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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诡谈全文免费

传祺敏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液体滴在肩头,他伸手一摸,满掌腥红。“小僧的头……可曾见过?”那声音贴着后颈响起时,智明终于看清灰袍下空荡荡的领口。断裂的颈骨参差如犬牙,血水顺着脊椎骨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洇出蜿蜒的符咒。无头僧左手提的灯笼忽地转向,烛光穿透雨幕——智明怀中的药师佛竟生出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金箔剥落的嘴角诡异地扬起。“原来在此。”白骨五指掐住药叉神将的天灵盖,金像应声碎裂。智明听见自己颅骨发出同样的脆响,最后的视野里,那盏灯笼飘向藏经阁最高处,映亮阁楼悬梁上密密麻麻的头颅。最末那颗新鲜的头颅双目圆睁,眉心一点朱砂痣被血染得艳红。次日清晨,扫院小沙弥在后山拾到把生锈的断剑。剑柄缠着半截黑市当票,落款处

主角:阿生老陈   更新:2025-04-28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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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生老陈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诡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传祺敏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液体滴在肩头,他伸手一摸,满掌腥红。“小僧的头……可曾见过?”那声音贴着后颈响起时,智明终于看清灰袍下空荡荡的领口。断裂的颈骨参差如犬牙,血水顺着脊椎骨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洇出蜿蜒的符咒。无头僧左手提的灯笼忽地转向,烛光穿透雨幕——智明怀中的药师佛竟生出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金箔剥落的嘴角诡异地扬起。“原来在此。”白骨五指掐住药叉神将的天灵盖,金像应声碎裂。智明听见自己颅骨发出同样的脆响,最后的视野里,那盏灯笼飘向藏经阁最高处,映亮阁楼悬梁上密密麻麻的头颅。最末那颗新鲜的头颅双目圆睁,眉心一点朱砂痣被血染得艳红。次日清晨,扫院小沙弥在后山拾到把生锈的断剑。剑柄缠着半截黑市当票,落款处

《民间诡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液体滴在肩头,他伸手一摸,满掌腥红。

“小僧的头……可曾见过?”

那声音贴着后颈响起时,智明终于看清灰袍下空荡荡的领口。

断裂的颈骨参差如犬牙,血水顺着脊椎骨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洇出蜿蜒的符咒。

无头僧左手提的灯笼忽地转向,烛光穿透雨幕——智明怀中的药师佛竟生出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金箔剥落的嘴角诡异地扬起。

“原来在此。”

白骨五指掐住药叉神将的天灵盖,金像应声碎裂。

智明听见自己颅骨发出同样的脆响,最后的视野里,那盏灯笼飘向藏经阁最高处,映亮阁楼悬梁上密密麻麻的头颅。

最末那颗新鲜的头颅双目圆睁,眉心一点朱砂痣被血染得艳红。

次日清晨,扫院小沙弥在后山拾到把生锈的断剑。

剑柄缠着半截黑市当票,落款处
第一章:《东湖水鬼》夜风掠过东湖水面,带起一片细碎的涟漪。

阿生蹲在船头,将最后一条银鳞鲫鱼塞进竹篓,抬头望了望天边泛起的鱼肚白。

岸边老槐树上挂着的红绳铃铛突然叮当作响,惊得他手一抖,险些把鱼篓打翻。

“后生仔,太阳落山前必须回岸。”

今早出船时,渡口的老陈头攥着他胳膊反复叮嘱,浑浊的眼睛里映着湖面幽绿的光,“东湖的水鬼专挑独行客下手,听见女人哭千万别应声!”

阿生嗤笑一声。

他自小在湖边长大,若真有什么水鬼,早该把那些半夜偷莲藕的顽童拖走了。

倒是前日暴雨冲垮了自家藕塘,若今夜捞不够鱼换米,病榻上的老母怕是连稀粥都喝不上。

最后一缕残阳沉入湖底时,阿生划着木桨往芦苇荡深处去。

传闻那片水域藏着半尺长的金线鲃,鱼贩子开价抵得上十筐鲫鱼。

雾气不知何时漫了上来,船头灯笼的光晕缩成碗口大的一团,四周芦苇沙沙作响,像是无数湿漉漉的手掌在相互摩挲。

“郎君……郎君……”阿生浑身僵住。

那声音像是从水下浮起来的,裹着湖水的腥气,分明是年轻女子的呜咽,却夹杂着某种黏腻的咕噜声,仿佛喉管里卡着腐烂的水草。

灯笼忽地灭了。

月光刺破浓雾的刹那,他看见船尾扒着半只青白的手。

“帮我梳头可好?”

湿发垂落的女人从船沿缓缓探出头,发梢滴落的水珠在船板汇成蜿蜒的小溪。

大红嫁衣泡得发黑,金线绣的鸳鸯只剩半边翅膀,露出森森白骨的指尖捏着一把断裂的桃木梳。

阿生喉咙里挤出半声惊叫,抄起船桨狠狠劈过去。

木桨穿身而过的瞬间,女人化作一团黑雾消散,湖面却陡然掀起三尺高的浪。

船底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刺耳声响,数十只惨白的手臂从水下暴长而出,死死箍住他的脚踝。

“留下来陪我吧——”无数个重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阿生拼命去摸怀里的黄符,那是今早老陈头硬塞给他的,此刻却被浸透的衣衫黏成一团烂纸。

冰冷的湖水漫过口鼻时,他最后瞥见女人浮肿的面孔——右眼角一粒朱砂痣,与渡口龙王庙里那尊无名牌位描画的一模一样。

三日后,老陈头在芦苇荡找到翻覆的木船。

船板缝隙里
几张美人面,最新那张还粘着半片带血的翠玉耳珰。

周寡妇扬手洒出把糯米,抄起桃枝往黑影心口戳。

那东西怪笑着撕开襦裙,露出青灰色的兽身,脊背上凸起七八张人脸,正扭曲着哀嚎。

桃枝扎进皮肉的刹那,灶房传来陶瓮碎裂声,周寡妇这才惊觉中计——那东西原是调虎离山,真正的目标在里屋!

雕花镜前,她上月新纳的儿媳正对镜描眉。

烛火映出镜中人的真容:整张脸皮如脱鞘的刀,从额角缓缓剥离,底下翻涌的腐肉里钻出细密白蛆。

儿媳妇的指尖还捏着半截桃枝,门槛裂缝里渗进的雨水已把辟邪阵破了。

“好婆母,替奴描个远山黛可好?”

画皮鬼顶着半张美人皮转身,指爪勾着张血淋淋的新面皮。

周寡妇暴喝一声,将备好的黑狗血泼过去,却见儿媳的躯壳如蜡人般融化,真正的画皮鬼早借着雨遁了。

五更鸡鸣时,村民在祠堂发现昏迷的周寡妇。

神龛上的桃木剑断成三截,供桌摆着个浸血的蓝布包,里头整整齐齐叠着七张人皮,每张眉心都点着朱砂痣。

而木格镇所有水井突然浮起层脂粉,镇口老槐树一夜之间开出惨白的人面花,花瓣上的纹路活脱脱是失踪姑娘们的眉眼。

自此家家户户檐下挂起桃符,更忌夜间接待生人。

只是每逢梅雨时节,总能听见娇滴滴的叩门声,门缝下塞进张美人图,画旁题着血字小楷:借皮三日,完璧奉还。


引魂灯,灯笼罩子上赫然绣着螭虎纹。

七日后,下游渔村捞起艘空舢板。

舱底的黑棺不翼而飞,只留下半截汉代玉带扣,扣眼还勾着几缕灰白头发。

而罗泊湾的老船工们都说,如今夜雾浓重时,能看见艘双体楼船逆流飞驰,船头多出个戴斗笠的摆渡人。

他脚边伏着口黑棺,棺缝里不时伸出青紫的手,往江面撒下沾血的银箔纸钱。

———————————————————第六章:《覃塘阴桥》七月初七寅时三刻,雷砸在村口老槐树上时,秀姑把染血的铜钱塞进阿旺掌心:“接生婆说胎位不正,得去县里请洋大夫。”

她惨白的脸映着烛光,汗湿的发丝粘在额角,“走古桥近二十里,可雷雨夜的桥……管不了那么多!”

阿旺抓起斗笠冲进雨幕。

铜钱硌得掌心生疼,这是秀姑从娘娘庙求来的护身符,穿钱的朱砂绳浸透香灰,说能辟百邪。

闪电劈开云层的刹那,他看清桥头景象——青石板上浮着层幽蓝的雾,半截残破战旗插在石缝里,旗面焦黑的龙纹竟在雨中扭动。

阿旺咽了口唾沫,抬脚踏上桥面。

这一步下去,湿滑的青砖突然变得滚烫,仿佛踩进刚熄火的砖窑。

金铁交鸣声从地底钻上来,混着雷声竟成战鼓调子。

阿旺低头避雨时,瞥见水面倒影里密密麻麻的靴尖——可抬头四望,桥上分明只有他一人。

怀里的铜钱突然发烫,隔着粗布衫烙得胸口皮肉滋滋作响。

“借过。”

沙哑的嗓音擦着耳根划过,阿旺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一队虚影正从桥那头列队走来,残破铠甲上凝着黑紫色的血痂,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磷火。

为首将领的断矛上挑着颗骷髅,下颌骨开合间溢出焦油般的絮状物。

阿旺贴紧桥栏,腐臭的阴风卷着沙砾往口鼻里灌。

那些“东西”穿过他的身体时,怀里的铜钱应声碎裂,朱砂绳化作腥臭的血水流淌指缝。

他这才看清桥面每块青砖都刻着名字,最心那块还渗着血珠,正是他自己的生辰八字。

“抓逃兵——”将领突然勒马回首,骷髅发出尖啸。

阴兵们齐刷刷转身,铠甲缝隙里钻出无数蛆虫,落地即化作黑甲士卒。

阿旺发足狂奔,桥头却似在无限延伸,雨幕中浮现出更多战旗,旗面绣
光绪年间就烧成了白地。

穿长衫马褂的人影从雾里浮出来,瓜皮帽下没有五官,只一团模糊的灰气。

“客官看看新到的杭绸哟——”斜刺里伸来一只青白的手,指尖悬着件对襟褂子。

陆老三瞥见袖口金线绣的元宝在月光下淌出血色,这哪是什么绸缎,分明是坟头压着的黄表纸。

他咬紧牙关往街尾挤,满耳都是催命的吆喝声。

扎纸人的摊子前,两个穿寿衣的老太婆为叠金元宝撕扯,纸屑纷飞中露出半截烧焦的指骨;酒肆柜台后,掌柜的脑壳裂成两半,蛆虫从豁口里簌簌掉落,正往酒坛灌浑浊的液体。

陆老三喉咙里发出呜咽,怀里的纸钱突然烫得像烙铁。

“陆家老三!”

赌坊王掌柜的声音炸在耳畔。

他本能地应了声,转头对上张融化的脸——蜡油似的皮肉耷拉到胸口,眼珠子在颧骨上打转,手里攥的正是他那张画押的欠条。

“五十块阴司通宝,零头给您免了。”

鬼掌柜的嘴咧到耳根,露出满口生锈的铜钱牙。

四周骤然静了,无数张焦黑的面孔从店铺里探出来,纸扎的眼珠齐刷刷钉在他身上。

陆老三尖叫着抛出一把纸钱。

漫天飘飞的冥钞遇风即燃,青绿色火苗舔上木质骑楼,整条街瞬间陷入火海。

焦尸们在烈焰中手舞足蹈,皮肉劈啪作响的声音竟与三十年前那场大火的传闻重叠。

他跌跌撞撞扑向街口的古井,却见井沿密密麻麻贴满当票,最早那张墨迹未干:今典当陆老三魂魄一具,当期永世。

五更鸡鸣时,打更人在老槐树下捡到个鼓囊囊的包袱。

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五十个金箔叠的元宝,底下压着匹纸马,马背上用朱砂画了个扭曲的人形。

而大圩镇口贴了半月的追债告示,不知被谁换成了陆老三的工笔画像,只是画中人眼眶空洞,嘴角却挂着纸钱灰烬拼成的笑。

自此夜行人都绕开老街走,但总有人赌咒发誓,说每逢大雾夜,能听见陆老三的声音在雾里讨饶。

更邪门的是,镇上赌坊每日开门时,门槛缝里总会渗出几滴腥臭的蜡油,混着烧焦的纸灰,在地面汇成个歪歪扭扭的“赌”字。

———————————————————第四章:《平天魈踪》赵顺子把最后一把盐米塞进裤腰时,山雾已经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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