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
“徐佳都已经告诉我了，救我的是她，救我的是她……”他突然蹲地上哭起来，“她为了救我被小混混们欺负了，还因为这事被他爸家暴……阿芸，为什么，为什么救我的人不是你……我为什么认错人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那一刻我心凉了半截，“她救的你？”
“她，她有那件衣服，我昏迷前看到的衣服……还有那六百块钱。”
我没想到徐佳这么多年居然还留着那件衣服，当初是因为感谢珍藏的吗？现在又为什么……
他哭的语无伦次，似乎已经认定了那是他的救命恩人，“佳佳还被她的丈夫家暴，我……你居然假装我的救命恩人……我就说你怎么偏偏长大后就忘了我这一件事……”
我突兀的笑了笑，吓得他抬起头，停下了话语。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故事讲多了，他就真忘了，曾经杀人的是他，不是我，居然这么害怕我么？
这个样子多像我那没用的爸爸。
我问：“那被你救的那个女孩呢？也没看到脸？”
他似乎没反应过来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想了一会，才说：“好像穿的是校服……那女孩衣不蔽体，我哪好意思看……”
“……”原来如此，被救的和救人的，徐佳这么贪心的全占了。
我大可以说出实情，但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很心累。
好像我这一辈子，碰到的男人，都这么丑陋不堪，哪怕是曾经的邻居哥哥，也变成了这样。
我突然恶心的想吐。
我扑过去在马桶边干呕了几下，突然开始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起身去洗手池旁洗了洗脸，接了一杯冷水出来。
他还蹲墙角那里，愣愣的看着我走过来。
我一杯水泼在他脸上，他凉的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小芸，你干什么？”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走进卧室收拾行李，其实我的衣服很少，我以为我们俩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