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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面七日劫完结文

谷岳闲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的太阳穴,零碎画面如走马灯闪过:戏台上的锣鼓、燃烧的火把、还有某个怀抱婴儿的身影......暴雨夜的归墟镇像座孤岛,苏黎握着父亲遗留的相机冲进祠堂。闪光灯刺破黑暗的刹那,她在取景器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瞳孔正诡异地收缩成针尖状,与相机里凶手的眼睛一模一样。祠堂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戏腔,她顺着声音走向神像后的暗门。门后是间堆满戏服的密室,每一件都绣着

主角:苏黎周德海   更新:2025-05-09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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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黎周德海的其他类型小说《傩面七日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谷岳闲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太阳穴,零碎画面如走马灯闪过:戏台上的锣鼓、燃烧的火把、还有某个怀抱婴儿的身影......暴雨夜的归墟镇像座孤岛,苏黎握着父亲遗留的相机冲进祠堂。闪光灯刺破黑暗的刹那,她在取景器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瞳孔正诡异地收缩成针尖状,与相机里凶手的眼睛一模一样。祠堂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戏腔,她顺着声音走向神像后的暗门。门后是间堆满戏服的密室,每一件都绣着

《傩面七日劫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的太阳穴,零碎画面如走马灯闪过:戏台上的锣鼓、燃烧的火把、还有某个怀抱婴儿的身影......暴雨夜的归墟镇像座孤岛,苏黎握着父亲遗留的相机冲进祠堂。

闪光灯刺破黑暗的刹那,她在取景器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瞳孔正诡异地收缩成针尖状,与相机里凶手的眼睛一模一样。

祠堂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戏腔,她顺着声音走向神像后的暗门。

门后是间堆满戏服的密室,每一件都绣着
突然失明,眼前却浮现出比真实更清晰的画面:未来七代归墟镇的命运,在她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

三个月后,归墟镇重新热闹起来。

游客们惊叹于祠堂里精美的傩面雕刻,却无人注意到供奉的神像眼角有新鲜的裂纹。

苏黎戴着单边墨镜站在老槐树下,左耳的傩面纹路若隐若现。

每当夜幕降临,她便能听见地底传来微弱的戏腔,那是被困在轮回中的守戏人们在等待下一场开锣。

陈默最终选择离开,临走前将最后一张照片留给了她。

照片上的苏黎站在月光下,背后的槐树枝桠间挂着七盏白灯笼,而她的瞳孔里倒映着无数个重叠的自己,每个都穿着不同颜色的戏服,扮演着生旦净末丑。


追查凶手,而是在逃避真相。”

女人将《傩戏谱系考》重重摔在地上,书页间飘落的不是槐花,而是带血的戏票存根。

苏黎颤抖着捡起碎片,1993年7月7日的日期刺得她双眼生疼,而票根背面的图案,正是她现在穿的血戏袍上的刺绣。

铁链突然收紧,苏黎被拽到铜镜前。

她惊恐地发现,镜中的倒影正在发生变化:皮肤逐渐变得青白,脖颈浮现细密的缝合线,而头顶的发髻里,缓缓长出与戏班主周文远一模一样的银纹。

“当年周文远抱着你冲进火海时,地煞的力量就完成了转移。”

女人的声音带着癫狂的笑意,“你既是容器,也是钥匙,更是......”话未说完,地窖突然剧烈震颤。

七面人皮鼓同时发出刺耳的嗡鸣,槐树根系从石壁裂缝中钻出,缠绕住苏黎的脚踝。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变成惨白的骨爪,指甲缝里渗出暗红汁液,而相机自动开启,取景框里,她的面容彻底变成了周文远的模样。

“最后一道裂纹,该你自己刻上了。”

女人将染血的骨槌塞进苏黎手中,笑面傩具的眼角裂开最后一道纹路。

苏黎的意识开始分裂,一半是追查真相的自己,另一半是被封印的地煞魂魄。

她听见陈默在远处的呼喊,却无法控制身体走向鼓架中央。

当骨槌敲响第七面鼓时,归墟镇的槐树同时炸裂,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树干中伸出。

苏黎的记忆彻底贯通:她不是被卷入阴谋的无辜者,而是三十年前血祭的延续;戴笑面傩具的女人不是凶手,而是她分裂出的守护人格;而所有的死者,不过是地煞复苏过程中必须献祭的祭品。

“原来......我才是地煞。”

双重声音从她口中溢出,相机自动拍摄下最后一张照片。

取景框里,穿着血戏袍的“苏黎”戴着笑面傩具,而鼓架上的七根骨槌,此刻拼成了她完整的面容。

老槐树的年轮停止转动,祠堂地窖的符咒亮起猩红光芒,第七日的血月终于升起,照亮了这场跨越三十年的——自我献祭。

第八章:镇魂夜归墟镇的第六日黎明被槐树汁液染成暗红。

苏黎蜷缩在祠堂阁楼的角落,怀中紧抱着用朱砂拓印的族谱残页。

楼下传来重物撞击门板的闷响,村民们的嘶吼
满老照片,其中一张泛黄的合影让她血液凝固——照片里,襁褓中的自己被裹在血红色的戏服里,衣摆绣着“癸酉年七月初七”,与她在人皮鼓上发现的日期完全吻合。

暗室中央的檀木匣里,整齐摆放着七张傩面,每张面具背后都刻着名字:周文远、吴三柱、周德海......还有一个空白的面具,边缘沾着新鲜的槐树汁液。

匣底压着本日记,周德海潦草的字迹透露出惶恐:“父亲说必须完成血祭,否则整个周家都会被地脉吞噬。

但那孩子......她不该卷进来......”苏黎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王有财打来的。

老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姑娘,快救救我!

那个戴笑面傩的女人来找我了......她说该还三十年前的债了!”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紧接着是刺耳的笑声,混着熟悉的铜铃声。

当苏黎和陈默赶到棺材铺时,王有财已经断气。

他的脸上戴着那副笑面傩具,嘴角被割裂成诡异的弧度,双手紧握的斧头上,凝固的血珠与槐树汁液混在一起。

陈默在搜查王有财的屋子时,发现了一本账簿。

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三十年前的交易:周家班支付高额费用,要求定制七具特殊的棺材,内衬用槐树皮缝制,棺盖上雕刻傩面图案。

而最后一页,赫然写着苏黎父亲的名字。

“原来你父亲当年参与了戏班的事。”

陈默将账簿递给苏黎,“或许你来到归墟镇,根本不是偶然。”

苏黎的目光落在账簿边缘的涂鸦上——那是个婴儿的简笔画,脖子上挂着铜铃,与阿水挖到的铃铛一模一样。

她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总做的噩梦:黑暗中响起锣鼓声,七个戴着傩面的身影围着槐树起舞,而自己被裹在血戏服里,看着他们将某人推进棺材......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老槐树在狂风中发出凄厉的呜咽。

苏黎握紧口袋里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指向北方——那里,是被拆除的古戏台旧址。

她知道,第七日的血祭即将开始,而自己很可能就是这场轮回中最重要的祭品。

当钟声敲响午夜十二下时,苏黎站在老槐树下,看着树干上浮现的“轮回四”字样。

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戏腔,笑面傩具的红光在雨
,后腰处赫然烙着个槐树形状的胎记,“和周德海尸体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祠堂的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晃,苏黎将拓印的傩面纹路铺在案上。

这些从死者面具上提取的图案,此刻正与她从道观废墟找到的残破人皮鼓碎片重叠——鼓面的暗纹竟是用傩面脸谱拼接而成,而每块碎片边缘,都残留着暗红的槐树汁液。

“这鼓面的材质......”陈默凑近细看,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人皮。”

他突然想起白天走访时,棺材铺老板王有财说过的话:“戏班失踪那年,有人听见周家班的戏棚里传出人皮摩擦的声音。”

苏黎的手指突然顿在某块碎片上。

那上面刻着的不是脸谱,而是歪歪扭扭的字迹:“七月初七,血祭开锣。”

她翻开老道士手札,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褪色的戏票——1993年7月7日,正是戏班最后一场演出的日期。

“当年的戏班可能不是失踪,而是被做成了祭品。”

苏黎的声音发颤,“周德海、吴三柱,他们参与拆除戏台,或许是在破坏某种封印。”

她突然想起阿水描述的神秘女子,那身绣金线的戏服,会不会就是用当年戏班的布料缝制而成?

就在调查陷入僵局时,村民们突然在镇口的芦苇荡里发现了可疑人物。

那是个穿着戏服的年轻女人,脸上戴着镂空的笑面傩具,红绸流苏在风中飘动。

当陈默带人围捕时,女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猩红槐花和半张撕碎的戏票。

“就是她!”

阿水在派出所里浑身发抖,“那天和周族长密谈的就是这个女人!”

他指着证物袋里的戏服残片,“这花纹和她衣服上的金线一模一样!”

苏黎仔细观察戏服残片,绣线间果然夹杂着细小的槐树纤维。

但当她放大监控录像里女人逃跑的画面时,却发现了不对劲——那女人奔跑时,戏服后摆露出的脚踝皮肤呈现青灰色,与活人皮肤的色泽截然不同。

更诡异的是,当晚陈默在追捕途中捡到的傩具碎片,经鉴定竟是用现代树脂材料制成。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难道凶手故意设下圈套,用假线索误导调查方向?

暴雨持续了整整三天,苏黎在周德海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尘封的秘密。

暗室四壁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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