌律师的结果。
我探监时隔着玻璃问她,“沈烬鸾,你后悔吗?”
她懂我在说什么。
若她当初不主动将交给我,顾明远未必会被定罪,她也不至于受牵连坐牢。
“叫我沈星稚,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她眼尾笑出细纹,“我从不后悔。
自从他要了我弟弟命的那刻,我就跟他不共戴天了。
她褪去了精致妆容,素面朝天。
但我却觉得,她比以前更好看了。
“人生多艰啊,其实我们都困在蛛网里。”
“有人当蜘蛛,有人当飞蛾。”
“而我选择做火,偏要烧了那张
会所里最便宜的姑娘是我,最拼命的也是我。
吴老三的名号姐妹们夜里提了都打颤——上个月莉莉被他拖走时,指甲还在地板上刮出了十道血痕。
他挑人那日,我推开发抖的姑娘们往前站。
吴老三豪爽地笑了,“烂梨子倒有硬核。
货色一般,但够胆!”
“我只有一个要求,留我一条命,其他随你怎么玩!”
我眼中的决绝似乎激起了吴老三体内的兽性,“好!
好哇!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大宝贝!”
他拎鸡崽似的把我甩上肩头,扔进了车厢后座。
车厢颠簸中,他的皮带扣硌得我生疼。
挡板升起时,我咬破了嘴唇。
吴老三办事自然是不讲究什么场所的,能将遮挡板升起来,我就该感谢他了。
在到达顶峰的贤者时间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进了那间堪称是“十大酷刑室”的房间。
房间里摆满了冰冷的玩具,每一件都让我不寒而栗。
我挨个儿都试了一遍,最疼的时候,我盯着墙上的霉斑数数,只隐约记得自己昏过去又被冰水泼醒三回。
模糊间我好像看到吴老三抓着一条长物什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那分明就是条活物!
——是蛇!
我扑过去跪在他脚边,哑着嗓子求放过,“三爷,给我留下点身子底儿,我才能长久地伺候您......”我无辜地眨眨眼,“您以后都不想要我了吗?”
眼见他有些迟疑,我二话不说就咬下他的裤链,“我用别的方法也能让您痛快。”
“您要不要试试?”
他捏着我下巴打量,突然笑了。
那晚他没用蛇。
但我付出的代价很不小。
吴老三虽然默许放过了我,但心里还是憋了火气。
我被他连番上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是没有一处好的。
那晚很不好过,分秒都是煎熬,我咬牙忍了下来,最终换来了留在床边的一箱现金。
我数了数,整整有一百万。
其实我是该感谢吴老三的。
光他这一单,我就凑够了换头整容的费用。
他付钱,我肉偿。
这再好不过。
3复健日记节选:7月23日|钛钉打进颧骨,很痛,咽下的止痛药混着铁锈味返涌,让我一阵恶心。
11月7日|下颌牵引器剜烂了皮肉,吞米汤时我还看见了悬浮的脂肪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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