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砚阿毛的其他类型小说《轮回谜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榆榴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数个重叠的魂影——都是百年前被献祭的戏子,每个魂影的鬓角都别着红梅,每个魂影的眼中都映着云袖的脸。云袖看见其中一个魂影举起银簪,簪头“替”字对准心口,而那魂影的面容,与她镜中的倒影分毫不差。“阿袖,看看你的戏服!”疯婆婆从后台冲出来,手里举着师傅的日记,纸页间掉出三枚“长生”铜铃,“光绪十九年小蝶,民国七年小红,民国二十三年你——每任替死鬼的戏服里,都缝着前一任的骨灰!”日记最后一页被血浸透,画着青铜镜的背面,上面刻着三个生辰八字:沈长生、沈长华、沈长明——以及云袖的。在这些名字周围,环绕着二十七个小小的“顾”字,每个都带着不同的血迹。云袖望向顾承砚,他正在用银簪划破指尖,血滴在琴弦上,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清响。他抬头看她,眼中映着镜...
《轮回谜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数个重叠的魂影——都是百年前被献祭的戏子,每个魂影的鬓角都别着红梅,每个魂影的眼中都映着云袖的脸。
云袖看见其中一个魂影举起银簪,簪头“替”字对准心口,而那魂影的面容,与她镜中的倒影分毫不差。
“阿袖,看看你的戏服!”
疯婆婆从后台冲出来,手里举着师傅的日记,纸页间掉出三枚“长生”铜铃,“光绪十九年小蝶,民国七年小红,民国二十三年你——每任替死鬼的戏服里,都缝着前一任的骨灰!”
日记最后一页被血浸透,画着青铜镜的背面,上面刻着三个生辰八字:沈长生、沈长华、沈长明——以及云袖的。
在这些名字周围,环绕着二十七个小小的“顾”字,每个都带着不同的血迹。
云袖望向顾承砚,他正在用银簪划破指尖,血滴在琴弦上,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清响。
他抬头看她,眼中映着镜中无数个她的倒影:“第二十七次,我终于能告诉你——小蝶不是第一个替死鬼,第一个是我。
百年前,我自愿剜心祭镜,换她一世平安,可镜灵骗了我,反而让她成了下一个祭品。”
她终于明白,为何顾承砚的琴音总能让她头痛欲裂——那是百年前未竟的《往生调》,是他用命写的安魂曲。
握紧银簪,她走向戏台中央,镜中无数个“自己”同时转身,指向镜背的生辰八字。
四、戏台焚心《牡丹亭·拾画》的檀板声与《往生调》的琴音在雨夜里绞缠:“长生铃碎三更雨,替死碑前血未干,变徵声催朱颜老,闰月轮碾骨生寒……”云袖感觉每一步都踏在百年前的尸骸上,台板下传来二十七声叹息,像是二十七世轮回的冤魂在催促。
顾承砚的琴弦断了又续,续了又断,每断一根,琴箱上就多一道蝶形裂痕。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她突然仰头大笑,银簪在手中化作利刃,指向青铜镜背的生辰八字。
顾承砚的琴音拔高八度,最后一根琴弦崩断的瞬间,空中浮现出用他的血写成的“解”字——与师傅临终前塞给她的银簪上的字一模一样。
镜中师傅的身影出现,泪如雨下:“阿袖,镜背刻着我们沈家三代人的命,只要毁了它,就能破了长生咒!”
云袖看见师傅身后,小蝶和
戏’;如今你们师傅……”她用竹杖敲了敲棺木,“刻的是‘莫信戏中人’,倒比前人多了个‘莫’字,可惜——”她突然盯着云袖鬓角,“可惜镜灵从来不管你信不信。”
新来的琴师是在头七夜里叩开戏班木门的。
云袖守着灵堂,看白烛泪在供桌上结成红梅形状,忽然后台传来断断续续的《往生调》,那调子低回如诉,正是师傅临终前在呓语中反复念叨的。
她掀开绣着并蒂莲的幕布,看见穿月白长衫的男人背对烛火而立,指尖的红梅胎记在琴箱上投下蝶影,与师傅棺中铜铃的纹路分毫不差。
“顾承砚。”
他转身时,琴弦发出一声裂帛之音,琴箱上的断弦疤在火光中泛着青白,“听闻云袖先生反串柳梦梅,能让看客在戏里遇见前世的自己——”他顿了顿,袖口滑落下半片残破的戏本,封面上“替死”二字被血浸透,“在下想为先生的《牡丹亭》,配一曲真正的《往生调》。”
头场夜戏,顾承砚的琴音混着黄梅雨敲打青瓦的声响漫出来。
云袖在后台对镜贴花黄,青铜镜突然泛起涟漪,镜中倒影竟身着光绪年间的马面裙,鬓角别着的红梅绢花正在缓缓滴血。
她下意识摸向鬓角,现实中的绢花却完好无损,再看镜中,那滴血已在镜面上晕开“替”字,笔画间缠着细小的蝶形纹路——与顾承砚指尖的胎记如出一辙。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她刚唱完半句,台下传来压抑的抽泣。
老茶客王老爷突然抱住女儿痛哭,说看见她穿大红嫁衣立在镜前,鬓角别着红梅,正是他早逝的发妻模样,而那身嫁衣的纹样,分明是戏班戏箱里从未见过的百年前款式。
散场后,顾承砚独自坐在戏台上擦拭古琴,琴弦上凝着的水珠在月光下泛着血色。
云袖走近时,听见他低声自语:“第二十七次轮回,你终于成了我的杜丽娘。”
她想问这话何意,却见他指尖划过琴箱上的断弦疤,疤口处隐约透出“小蝶”二字——那是师傅日记里提到的,百年前戏班首席旦角的名字。
二、镜里往生戏班旧址的旧戏台藏在竹林最深处,台柱上的朱漆剥落殆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血字:“光绪十九年三月初三,班主沈长生以自身精血饲镜
一、镜上血字民国二十三年,江南的梅雨季像一坛陈年绍酒,将长生戏班的飞檐斗拱泡得发软。
云袖卸了妆,指尖的朱砂在青瓷水盆里洇开,恍若十年前那个雨夜,师傅抱着浑身是血的她跨过门槛时,衣襟上晕开的红梅印记。
更漏刚响过二更,后堂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惊得梁上燕巢里的雏鸟发出细弱的啼鸣。
云袖一惊,她踩着缠枝纹木屐跑过穿堂,廊下灯笼在风里摇晃,将“长生戏班”的金漆匾额投在青砖上,像具倒悬的棺木。
推开门的刹那,青铜镜的碎碴扎进鞋底,班主的月白长衫垂落在雕花房梁下,腰间绦带系着的“长生”铜铃轻轻晃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清响——与十年前她在乱葬岗捡到的那枚残铃一模一样。
“师父!”
云袖扑过去时,撞翻了案头的檀香炉,沉水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
师傅的手还带着体温,腕骨处三道浅疤硌着她的掌心,那是十二岁那年她学握檀板,因紧张过度被竹片划破留下的。
那时师傅用沾着朱砂的手指点她额头:“我阿袖的手,是要握金銮殿的朝笏板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好旦角的手,就得留些戏里的印记。”
碎裂的青铜镜上,“莫信戏中人”五个朱砂字还在往下滴血,血迹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蝶形,翅尖恰好落在顾承砚三日后才会出现的位置。
小徒弟阿毛躲在门后,髻上红头绳滴着水——不知是檐角漏雨还是泪水:“师姐,镜、镜里有个人影!”
三日后出殡,棺木行至戏班旧址的竹林时,抬棺的壮汉们突然集体呕血。
云袖看见新土翻卷处,半截手腕从腐叶中伸出,腕骨上的“长生”铜铃刻着《牡丹亭·离魂》的戏文:“人去难逢,须不是神挑鬼弄。
在眉峰,心坎里别是一般疼痛。
……从小来觑的千金重,不孝女孝顺无终。
当今生花开一红,愿来生把萱椿再奉…………但愿那月落重生灯再红!”
与师傅棺中陪葬的那枚严丝合缝。
疯婆婆拄着竹杖立在竹影深处,竹杖顶端缠着的红梅绢花,正是云袖昨夜守灵时不慎遗落的。
“第三任班主归位喽。”
她的声音像生锈的琴弦,“头任班主悬梁时,镜面上刻的是‘戏无真’;二任班主投井前,刻的是‘人皆
而我,每世都会梦见自己弹断琴弦,却救不了你。
二十年前那场火,我本想抱着你一起死,可你师傅……”<他卷起袖口,小臂上的刺青赫然是完整的《往生调》曲谱,每个音符旁都刻着小蝶的名字,而在“祭魂”二字上方,新刻了“云袖”二字,墨迹未干:“这一世,我终于等到你。”
三、戏中人劫七月十五,中元节。
长生戏班的门楣挂着九盏白灯笼,照得戏台像座浮动的棺椁。
八抬大轿抬来的富商们各个面色青白,眼尾都贴着极小的红梅金箔——那是镜灵“点魂”的标记,专吸看客前世最珍贵的记忆。
顾承砚的琴箱缠着白麻,琴弦换作了人发搓成的血红色,弹响时,梅香里混着铁锈味。
云袖扮上柳梦梅的戏服,对着青铜镜描眉,笔尖刚触到眉心,镜中倒影突然变成了男装,却是百年前小蝶反串的书生扮相,腰间系着的,正是顾承砚此刻握在手中的断弦琴。
她下意识摸向鬓角,现实中的红梅绢花不知何时变成了银簪,簪头“替”字闪着冷光,正是疯婆婆说的剜魂法器。
“今日唱《牡丹亭·拾画》。”
她捏着檀板的手沁出冷汗,看见顾承砚站在幕布后,指尖的红梅胎记与她腕间的印记正在共鸣,琴箱上的“小蝶”二字泛着微光。
琴音响起时,台下李老爷突然抱住头惨叫,云袖在镜中看见,他的记忆正被抽离,化作光点飘向青铜镜,每个光点里都映着一个穿戏服的女子——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唱到“则见风月暗消磨”,镜中突然浮现出师傅的记忆:民国七年,二任班主沈长华收养孤女小红,她腕间同样有红梅胎记;光绪十九年,头任班主沈长生收养小蝶,在镜前刻下契约。
而在这些画面之间,穿插着二十年前的火场:师傅抱着青铜镜冲进火海,镜面上渐渐浮现出云袖的胎记,而他的鬓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班主的镜能照见轮回。”
顾承砚的琴音突然如刀,“你师傅姓沈,头任班主也姓沈——他们是亲兄弟,为了长生,哥哥剜了弟弟的魂续灯。
而你,是第三任灯芯,镜灵等这一天,等了三十年。”
台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李老爷的脸崩裂成镜面,露出底下无
砚笑了,指尖抚过琴弦:“或许,她才是最早破局的人——你记不记得,她每次啃甘蔗,都会把蔗渣摆成蝶形?”
话音未落,忽见街角跑来个扎红头绳的小女孩,鬓角沾着片红梅,怀里抱着半片铜镜。
“姐姐,给你!”
她将铜镜塞进云袖手里,镜中映出两人的倒影,云袖腕间的银锁与顾承砚琴箱上的银边,恰好拼成一朵完整的红梅,“巷口的疯婆婆说,这镜子能照见来生。”
云袖愣住,镜面上不知何时浮现出“新生”二字,笔迹与师傅的血字一模一样。
顾承砚凑近,看见镜中自己的手腕,那道断弦疤不知何时变成了红梅的枝干,而云袖腕间的银锁,正是枝头绽放的花。
“走吧。”
云袖将铜镜收进包袱,里面还装着师傅的戏本、顾承砚的断弦,以及从槐树底下挖出的《往生调》全谱,“听说闸北新开了家‘醒世茶园’,专唱没有镜灵的戏。”
顾承砚起身时,琴箱里掉出片红梅干花,那是从戏台废墟里捡的,花瓣上的朱砂印历经三年仍未褪色。
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檀板声,唱的不是《牡丹亭》,而是首新曲子:“镜里镜外皆过往,戏里戏外俱真心……”阳光穿过弄堂,照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云袖腕间的银锁突然发出清响,像是戏魂们在远处道别。
她知道,有些故事永远不会真正落幕,但至少,这一次,他们终于成了自己戏台上的看客,等着下一出关于新生的好戏开场,而这出戏的第一折,就叫做——《破镜》。
附《往生调》——长生戏班秘传曲谱(附梵音注疏)商调·集贤宾(慢板)现世篇:镜茧迷魂亸翠翘兮理素弦(整理云鬓拨响素弦)商调裂帛惊寒蝉(商调如裂帛惊起寒蝉)南无阿弥多婆夜(皈命无量光佛)镜中魂归夜漫漫(镜中魂魄归期漫漫)长生铃碎三更雨(长生铜铃碎于三更冷雨)替死碑前血未干(替死碑前血迹未干)变徵声催朱颜老(变徵之音催老红颜)闰月轮碾骨生寒(闰月轮转碾得骨冷)夹白(琴师抚弦低吟)“光绪十九年,血契初成——小蝶呵,你鬓边红梅,可是为我开的?”
啭林莺(散板)轮回篇:蝶影叠生一叠魂:梅枝压鬓断弦声(第一叠魂: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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