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个王爷做夫郎抖音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扶月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侧过身护住了我...可若是出意外...还不等我预想的更多,陆远之已经起身将我锁进怀里。“没有意外。”他捏着我的手往衣襟里去,我忍不住又想啐他,都这个时候了脑子里还寻思那档子事儿。直到我摸到一处坚硬的铁皮,那是...护心镜。我猛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捶他。“你既然早有安排,为何不和我商量?”陆远之轻笑,揽着我:“你那个父亲在朝中行事很是小心,你收集的那些零碎东西撼动不了他身后的人。”身后的人?“他前些日子频频请你入府,难道不是想投奔你吗?”陆远之摇头:“是东宫那位。”我噤声了。若是太子,那确实无法用寻常手段。难怪陆远之要挑贺家马场,又不得不以身犯险。陆远之和段嘉年下赌约的时候,是屏退旁人的。于是乎事情就变成了,满城权贵亲...
《捡个王爷做夫郎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好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侧过身护住了我...可若是出意外...还不等我预想的更多,陆远之已经起身将我锁进怀里。
“没有意外。”
他捏着我的手往衣襟里去,我忍不住又想啐他,都这个时候了脑子里还寻思那档子事儿。
直到我摸到一处坚硬的铁皮,那是...护心镜。
我猛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捶他。
“你既然早有安排,为何不和我商量?”
陆远之轻笑,揽着我:“你那个父亲在朝中行事很是小心,你收集的那些零碎东西撼动不了他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
“他前些日子频频请你入府,难道不是想投奔你吗?”
陆远之摇头:“是东宫那位。”
我噤声了。
若是太子,那确实无法用寻常手段。
难怪陆远之要挑贺家马场,又不得不以身犯险。
陆远之和段嘉年下赌约的时候,是屏退旁人的。
于是乎事情就变成了,满城权贵亲眼看着段嘉年将弓箭对准了亲王的心口。
这等罪名扣在头上,就算是天子,也庇护不住段家。
不过我转念又想:“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段家证据?
你调查我?”
“你不是让我答应你吗?”
他摘了护心镜,放进我手里,额头贴着我的:“若是有机会入京,去段侍郎府上放一把火。”
“我当然要尽职尽责,如你所愿。”
于是接下来,勤王一党口诛笔伐,成功将段家贬入大牢,九族静待流放。
那些我多年的执念,陆远之以身试险,替我消解。
13 恩怨了结父亲一行出城流放那日,我瞒着陆远之去送了一程。
段嘉年早已被严刑折磨的形销骨瘦,眼里毫无光芒,甚至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是躲避。
父亲垂着头护着他,一言不发。
我从袖中掏出一袋银钱,递给他。
“这是当初,我去茨州时,您塞给我的。”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父亲,面对我和娘亲的苦难,他视而不见。
可他曾经对我心软过。
这才是最可悲的。
“若您对母亲有过半分心软,我们走不到这一步。”
银两被攥紧,迟来的忏悔几乎散进风里。
“是我负她...”我目光扫过一旁畏畏缩缩的姨娘,又从袖中掏出一只银钗来。
她认出了这是她少年时送给我母亲的,视线闪躲,捂着脸落泪:“你弃了吧,不要还我。”
我不听,自顾抬手将
呵,“是仇人。”
他转着酒杯,视线紧紧锁住我:“若是让本王抓住了,定要亲自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咣当”一声,我碰倒了手边的酒杯,酒液倾倒在我衣袖上,一片冰凉。
陆远之手中的酒杯缓缓递到我面前,粲然一笑:“段公子紧张什么?”
你敢问我都不敢回。
我看着酒杯里荡起的涟漪,说不出话。
今儿怕不是我的鸿门宴。
好在我父亲起身打圆场:“王爷说笑了,什么仇敌还劳您亲自动手。”
我:“......”不才,正是在下。
段嘉年也是看不懂神色,拎着酒壶往陆远之面前凑:“王爷尝尝这梨花酿。”
他捧着酒杯,语气讨好:“听说殿下好酒,这佳酿在梨树下深埋了三年,可还入得了您的尊口。”
陆远之接过酒杯,晃了晃:“你酿的?”
父亲笑着接话:“此子聪慧,平日深谙诗酒之道,不似长子无能,只知道玩乐,昨日还招惹殿下不快。”
“那真是巧了,”陆远之手腕一翻,酒液不偏不倚泼了段嘉年满脸:“本王不好诗酒,更是厌恶附庸风雅。”
话音落下,刚刚还洋溢着笑脸的两人顿时收敛了神色,慌忙俯身:“王爷恕罪。”
我拧着湿透的衣袖,有些发懵。
陆远之被困在茨州那半年,都快把我酒窖喝空了,这是不好诗酒?
抬眼正对上他狭促的目光,我才后知后觉...这是...在替我找场子?
还没等我琢磨明白,陆远之已经起身,抖了抖袖子,漫不经心开口:“本王还有要务,就不扰段大人雅兴了。”
临到门口,他脚步一顿,转过身:“段大人既不喜长子,不若将他交给本王?”
父亲有些懵:“王爷这是何意?”
“他与本王的旧敌相似,正好借本王泄泄火气。”
我:“......”真的吗?
你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泄火吗?
估计我父亲也觉得离谱,尬笑:“王爷又在取笑了...”陆远之也笑,视线轻飘飘掠过我:“是啊。”
7 逃无可逃我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
这段府不能待了,我的一切计划都得搁置下来。
一旦段嘉年和他娘察觉到陆远之是真想弄死我,他们一定会不择手段把我父亲忽悠着,连夜把我绑去勤王府。
到那时候,我就真的求救无门了。
我得赶在所有
了去...如今,总该我来讨还代价了。”
我被迫咽下唇间铁锈味,舔着破皮的嘴角,一时之间颇为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代价。
小孩过家家般的冤冤相报吗?
堂堂王爷,怎么这么幼稚。
才怪...后半夜,我才终于见识到了陆远之的恶劣。
被吊在风口浪尖之际,他虎口卡住我的喉结,微微发力:“真漂亮...”他俯身时带着要玩死我的狠劲,指腹重重摁在我的锁骨牙印处:“我记得,那晚你就是将迷药洒在这儿,怎么今夜不用了?”
真是会挑时候翻旧账。
我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刚到勤王府门口,我全身上下都被搜罗了个遍,别说是迷药,就连安神的香囊都让陆远之拆的四分五裂。
他早就防着我了,这会儿还要跟我说风凉话。
我抬脚想踹他,被反扣住脚踝,陆远之指尖冰冷的玉扳指顺着小腿往上滑。
“真可怜...”......直到天蒙蒙亮时,我终于受不了,咬在他印痕已浅的锁骨处。
声音绵软:“陆远之...”仅这三个字,风雨骤歇。
陆远之低下头轻吻我唇角,好似终于心满意足:“好。”
“放了你。”
10 酒醉情迷昏昏沉沉做梦,全是茨州小院的光景。
那会儿陆远之跟个祖宗似得,从最初不愿意进食,到后来饭得掰开了往嘴里塞。
我闲的吐槽他:“天天这么喂伺候,过年能丢城里按斤卖肉吗?。”
陆远之冷冷讽我:“不必担忧,就你这厨艺,我一日十顿都吃不胖。”
“你还想吃十顿?
太贪心了我可养不起。”
他抬眼看我,语气更冷了:“你不是把我钱袋子都扒走了吗?”
我:“......”瞧这人精明的,我不是都说了,钱袋是路上丢了吗,怎么就不信呢。
实在是心虚,我曲线救国,搬出了酒窖里的珍藏。
“这样,我请你喝酒,钱的事儿可不许再提了喔。”
陆远之瞥了两眼酒罐子,不置可否。
然后,这厮一口气炫了我三罐陈酿。
我看的肉疼,扑上去抢:“别喝了,再喝真养不起了。”
他手指撩我腰腹,飞快夺走罐子:“饭做得跟猪食似的,酒还不让喝痛快?”
我愤然指了他半晌,想起钱袋里满满当当的金锭,收回手:“言之有理。”
这不怪我贪财。
实在是父亲流
州的第三年,我在满芳楼后巷捡了个男人。
准确说,是他主动缠上来的。
彼时已是半夜,后街无人,也无灯火。
男人身量比我高,踉跄着攀住我的肩,炙热的呼吸频频落在我脖颈处:“带我离开这。”
我拇指摩挲着袖子里的匕首,没动弹。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恰好更夫敲锣路过,手中灯笼的微光掠过,我看清了男人随着喘息轻颤的眼睫。
真他娘的要命。
我瞬间松开袖子,回揽住他的腰:“成,带你走。”
好不容易回到住处,男人额间已经布满细汗,顺着绯红的脖颈汇入衣襟,在锁骨窝积成亮晶晶的一汪。
诱人至极。
我咽着口水数药罐,却被他突然掐住手腕:“懂医?”
烛火爆了个灯花。
我垂下眼睫,感受到腕上滚烫的温度。
满芳楼的春风散哪用解?
我俯身凑近,呼吸落在他唇边,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渴求。
“这药...得用活人解。”
指尖刚刚挑开衣襟,就被反扣住,他翻身将我扯进怀里,用力咬上我的唇。
“下作。”
话是这么说,扯我衣带的手倒是毫不客气,显出几分生疏的急切。
我眯着眼躺下,被美色晃的神思不宁。
喜欢...想关起来...这样想着,我趁时机差不多,在枕头下摸到迷药,抹在了锁骨处。
下一瞬,一抹湿热掠过那处,男人丝毫没有觉察,嗦的很起劲。
又过半盏茶功夫,他昏昏沉沉倒下。
成了。
.....等外间天明,男人睁眼就看清了手腕上的铁链,晃了晃。
“谁派你来的?”
这话问的...看来昨晚他中药不是意外啊。
也是,长这么漂亮,换谁都想带回家藏起来。
我凑上去猛亲了一顿,简明扼要:“见色起意。”
他当然不信,撇过脸,将自己藏进了被窝。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手指不安分的揉他露在外面的耳垂,语调上扬:“昨晚那样的代价吗?
我很期待。”
指尖倏然一片滚烫。
看起来冷心冷清的男人,倒是很容易害羞。
3 身份之谜接下来半个月,我费了很大功夫,才让他相信我就是个单纯的色胚。
而其中历程,很难言说。
刚开始两天,他抗拒我的接触,所有吃食饮水皆是分毫不沾。
眼见他愈发消瘦,我发了狠,卸了他的下颌用瓷勺强
人反应过来之前,赶快跑路。
趁着夜深人静,我摸到后院,踩着歪脖子树翻上墙头,刚要往下跳。
巷子口晃晃悠悠过来一辆熟悉的鎏金描银马车,月光照亮车顶那刻,我后脖冷汗冒。
说真的,这一幕不亚于三更撞见阎王了。
我跃下墙头拔腿就跑。
身后“嗖”的一声,一支羽箭擦着我的脖颈钉进了前面的树干,震的树皮簌簌往下掉。
陆远之声音跟掺了冰碴似的:“你要不要猜猜,下一支箭会落在哪儿?”
我不想猜,扭头十分利索的爬上马车:“好巧啊王爷,您也大晚上出来遛弯儿?”
陆远之松开长弓坐下,微凉的指尖掀开我的衣襟,在脖颈处仔细摩挲了一会儿,撤回手轻笑:“茨州相处多日,我还真当你是个胆子大的。”
我垂着脑袋不敢应声,只恨自己招了个惹不起的,否则早就给他再锁回小院子里,好好玩弄.........勤王府很静。
尤其是陆远之的院子,连烛火都没有几簇。
这样昏暗的环境,更让我心慌。
陆远之环着我的腰身,下颌蹭过我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激的我浑身忍不住轻颤。
“咔哒”一声,我手腕处传来冰凉触感。
有些熟悉...当初他打晕我,就将困他的链子锁在了我的手腕上,和这个质感很是相似。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同之处。
当初锁陆远之的链子,是我天还没亮就去铁匠铺买现成的。
糙是糙了些,好在很长,足够他心情好点时候能走到门边透透气。
可我手上的链子,在清冷月光下泛着金棱棱的光,相接的链子精致但很短,仅供我三步行动,而链条尽头就在...床头。
这可真是天道好循环,报应不爽。
8 情锁深宫我扯了扯金链,听见自己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您这待客之道?”
陆远之抬腿踹我膝窝,力度不重,只刚好让我失去重心跪在他两腿间。
我撑着地板要起身,被他掐着下颌往上抬,直接撞进他黑沉眸子里。
不得不说,这样看他,依旧漂亮的惊人。
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避开目光。
却听他另一只手勾着链条,带着我的手腕轻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是啊,喜欢吗?”
我没敢应声。
陆远之也不追问,弯腰将我捞进怀里,拇指蹭过我的喉结:“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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