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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探花】袁自观贞儿最新章节列表

叫我水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是大祸。辞别前,我悄悄将一半金钗首饰留在屋里,一半留给邹容秀。纵然比不上粮食,总还是有用处。“若有机会,二老还是趁早往南边走吧。”我提醒。两夫妇对视一眼,摇头,叹道:“吾家两个小儿还在北疆戍边……”他们又自豪笑道:“如今不过饥馑些,能挺过去。他们在大将军麾下,大将军夫妇威名远扬,总不会让胡人进来伤害咱们老百姓的!”他们面上全然是对爹娘的信任,灼灼神采不由刺痛了我。戴好帷帽,挥别二老,重新上路。远目望去,何处是生路。前世我只顾沉浸在自己悲痛中,前路自有舅舅和袁自观为我筹划,便是南逃路上也是世家车队齐行,我不用费一丝心,随波逐流便能安度危难。现在,只我一个人了。“女娘!”我诧异回眸。邹容秀挎着一个小小包袱,气喘吁吁小跑过来。“你不回城...

主角:袁自观贞儿   更新:2025-04-01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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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自观贞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空探花】袁自观贞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是大祸。辞别前,我悄悄将一半金钗首饰留在屋里,一半留给邹容秀。纵然比不上粮食,总还是有用处。“若有机会,二老还是趁早往南边走吧。”我提醒。两夫妇对视一眼,摇头,叹道:“吾家两个小儿还在北疆戍边……”他们又自豪笑道:“如今不过饥馑些,能挺过去。他们在大将军麾下,大将军夫妇威名远扬,总不会让胡人进来伤害咱们老百姓的!”他们面上全然是对爹娘的信任,灼灼神采不由刺痛了我。戴好帷帽,挥别二老,重新上路。远目望去,何处是生路。前世我只顾沉浸在自己悲痛中,前路自有舅舅和袁自观为我筹划,便是南逃路上也是世家车队齐行,我不用费一丝心,随波逐流便能安度危难。现在,只我一个人了。“女娘!”我诧异回眸。邹容秀挎着一个小小包袱,气喘吁吁小跑过来。“你不回城...

《【长空探花】袁自观贞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更是大祸。

辞别前,我悄悄将一半金钗首饰留在屋里,一半留给邹容秀。

纵然比不上粮食,总还是有用处。

“若有机会,二老还是趁早往南边走吧。”

我提醒。

两夫妇对视一眼,摇头,叹道:“吾家两个小儿还在北疆戍边……”他们又自豪笑道:“如今不过饥馑些,能挺过去。

他们在大将军麾下,大将军夫妇威名远扬,总不会让胡人进来伤害咱们老百姓的!”

他们面上全然是对爹娘的信任,灼灼神采不由刺痛了我。

戴好帷帽,挥别二老,重新上路。

远目望去,何处是生路。

前世我只顾沉浸在自己悲痛中,前路自有舅舅和袁自观为我筹划,便是南逃路上也是世家车队齐行,我不用费一丝心,随波逐流便能安度危难。

现在,只我一个人了。

“女娘!”

我诧异回眸。

邹容秀挎着一个小小包袱,气喘吁吁小跑过来。

“你不回城吗?”

我纳闷。

于她而言,找到袁自观庇护才是上策。

她摇头。

“可是缺钱?”

我摸了摸身上,也没好东西了。

她还是摇头。

“跟着我可是有危险的,我怕是护不住你。”

我不逞强,坦白告诉她。

邹容秀脸红,垂颈细声:“妾也可以护女娘的。”

见我迟疑,她急道:“妾知道回南渡口的路,妾的家乡就在徐州。”

10终究还是带上了她。

越往渡口走,听到的消息越令人担忧。

“听说了没,洛阳城封了!”

“并、禹几个州在征丁,莫不是要打仗了?”

“这些藩王不都是一个姓,争什么呢?”

“还能争甚,皇位呗!”

渡口周围的城里,来往大多是行商,焦急堵在渡口驿站。

前边有兵在检查过所。

我和邹容秀脸涂得灰扑扑挤在人群里,环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面孔,心里先是一沉。

拥挤间,身侧被人一撞,是一个高大汉子,戴着斗笠,蹲下帮我捡起那张伪装的过所。

声音低沉,一口洛阳官话。

“抱歉。”

我本没在意,阴差阳错,汉子斗笠下露出一截后颈,似是刺青,鹰的羽翼。

眼瞳一缩,我捏紧邹容秀的手。

汉子起身,瞄了眼过所,递过来,搭讪道:“去徐州吗?

我们也是去做买卖,路可不好走啊,不如一道。”

邹容秀看了我一眼,抢着接过来,一口吴语:“不必不必,咱姊妹就
的守陵军回救,若不成,中书令让我弃洛阳,去北疆。”

壮士断腕。

舅舅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内乱尚可救,一旦胡人如前世入关,后果不堪设想。

我默然,抱住肩膀,怀里的印玺沉重而冰冷。

静了一会,赵既成忽然问:“女娘的那个梦里,有看到我的结局吗?”

我一愣,继而想大概是舅舅告诉他的。

犹豫着,我半真半假撒了谎:“有。

将军最后收复北疆,再无胡马敢越长城,彪炳千秋。”

赵既成握紧宝剑,轻笑,“好,我记住了。”

他是不常笑的人,嘴角扬起,风流俊逸。

这才让人想起,他不过才今科及第,年方十七。

瞬即“关河难收,不到三十抑郁而亡”的阴影罩在心底,我心口一痛,不忍正眼直视他。

船稍稍停岸,赵既成下了船。

濒行,他顿步,抚向腰间荷包上绣技生涩的雁,认真问:“女娘曾经在娘娘面前指我为夫的话,还作数吗?”

静静的,水流倒映,月明星稀。

我回望,轻声说:“作数的。”

12纵然是顺流,前遇涨水,后躲追兵,颇耽搁了些时日才到徐州。

外祖父派来接应的人一直等在渡口。

阿法查清了来者底细,才将我安全送过去。

他没有久留,折返要回关中。

“女娘保重。”

我深深行礼,立在江风瑟瑟的岸口,目送阿法如他主人一般毅然远去。

陆家人赶来,看见我,先是抱住我大哭一场。

“贞儿啊,贞儿……”我这才知道,父亲死了。

为军中奸细所杀。

北疆只剩母亲一人在梁州勉力支撑而已。

喉间倏然涌起一股甜腥,我呕出一口心头血。

大病一场。

玉玺与诏书送到广陵,以外祖父为首的江南豪族,立即拥护广陵王,集结南兵响应讨伐刘劭。

费尽千辛,只是比起前世,为洛阳兵乱多争了一些时机。

为何是我呢。

既然老天不忍苍生受罪,为何选中我重生。

我只是个无用人啊。

我闭目发抖,紧紧咬齿,家人喂不进药,急得满头大汗。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门帘掀开,一道清寒的风卷进。

“我来。”

粗糙苍老的手端起药,抹去我眼尾的泪,来者沉声:“外祖父来了,贞儿,勿要自毁!

洛阳尚存,边境尚稳, 一切可救。”

外祖父轻拍我背,叹息:“死里逃生传诏书,吾
面有令?

不知何人之令,我等守城军士却未有所闻。”

竹帘透进细细光影,我看到赵既成稳重走来,瘦高个子如绿竹肃立。

那禁军卫尉抿紧唇,二人官位虽不一致,但禁军掌内皇城守卫,论理管不着外军城门。

不等卫尉摆出皇子刘劭的名头,赵既成率先发问:“是陛下,还是太子?

将军如此不顾世家颜面,戒严城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上面的那位别有所图。”

这是暗指刘劭有谋反之心。

卫尉脸色难看,咬牙狠望:“赵既成,初入官场,别太得罪人了。”

赵既成淡然颔首:“惭愧,赵某愚钝,不懂做官,只知尊天子为主,守天子之令,勿让百姓忧惧而已。”

说完,他不顾身边刺目的眼神,抬手让人放行。

长槊一排排移开,留出一条窄路,马车重新启程,隔着竹帘,我与赵既成,目光一触而过。

6出了城,过了几个关卡,人烟渐渐稀少。

护送的侍卫长仰目看了看头顶被两侧山峰夹耸的一线天,调转马头和老管事说了些什么。

老管事眉头蹙起,小跑着到马车前,“女娘,可能要分两路改道了。”

改道?

此时已出城了七八日,暮春节气,日头热起来,晒得人昏昏沉沉。

我卷起车帘,看向前方。

本来此行已是绕小路,从大堰口过,再顺着淮水坐船到徐州,那时到江南地界便好走了。

突然两路改道,难道是前方有变?

老管事点头,眉间折起愁痕。

“袁将军说咱们从出城开始就不对劲,怕是被人盯上了,如今走到大堰口,易进难退,连一只飞鸟都不见,恐有埋伏。

“为保女娘平安,还请女娘与侍女互换衣物,分出一路引开注意,到渡口驿站汇合。”

我垂眸犹豫。

侍女娥儿握住我手背,“女娘,奴愿意。”

不等我开口,她已朝老管事颔首,放下车帘帷幕,伸手飞快为我解开领扣。

“此行艰难,夫人早有言先,奴自请随行,便是放心不下女娘。”

见我挣扎,她面色严肃止住:“女娘难道忘了夫人所托?

何况分路而走,也是祸福两半,奴知女娘关爱,但事宜从权,切莫因奴区区卑贱之身误了时机,延误大事。”

我怔住,望着娥儿。

前世我身边的婢女,活着跟着我逃回南方的也只有娥儿一人。

饶是如此,
是回家探亲,和家里人一道,就前边!”

说得就像真的。

她笑着拉住我,作势往前边喊了声:“爹!

我们在这儿呢!”

我想挣开她。

身后汉子的目光紧紧不散,我冷汗都要下来了,压低声音对邹容秀道:“快,分开走。”

父亲信里说过,唯有塞外异族,以刺青为信仰。

西戎人信的,便是鹰神。

邹容秀不放手,紧紧拉住我,不顾周围人抱怨,飞快往前面里挤。

她声音明明也在颤抖,却安慰我:“没事没事,快一点,坐上船就好了。”

我急得冒汗,“你不要命了,别被我拖累,松手!”

仓皇间,我小心回头看。

那恍若汉人的西戎人阴沉着脸,正大步推开人群,朝我们走来。

该死。

情急之下,我尖声朝官兵喊道:“有戎贼!

奸细!”

霎时,四下一阵慌乱。

拔刀声,惊喊声,争着上船逃命。

刀光剑影,我拉着邹容秀跑,感觉心快从腔子里蹦出来。

贼人不止一个。

甚至还有官兵来捉我。

定是晋王刘劭得知了我身上有印玺和诏书。

我只知前世河间王勾结了鲜卑,不想刘劭也搭上了西戎人!

快一点。

快一点。

坐上船,到江南。

不料紧握的手忽然松开,只觉肩膀被人狠狠一推,我摔进水荡,草丛里立即有只手捂住我的嘴,往水里沉。

惊慌错愕间,只来得及看到邹容秀纤瘦的身影飞出去,血肉模糊。

我救她的一命。

她留来为我,螳臂当车。

11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只扁舟上,眼皮间有昏黄流光划过。

微微睁眼,一盏船灯。

赵既成支着一侧膝盖,拿着一把小刀处理小腿处的箭伤,神情淡然,好像那一刀一刀贴骨刮去的,不是他的肉。

似有所觉,他动作一顿,看了我一眼,收起小刀,挡住伤口,侧身背着我快速缠好纱布。

由此我便看到他腰间佩戴的宝剑和荷包。

他转过头,面庞笼着淡淡月光。

“我还有公事,不能送你太远,此处顺流可往徐州。”

他抬抬下巴,示意船头划船的人,“阿法是我家人,你可以信他。”

戴灰布头巾的男子寡言朝我点头。

我咽咽干涩如火燎的喉咙,颔首:“多谢。”

回神,我忙问:“洛阳如何了?”

赵既成望着我,“东宫起兵失败,娘娘与中书令被晋王幽禁。

我此去便是搬关中
觉得自己快撑不住时,遇见一对上山砍柴的老夫妇,他们收留我们,给了我们吃食和遮蔽风雨的屋檐。

我以金钗玉镯为谢礼,他们却摇头,说:“如今这世道,抱金饿死的何其多。

小娘子不知城外事,年初一场大雪,后头接连暴雨,又有蝗灾,兖、豫二州闹饥荒,到处都是山盗流民,粮食比金子还贵。”

闻言,我想起山上那些饿得只剩骨头的尸体,捧着来之不易的粥汤,有些难以下咽。

这些事,京中一点消息也没有。

豪族世家日日美酒珍馐,大开宴席。

刘劭与富家子弟竞豪奢,从府中流水似倒出来的肉菜,吃不完只能喂猪狗。

又想起儿时,父亲在家时,因我娇气挑食狠狠打了我的手心,说:“外头不知多少人拼尽血汗才能换来这一箪食一瓢饮,你可明白!”

那时我如何能懂,只觉得父亲严厉,难以亲近。

摔了碗气冲冲道:“外头的人与我何干!”

我赌气,不送他出征。

由此父女不欢而散。

关河阻断,生别死离,前世今生已二十有七年矣。

阿婆见我面色苍白,不好意思地搓手,“贫家粗饭,小娘子吃不下去吧。”

“没有,很好吃。”

我摇头苦笑。

屋内,邹容秀从昏迷中醒来。

她的孩子没留住,靠在床边恹恹垂眸。

我喂给她粥米,她轻轻摇头,有绝食之意。

磕碰一声,我放下碗。

“我救你,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所谓袁自观的血脉。”

邹容秀眼睫一颤,望向我。

“难道你活只是为了他,为了给他留个孩子?

说什么没了清白,他就不要你。

世道的错,男人的错,你全揽在自己身上作甚。

不仅轻贱自己,也轻贱了我救你之本心。”

说起来,前世她也算不上过得好,大半生被藏在佛堂,形同囚禁。

我偏头,不去看她快哭的神情,把粥匙怼在她嘴边,“快吃吧!

吃饱了才有力气狠狠回去给姓袁的一巴掌,自己女人都护不好,算什么大丈夫。”

邹容秀呜咽两声,费力咽下粥。

泪流满面。

歇停了两日,雨势总算小了。

听我说要去渡口下徐州,老夫妇劝我再留几日,“瞧着外头不太平呢。”

正是如此,才不能久留。

眼见饥荒,后面又有战乱,我多留几日,便多占几日老人家的口粮。

何况若追兵找到这,于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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