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雪三明治的其他类型小说《五一不放假还要加班,我高兴坏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着镜头比了个心:“奶奶好,张伟在公司很受照顾,我们……我们正在讨论用户体验呢!”镜头里,奶奶笑得眼睛眯成缝:“别骗奶奶,我看你们工位上的合照就知道,”突然掏出张照片——居然是昨晚我们趴在桌上睡,头靠在一起的背影,图片是我查公司监控手机拍下来的,被奶奶偷偷拍了发家族群,“下周带小陈回家吃饭,奶奶给你们做红烧肉!”挂掉电话,陈雪趴在桌上装死:“完了,我一世英名毁在你手里……”突然抬头,眼睛里闪着光,“不过,你说奶奶的红烧肉很好吃,我倒是想吃很久了。”夜色渐深,办公室的灯次第亮起。陈雪收拾东西时,从抽屉里掉出个旧工牌——她父亲的“雪源科技客服专员”工牌,背面用小字写着:“致所有认真生活的人”。“明天开始,你就是‘用户体验部主管’了,”她...
《五一不放假还要加班,我高兴坏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着镜头比了个心:“奶奶好,张伟在公司很受照顾,我们……我们正在讨论用户体验呢!”
镜头里,奶奶笑得眼睛眯成缝:“别骗奶奶,我看你们工位上的合照就知道,”突然掏出张照片——居然是昨晚我们趴在桌上睡,头靠在一起的背影,图片是我查公司监控手机拍下来的,被奶奶偷偷拍了发家族群,“下周带小陈回家吃饭,奶奶给你们做红烧肉!”
挂掉电话,陈雪趴在桌上装死:“完了,我一世英名毁在你手里……”突然抬头,眼睛里闪着光,“不过,你说奶奶的红烧肉很好吃,我倒是想吃很久了。”
夜色渐深,办公室的灯次第亮起。
陈雪收拾东西时,从抽屉里掉出个旧工牌——她父亲的“雪源科技客服专员”工牌,背面用小字写着:“致所有认真生活的人”。
“明天开始,你就是‘用户体验部主管’了,”她晃了晃我的新工牌,“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加班没补贴——因为我是合伙人了?”
我想起她昨晚说的玩笑话。
“因为你现在跟老板是‘特殊关系’,”她眨眨眼,“比如,老板会记得给你带早餐,会偷偷在你手册里画小熊,会——会把催婚电话变成见家长邀请?”
我接过她递来的外套,发现内衬绣着小小的“张伟”二字,应该是她连夜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
走出办公楼时,晚风带着初夏的暖意。
陈雪突然指着天空:“你看,今晚的月亮像不像咱们吃剩的汉堡?”
“像,更像你,我看到就想咬一口。”
假期的最后一个夜晚,我们没聊工作,没聊未来,只聊了奶奶的红烧肉秘方,聊了陈雪小时候偷穿父亲工牌的趣事,聊了下次加班要带的零食。
她坚持带牛肉干,我坚持带辣条,最后决定都带,就像我们决定一起面对客户的差评与生活的甜,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比三倍工资更珍贵的东西。
。
我想起昨天她偷偷在便利贴上画小熊,想起今早她煎蛋时认真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被我们叫做“冰美人”的老板,心里藏着座温暖的火山,岩浆是对父亲的怀念,是对客户的责任,是不敢轻易示人的柔软。
“其实您撑伞的样子挺帅的,”我指了指她工位上的黑色雨伞,“上次暴雨天您送加班的同事回家,行政说您绕路二十公里,比滴滴司机还贴心。”
她耳尖发红:“别听行政瞎传,我就是顺路……”话没说完,客服系统弹出新消息,又是那位宝妈,说孩子拼完积木后画了幅画,要送给“会找零件的姐姐”。
视频里,五岁的小男孩举着歪歪扭扭的蜡笔画,上面画了两个牵着手的小人,旁边写着“谢谢姐姐”。
陈雪突然凑近屏幕,声音有点发颤:“你看,他把我画成了长头发,还戴着皇冠。”
我看着画里另一个戴眼镜的小人——分明是照着我画的,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原来所有的加班、所有的差评、所有的凌晨三点回复,最终都会变成这样的小温暖,像积木拼成的城堡,像蜡笔画里的皇冠,证明我们真的被客户记在心里。
深夜,陈雪翻出珍藏的红酒,说是父亲创业成功时买的,一直没舍得喝。
我们用马克杯碰杯,红酒在灯光里泛着琥珀色,她突然说:“张伟,你知道吗?
你让我想起我爸常说的‘客服三要素’——耐心、同理心、还有点小幽默。
以前我觉得幽默是花架子,现在才知道,那是把冰化成水的温度。”
我看着她卫衣上的卡通图案,突然发现领口处绣着小小的“雪源”二字,应该是她自己缝的。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爬上她的侧脸,把睫毛的影子投在红酒杯上,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这一晚,我们没聊工作目标,没聊KPI,只聊了那些藏在差评背后的故事。
她讲父亲如何帮盲人客户远程指导电脑操作,我讲自己如何用段子安抚等待退款的大爷。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台时,陈雪的头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用打印机那张打印出来画着皇冠的蜡笔画,嘴角微微上扬,像个终于收到礼物的孩子。
我突然明白,所谓同频,不是步调完全一致,而是你懂我的段子里藏着
发红,低头翻找口袋:“我、我工牌忘带了。”
这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全然没有平时在月会上骂市场部“转化率比蜗牛爬得还慢”的飒爽。
我强忍着笑,走到打卡机前刷了自己的工牌:“陈总请进,不过下次建议您存个指纹,毕竟咱们公司的考勤机……”顿了顿,补了句,“只认识活物。”
她瞪了我一眼,却在进门时被地毯边角绊了个趔趄。
我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胳膊,触感硬邦邦的——好家伙,西装下面居然穿着护腰。
想起上个月她在例会上痛斥供应链部门时,腰间若隐若现的膏药贴,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她总把“客户满意度就是生命线”挂在嘴边——毕竟这女人连自己的腰都能当成生产线来管理。
办公室空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
我熟门熟路地拐向茶水间,刚把泡面放进微波炉,就听见外间传来“咚”的一声。
跑出去一看,陈雪正对着客服系统抓耳挠腮,屏幕上的对话窗口像飘雪似的弹出新消息。
“张伟,这个怎么转接?”
她指着屏幕,指尖在“转接主管”按钮上疯狂点击,“客户说裙子色差像买家秀,我、我要怎么回?”
我差点笑出声——原来冰山老板也有慌神的时候。
凑近一看,客户发来的照片里,模特穿的淡蓝色连衣裙在买家镜头下变成了灰蓝色,像被洗衣机滚筒暴打了三天三夜。
刚想接过鼠标,陈雪突然按住我的手:“等等,我记得你处理过类似问题,用的什么‘阴天版’‘夕阳版’话术?”
她的手比键盘还凉,吓得我立刻缩回手:“陈总您居然记得?”
那是去年双十一,有个客户投诉围巾颜色不符,我随口胡诌“亲,模特图是在马尔代夫拍的,实物是北京胡同版,氛围感不同但质量相同哦”,没想到被她截图发进工作群当反面教材,配文“客服话术可以接地气,但不能接地府”。
此刻她正襟危坐,像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说人话就行,别整那些虚的。”
我憋着笑接过电话:“喂您好,这边看到您反馈的色差问题……”话还没说完,陈雪突然抢过话筒:“亲,您拍的是夕阳下的模特图,咱们实物是阴天版,就像您朋友圈自拍开美颜和不开美颜的区别,建议您对着台灯
想到她居然记住了。
此刻她正站在门口等我,夕阳给她的卷发镀上金边,西装裤脚沾着中午掉的面包渣,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火锅店蒸腾的热气里,陈雪涮着毛肚突然说:“其实我留公司,是因为不敢回家。”
“怕客户投诉?”
我递过香油碟。
“怕我妈催婚,”她把毛肚烫老了也没察觉,“每天早晚各一条语音,说我堂姐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说女人过了三十就像隔夜的奶茶,珍珠都硬了。”
我差点笑喷:“陈总,您这比喻挺接地气。”
“别叫陈总,”她突然抬头,眼睛在热气后亮晶晶的,“放假呢,叫我晚秋。”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办公室里的空调和火锅店的热气在我脑袋里打了个架。
那个在月会上气场两米八的老板,此刻正用漏勺戳着锅里的鹌鹑蛋,抱怨母亲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不是植发医生就是连锁药房老板,说“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评估理财产品风险等级”。
晚上十点回到公司,陈雪非要教我用她的咖啡机:“这款是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压力值要调到……”话没说完,咖啡豆突然洒了一地,她蹲下去捡,头发蹭到我的膝盖:“张伟,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当老板没让员工过上好日子,当女儿没让我妈省心,连咖啡机都玩不转。”
我看着她发顶的碎发,突然想起奶奶常说的“人生就像揉面团,越揉越有劲儿”。
捡起一颗咖啡豆放在她掌心:“陈总,不对,晚秋,您知道今天最让我惊讶的是什么吗?”
“什么?”
“您处理客户投诉时,居然记得说‘亲’,”我笑着打开电脑,“要知道,三个月前您在例会上说‘客服开口闭口叫亲,跟淘宝客服有什么区别’,现在您不仅叫亲,还会讲段子,这进步比咱们店铺转化率涨得还快。”
她盯着掌心的咖啡豆笑了,像捡到一颗迷路的星星:“其实我偷偷看了你的聊天记录,”顿了顿,耳尖发红,“你处理那个买情侣睡衣要‘单身款’的客户时,说‘亲,单身款就是把情侣款的另一只袖子剪掉,建议您买两只,左手套右手,也是一种浪漫’,当时我在茶水间笑出眼泪。”
办公室的夜灯在她身后晕开一圈暖光,键盘声和咖啡机的嗡鸣
“辣条配拿铁”的黑暗料理,结果把植脂末撒进粉仓,此刻滤网里还卡着半块没融化的奶精块。
陈雪的耳尖从粉堆里透出红来:“我就是想试试……”突然看见我桌上摊开的《客户高频问题手册》,眼睛一亮,“这是你昨晚写的?”
手册里夹着新贴的便利贴,是今早处理完第一个客户投诉后补的:“客户问‘裙子尺码准吗’,建议回复‘亲,尺码表比前任的承诺准,比现任的心思稳,建议按体重选,毕竟咱们不搞虚胖那套’。”
陈雪看着看着笑出声,指尖划过我画的小裙子简笔画:“你这画功,跟我爸当年在黑板上画电路图有得一拼。”
这句话像把钥匙,轻轻拧开了某个话题。
上午处理完十个退货申请后,陈雪突然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褪色的工牌、泛黄的考勤卡,还有半张皱巴巴的营业执照:“这是我爸的创业公司,雪源科技,开在居民楼里,二十平米,六张桌子,夏天靠电风扇续命。”
我盯着照片里扎马尾的年轻女人——跟陈雪锁屏上的一模一样,旁边的中年男人戴着方框眼镜,正是她父亲。
工牌上写着“客服专员陈建国”,发证日期是2005年5月1日:“您父亲也是客服?”
“他是老板兼客服兼快递员,”陈雪摸着考勤卡上的指纹印,“有次暴雨天给客户送货,摔断了肋骨,还笑着跟客户说‘这跤摔得值,让您看见我们的诚意’。
后来公司做大了,他却总说,最怀念当客服时跟客户吵架的日子,说那才叫活着。”
她说话时,阳光正穿过百叶窗,在营业执照上投下条纹阴影,像给过去的时光打了层马赛克。
我突然想起昨晚她趴在桌上睡觉,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跟现在说“我接手公司时,账上只剩两万块”的语气一样轻,却像块浸了水的海绵,沉甸甸的。
下午三点,天空突然暗下来。
陈雪看着窗外的乌云:“天气预报说有暴雨,咱们得囤点吃的——”话没说完,灯“啪”地灭了,客服系统的屏幕也跟着暗下去,整个办公室陷入墨汁般的黑。
“靠!”
陈雪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张伟你在哪?
我撞桌角了!”
我摸着墙往她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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