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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的病结局+番外小说

黔西滇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很有印象的是有一处,托克维尔认为大革命简直是改革引起的,因为改革使得那些本来无产的人尝到了一些甜头,而开始意识到情况甚至可以更好,而统治者却终于没有做得更好,于是有了大革命。你看看,多新奇的观点?而且,你知道法国的革命怎么老是复辟吗?这书里似乎是在说,旧制度根本没有被大革命彻底革除,总有一种惯性,或者说惰性,将旧制度延续下来。其实这是文化的延续性,传统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使我们无可奈何。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对革命、改革的反思么?……”他这样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听得懂,甚至也不管我是否在听。我呢,简直自惭形秽,对他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随时报以表示赞同的点头和故作思考的默想。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这样高深的领域和...

主角:胜涛肖瑶   更新:2025-05-10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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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胜涛肖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经的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黔西滇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很有印象的是有一处,托克维尔认为大革命简直是改革引起的,因为改革使得那些本来无产的人尝到了一些甜头,而开始意识到情况甚至可以更好,而统治者却终于没有做得更好,于是有了大革命。你看看,多新奇的观点?而且,你知道法国的革命怎么老是复辟吗?这书里似乎是在说,旧制度根本没有被大革命彻底革除,总有一种惯性,或者说惰性,将旧制度延续下来。其实这是文化的延续性,传统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使我们无可奈何。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对革命、改革的反思么?……”他这样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听得懂,甚至也不管我是否在听。我呢,简直自惭形秽,对他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随时报以表示赞同的点头和故作思考的默想。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这样高深的领域和...

《神经的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很有印象的是有一处,托克维尔认为大革命简直是改革引起的,因为改革使得那些本来无产的人尝到了一些甜头,而开始意识到情况甚至可以更好,而统治者却终于没有做得更好,于是有了大革命。

你看看,多新奇的观点?

而且,你知道法国的革命怎么老是复辟吗?

这书里似乎是在说,旧制度根本没有被大革命彻底革除,总有一种惯性,或者说惰性,将旧制度延续下来。

其实这是文化的延续性,传统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使我们无可奈何。

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对革命、改革的反思么?

……”他这样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听得懂,甚至也不管我是否在听。

我呢,简直自惭形秽,对他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随时报以表示赞同的点头和故作思考的默想。

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这样高深的领域和他对话,于是便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将话题转入到一个更俗一些的领域来。

“咱们的寝室真是整洁,你要是不在,我肯定以为走进一个女生寝室了呢!”

我自以为这是以玩笑的态度肯定他的生活状态。

然而他却说了如下的话:<“其实男女没有那么大的差别。

你以为女生寝室干净到哪里去了?

我因为一些事情去过几次女生寝室。

我告诉你吧,许多女生的寝室,除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之外,视觉所及的地方,也和男生寝室一样的乱。

还有些女生,你看她自己的床上吧,觉得还算整洁,你再看寝室的其他角落吧,真是不堪。

哎,她们竟然可以在二三十平米的空间里划出自我空间和公共空间,真是细心得可以。

当然,男生们显得更加无所谓了,他们的寝室,除了脏乱以外,你还随时可以闻到一股比香水味还不堪的气味,大约混合了脚臭味、霉味和汗味,甚至还有烟味。

嗨,你不知道,我对烟味实在敏感,闻到一点烟味,我就要不停地打喷嚏,还鼻塞。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可以在那样的空间里生活,到了晚上,还能闻着那样的气味睡得着。

哦,对了,说起睡觉,告诉你吧,你在外面住久了大概不知道,这些男生不闹腾到凌晨两三点,几乎不会睡觉的。

前不久我在网上看
多鞋啊?”

我尽量使我的问话表现出赞赏甚至羡慕。

胜涛不无骄傲地往床下一瞥,微笑着说:“其实有些已经很旧了,我把它们洗干净放着,不出门的时候,偶尔拿出来一穿,觉得还很舒适。

就像皮鞋,我反而不怎么喜欢穿新的,旧的反而更合脚。

你看那几双皮鞋,只有一双还算新,一个月前买的,别的,都是旧鞋了。

我出门的时候,就穿着那双还算新的黑皮鞋,感觉周正一些,但是脚不舒服。

回到寝室的时候,就换别的鞋穿,不很好看吧,总还算舒服。

至于那些球鞋,是我踢球的时候穿的,多几双换着穿,不易坏。

我是不大会踢球的,但是喜欢,所以在鞋子上做了这样的准备,也算是态度端正吧。

那几双休闲鞋,穿的时候不多,有时候我会去郊外走走,爬爬山,就穿它们。”

我未曾预料到他竟然如此认真地对待我那句随意的问话,做了这段认真的说明。

这简直使我不知如何往下接话了,只得随便应付一句:“还有这么多的书!”

“书么?”

他眼神移到书架上,“这些书也是多年累积的了,有些是图书馆借来的,你看,有标签的这些,就是图书馆借来的。

我喜欢看书,除了踢球和去郊外走走,看书是我打发时间的另一种方式。

其实许多书我也读不进去,你看这本《古代社会》,太长,外国人写的,翻译得有些生硬,读得似懂非懂。

当初买这本书,是因为听说这本书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思想有很大的影响,据说马克思对这本书做了很详细的读书笔记,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似乎就是以这本书的一部分内容来结尾的。

哎,可惜,全是推论。

你想想,我们怎么可以在现代的一些野蛮人那里了解一下他们的社会,就可推论出我们祖先的社会呢?

这样治史学,真是不妥。”

“确实。”

我说。

“这一本就比较有意思了。”

他说着,手指指向一本《旧制度与大革命》,“恐怕没有多少历史学家可以和托克维尔媲美了。

这本书写的是法国大革命,史料前所未有的新奇,那些从未被当做史料的东西,被他搬来使用得很贴切。

而所有这本书里的观点,也都是很新颖的,并且很值得反思。


这举动来回敬那对他说这两个字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我正在思考接下来的一年我该如何调整我与胜涛相处的策略的时候,肖瑶进一步分析道:“所以我建议你要特别注意一些,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你根本就号不准他的脉,有时候你难免就会不小心踩到他的尾巴。

你和他住在一个寝室,他要是想对你做点什么,恐怕比用火锅泼飞哥要容易得多。

最近有几条新闻说室友投毒的事情,真是轰动,你去看看今年毕业的那些学长学姐们的论文的‘致谢’部分,他们大都以一句调侃的话来结尾:‘最后,感谢室友的不杀之恩!

’你千万提防,不要惹到他。”

肖瑶也许说得过于严重了,竟扯到室友投毒的事!

但是,胜涛那阴郁的神色突然在我眼前一现,终于使我感到有些害怕起来。

5我更加谨慎了,我希望我能够在胜涛面前做到最好,以免出现肖瑶半开玩笑所说的那种结局。

然而,有一件事情很使我为难,那就是我的呼噜声。

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说,他有轻微的神经衰弱,夜里的睡眠很浅。

为什么他要跟我说?

我想,他已经是在委婉地提醒我,我夜里的呼噜声已经搅扰到他了。

“我有时候会打呼噜,可能影响到你了吧?”

我以一种询问的语气表达我的歉意。

“不是很大声,这是不能控制的吧。”

他说。

这是默认了我的呼噜声确实影响了他的睡眠了,只是并不直说而已。

我更加忧虑起来。

夜里打呼噜一直是我烦恼的事情,然而从未使我像现在这样烦恼。

我只能尽量使自己在他睡着了以后再睡。

我本想在他睡了之后再看一下书,等他睡熟了之后再睡,但是他有十点睡觉并且必须关灯的习惯,所以我只能躺在床上,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等着他睡着。

——这对我简直是一种折磨,我要有足够的意志力,才能使我在黑暗包裹着的睡意中睁大眼睛。

但是在很多时候,我做到了。

并且我还发现,原来他也是打呼噜的,不过这非但没有影响到我,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一旦听到他的呼噜声,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就松弛了,继而便惬意地睡去。

因此,我总是在每一个安静的夜晚等待着迟迟不来的他的呼噜声
的问话勾起点对胜涛近况的兴趣来了。

“咳,亏你们还是在一个寝室住了一年的室友。

他被学校解聘了!”

继而,她以一种预言者的神气补充道:“我早说过,他是个神经病!”

我愣了一下,追问:“他怎么就被解聘了呢?”

“因为他是个神经病呗。”

她平静地说。

2其实许多同学早有过这种言论。

研究生二年级结束时,我已经在校外住了两年。

我因为有夜里打呼的恶疾,深怕影响了室友,便在外面单租了一个房间,在里面自由地打呼。

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的住宿条件有所改善,每个房间由原来的住四人变为只住两人。

在高昂的房租的压力下,我决定搬到学生公寓来住。

我来的时候,属于我们系部的房间都已经住了人,只剩下一个床位,这意味着,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个等着我的床位,就在胜涛的房间。

我和他虽然都属于一个系部一个年级,但因为专业不同并且我一直住在校外,所以我其实并不认识他。

但当我向熟悉的同学打听的时候,却对胜涛这个名字颇有些熟悉,但那人是怎样的,却没有一丝印象。

“你要搬回来,和胜涛住?”

几乎所有知道我要搬回学生公寓的同学都这样问我。

我总反问:“这有什么奇怪?”

而他们总是支支吾吾的,“也没什么,其实——也挺好的。”

那么,惊讶什么呢?

我搬进去的前一天,本想先去看看寝室里的情况,但我还没拿到钥匙,而将成为我室友的胜涛又凑巧不在,所以未能进去。

我想,找个寝室坐着等一下,也许胜涛很快就会回来,于是便去敲旁边林泽生的寝室的门,他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寝室只有泽生一人,看到我,他似乎有点惊讶。

“辉哥,你怎么来了?”

“明天搬回来住,先来看看寝室。

明天你得帮我搬东西。”

“你真的要搬回来?”

“明天就搬,我租的房子再过几天就到期。”

“其实……看来没有人告诉你,有些事情……”他也支支吾吾了。

“什么事情?”

我问他:“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态度?”

他深吸了一口气,摆出很坦率的样子,说:“咱们关系不错,我告诉你吧,胜涛,他好像有点问题。”

“你别吓我,能有什么问题
到一篇文章,那是一个大学教师写的,好像是个博士,据说患了癌症,写自己的生活状态导致自己患癌,规劝那些生活混乱的人要有节制、有规律地生活。

……”现在我开始意识到,我所遭遇的,是电影《大话西游》里唐僧式的人物,所不同者,看到唐僧,不免要笑;而看到这唐僧式的人物,却几乎要哭。

在他这长篇大论中,我抓住了几个关键点:首先是不能在寝室吸烟;其次是生活要有规律,至少是要早睡早起吧;然后,就是要像他那样,随时把寝室收拾得干干净净。

4我和胜涛做了室友,在所有表示惊讶的人当中,恐怕肖瑶的惊讶是最显著的了。

搬入学生公寓后的第三天早晨,我在食堂碰到她,便和她面对面坐在一张餐桌边吃早餐。

“听说你搬回研究生公寓了?”

她这样问我。

而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又紧接着问道:“而且,听说你搬到胜涛的寝室里了?”

“是的。”

我说,我那时还不很敢和她说话,而她此前对我也似乎没有现在这样热情。

“为什么不选另一间宿舍呢?”

“不凑巧,刚好只有他寝室那个床位了。”

“也怪你,不早点行动,现在,只能住别人挑剩下的了。”

“可是,我觉得也不算坏。”

“是吗?

那么,你觉得你的室友——胜涛,怎样?”

“他?

还不错的。”

“恐怕是你还不够了解他吧?”

“算起来,认识他还不到两天,怎么可能了解他呢?

我认识你,有两年了,可也还算不上了解你呢。”

听了我的话,肖瑶微笑着,低一下头,瞬间又抬起来,说:“也是,你总是话不多,又住在外面,交流也少。”

“你经常在研究生会忙,我搬来两天,也才见到你一面。”

“别提了,我马上就可以离开那破研究生会了,做了一年的部长,做了一年的副主席,忙着办各种活动,忙着接待各方来的各种人。

现在突然要写论文了,才意识到自己一本书也没正经看过。

现在,该是抓紧的时候了。”

“总是有收获的,书本上的知识,可以补。”

“收获?

无非是多认识几个人,别的收获,一点也感受不到。

哎,突然说我干什么?

正说你呢,你真的不知道胜涛是个怎样的人?”

她把话题再一次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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