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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渡魂全文+番茄

兰柯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摘下防水镜,左眼下的泪痣让我想起监控画面里母亲年轻时的模样。“这是你外婆临终前托付的。”他递来密封袋,里面是半块雕花铜镜,“她说你看到背面刻的字就会明白。”铜镜边缘的忍冬花纹间,密密麻麻刻着生辰八字。当指尖触到“戊寅年七月初七”的刻痕时,潜水钟突然剧烈震颤。队长腰间的探测仪发出刺耳鸣叫,屏幕上的声呐图显示有巨大物体正从河床升起。“是听雨阁!”副驾驶指着窗外惊呼。浑浊的水流中,一座青瓦白墙的宅院正缓缓上浮。飞檐下的铜铃完好如新,窗棂间飘荡的猩红帷帐像在水中燃烧的火焰。我贴紧观察窗,看见正厅的太师椅上端坐着穿嫁衣的女人,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月牙银戒正与我胎记呼应。“准备打捞设备!”队长抓起对讲机,声音却突然变调。他的瞳孔扩散成诡异的全黑色,...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26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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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铜铃渡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兰柯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摘下防水镜,左眼下的泪痣让我想起监控画面里母亲年轻时的模样。“这是你外婆临终前托付的。”他递来密封袋,里面是半块雕花铜镜,“她说你看到背面刻的字就会明白。”铜镜边缘的忍冬花纹间,密密麻麻刻着生辰八字。当指尖触到“戊寅年七月初七”的刻痕时,潜水钟突然剧烈震颤。队长腰间的探测仪发出刺耳鸣叫,屏幕上的声呐图显示有巨大物体正从河床升起。“是听雨阁!”副驾驶指着窗外惊呼。浑浊的水流中,一座青瓦白墙的宅院正缓缓上浮。飞檐下的铜铃完好如新,窗棂间飘荡的猩红帷帐像在水中燃烧的火焰。我贴紧观察窗,看见正厅的太师椅上端坐着穿嫁衣的女人,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月牙银戒正与我胎记呼应。“准备打捞设备!”队长抓起对讲机,声音却突然变调。他的瞳孔扩散成诡异的全黑色,...

《铜铃渡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摘下防水镜,左眼下的泪痣让我想起监控画面里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这是你外婆临终前托付的。”

他递来密封袋,里面是半块雕花铜镜,“她说你看到背面刻的字就会明白。”

铜镜边缘的忍冬花纹间,密密麻麻刻着生辰八字。

当指尖触到“戊寅年七月初七”的刻痕时,潜水钟突然剧烈震颤。

队长腰间的探测仪发出刺耳鸣叫,屏幕上的声呐图显示有巨大物体正从河床升起。

“是听雨阁!”

副驾驶指着窗外惊呼。

浑浊的水流中,一座青瓦白墙的宅院正缓缓上浮。

飞檐下的铜铃完好如新,窗棂间飘荡的猩红帷帐像在水中燃烧的火焰。

我贴紧观察窗,看见正厅的太师椅上端坐着穿嫁衣的女人,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月牙银戒正与我胎记呼应。

“准备打捞设备!”

队长抓起对讲机,声音却突然变调。

他的瞳孔扩散成诡异的全黑色,脖颈浮现出暗红的勒痕:“该还债了...苏婉如...”潜水钟的舱门突然弹开,高压水流将我卷向那座鬼宅。

挣扎中抓住门环的瞬间,铜镜背面迸出青光,整座宅院像被惊醒的巨兽般颤动。

嫁衣女人的盖头被水流掀起,露出底下与我九分相似的脸——只是右眼窝里嵌着枚铜铃。

“阿夏,来替娘梳头。”

她抬手掀开棺材般的梳妆匣,里面摆着七枚带血的桃木钉。

肺部的空气即将耗尽时,手腕突然被钢索缠住。

潜水队员们的面罩下渗出黑血,却仍机械地执行着打捞程序。

队长漂浮在鬼宅天井,手中的激光切割器正对准嫁衣女人的心口:“三十年前没完成的仪式...轰!”

铜镜突然自爆,碎片划破嫁衣女人的盖头。

她发出非人的尖啸,整条河道的水位开始暴涨。

我被钢索拽向水面时,最后瞥见鬼宅西厢房——梳妆台上的椭圆形铜镜里,映出的竟是二十年前的外婆,她正将桃木钉刺入母亲的胎腹。

“咳咳咳...”浮出水面的瞬间,我趴在柴油船甲板上剧烈咳嗽。

夕阳把河面染成血红色,本该在船上的守墓人正在整理打捞设备。

他完好无损的左眼泛着青光,递来毛巾的手背爬满尸斑:“文物局的人呢?”

我盯着他腰间新挂的铜铃,突然抢过消防斧劈向缆绳。

被斩断的钢索
在婚书里的半块龙凤玉佩沾着暗红污渍,断口处的纹路与我昨夜在河底找到的那块完全吻合。

“苏姑娘!”

楼下的呼唤惊得我失手打翻妆匣,白玉簪滚落到砖缝里发出脆响。

穿藏青道袍的年轻人站在院中,背后的竹篓里探出几株暗红的曼陀罗。

“吴伯让我来送这个。”

他递上缠着红线的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他说申时三刻要改到镇魂渡。”

我接过罗盘时,他忽然抓住我手腕。

指尖按在昨夜烫伤的水泡上,疼得我倒抽冷气。

“你身上有尸斑的味道。”

他鼻翼翕动,瞳孔在阳光下缩成针尖,“最近可曾碰过浸过尸油的物件?”

阁楼铜铃突然无风自动,罗盘指针“咔”地停在西厢房方向。

年轻人脸色骤变,从袖中抖出张黄符拍在门框:“快把妆台上的犀角梳拿来!”

梳齿插入门缝的刹那,符纸轰然自燃。

青烟在空中扭成个“怨”字,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自动开启。

积灰的拔步床上方悬着幅褪色喜帐,帐角缀着的铜钱串正在滴滴答答落着黑水。

“这是阴婚的布置。”

年轻人用桃木剑挑开床幔,露出底下压着的鸳鸯枕——左边绣着并蒂莲,右边却是彼岸花。

他剑尖突然颤抖,“枕芯里......有东西。”

剪刀划开锦缎时,霉变的棉絮里滚出颗干瘪的枣子。

枣皮上布满蜂窝状孔洞,每个孔里都塞着截缠绕红线的指骨。

年轻人用黄符裹住枣子,火焰腾起的瞬间,整张拔步床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

“枣通早,这是咒人早夭的邪术。”

他擦着额角冷汗,“看骨龄不超过周岁,怕是......”窗外传来乌鸦嘶哑的啼叫,打断了后半句话。

我盯着掌心被枣核刺破的伤口,突然想起族谱里那些夭亡的女婴名录。

阳光不知何时变得惨白,铜铃声由远及近,恍惚间竟像是送亲的唢呐。

申时的镇魂渡飘着细雨,乌篷船像口黑棺泊在芦苇丛中。

老吴头蹲在船头煮药,陶罐里翻腾着腥臭的液体。

他独眼扫过我手中的族谱,突然将药渣泼向水面——沸腾的泡沫中浮起张人脸,正是昨夜镜中的嫁衣女子。

“把你生辰八字刻在船帮。”

老吴头扔来把生锈的刻刀,“要见真章,得用血引子。”

刀刃划破指尖时,
骸骨,缠绕红线的无名指骨正指向我的位置。

“当年你外婆在七个方位埋下替身,”年轻人拽着我跃上横梁,“只有找到所有尸骨才能破......”外婆的尖啸震碎窗纸,她撕开人皮露出猩红嫁衣。

铜镜突然射出红光,将年轻人定在原地。

我看见他道袍下的皮肤开始溃烂,露出与守墓人如出一辙的蜈蚣疤痕。

“你以为他是来救你的?”

外婆腐烂的指尖划过年轻人脸颊,“这可是你亲舅舅,当年本该成为第一个替身。”

桃木剑突然调转方向刺向我心口,年轻人浑浊的瞳孔里淌出血泪:“阿姐...对不住...”剑尖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崩裂,他整个人像沙雕般坍塌,露出体内缠绕红线的婴孩骸骨。

祠堂大门轰然洞开,穿孝服的镇民们抬着棺材鱼贯而入。

棺材里铺满艾草,底下压着件崭新的嫁衣。

领头的老者敲响铜锣:“吉时已到,新娘更衣——”我撞翻供桌冲向侧门,却见干涸的河道突然涌出黑水。

七口缠着铁链的红棺浮出水面,棺盖上的铜铃正与我腕间的玉镯共鸣。

外婆的嫁衣下摆铺展成血幕,无数刻着“替”字的螺蛳从她袖中倾泻而出。

“阿夏,”她飘到我跟前,溃烂的掌心托着枚银戒,“你出生那晚,我在你胎记上滴了守宫砂。

这二十三年,你每声心跳都在滋养我的魂魄。”

玉镯突然收缩嵌进皮肉,剧痛中浮现出尘封的记忆:产房摇曳的烛火,外婆将染血的桃木钉刺入我脚心。

窗外暴雨如注,七口红棺正在庭院槐树下缓缓沉降。

“看看真正的族谱吧。”

外婆弹指点燃祠堂梁柱,火焰在横梁上烧出焦黑的字迹——苏家每代长女真正的死亡日期,都标注在她们女儿出生的前夜。

铜铃声在火海中愈发急促,我扯断玉镯掷向火堆。

飞溅的碎片割破外婆的嫁衣,露出底下千疮百孔的身躯。

那些溃烂的孔洞里,密密麻麻塞着刻有生辰八字的铜钱。

“你以为毁掉镯子就能解脱?”

外婆的狂笑震落瓦片,“整个青石镇都是阵眼,从你踏入镇子的那刻起......哗——”承重柱突然倒塌,我趁机滚进燃烧的供桌下。

藏在暗格里的日记本被火舌舔开,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地契——听雨阁真
起的泡沫拼成个模糊的“逃”字。

“作孽哦...”墙头探出半张布满老年斑的脸,隔壁阿婆的银簪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她颤巍巍递来一篮艾草团子,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扣住我手腕:“今夜子时前必须走!

那东西在阁楼等你...”话没说完,她浑浊的眼球突然暴凸,死死盯着我身后。

我猛然回头,西厢房雕花窗棂后闪过半截猩红裙裾。

再转身时,墙头只剩几片飘落的枯叶,艾草团子滚落一地,每个都嵌着诡异的黑芝麻眼睛。

夜色漫上来时,整座宅子开始呼吸。

霉斑在月光下舒展成血管纹路,房梁时不时发出牙齿磨合般的吱呀声。

我攥着应急灯爬上阁楼,光束扫过积灰的博古架时,铜铃声毫无预兆地炸响。

那串蒙着蛛网的铃铛悬在横梁上,锈迹斑斑的表面突然渗出暗红液体。

我想起船老大碎裂的玉观音,伸手去摘时指尖传来灼痛——铜铃内壁密密麻麻刻满符文,最深处嵌着片泛黄的指甲,边缘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

铜锈混合着某种腥甜的气味窜入鼻腔,我踉跄后退时撞翻了角落的樟木箱。

箱盖弹开的瞬间,霉变的绸缎下露出半本泛黄的日记,纸页间夹着的黑白照片飘落在地——那是年轻时的外婆,穿着阴丹士林布旗袍站在天井里,怀里抱着的襁褓竟裹着团人形黑影。

“叮——”铜铃又响了一声,这次带着金属共振的颤音。

应急灯突然开始频闪,光束扫过西墙时,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积灰的墙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阁楼木梯蜿蜒至我脚边,每个脚印中心都洇着暗红的水渍。

我抓起日记本夺门而逃,却在楼梯拐角撞进一团温热。

黑猫碧绿的眼瞳在黑暗中骤然亮起,它嘴里叼着的鼠尸啪嗒掉在台阶上,暗红血迹正好渗进木纹裂缝,形成个歪扭的“死”字。

“去!”

我挥动应急灯驱赶,黑猫却弓起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嘶叫。

灯光扫过它脖颈时,我瞥见半截褪色的红绳——和渡口那件腐烂嫁衣的料子一模一样。

厢房木门在背后重重合拢时,我才发现掌心被铜铃烫出了水泡。

应急灯彻底罢工了,月光从雕花窗棂的破洞漏进来,在砖地上织出张残缺的蛛网。

梳妆台上
震动,殡仪馆的短信提醒我领回外婆骨灰。

当我走近妆台准备更衣时,铜镜突然映出背后的雕花窗——有道猩红的身影正隔着窗纸,将掌心贴在与我心脏对应的位置。

“叮——”铜铃自鸣声响起时,镜面浮现出歪扭的血字:“还剩三天”。

铜镜上的血字在晨光中渐渐晕开,我盯着掌心三天前被铜铃烫出的水泡,那些溃烂的边缘不知何时变成了青灰色。

手机在妆匣底层震动,殡仪馆发来的确认短信显示,外婆的骨灰已经寄存满七日。

“苏姑娘,有你的快递。”

杂货铺老板娘在院墙外吆喝,她新烫的卷发上别着朵白菊。

签收单上的字迹让我浑身发冷——收件人一栏用朱砂写着“苏婉如”,那分明是外婆的闺名。

撕开缠着麻绳的油纸包,霉变的樟脑味扑面而来。

褪色的蓝布封皮上印着“丁卯年记事”,翻开扉页就看见外婆工整的簪花小楷:“三月初七,阿姐的忌日。

昨夜铜镜又渗血,想来是那东西要讨债了......”阁楼突然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我抱着日记本退到天井。

晨雾不知何时变得浓稠,青苔斑驳的墙面上渗出细密水珠,在砖缝间汇成歪扭的“逃”字。

杂货铺老板娘隔着院墙递来碗酒酿圆子,瓷勺柄上缠着的红绳与渡口女尸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趁热吃,苏婆婆生前最爱我这手艺。”

她指甲上的蔻丹红得刺眼,“说起来,二十年前河道改道那会儿......”铜铃声打断了她的话,老板娘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

酒酿汤里浮起几粒黑芝麻,仔细看竟是蜷缩的螺蛳,每个壳上都刻着“替”字。

我摔碎瓷碗的瞬间,老板娘的脸皮簌簌剥落,露出底下溃烂的筋肉:“时辰快到了,你外婆让我来接你。”

我抄起墙角的铁锹劈过去,铲头却穿透她的身体砸在影壁上。

青砖裂开的缝隙里涌出黑水,裹着几缕暗红的丝线。

假老板娘化作纸灰飘散时,真正的叫卖声从巷口传来——那位向来梳着发髻的老板娘,此刻分明在河对岸晾晒被单。

日记本突然自发翻动,停在折角的那页:“七月初七,阿芸终于还是走了。

铜镜里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我不得不把镇魂钉再往里敲三寸。”

夹在这页的符纸飘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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