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霜月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逃离侯府后,厉家兄弟疯魔了霜月侯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王家七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是唯命是从。我本以为面对厉煊,她会退缩,会找借口。没想到这次她那双伤手紧紧握拳,抬起头,眼中没有了往日的畏缩:“厉侯爷,我与晚晴要离开了。您……多加保重。”厉煊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他轻蔑地冷笑一声,马鞭轻轻敲打着掌心。“还在为小烈的事赌气吗?他才八岁,你作为管事,就不能多包容一点?”他语气傲慢,仿佛在施舍,“实在不行,我以后给你安排个清闲的活计,补偿你就是了。”义姐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温顺,更多的是一种死寂和冰冷。“年纪小,不是伤人的借口。”她看着自己那双扭曲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而且我也不是小烈的娘亲,在侯爷和少爷心里,我只是个操持琐事、伺候你们的老妈子。”她抬起头,直视厉煊那双冷硬的眼睛,“如今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了。”我看...
《我们逃离侯府后,厉家兄弟疯魔了霜月侯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也是唯命是从。
我本以为面对厉煊,她会退缩,会找借口。
没想到这次她那双伤手紧紧握拳,抬起头,眼中没有了往日的畏缩:“厉侯爷,我与晚晴要离开了。
您……多加保重。”
厉煊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他轻蔑地冷笑一声,马鞭轻轻敲打着掌心。
“还在为小烈的事赌气吗?
他才八岁,你作为管事,就不能多包容一点?”
他语气傲慢,仿佛在施舍,“实在不行,我以后给你安排个清闲的活计,补偿你就是了。”
义姐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温顺,更多的是一种死寂和冰冷。
“年纪小,不是伤人的借口。”
她看着自己那双扭曲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而且我也不是小烈的娘亲,在侯爷和少爷心里,我只是个操持琐事、伺候你们的老妈子。”
她抬起头,直视厉煊那双冷硬的眼睛,“如今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我看着义姐那双枯槁的手,和毫无生气的脸,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
她曾是秦府最受敬重的管事,是能与主子姐妹相称的女子,落落大方,巧夺天工。
想要巴结她的人数不胜数。
厉煊过去也曾对她有过几分敬重,称赞她能干。
可是命运弄人,秦家倒塌后,曾经说着要对她好的人,全都避之不及。
唯独只有厉家,愿意“收留”我们姐妹,不过是看中了我们的价值。
从那以后,义姐决定好好做一个“本分”的下人,哪怕伺候的孩子不是自己亲手带大,她也付出了全部真心。
可惜,真心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厉煊下意识地拉住义姐的手臂。
他的眉头皱得死紧,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霜月,你如果走了,如何对得起侯府的收留之恩?”
义姐侧对着他,连正眼也没看他,声音冰冷而淡漠:“这七年,我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收留之恩,我用这双手,用这七年的血泪,早已还清了。”
她猛地甩开厉煊的手,那双伤手因为用力而颤抖得厉害,“厉侯爷,我不欠你了。”
习惯了义姐温顺性子的厉煊,突然被她这副冷漠决绝的样子刺激到了,他更加笃定义姐是在赌气,是在以退为进。
他一把扯下我和义姐背上的包袱,将里头那几枚可怜的铜钱和那叠旧衣裳抖落出来,
死了……回去的路上,遇到流寇劫掠,被……被杀了……”12我和义姐将他们一行人送出了小镇。
两个孩子不愿意走,哭哭啼啼地撒泼打滚。
厉小影哭着要我给他买糖葫芦和暖玉佩,厉小烈哭着要义姐给他做药膳和讲故事。
他们的哭声里没有对我们的留恋,只有对失去便利的恼怒。
镇北侯命人打晕了他俩,强行扛上了马车。
厉煊和厉霆也满是不舍,频频回头,眼中带着悔恨和复杂,似乎还在等我们回心转意,等我们追上去。
我和义姐却视而不见,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我们回到了医馆,回到了我们平静的新生活。
那天的落日很圆,余晖洒在大漠上,照得天地一片金黄。
我和义姐并肩坐在医馆门口的台阶上,脸上只有释怀。
义姐握着我不再冰凉的手,轻声问:“会后悔吗?”
我摇摇头,体内久违的轻松让我感到愉悦。
“我本来就不喜欢厉霆,只是被他利用。
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看向义姐,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倒是义姐你……跟厉侯爷在侯府里纠缠那么多年,当真没有一点感情吗?
哪怕一丝感激?”
义姐笑了笑,那笑容温暖而平静。
“说不上来。
嫁给他之前,他是我的主子,我是他的管事,只有敬畏。
嫁给他之后,看着他儿子,看着侯府的后宅,出于责任,似乎又有了些……习惯。”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没有悲伤,只有一种看淡,“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高高在上,我低如尘埃,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
我欣慰地靠在义姐肩膀,看着这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美景,喃喃地问道:“阿姐,咱俩以后……还嫁人吗?”
义姐坚定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为什么不嫁?”
她握紧我的手,她的手虽然有伤痕,却不再颤抖无力,“咱俩还那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若是能遇到个懂得珍惜、能并肩而行的人,才不算辜负了我们这一遭磨难。”
我握紧义姐的手,心中充满了力量。
“好,姐姐嫁,我就嫁。”
我看着远方的落日,“我要陪姐姐一起,看遍这世间好的,与不好的。
我们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完)
中没有丝毫的质疑,仿佛理所当然。
他一把抢过我的背篓,语气生硬:“给大哥的续命草我先带回去了。
你要是没闹够就继续闹,别耽搁了五日后小影的启蒙礼就行。”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厉小影已经到了开蒙的年纪。
每年他的生辰和重要日子,我总是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
我的月钱少得可怜,买不起贵重礼物,便自己亲手做,用尽心力。
那是作为生母,我唯一能表达心意的方式。
厉小影年纪小,压根看不出我眼中的痛苦和复杂情绪,仍旧趾高气扬地命令我:“我知道大伯父收了你们的包袱,这次启蒙礼,我不要你给我准备别的。
你就给我找回秦家那块‘山河社稷图’的残片吧!
我听人说那东西很值钱!”
他小大人一样叉着腰,满脸嫌弃地说:“你这个病鬼别的本事没有,但找东西的本事倒是不错。”
原来,我在厉小影心里,只是个合格的寻宝工具。
可是在来到侯府之前,我跟他一样,也是被父母姐姐捧在心尖上的小姑娘,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生下厉小影以后,他虽然被抱到了正妻房中,但我仍旧担心他过得不好。
不仅日日忍痛挤出母乳偷偷送过去,还特地利用秦家旧脉络,为他找寻各种有助于启蒙的稀罕物件。
可他三岁生辰那天,却当着我的面,亲手将我忍着病痛为他绣的平安符撕得粉碎。
小小的人儿对着我拳打脚踢,尖声叫道:“你这个讨厌的病鬼!
绣的是什么破烂东西!
晦气!”
看着我失落痛苦的样子,义姐劝我说,孩子年纪还小,别跟他一般见识,不管怎么说,你总归是他娘亲,他以后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听到义姐的话,厉小影红了眼,捡起地上的绣线,狠狠地缠绕在义姐受伤的手指上,勒得她脸色发白。
“你个断手的老妈子胡说八道!
这个病鬼不是我娘亲!
我娘亲是主母,我是父亲的嫡子!”
我泪流满面地解开义姐手指上的绣线,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亲手为厉小影做过任何东西,也再没有把自己当成过他的娘亲。
思绪被稚嫩却恶毒的声音拉回。
“病鬼听到没有?
启蒙礼上如果看不到‘山河社稷图’残片,你就死定了!”
我揉了揉因咳嗽而酸涩的眼眶,将几乎快要落下的眼
泪憋了回去,平静沙哑道:“我找东西的能力有限,小少爷还是花点钱自己去寻吧。”
厉小影气得小脸通红,似乎还想撒泼,却在看见我身后的人时,立刻转变了脸色。
他欢呼雀跃地奔过去,脸上难得见到孩子的天真与依赖。
“娘亲!
您怎么来了?”
05我不用回头便知道来人是谁。
那是厉霆的正妻,林氏。
她的父亲曾是我父亲的同僚,我们两家过去也算有些往来。
可我家被抄家后,她爹踩着我父亲的尸骨上位,她对我姐妹的态度也从过去的客气变成了如今的傲慢与敌意。
甚至因为以前的巴结讨好,她对我和义姐有一种很明显的报复心态,事事都想压我们一头。
如今也一样,她一手抱着厉小影,一手挽着厉霆的胳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示威般地走到我面前,语气阴阳怪气:“哟,这不是晚晴妹妹吗?
这是要去哪儿呀?”
她轻蔑地瞟了一眼义姐那双伤手,冷哼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在记恨我养着小影吗?
你呀,就是不懂事,跟着你义姐瞎胡闹。”
她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她孤家寡人一个,想走也就走了,了无牵挂。
可你不一样啊,你忍心扔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走了之吗?”
我看着依偎在林氏怀里的厉小影,心中一片冰冷。
我强忍着咳嗽,麻木地笑道:“有什么不忍心的?
在他心里,你才是他娘亲。
我不过是个生了他,又被他嫌弃的病鬼罢了。”
见我不吃这一套,林氏又换了种语气,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好了晚晴,我知道你委屈。
以后我会多让小影来陪你。
这样你总不生气了吧?”
我太清楚林氏的脾气了,她哪里是真心想留我?
她只是担心我不在了,她这个胜利者的姿态无处展现罢了。
可我偏偏不想遂了她的意:“不必了。
我有义姐陪着就够了。”
我看着厉小影,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至于孩子……这个就送给你了。
将来我若是还想要,再找个人生一个就是。”
一句话,让林氏、厉霆和厉小影一家三口都愣在原地。
厉霆最先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低声威胁:“秦晚晴!
你是我的侍婢!
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出去找别的男人
他豢养的一个工具,一个随时可能病死的废人。
七年了,我们就在这侯府里,一个用断手操持着厌恶的少爷,一个用病体承受着无尽的剥削。
日子像是一潭死水,发着腐臭的气味。
直到那天,义姐找到我,她的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死寂。
“晚晴,”她声音沙哑,“我要走了。”
我心头一颤:“怎么了?”
她坐在我床边,那双扭曲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小烈……他今天打碎了我给他熬了三天的药膳碗,然后……然后他用那块最尖锐的瓷片,狠狠地划伤了我的手背,就在旧伤上。”
她抬起手,我看见那条新添的、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我再也受不了了。”
她低声哭泣,眼泪无声地滑落,“我用这双手伺候他七年,他却这样对我。
我告诉厉煊,他只说‘孩子不懂事,你忍忍’……”她将这些年克扣下来的、少得可怜的月钱都塞给我,那叠铜板在她手中显得如此沉重。
“晚晴,你好好照顾自己,想办法活下去。”
我抓住她那冰凉的断手,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义姐,我想跟你一起走。”
霜月扶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一起走。
我们……相依为命。”
02我开始收拾我的“包袱”,不过是一个破旧的布袋,里面只有两套浆洗得发硬的旧衣裳,还有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
义姐看着我那可怜的布袋,眼中满是怜惜。
“只有这些吗?”
我点点头,摸了摸她同样干瘪的包袱。
七年了,我们在侯府里像牲口一样劳作,像鬼魂一样活着,到头来,属于我们的东西竟如此微薄。
心里的酸楚像毒药一样蔓延。
义姐搀扶着我,我步履蹒跚地走出那阴暗的院子,路过侯府后宅的花园。
正值春日,园中花木繁盛,可在我眼中,只有压抑的灰色。
厉小烈正带着我的亲生儿子厉小影——他三岁时就被抱到厉霆的正妻房中抚养,从未叫过我一声“娘”,甚至不知道我是他生母——在假山边踢着石子。
义姐停下了脚步,她看着厉小烈单薄的身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小烈少爷,您素来体弱,春日湿寒,不宜在假山久留,仔细受凉。”
这是她七年里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反应。
厉小烈叉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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